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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神作(穿书)-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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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吧。”  沐雪棠温声语,两人一同坐下,那真坐到他的身边。
身边人拿起筷子夹了个寿包放到嘴边,一盘寿包有几个红豆馅儿,几个黑芝麻馅儿的,还有几个是没有馅儿的,毕竟今日的寿星喜欢清淡的口味。
这次夹的这个是红豆馅儿的。
那真一手拖着腮看他吃东西,只觉赏心悦目,不自觉迷瞪瞪着眼问,“好吃吗?”
那人眼眸带笑看她,“你做的,自然好吃。”
少女心怦怦跳了两下。
她又看着他吃长寿面吃蛋糕,吃到蛋糕时,寿星问她,面上带着淡淡的疑惑,“这是什么?”
那真:“这是我的家乡除却寿包和长寿面外人们也喜欢用来庆生的一种吃食,你尝尝看。”
她又问好不好吃,他自然说好,她便不自觉嗔道,“就没听你说过不好吃的。”
沐雪棠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笑里带了宠溺。
于是她想,这份牵绊既断不了就享受吧,这样,也挺好的。
…… 
可惜两人独处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明霖没过一会子领着送膳食的小厮过来了。
今日送来的膳食格外丰富些,想来是王妃特意叮嘱过。
棠梨院的人后来皆接连向沐雪棠
表了心意,王妃也过来看望自己这个弟弟,素日清冷的院落今日显得分外热闹些。
他今日该是开心的,那真觉得。
夜晚,屋里烛火摇曳,她坐在床榻边,想着白日里的事,橙红的烛光映着她的眉眼,有蝉鸣响起,在这寂静的夜格外明显。
“咕啾~”咕啾一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怀里忽然多了个温温软软又毛绒绒的家伙,低头一看是只哈士奇,哦不,是只哈士驴。
“咕啾~”那真~
咕啾长大了不少,不再是小奶狗模样,长到了哈士奇发育过程中的尴尬期,emm……那真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怀里的哈士驴,手却不自禁抚上了他的毛,摸来摸去,emm……动手动脚。
一边撸狗子一边问,“升级好了?”
哈士驴咕啾抬头,“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 嗯,其实还没有升级好,升级了一半,不过怕你遇到什么麻烦,我就先出来帮你,还有伦家想你了喔~”说着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
嗯,那真绝对不承认,她有被萌到。
那真在咕啾额头间的毛发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看起来以后会是只地中海式的哈士奇,想想有些想笑呢,那真一举一动都是教科书式的表情包。
“嗷呜~”一声长长的绵延的怪叫,把她迅速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怀里的狗子,“你会嗷呜叫了啊?再叫声听听。”


☆、第十七章

她也学了酿酒之法,采了一枝棠梨,融去岁枝头雪水,酿了一坛棠梨酒,就埋在院里那颗棠梨树下。
期待来日能与他共饮。
他的身体渐渐好转,她以为他能活的久一些更久一些。
“嗷呜~”几声,否决了她的这些想法。
咕啾当真又再叫了几声嗷呜,叫的那个婉转绵延凄长,那真心想他果真是会嗷呜叫了,不愧是哈士奇。
咕啾仰头嗷呜嗷呜叫的很欢。
“嗷呜……”
“系统升级了,我也长大了,是不是很好听?我再叫几声……”
等到他撒欢撒的差不多了,突然正色,“嗷呜,嗷呜,嗷呜……”
“我知道你给沐雪棠用小红药治疗他身体的事情,只是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再这么做了。这不过是无用功,那人命理复杂,是早夭之相,纵使你将他身体调理的再好,至多不过延长他几年寿数,不是病逝也会有其他的意外接踵而至。”   
这其中意思教她有些心伤。
她从前想断了那份牵绊,如今却舍不得,相处的越久越舍不得。
今日是他二十岁生辰,度过这一日,那么曾经那个活不过二十岁的说辞便破了。
他活过二十岁了,至少她做得一切不是白用功。
咕啾仰头看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一个挺立两条前肢抱住她的脖颈,作安慰状,脑袋在她的脸颊蹭蹭。
一人一狗度过了一个夜晚,又度过了随后的几个春夏秋冬。
如满满一盆清澈的水,只需要一个倒扣,转瞬倾盆而下,顷刻间成空,流逝的那么快那么多,时间的沙漏永不停止。
这是穆轩宸六岁的那一年。
这一年端王夫妇外出遇刺身亡,身体被外魂所占,却不知是哪一月哪一日,她早将原书翻阅了许多遍,其中并没有提及。
沐雪棠已二十四岁了,这些年他过活得平平安安,身体在她的调理下愈发康健,如今只是比起常人孱弱些,也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但她一直不曾放下警惕,虽则风平浪静的久了,有时她也怀疑咕啾当年说的那番话究竟是否真实。
端王与王妃今年已经出过几次府,有一次甚至带上了沐雪棠,他们出门那几日,那真总有些心惊胆战,怕出得什么意外,好在都平安回来。
她与沐雪棠的婚期就定在二月后的初八,只希望他这一年也如往年平平安安的,他们能顺利成婚。
是了,如今她已是沐雪棠的未婚妻,前些时候订下了婚约,拟好了日子。
成亲一事是那真提出来的,那就是平常的一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只是春花烂漫,庭院里的棠梨一树枝繁叶茂,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花儿的芬芳与馨甜,叫人迷醉。
棠梨院不再总是一股浓重的药味。
她如常日在沐雪棠用膳时作陪在他身边,相识多年,他们都熟悉了彼此,有些话虽不宣之于口却明了在心。
那一日似乎是被空中的芬芳迷醉,似乎是被他醉人的容颜迷醉,还有那一头教她心动不已的柔顺的长卷发,当和暖又温柔的风吹过,有些话就这么说出口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沐雪棠笑着看了过来,他自然知道下一句。
“家乡曾有一对年少相慕的有情人,女子对男子说,待她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你看我的长发早已经及腰了。”她认真的浅笑着将这些说出口。
那人凝眸注视她忽然近身,纤长的手抚上她的面颊,那双映着她的瞳眸眯起,肃穆,“你不要后悔。”黑色的眼珠深沉仿佛画着一块晕染不开的墨。
“绝不后悔。”
一切就这么水到渠成,他向王妃求娶了她,王妃做主同意她嫁与他为正妻,也不知他对王妃说了什么,竟然同意了教她一个丫鬟出身的人作为正妻嫁去,王妃竟也说服了她的娘家人。
王妃又教端王认了她作义妹,身份上总算相配些。
“舅母,舅母……”明面上的小世子跑到棠梨院来了,这是个贪吃的孩子,尤其喜欢吃她做得些个吃食,自她离了正馨院,一直对她曾经做过的几样糕点念念不忘,这些年便常跑到棠梨院来,爱粘着她,蹭吃蹭喝。
这不又来了。
沐雪棠日前随着端王和王妃又出府去了,那真总忧心这一去恰好就碰上那场刺杀。
她是不希望他随着他们一道出府的,可有些事总归不是她能左右得了,前几次都无事,只希望这一次也无事,会无事的。
沐雪棠身子渐好以后,自然不能
再像从前闭门不出的,日后也不好一直住在端王府了,要回到本家去。
她已经随他回过沐府,见过未来的公婆,商讨了成亲的一些事宜。端王府于她作娘家,喜房则设在沐府……
那真伸手牵起小孩子的手,牵着他去了院里的小厨房,小厨房里有她今日刚做的糕点,是一些竹叶糕和红豆钵仔糕。
小孩子见到了眼睛一亮,蹬蹬迈着小萝卜腿过去,筷子扦起了一块钵仔糕,就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她伸手揉揉他的小脑袋,想到另一个孩子。
阿宝还是囚在那假山中,几年前再次摸清了朱四荣行动的规律后,夜里她时常踩着点去假山那处,给阿宝送些吃食,教他说话识字读书,给他说故事,讲这人世间的人情世故,炎凉冷暖……
那当真是个极聪慧的孩子,学什么都极快的,她给他带的史书诗词歌赋以及兵书,这孩子不过看过一遍竟能过目不忘。
日子摇摇晃晃过去,一月后,端王、王妃以及沐雪棠回来了,却是被人抬回来的。
那真这阵子心慌的厉害,眼皮子更是直跳,总预感着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如今果真如此。
消息传来的时候,只觉心中一痛。
他胸口中了一剑,虽未击中心脏,然这一剑入肉太深,流血多,且牵动了旧疾,这一来,伤的极重,又经路上奔波,诊脉的大夫都说怕是不大好了,要准备起后事。
棠梨院的药这一日起又再没停过。
这几年,系统始终在升级中,没有恢复,不过咕啾跟在她身边,她倒是可以通过他想系统商城兑换些东西,只是数量有限,每日只能通过咕啾兑换一次东西。
那真这几年每日里兑换小红药,有时换些其他的东西,系统关闭,没有日常任务可以做,一直是只出不进,囧囧币已经快耗完了。
她也曾想过兑换一颗九转还魂丹,既然只有一口气都能救活,那么想来治好沐雪棠的身体没有问题,但咕啾告诉她,虚不受补,九转还魂丹的药性太强,沐雪棠身子过分孱弱,承受不起。
不信的,她是不信的,连只有一口气都能救回,那些临死的人难道身子不弱吗?凭什么沐雪棠就不能了。
那真最后还是兑换了,平时虽不用,收着以备不时之需。
她半伏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容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男子,面上不再是平日的温柔,眼眸间复杂沉肃,隐有几分悲戚苦涩。
将手里从前的丹丸喂进男人的嘴里,她看着他,一刻钟过去,床上的人慢慢醒了。
浅淡的唇漾开一抹虚弱的笑,“阿真……”口中却蓦地吐出一口血。
她不知所措,慌乱的拿手去擦,染了一手鲜红。
“大夫,我去叫大夫来。”面色已被吓得刷白,那真匆匆的转身去寻大夫。
大夫很快来了,把过了脉,开了药方,道“老夫说句不中听的,沐公子伤重,原来怕是连这几日都活不过的,如今倒好了许多,可再有一个月,姑娘好自为之。”
一个月,为什么,为什么还魂丹救不回他,只有一个月,为什么?!
一个月,过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今日是何日,她只日日陪在沐雪棠的身边。
来棠梨院的人来去了几回,来看沐雪棠,他的父亲来了又去,母亲却在王府住了下。
那个妇人一瞬间苍老,原本还算乌黑的发丝白了大半,一双儿女如今都命在旦夕,人生最悲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到这一日九月初八,他们原定的婚期,沐雪棠这一日似乎身体好了些,坐在屋里的那张桌子边上,如前些年一样,手里拿了一本书。
那真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这样的场景,仿佛一切也都没有变,他的身体也还如常。
“你起了。”她扯出一个笑容走过去,手里拿着一套红色喜服。
在他身边坐下,将红色喜服递到他的眼前,“我说过,我绝不后悔。”言罢,离去。
那真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一袭红色云锦描金,云霞鸳鸯的嫁衣,珠粉覆脸,胭脂砚上眉墨研,娥眉淡扫,面颊晕染嫣红的脂,菱唇轻抹了艳,簪珠金钗,红妆既成,一块大红巾子遮了面。
明霖和院里的嬷嬷劝她又何苦如此,她不听,只是执意,世间痴男怨女怎解得魔障的缘由,只道如此,只愿如此罢了。
嬷嬷扶着她去了院中,院里摆了一桌台,上点红烛,明霖请了沐夫人来。
一身红衣而来,那人行至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
“天地为证,高堂在上,那真(沐雪棠)愿嫁(娶)与沐雪棠(那真),自此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新人行礼。
礼成。
没有宴席,没有宾客,甚至没有太多人的祝福,只有一句誓言,这场原来早已定好的婚礼,如今却是突然而办的。
喜房也就是沐雪棠原来的房间了,揭了盖头,两人相顾,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细细描摹她的眉眼,“阿真,我后悔了。”嘴边染上些微苦涩。
“是我贪心了,贪心与你成为夫妻,即使一日也好,我舍不下你,可也不愿耽误你。”  
“休书已经先写好了,我知你并非常人,也许你我还能再见呢?我不在的日子,你还且开心些。”
脸上的泪水簌簌滑落,她哽咽着,胸中钝痛,说不出话来。
“不要哭,我的阿真今日这么好看呢。”他温柔的安慰她,手上却越来越无力,身子摇摇欲坠。
那似乎是用尽了他余生最后的力气,他紧紧的紧紧的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语,“阿真,我舍不得你。”
“阿真……”
背后抱住她的手无力的垂落了,身上的人还留有余温,却失了气息。
那真终于再忍不住,嘶吼出声,一遍一遍,声嘶力竭,泣不成声。
“沐雪棠——”
“沐雪棠——”
“沐雪棠——”
……     
庭院里,一树棠梨,最后一片枯黄的叶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舍不下,舍不下,念去自来空#

☆、第十八章

斯人已逝,一同抬回来的端王夫妇却在几日后从鬼门关脱险回来,只是芯子却换了。
韩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待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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