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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神作(穿书)-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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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你一箭射落了冰崖,我在崖底捡到了她,养了数日,可惜伤重救不回来,那可怜女子死前与我做了笔交易,她送我这张美人皮,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那真嘴角含笑,“高兴吗?听到了你们想知道的人的去向。”
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个赞,看她说得跟真的似的,自己果然是个演技派哩。 
今日就与这两人说明白吧。
“我既答应了人,便会做到答应的事,这几月来我顺着她所说查下去,君仪妹妹,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说着瞥了一眼定在一边的秦玉成,“真是有意思,这事儿,你的好夫君可还不知道呢?”
沉君仪的心微微颤抖,这人,说的是那件事,那件事么?
娘亲明明说了,这件事除了她和父亲就没有人知道了。
秦玉成皱眉疑惑的目光在两人间流转,不由得沉声问道,“什么事?”
那真瞥了一眼沉君仪,笑眯眯的开口,“秦玉成,你的生父啊是……”
“你闭嘴!我说!我来说!”沉君仪喊出声,此时的样子有些疯魔。
那真撇撇嘴,她的话又被截胡了。
行,她要说,那就她来说吧。
“秦玉成,你的生父不是秦将军,是沉墨白,沉君露,姐姐她……才是秦将军的孩子。”
“当初,沉秦两家交好,两家主母关系亲密,怀孕的时间也相差无几,秦夫人也就是姐姐的生母生产时恰好在沉府,好巧不巧二人在那天先后发作,彼时秦将军被派遣在外,父……沉墨白在听到消息后先回到沉府,沉夫人难产,那时我母亲在府内,她是个中好手……”
沉君仪深呼吸一口气,整个身体却在不停的颤抖,“秦玉成,你和姐姐都是我母亲所接生。”
“原本母亲在生产快结束时,不会有问题的时候走了,并不知道孩子的男女,也不会知道孩子掉包的事,可她掉了一件东西,离开的半道上又折回来,正好瞧见了沉墨白将孩子调换了。”
说完这些话像是用尽了沉君仪此生所有的力气。
她一直没有告诉秦玉成这件事,大概是因为心底对这个自己少时爱慕的男人最后的留恋,只是现在这件事她亲口说出,最后的这份留恋也被亲手斩断了。
没有了留恋,剩下的就只有恨了。
沉君仪没有在这时颓然的倒下去,一直颤抖的身体反而是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直直冲向秦玉成。
袖袍下的手中握着一把刀,刺在秦玉成腰腹之间,鲜热的血染红衣身。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沉君仪不知是哭是笑,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一边说着这话,状若疯癫。
那真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
这个女人看起来是疯了啊。
“秦玉成,你该死!你为什么要连姐姐都害死,为什么,姐姐是我,是我最后的亲人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是你,姐姐不会死,不是你,我不会沦落至此,不是你,娘亲不会死,不是你,父亲不会死,不是你,平阳侯府不会没落,都是你,都怪你!你该死!该死!”
沉君仪越说越激动,一句一句歇斯底里,活脱脱一个疯子。
她的手再次握住刺在秦玉成腰腹间的那把匕首,想要拔起来再刺一刀。
“你疯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秦玉成伤倒在地,苍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显惨白,双眼空洞而无神,没有太多的表情,也没有半点反抗,心存死志。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生无可恋吧,那真看在眼里,心里默默想。
沉君仪在那里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是啊,她疯了,早在家破人亡,早在她被送到大祭司手下百般折辱的时候,早在她囚禁姐姐的时候,在她害死那个未出生的孩子的时候,她疯了,她早就疯了。
一直守在暗处的几名手下,听闻动静,见势不对,急忙出来,在沉君仪拔出匕首就要再次往下刺的时候拦住了她。
“秦玉成啊,这副样子做给谁看,沉君露已死,还有谁会心疼。你报仇,你平反武安侯一案,你让平阳侯府上下满门被抄斩,其实你还报着那样的心思吧——”
“你家破人亡,你满门被斩,你举目无亲,你孑然一身,你孤身一人,你满怀仇怨,你希望有一个人和你一样,一起作伴,是么?” 
字字珠玑,听在秦玉成的耳里,将他的心刺的生疼,仿佛心底最阴暗的角落,最见不得人的秘密,最深沉可怖的伤口,被扒开展露在人前。
“秦玉成,你该死,可你不能死,你活着吧,你要活着,余生都活在痛苦里。”
结束了,她要说的话都在这里。
夜色更深了,她真的该回去了,雪宁一定等急了。
由沉墨白开始的这两代人的殃及数百人的冤孽,谁对谁错,谁说的清呢?
都是无辜人,可怜人,可恨人,可悲可叹人。
就止于此吧,不要再牵连祸害其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就又更新了
这章是肥的哩 (☆^甞☆)

☆、第六十八章(补)

回到月离宫的时候,夜色已深,那真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点着烛火,已经燃了大半,床上拱起小小的一团。
她不禁失笑,雪宁这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恁的黏她,天天夜里都要摸到她的房间来,等着她回来一起睡。
也不怪他,这孩子虽身体已是十岁有余的模样,但心智,再比旁的孩子早熟聪慧,也只有两三岁左右。
这个年纪的孩子,确实离不得人。
那真走到床边,脱下外裳,吹灭了蜡烛,钻进被窝里,被窝被小家伙捂得暖乎乎的,和衣躺下,只觉得舒适和安心,小家伙似乎是感受到她的回来,小身子向着她这边挪了挪,一双小手摸到她的衣服,隔着衣服感受到温度才安分下来。
闭上眼睛,安稳的睡过去。
暖床小能手get√
第二天,天气正好,阳光照进房间,雪宁扭了扭身子,朦胧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柔软的温暖的怀抱,鼻尖是他熟悉安心的气息。
他的脑袋就靠在姨姨胸前,姨姨的一只手搭在他身上,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揽在怀中。
雪宁一双眼睛变得亮晶晶的,眸中闪耀光泽,他抬头去看姨姨,姨姨还睡着,大概是因为昨晚回来的迟,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抬起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安静的睡颜,总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他真的好喜欢姨姨呀,好喜欢,好喜欢。
……
那真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窝在自己怀里的雪宁,安安静静的睡着,白嫩嫩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看了看时辰,已经日上三竿,她伸手戳了戳雪宁的小脸蛋,轻柔的道,“起床了,小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语气里头却带着纵然和宠溺。
小家伙嘤咛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懵懵的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双眼染上微微的湿润。
可萌可萌,那真忍不住揉揉他那头睡得的有些乱糟糟的乌发,捏捏他红扑扑嫩生生的小脸。
雪宁红扑扑的脸蛋儿变得更红了,乖巧的拿起放在床边上的衣服穿起来。 
她忍不住摸摸下巴,沉思,小毛孩子这是,害羞了么?
肚子适时咕咕叫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唔,吃饭,还是先吃饭比较重要。
与那真这边的温馨日常不同,大魏军营这边,就比较惨烈了。
随军而来的秦相爷昨日深夜被刺,受了不轻的伤,引起军营一阵不小的骚乱,据说这伤还是相爷夫人下的手。
而这相爷夫人,明面上的人可都知道这位是南疆圣女,大祭司一脉势力的人,如今行踪不明。
她可倒好,这档口子,竟然干出这种事,几名军官原本还在犹豫,现在一颗心可就都朝着月离宫去了。
夜晚,和昨夜差不多的时刻,那真准时出现在了军营前。
守营的还是那几个小兵,一回生,二回熟,不必那真多说,便前去通报,将人送到主帐前。
她是来听回复的,顺便干些别的事。
军官们的回复和她预期的一样,他们同意了与月离宫一方合作,这消息听在那真耳里,没什么意外,倒是另外两人的动静更让她觉得有趣。
秦玉成负伤在自己的营帐内休养,沉君仪却是直接消失没了踪影。
她去哪里了,那真不由得想,想了半晌想不出来,依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离了大祭司根本活不了多久,她去哪里,这是不想活了,放飞自我?
呵,那真忽然笑出了声,人啊。
来到秦玉成所在营帐的时候,那真看见对方躺在榻上,周身围绕着一圈死寂又灰败的气息,脸色惨白惨白,一双眼如死水,没有半点生气,最惹眼的是那一头发丝。
一夜间三千青丝作白发。
那真在暗中咋舌,呦,这种小说、电视中的带感设定没想到今天她也能看个真人版。
秦玉成此人,似乎在一夜间憔悴,红颜白发,那该是怎样心死和绝望。
不过那真来这里,不是光来看他有多惨的,她走向前去,来到榻边,低低的声音,语气带着叹息,“秦玉成,这是你与她成亲时,两人的结发,留与你做个念想,”
“沉君露死在北疆那片冰原,我帮她料理了后事,她死前说与其为她立墓碑,不如将她火化,骨灰洒在不同的地方,消逝在风中。”
“她前半生活得还算畅快,只是后面的人生就委实憋屈的很,活的不痛快,死了也没这么多顾忌,那小姑娘说,管他什么挫骨扬灰的,她生前没能拥有的随心所欲和自由,希望死后自己能过得潇洒恣意没有顾忌,想去各个不一样的地方看一看。”
秦玉成那死寂的脸,在听了他的话后,终于恢复一些焦距,看向她,伸出手,接过结发。
那真将结发放到他的掌心,看了看他现在的样子,不再多语,转身离去。
秦玉成握着结发,久久不能言,眼角忍不住染上湿意,心口,真的好痛,好痛啊。
大祭司万万没想到,大魏援军被策反,有了这一万兵力的佐助,月离宫以迅疾之势侵吞大祭司一脉的势力,重掌南疆,南疆的权势重新洗牌。        
南疆圣女已经失踪,十二族族老见势不对也归顺月离宫,只剩下一个大祭司四处逃窜负隅顽抗。
大祭司现下,穿着一身粗布衣,浑身脏乱,头发也乱糟糟的,躲在街道上一个阴暗不起眼的角落,乞丐一样,他心里发恨,不甘心极了,恨大魏军队的反水,恨月离宫的□□,他从高高在上,到被赶下神坛,流窜街头。
那些人,他要让他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他这样想着,眼里泛出凶狠的光,想象着那些人不得好死的下场,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
月离宫重掌南疆,要昭告南疆子民,举行庆典。
庆典的这一天,南疆也染上些喜庆的气氛。
上层的争斗不殃及下层,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换了个当权者,日子照样过。
不过因着要举行庆典,南疆的子民们也染上高兴,这方土地,比起往日的平静也多了些热闹。
让南疆百姓新奇的是街道上还张灯结彩了,许多中原汉人的那些玩意儿被引用了过来。
香如雪还在月离宫准备,她身为月离宫主,新一代的掌权人,一会儿要去出席庆典。
谁都没想到,意外突然就发生了。
月离宫近来风头无量,宫里的人笼罩在一片兴奋和喜悦中,也就放松了不少警惕
有心人趁虚而入。
月离宫上下知道宫主归来时,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子和一个孩子,这女子更是收了月离宫一直养着的金圣蛊,听说,这就是宫主选好的下一代继承人,便是少宫主。
他们知道少宫主的存在,但见过这少宫主的人就屈指可数了,那真在月离宫里一直是深居简出,以致于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少宫主和现在的宫主模样生得极其相似。
那真牵着雪宁走在路上准备去看看老祖宗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宫人。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是月离宫中常见的款式,走到她面前行了一礼,额头盖着长长刘海,低垂的眉眼掩在乌发之下,神色看不分明。
他的嗓子发出有些粗葛沙哑的声音,“宫主,祭坛那边出了事,恳请宫主速随老奴走一趟。”
那真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宫人似乎是把她错认成了香如雪,还有这宫人恁的眼生。
她忍不住有些怀疑这人身份,便不动声色也没有说穿对方其实认错了人。
今天的庆典必须顺利举行,可不能让闲杂人破坏了。
“祭坛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她顺势问道。
“祭坛——崩塌了。”那真被这一言惊到。
祭坛崩塌,怎么可能,今日宫中上下都在忙庆典之事,没什么人关注祭坛,她起先是不信的,但若是真的,这祭坛存在的时间已经有很长久的时间,对月离宫来说犹为重要……
不论这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须前去确认一番。
不过雪宁……那真低头看了一眼乖巧跟在她身边的孩子,他最近长得更快了,已经是个小少年的模样,生得白白净净,斯文俊俏,可人疼的紧,只是依旧黏她黏得很。
她揉揉小少年模样的雪宁的小脑袋,低头与他说,“阿宁先回房间去吧,姨姨一会儿再去找你。”
雪宁看了看那真身后的宫人,又看向那真,答应了。   
那真就跟着这宫人向祭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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