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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一次你还是不能如愿。”
“你说什么?”陈大为的眼中突然凶光毕露,恶狠狠地瞪着我。
对他这样毕露的凶相,我突然勇气大增,竟然没有丝毫畏惧。虽然陈大为手段毒辣,但当他面对一个无畏无惧的人,他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我已经做好准备要成为这样一个无畏无惧的人了。
“不用说我现在还不知道那枚徽章到底在什么地方,就算我知道,但看见你现在对我的这副凶巴巴的模样,我也不会把它交给你。”我突然发现自己这句话说得大义凛然,颇有一个不怕死的英雄的风范,因此这句话一出口,我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别看我只是一个外表柔弱的小女子,可是当我面对恶人的时候绝对不会输给大多数肌肉发达的大男人。
可是这句话说出来之后,陈大为非但不感到吃惊,也没有表现出暴怒,反而哈哈地大声笑了起来。他笑得满面通红,忽然对他身边那个矮道:“你想到过吗,这个女人说的话竟然那么可爱?”
那个矮小的男人随即附和着干咳了几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没想过,还真是没想过。”
陈大为突然凑近前对我悄悄说道:“你真的不怕死吗?我也可以告诉你几个故事,非常精彩的故事,我相信你一定喜欢听。我也曾经遇到过几个不怕死的人,不过”他又对那个矮道,“你告诉他,曾经有几个不怕死的,我最后是怎么让他们开口说话的。”
那个矮小的男人用指节敲了一会儿脑袋,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有一个大胡子,他曾经拍着胸脯说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最后他的胡子全都没有了,和他胡子差不多的东西比如头发什么的也全都没有了,当然是被一小撮一小撮慢慢地拔掉的,好像等到他的胡子被拔光、头发被拔掉一半的时候,他就开始求饶,开口说了实话。”
我知道陈大为准备了一些说辞来吓唬我,因此当那个矮个子男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虽然我略略有些心惊,却仍然没有太过在意。
“好像前不久还有一个女人,告诉她那个女人后来是怎么说实话的。”
“那个女人”矮个子男人说道,“那个女人受不了鞭笞之苦,最后说了实话。”
“鞭笞之苦?”
“就是在众人面前,脱光了衣服,用带刺的荆棘打去,每天两次,每次十下。用不了多久,就会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而且每次要打她身体不同的部位,十天后,她身上原先被打的伤口好了一点、长出一些新肉来时,再轮回来继续打。如此反复,用不了一个轮回,她也开口说话了。”
“鞭笞之苦,戴我没有提醒过你,你根本受不了这种苦。”陈大为又像很好心地提醒我道。
“如果我不说,你就准备对我用这种酷刑吗?”
“千万不要叫它酷刑,我是一个文明人,对酷刑这两个字深恶痛绝,你只需要称之为能让不识时务者配合的好办法就行了。”
“看来我是不得不说了,否则你就会用这种灭绝人性的好办法来对付我,是不是?”
“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说出来,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好吧,我说,我说。我实话告诉你,那枚徽章现在仍然在戴维那儿。”
“你说什么?”陈大为突然怒气冲冲地看着我,“看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非要逼得我采用一些好办法了。”
“丁小小偷出来的只不过是一个赝品而已。”
“不,这不可能。”
“你以为戴维会把真品放在公开的地方,那么轻而易举就让丁小小得手吗?”
“可是丁小小为了得到这枚徽章,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你以为她是那么容易把它弄到手的吗?况且她盗出徽章之后,戴维就对她穷追猛打,可见她得到的东西对戴维来说一定非常重要,那那绝对不会是假的。”
“你之前见过真的徽章?”
“没有。”
“丁小小见过真的徽章?”
陈大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也没有。”
“既然你们都没有见过真的徽章,怎么就知道丁小小偷出来的那枚一定是真的呢?只凭偷窃的难易程度和戴维事后的反应吗?你不觉得这种推论十分荒唐吗?而且戴维是一个很会假戏真做的人,丁小小偷走假徽章,如果戴维不对她穷追猛打,恐怕你也不会相信丁小小偷走的是假的徽章了。”
陈大为怒目瞪着我,瞳孔在不断地收缩,如果他此刻手里有一把刀,说不定立即就会把那把刀刺进我的胸膛。
“你既然说丁小小偷走的那枚徽章不是真的,但是我也可以说那枚徽章不是假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狡辩吗?”
“陈大为,你真是好糊涂。你难道就不想想,我为什么一口咬定说那枚徽章是假的吗?”
“那只不过是你走投无路,信口开河而已。”
“不管你怎么想吧,我之所以一口咬定说那枚徽章是假的,是因为整个事件都是戴维和我暗中策划好的。”
这句话刚说完,陈大为突然冲上前,他的鼻尖几乎顶到了我的脸上,脸色变成了猪肝状。
“你好好狠的女人!”
他的鼻息中喷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我忙把脸别向一边,躲开他那难闻的气味。
就这样,我们僵持了约一分钟时间,他才渐渐地缓和过来,继续说道:“我还是不相信,你和戴维之间能有这样的安排?”
等陈大为那颗硕大的头颅挪开一点之后,我急忙深吸了几口气,说道:“其实戴维和我早就发现了丁小小潜伏在他身边的目的,但一直还没有发现背后指使她的人是谁,我们便商议了一条计策,伪造了一枚徽章,并且把它藏在原来真徽章放置的地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丁小小产生任何怀疑,并且在她盗窃得手后再用重手段对付她,全力追杀她,给她施加病毒,故意让她有机会逃走,等等,这一切都是为了能钓出她背后的那条大鱼陈大为。难道你忘了你绑架我的那天晚上戴维是怎么说的吗?他说,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你这只老狐狸上钩。你想想看,他是不是这样说的,而你果然就上钩了,让戴维知道了整件事的幕后黑手就是你,陈大为。”
“那又怎样?他知道我是幕后主使人,他又能拿我如何?还不是丢了卒子又丢了车,被我狠狠地羞辱了一番,还把你也抓了过来。他能有什么能耐?”
“戴维怎么样,你不用为他操心,他自有一千一万种对付你的办法。不过,陈大为,你果然也是好手段呵,竟然用诈死骗过了那么多人,我甚至一度相信你真的已经死了,直到那天晚上戴维故意把我绑到他的大宅前,你突然现身时,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者竟然是你,而你这个基地以前的当家人竟然没有死。”
“好计策,好计策。”陈大为沉默良久,突然说道:“那么你心甘情愿被我抓来,也是你和他的计谋?”
“这一点却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第一,我们当时并不知道幕后黑手是你,第二,我们也没有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好的功夫。本来以为在基地那么多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你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对我们无可奈何。却不料基地的许多人都是脓包,他们看见你绑架我,竟然都不敢上前阻止,只在那里默默地看热闹,以至于我被你绑架过来,这实属意料之外。”
“哼,你和戴维才在基地待了多长时间,怎么知道基地那些人的本性。我在这里经营了二十多年,自然比你们了解得多得多,所以即使你们把全基地的人都聚集起来,我也没有任何可以担心的。”
“这是我们失算的地方。”
陈大为沉吟良久,忽然笑道:“哈哈,虽然你们安排下这条计策,知道我还没有死,那又怎样?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那枚徽章,但是我也没有输,你们即使知道那个背后的主使人就是我,又能奈我何?况且,我手中还有一颗重要的棋子,那颗棋子就是你,戴小姐,你现在还在我的手上,不是吗?只要你还在我的手上,我就有一千一万种办法让戴维交出真的徽章来。”陈大为学着我的腔调特别强调了“一千一万种”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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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铁棍无力罪加量
陈大为也要像吴志远那样用折磨我的方法来逼迫徽章的持有人交出徽章!我……我怎么能让他这种强盗的这种阴谋诡计得逞!
“我的确落在你的手,那又如何?”我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可以逼迫戴维把真的徽章乖乖地交到我的手。”陈大为的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冷笑。
“戴维是何许人,会那么容易就犯,乖乖地听你的安排?”
“如果他不把真的徽章乖乖地交给我,嘿嘿,只好委屈你戴小姐了,我会今天割下你的耳朵送给他,明天再斩下你的手指送给他,后天……,嘿嘿,只要你身的零件够多,我就不怕戴维不会就犯。”
我心里暗暗吃惊,陈大为这只老狐狸果然和吴志远都是一路货色,不过我怎么能被他的这种恫吓吓住呢?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道:“你大概还不知道戴维是什么样的人吧,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模样,他都会无动于衷,因为他根本不会把别人的生死痛苦放在心,在他眼里只有那枚徽章,那枚徽章的价值高于一切人的生命。”
“噢,真是这样吗?事到如今,不管怎样我都得试试了,如果他真像你说的那样对你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你也只有自认倒霉了。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陈大为突然跨前一步,两只眼睛带着淫猥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我,好像要立即把我吃了似的。
“你……你怎么敢……”我又惊又怒。
陈大为对他身边那个矮个子男人说道:“先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光,把藤条给我,我要亲自教训教训她!”
矮个子男人听到陈大为的吩咐,笑嘻嘻地跨前两步,说道:“戴小姐,得罪了。”说着就要过来扯我的衣服。
我急忙后退几步,厉声喝道:“陈大为,你怎么敢对我这样!这只能更加加重你的罪孽,让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你以为我是一个容易在你的淫威之下屈服的人吗,你对我这样,即使我死了,你也休想看到徽章的一点影子。”
矮个子男人见我突然发怒,迟疑地看了看陈大为,陈大为对他努了努嘴,矮个子男人又一脸狞笑着朝我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我突然眼里涌出泪水,虽然我被陈大为抓住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但也没有想到被他抓住后会受到如此难堪的羞辱和折磨。可是那个矮个子男人正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他再走前几步就能抓住我的衣襟了,而我此时已无路可退,我还能从他们的手中逃脱、躲到什么地方、逃到什么地方去吗?只有天意了,但愿天能给我怜悯,把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全部关到地狱里去吧。
正当我要受到这两个无耻之徒的侵犯之时,忽然屋子门口大乱,只听见嚎叫连连,好像发生了什么意外的大事。
“是侯凯胜吗?难道是侯凯胜来救我了?”我心里暗暗惊喜道。
陈大为皱了皱眉头,对矮个子男人说道:“你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矮个子男人还没有离开,只见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脸满是鲜血,一只眼睛已血肉模糊,另一只眼睛正惊恐地瞪着陈大为。
“主人,不……不好,他……他……他来了。”那个人慌慌张张、结结巴巴地说道。
陈大为瞪了他一眼,斥道:“我在这里,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什么他来了,谁来了?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的话刚刚说完,门口又响起一阵骚动,接着传来“哎呀”、“啊”几声怪叫,好像有人接连遇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大事似的。
外面的叫声尚未停歇,紧接着又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个人,却是断了条胳膊,鲜血从衣袖里滴滴答答地不断往下滴落。这个人的脸已因疼痛而扭曲得变了形,跑到陈大为面前说了句“他来了”,便“噗通”一声倒在地,晕死了过去。
陈大为脸色变了变,跺了一下脚,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我心中暗道:“看来来的人不是侯凯胜,他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接连打伤陈大为手下的人,并且逼迫陈大为亲自前去处理。”可是,门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是侯凯胜,还能是谁?
我很快就知道门外发生的事情了,因为这件事情不仅发生在门外,而且从门外一直延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