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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将她粘在娇颜上的青丝拂到耳后,顺便帮她缕了缕额前的发丝,微微的倾下身子,然后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唇已经覆上雨铃公主的。
赐还柳轩2
纳尼?云蝶衣微微睁大了眼,这古老落后的时空,竟然有人知道人工呼吸?
可是柳轩都没有搁平雨铃公主的身子,也没有清除口腔内的杂物,什么积压胸腔的过程都没有,就这样直接吻上,是不是太不专业了点。
她怎么觉得他是在借救人之名,行流氓之实呢。
画舫上的人都被柳轩此举给惊的,集体石化,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把柳轩拉开,然后进行指责,什么对公主不敬,伤风败俗之类的。
就连君非流这个不知道节操为何物的,也当起了称职的兄长,色厉内荏的看着柳轩,“亏我一直当你是知己,也有意撮合你和皇妹,想不到你竟然趁机非礼她。”
柳轩一听被误会了,直接急急的解释,“我是为了救公主,把自己的气渡给她,要不然她真的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话音刚落,雨铃公主就奇迹般的醒来,她方才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冰凉的唇覆着自己的,脸上不自觉的闪过绯红,“怎么了,二皇兄?”
君非流指着柳轩,“你以后离他远点,方才你落水,皇兄原本以为他下水救你,是真心爱你,想不到他竟然趁你昏迷不醒的时候,非礼你。”
柳轩无奈之下,只得把方才的说辞再重复了一遍,不过眼下雨铃公主刚醒,他说的话,听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可信度,不再像天方夜谭。
雨铃公主知晓一心钟情的柳轩为了救她而下水,心中喜悦满盈,带着丝丝的甜意,比吃了蜜饯还甜蜜,又听到君非流说方才是柳轩吻了自己。
女儿家的娇羞立刻爬上脸庞,红晕覆盖的区域不断的扩大,衬着楚楚可怜的气质,显得更加的动人心扉,看着君非流,“我相信他也是为了救我,不是故意冒犯的。”
君非流也有点相信了,看着柳轩,“你真的只是为了救人?”
毕竟皇妹是真的转醒了,所以柳轩应该也不是那么的不可信任。
柳轩视线不经意的扫过雨铃公主性感的曲线,感觉到喉头一紧,身上似乎有火苗乱窜,小心的移开眼,回答君非流,“是。”
赐婚柳轩3
君非流视线在雨铃公主和柳轩之间徘徊,最后算是相信了柳轩的话,“好吧,我信你。”
皇妹和柳轩彼此互有情意,若是真能成眷侣,也不错。
雨铃公主已经完全醒来,在侍女的扶持下,进入画舫内换衣服,临走之前,看了柳轩一眼,彼此四目相对,郎情妾意,缠绵无限。
云蝶衣看完了热闹,重新躺在船舱中,视线从精致的画舫,移直头顶的碧空万里。
看起来柳轩和雨铃公主,好事将近。
她记得以前柳轩退婚的时候,曾说配的上他的女子,自然该才艺双绝,如今雨铃公主似乎完全否和他的标准期盼,看起来老天也有从人愿的时候。
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感情能持续多久。
第二日,皇宫内,雨铃公主满脸羞涩的立于皇帝身侧,声音中温柔流淌,憧憬着她完美无缺的爱情,脸上的笑怎么看都有几分梦幻的感觉,“父皇,你觉得柳轩公子怎么样?”
其实无论皇上的评价如何,在她的心中,柳轩都是绝版好男人。
皇上皱了下眉,看了一下正在修剪盆栽的皇后,“柳轩?这个名字怎么耳熟?”
皇后放下手中的剪刀,在考虑着如何修剪才能更为美观,“据说是在天下才子中排名第二,以前的时候曾经因为不喜欢蝶衣那孩子而退婚。”
她不会去告诉皇上当日诗会上流传的关于柳轩的丑事。
雨铃公主和柳轩要能凑成一对,她绝对没有任何异议。
因为这样的话,柳轩才永远没有机会发觉到云蝶衣的好,也没有办法喜欢上她。
这样的话,她的墨儿才能少一个情敌。
虽然他知道云蝶衣对于柳轩没有半分好感,但是她不敢保证柳轩哪天又悬崖勒马,对云蝶衣动情,拿着那早已不作数的婚约说事,毕竟那也曾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身在这深宫之中,她比很多人都知道,变数是个多么恐怖的东西。
皇帝听到皇后的提醒,对于柳轩依然没有任何的概念,表情淡淡的,可是雨铃公主却有些着急,匆忙袒露心迹,“雨铃喜欢柳轩。”
PS:某悠又打算把偶们家亲耐滴墨非君从小黑屋拽出来,亲们可以想象下,白日君非墨成亲行礼,晚上墨非君洞房PK,会有多么好玩,所以暂时不能让他们合二为一。
抛绣球1
皇上要处理的政务很多,基本不关心皇子公主们的感情问题,一般情况都是直接交给皇后负责,此时听见雨铃公主这样说,才明白她此来,是求赐婚的。
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的?喜欢柳轩就直说,想要赐婚,直接开口就是了。
还让他评价柳轩?他从未见过,要怎么评价才算公允?
他习惯性的看了皇后一眼,“你觉得应该他们合适吗?”
皇后拿起精巧的水壶,给盆栽的枝叶洒水,状似无心的回答,“臣妾觉得柳轩公子一表人才,雨铃这丫头又德艺双罄,他们倒是挺般配的。”
皇帝稍微思索了一会,便给他们下旨赐婚。
只是那成婚的日期,竟然和之前安排君非墨、云蝶衣成亲的一样,不知道这算不算巧合。
雨铃公主眼见心愿达成,嘴角的笑如同灼灼烈日,格外的晃眼。
她急着告退,虽然婚礼并不需要她筹备什么,但是她此刻满心期待可以尽快身穿嫁衣,当他最美丽的新娘,一颗心跃动的极快。
离成婚只剩下三日的时间了,夜间,暗风吹过,悄然无声。
因为是初夏时分,所以夜间还是比较凉爽的。
墨非君突然闯入皇后的宫中,侍女惊慌之下,见是大皇子,也没敢阻拦,直接去通报。
而皇后此时原本已经睡下了,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起身,披着衣服。
墨儿从来不在晚上找她,所以本能的觉得他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有些忧心。
而墨非君童鞋完全没有扰人清梦,害人担忧的自觉,装作惊惧的样子,抱着皇后,做可怜委屈状,明显的是剽窃人家君非墨萌主的专利,“母后,我不要娶云姐姐。”
该死的,那个女人,明明答应了要给他吃糖葫芦,给他下厨的,竟然敢食言。
明明知道他会在密林休息,却从不找他一次。
甚至也不去青竹林练功了,明显的避着他,他有那么可怕吗?
害的他等了这么久,无数次,他从天幕下垂的刹那,等到黎明。
最后一次见面还是深秋时节,如今却已初夏。
他从秋日等到寒冬,从冰雪纷飞等到百花绽放,从草长莺飞等到今日。
无数次都想去找他,狠狠的揍她一顿,却一直忍着,抱着她终究会去找他的期望。
抛绣球2
想不到他竟然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山不来就我,我亦不去就山的个性,只是心中始终存在一丝的期待,希望她去找他,那样也许足以证明,他在她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地位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希望她稍微在乎他,哪怕只有一点点。
但是到现在,他不打算再等了。
她不是快要嫁给君非墨了吗?他偏不让她嫁。
摇曳的烛火中,皇后惊讶的面容清晰可辨。墨儿喜欢云蝶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怎么会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不要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墨非君看到皇后眼底的疑惑,却视而不见,做出可怜的样子,不知道从那弄来的水滴挂在自己的容颜上,做眼泪用,“墨儿不要娶云姐姐。”
并不多说什么,他只是不断的重复这一句。
他的个性实在和君非墨相差甚远,话说的多了,旁人便能看出端倪。
眼看着他的眼泪有愈演愈烈的局势,哭的凄惨任性,皇后也不免心疼,“好,母后去跟你父皇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墨儿乖乖回去睡觉,好不好?”
在她的记忆中,从未见君非墨这般哭过。
他小的时候文才武功都是上乘,才不过十岁的年纪,琴艺已经超越了当时的宫中御师,一直都是给人一种老成持重的感觉,后来大病一场,变得有些痴傻。
但是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笑颜以对,在她的面前,永远都是可爱的样子。
所以此时对于他的眼泪,多了几分心疼,暗自责怪是她没有照顾好他。
皇后在检讨自己为人母不够细致,而墨非君却完全没有任何自责的意识,对于皇后给的结果一点都不满意,接着开始眼泪攻势,“不好,墨儿不要娶云姐姐,不要娶。”
开玩笑,和他父皇商量?万一商量的结果还是云蝶衣嫁给君非墨。
那浪费了他这么多水滴,谁赔偿啊。
他墨非君要的结果,可以容许退而求其次,却决不能无功而返。
皇后被缠的没有办法,最后妥协了,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要不让云蝶衣抛绣球,谁接到绣球,就嫁给谁,好不好?”
抛绣球3
皇后心里想的是,安排侍卫守在抛绣球场地的旁边,搞破坏,可以阻止任何人接到绣球。
她觉得墨儿肯定是闹情绪,以后还会想娶云蝶衣。
按照她的安排,将不会有任何人接到绣球,那么云蝶衣最终还是可以嫁给墨儿。
而墨非君闻言立刻收回手中欲往脸上悬挂的水滴,“好。”
君非墨那个笨蛋在宫中,肯定没有机会去接绣球,那么他不让云蝶衣嫁给君非墨的愿望就算达成了。至于其他人胆敢不幸的接到绣球,就等着被他丢到十万八千里外吧。
目的既然达到,墨非君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离开。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缕清风。
似乎方才那个撒娇耍萌的人,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留下错愕不解的皇后。
第二日,等云蝶衣知道她需要抛绣球的时候,顿时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皇家还真的是够有新意,竟然要她去学那些古代女子去抛绣球选亲。
他们怎么不直接让她比武招亲呢。
反正只要墨非君那个妖孽不出现,能打过她的人没有几个,那么最后,她自己嫁给自己得了,免得惹来各种麻烦,各种事端。
她就不明白了,再过两日就成亲了,这都抽的什么风。
不让成亲也好,干嘛非得去抛球,一点都不好玩。
她不知道的是,皇家没有抽风,抽风的是墨非君童鞋。
腹诽归腹诽,云蝶衣最后还是好奇的去找了一下皇后,当得知是君非墨的要求时,她脑海中立刻闪过墨非君那张凶残执拗的脸。
君非墨的个性她很清楚,才不会这么折腾人。
更何况,能在晚上出现的,肯定是墨非君无疑。
他丫的,怎么心眼比针孔还小,竟然想出这种办法浪费她宝贵的年华。
不过抛就抛了,反正她也没有什么损失,最好选个长相不堪入目的男子,给他留着,然后送给他当贺礼,让他自己享用去。
抱着这种想法,云蝶衣站在已经布置好的绣楼上,手里拿着精致的绣球,目光在来的那些人身上扫过,当看到一个乞丐的时候,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抛绣球4
那乞丐衣衫褴褛,目光呆滞,浑身上下布满了污渍,面容似乎几百年未曾清洁过。
虽然看起来年龄并不是很大,但是脸面皱巴巴的,全身枯瘦如柴。
比骷髅稍微好一点的就是,至少还有皮包着骨头。
即使这样,看起来仍然有些渗人。
送给墨非君那个有洁癖的,正好。
迷国京城的另一处,君非墨一如既往的去云府找云蝶衣,结果被丫鬟素年告知云蝶衣正在抛绣球,慌忙之下笑意立刻消散,拉着素年就往抛绣球的方向狂奔。
他并不认识路,所以需要素年做引路人。
心中焦急万分,一向淡如风云的君非墨,感觉到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啃咬。
他的云姐姐,怎么能抛绣球呢?
要是被其他人接到,她是不是以后就没有时间陪他玩了。
他一点也不喜欢其他的男子夺取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