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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露出一丝无措,一丝纯真的好奇,还有男子独特的隐忍,这个时候的风情之动人,才是流波最美的表情。
我抱着他的腰,身子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感觉到他某一处的变化,坏坏的咬上他的耳垂,“流波,鸟儿站起来了。”
他恨恨的一瞪我,我却在那愤恨的眼神中看到了羞意,还有丝大胆。
心头刚刚闪过奇异的感觉,身体一轻,已经被他抱了起来,向他的房间走去。
哇,我的小流波玩真的啊?
我勾着他的脖子,看到他紧绷的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你真的决定了?”
“你不是想很久了吗?”略带沙哑的声音听的我心头一阵酥麻,手指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入他的衣衫下,抚摸着那温热的胸膛,舔着他的耳垂,暧昧的对着他耳孔吹起。
他被我亲吻着,唇角浅浅的一勾,眼神中流波荡漾,水光潋滟,这个名字果然没叫错了,“可我不喜欢你身上这股味。”
“那我洗洗,行了吧?”懒懒的腻着他的胸膛,强烈的男子气息绕的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难得他主动,不吃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哦,我俊美的流波。
我想了这么长时间的秀美身子,光裸的在烛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色泽。
我喜欢的小鸟儿,不,大鸟儿,昂首怒目,摇曳身姿。
我来啦!!!
“扑通!”冰凉的水整个掩盖上我的身体,顺着我咧开的大嘴就往里灌,一股水草的泥腥味冲的我直翻白眼。
吸了水的衣服又湿又重,紧紧的粘在身上,我极其狼狈的挣扎扑腾,好不容易才从池塘里站了起来。
池塘底的淤泥又软又滑,武功也派不上太大的用场,一脚下去,紧紧的陷在里面,才站起来,又差点摔下去。
我呸出嘴巴里的烂树叶,流波眼神一挑,“主子,您说了洗洗,那就等您洗干净了身上别人的骚味,再来流波房里,流波一定好好的伺候您。”
伺候个屁啊,满腔欲火都被浇的干干净净,我扯开嗓子一顿狂吼,“这仇我记下了,将来你的鸟儿要是起来了,我非用冰块给你砸缩进去不可。”
他停下脚步,半张侧脸立体如雕刻,不轻不重的吐出三个字,“你舍得?”
我差点蔫的自己缩回水里,这小子,目中无人,不就是仗着,仗着我舍不得么。
流波这小子,吃醋也吃的这么疯狂,要是我以后的男人多了,他还不给我丢油锅里去?
不管算他还有点小良心,等我踢踢踏踏从水里上来,啪叽啪及踩着全是水的鞋子准备进屋时,他直接再一次的抱着我,踢开房间的门,一桶热水正冒着袅袅雾气等着我。
他的手指,轻轻的擦过,顺势拉下我满是水渍的衣裙,眼中几次挣扎,终于还是伸向了我的脑后,拉开了我兜衣的系带。
秋日的夜晚,光裸的身体本该感觉到丝丝的寒意,而我却因为那双眼中的火苗而全身燥热,他拥着我,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在水中。
我一动不动,只是看着那双晴蓝的眼,看到晴朗的蓝色逐渐变得深沉,火焰却一步步的蹿升。
手指带着水珠,擦拭着我的肩头,那热度远远超越了水的温度,熏的我晕晕的,瘫软的任由他动作。
他的手指大胆的罩上我的胸前,细细的抚摸着,揉捏着,借着水波的力量逐渐下滑,绕着小巧的肚脐打着圈,掐着我的小腰,灵巧的探入双腿间。
“嗯”我扭动着,双臂反手拉下他,索吻。
他含着我,一下下的咬着,吮吸着我的甜蜜汁液,那力量大的几乎要将我吞下腹般,唇瓣不断的摩挲着我。
“流波,一起洗怎么样?”我舒服的眯着眼,腻笑着。
话音未落,我带着水珠的身体已经被他湿淋淋的捞了起来,嘀嘀嗒嗒的水珠顺着我的身体染上他的衣服,彼此的肌肤更敏感。
他看着我,目光中有一丝高傲,“为什么不是我说了算?”
手腕一抖,我被抛在软软的香榻中。
顺势摆出娇媚的姿势,我拱起身体,半侧着,两条腿交叠着,一条慢慢摩挲着,“好,你说了算,那今夜全听你的。”
“那我要在上面!”近乎于倔强的争夺属于他的地位,我只是娇笑着,吻上他的唇。
事实上证明,让一只菜鸟领导全局注定是一场悲剧,这与武功高不高,气势雄壮不雄壮没有太大关系,菜鸟与否,只与技术有关。
这不,神奇的对话上演了。
他抬起头,气喘吁吁,俊秀的额头上滴上的汗珠落在我的身上,“你,你,放松,放松”
我吃吃的笑着,“我都软的香一坨屎了,还要怎么放松?”
他愤愤的瞪我一眼,推开我的双腿,“你,你能不能把腿再张大一点?”
我揉揉发酸的腿根,“我都劈大叉成一字了,你找不到地方就找不到地方!”
“你!”蓝色的双瞳怒意中有一点点的委屈和挫败,全身俊朗的肌肉,完美的曲线在烛火中勾人魂魄。
我的手指点上他的唇,“要不要我来?”
“不,我要在上面!”他倔强的吐出几个字,某处的火烫紧紧的贴着我,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如黄豆大小。
“好,在上面”我的手拭过他的额头,双腿盘上他的腰,手指引领着他的方向,“让你在上面。让你在上面。”
他贴合着我的身体,被我带领着。
“王爷,王爷!”一窜急促的脚步声大呼小叫的从远而近的奔来,吓得我一个激灵,身上的流波同时一愣,趴在我身上,鸟儿垂头丧气了。
我看着他满脸的通红,不无心疼,更痛恨此刻打扰我的人,一手搂着流波的腰,一手安抚着他的背,对着门口的方向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滚!”
来人没有离去,只是诚惶诚恐的说着,“皇甫相,皇甫相求您急见。”
见她妈个头!
她不懂礼数吗?现在是三更,三更时分!!!
我的手轻抚着流波的小鸟儿,感觉它在我的掌中一点点的抬头,那美丽的蓝色双瞳中的痛苦之色也在渐渐的散去,我吮上他的喉结,听到他微微的呻吟从那美丽的唇中逸出。
“让她等着吧,姑娘我不见!”
让我的流波受到惊吓,万一鸟儿残了,我以后的幸福怎么办?让她等去吧。
“皇甫相,皇甫相说,今日失态对不起王爷,她已经跪在门口请罪了,说要向王爷道歉”
我草!
把我丢在皇宫门口就算了,我都不计较了,她现在还来打扰我的好事?
可怜的流波,可怜的我。
憋的一肚子欲火现在成了怒火,我愤愤的起身,扯过流波的身体,狠狠的吻上他的唇,“我祝福她的大爷小爷,全是阳痿的。”
流波的眼,终于有了丝笑意,亲上我的额头,“天意,你就忍着吧。”
我忍?
他难道不要忍?
我坏坏一笑,猛的低下头,亲上他可爱的鸟儿,“小波波,等着哟,姐姐一会来疼你。”
他倒抽一口气,鸟儿瞬间抬头。
而我,大笑着扯过衣衫,拉开门扬长而去。
第八十九章
一脸的欲求不满还非要挤出担忧和惶恐的神情,满脑子流波光裸如玉的身子和昂扬的鸟儿欲飞图,为什么我面对的人会是皇甫羽萱?
挠墙,捶地,砸门!
我堆着满脸咬牙切齿的笑容,伸手扶起地上的皇甫羽萱,“皇甫相您这是干什么,楚烨受不起,快起来,快起来。”
她抓着我的手,不住的用力,“对不住王爷,今日皇甫羽萱失态,竟然将您一个人丢在宫门口,我知道王爷大人大量不会计较,但是羽萱自责,实在等不到天亮就来上门请罪,王爷一定要原谅我。”
你等不及,我也等不及啊,我都快被火烧死了。
“皇甫相,我真没放在心上,您快回吧,明日还要陪我进宫呢。”我好声好气的劝着,费了半天力气才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她拉着我的手,脸上挣扎了半天,终于呐呐的挤出一句话,“王爷,明日太女相陪,您万不可再提及有关兰陵煜的事。”
“为什么?”她半夜三更来找我,只怕还是和这个有关吧?
她吸了口气,仿佛在安定心中的紧张,“这兰陵煜在宫中是一个忌讳。”
忌讳?
宫中的忌讳分很多种,有不受宠的伺君忌讳,有外戚夺权失败后株连失宠的忌讳,有出生兆头不好的忌讳,太多太多了,这个兰陵煜,属于哪一种?
“这兰陵煜”他的声音压低,“宫中都说他是妖魔之子转世,吾皇怕杀了他会引来妖魔报复,只好留在宫中听之任之,幸好这些年也不曾出过什么乱子,他也不惹是生非,大家索性也就当他不存在。”
我冷嗤,妖魔鬼怪借腹生子的传言,也就只有皇宫里传的出来,不过是争宠的把戏而已。
“王爷莫笑,是真的。”她叹了口气,“当年羽萱虽然年纪小,却犹记得那时的情景,当年吾皇在巡游途中巧遇民间男子景影之,惊为天人,不顾其有婚约在身,强行带入宫中,荣宠一时,更被封为景君,地位只在凤后之下。谁知道景影之的那未婚妻是江湖中人,夜晚时分竟然偷入皇宫私会与他,这样的私情也不知道维系了多久,知道景君有孕在身即将临产之时,那女子竟然妄图带景君偷出皇宫,被禁卫军团团包围无处可逃之后,皇上曾网开一面,说只要她放下景君,从此不再私下会面就饶了她,可她只是哈哈一笑,说宁愿死在刀剑之下,也不会放弃景君,于是皇上只能下令,放箭。”
“放箭?”我一愣,“那岂不是”
皇甫羽萱苦笑了下,“宫廷中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如若景君说自己是被挟持的,只怕还有一线生机,可他偏偏与那女子一副情深意切的鸳鸯同赴黄泉之态,众目睽睽之下吾皇只能下令一同射杀两人。”
“那最后又为什么放过了景君?”我看着皇甫羽萱,“莫非有人阻止?”
她摇摇头,一声长叹,“是那女子,看皇上下了击杀的决心,在最后一刻将景君抛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则被所有的箭刺穿,在临死前一刻,她仰天长笑,说就算自己死了也一定冤魂不散,必然血洗皇城。”
“不过是败寇的不甘心之语,何必挂怀?”我摇着头,心中有些酸酸的。
同样是帝王之爱,同样是无法抗拒的入宫之言,如果当年的我也疯狂一次,会不会也是这样的下场?
可为何,我竟然有些羡慕那女子,这样的勇气,我没有!
皇甫羽萱再一次的左右看看,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身边没有任何人偷听后,才低低的说道,“可是那女子的尸体站着不倒,更是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瞪着,就在同时景君动了胎气,竟然要生产了,虽然他不守贞洁,但皇上念及腹内的胎儿是皇种,心中慈悲,终于还是绕了他一命,谁知道就在那孩子刚刚诞下之时,皇城之内,御花园中百花尽榭,饲养的鸟兽哀鸣不已,那悲号之声震的人心惶惶,而那孩子竟然是双目通红,吓得接生之人连说妖怪。”
巧合而已,这就值得她吓得魂不附体?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王爷想说这是巧合吧,可是王爷知道不知道,自从他降生以后,从接生公到伺人,都疯疯癫癫的,每个人都说着妖孽降世,因为他有一双传说中鬼神才会用的绯色双瞳,除了景君谁也不敢抱他,皇上开始下令杀了这个孩子,可是每一个靠近他的人都会突然变得神神叨叨,举止错乱,不是发疯嚎叫,就是癫狂颤抖,后来有人说这是魔神之子对伤害他人的惩罚,皇上不敢杀他,干脆就独劈了一个院落,将景君和他贬了过去,任他们自生自灭。”
“被贬的皇子能在皇宫中随意游荡?”我想起晚上看到的那个惬意人影,那种悠然自得,仿佛他存在的地方不是禁卫森严的皇宫大内,而是林木苍翠的山水湖泊间。
“不,不能,”说到这,她的头不由的低了下去,“景君在世的时候,他极少出来游荡,自从景君过世以后,他只要高兴就会独自一个人在皇宫里玩耍,游湖,写字,画画,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要是阻拦他就会摘下面纱,只要与他对看上几眼,人就痴痴傻傻,或者惊吓狂乱,非数月不能恢复,所以只要远远的看到他的身影,大家都想办法躲开,生怕惹上他。”
我捂上唇,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严肃正经,肚子里已经笑翻了,“那皇甫相一定是看过了,不然为何如此恐惧?”
她垂下头,“不瞒王爷,我真的见过。”
“那”我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上来,真的无法想象这个传言中丑到能让人发疯的长相是如何的一个五官组合?
试探性的无底气出声,“他很丑?”
皇甫羽萱的脸又一次煞白,嘴唇哆嗦,“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