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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云并没有急着先走,而是看向柳圆:〃你直接叫连城的名字〃
〃啊〃柳圆有些不解,名字不就是要人叫的吗,〃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白凤云送给了柳圆一个大大的白眼,觉得柳圆失了忆连脑子都给丢了,〃懂不懂规矩,按着连城的地位和他的年龄,你怎么也得叫他一声连哥啊!〃
〃年龄连城多大了〃柳圆奇怪地问道。
〃三十。〃
〃三十〃柳圆双眼震惊,〃看不出来他已经三十了啊!〃
她那一副惊讶到不行的样子逗笑了白凤云,启动了车子,〃娱乐圈的人都是那样,永远不可能从他的脸判断出他的真实年龄,等你再过几年也是一样的。〃
然而,柳圆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三十岁的大叔不应该是胡子拉碴,大腹便便的吗?怎么会是连城那样的呢。
到了剧组,今天是柳圆正式上戏的日子。
白凤云陪着她进了化妆间化妆。
虽只是细节,但为了不在播出之后被人骂,所以在开拍之前,吴穹还是请了大学历史教授指导了一系列的汉代礼仪、服饰等。
柳圆上穿短襦、下穿长裙,膝上装饰长长垂下的腰带。头上又被梳了双丫髻,左右两边配上小小的粉花,倒是显得可爱无比。
等画好了妆,柳圆站起身来,看向白凤云,〃白姐,怎么样〃
柳圆是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人,本身底子就好,各种妆容、衣服都hold的住,只要稍稍一打扮便十分上相。
白凤云心里越发觉得当初自己签下柳圆是十分正确的,笑着点头,〃很好看,快出去对对戏,一会儿好好演。〃
外面,连城和吴穹正说着戏,一抬头就见柳圆出来了。
连城先是愣了愣,他还从没有见过柳圆古装的模样,此时脑海里便不由得猜想恐怕柳圆没穿越之前便是这副模样吧,俏丽可爱,让人不由之主的喜欢。
但一旁的吴穹却有点烦恼。
演员好看不是坏事,但这是一场十分难得内心戏,本就对演员的演技要求十分高,可是柳圆这般打扮,反倒像是不解世事的小丫头模样,这如何能演的出遇见杀父仇人的那种复杂感情。
本身演技就不怎么的,外貌又给减了分,这该如何是好。
哎……如果不行的话,就再指导指导吧,差不多就行了,反正大头在连城身上!
吴穹长叹一声,对着连城道:〃你给柳圆辅导辅导吧,这场戏不容易,你先试试。〃说完,便走了。
〃连哥……〃柳圆微微一笑,微微一俯身,〃怎么样,好看吗〃
然而,连城的注意力却不在她的一副上了,皱了皱眉头,看向柳圆,〃怎么突然叫我连哥了〃
虽然大家都这么叫,但总听她一声声清脆地喊着连城,就让自己心情不由地变好。现在虽然叫对了,可总觉得怪怪的。
柳圆往周围看了一圈,见没有人注意,才捂着嘴小声道:〃是白姐让叫的,她说你已经三十了,真的吗〃
柳圆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
三十怎么了,男人三十一朵花。
可是看着柳圆这一副小姑娘的样子,连城竟然忽然觉得自己老了。
怎么能这么想,自己还年轻着呢!
把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抛出去,连城用剧本轻轻敲了一下柳圆的脑袋,〃闲的没事干了,一会儿的戏很难,我给你讲一讲。〃
〃不说就不说吗,干嘛敲人家的脑袋。〃
柳圆不乐意地瞪了连城一下,伸手摸摸脑袋上的发髻。
撅着嘴巴,便越发的像个闹脾气的小丫头。
连城咳了一声,将视线转移到剧本上,给柳圆讲重点的,需要注意的事项。
那边,已经将现场清理干净。
演员站在指定位置,吴穹一声令下:〃A!〃
李蜜儿是被哥哥李禹乔装打扮送进霍府的。
祖父李广为汉朝鞠躬尽瘁,多年力保边境无虞,可是父亲偶然却发现,祖父之死并不简单,反而和长平侯卫青有关。
父亲愤而怒打卫青,到最后竟然被卫青侄子霍去病杀于甘泉宫。
可是武帝竟然包庇霍去病,说父亲是狩猎时被鹿撞死的,使父亲受尽了天下人的耻笑。
李蜜儿恨,她恨祖父和父亲效忠一生的皇帝,恨卫青,更恨那个亲手杀死父亲的霍去病。
所以在哥哥决定将她乔装扮,装作侍女送进霍府,好为父亲报仇时,她同意了。
即使知道这一走便是死路一条,她也绝不后悔。
躲在树丛之后,李蜜儿偷偷望着那个在庭院之间练剑的人,攥紧了衣角。
曾今霍去病打胜仗归来之时,她也曾在茶楼之上见过他的英姿飒爽,少女心性,她曾经也曾十分仰慕这样优秀的少年。
年少有为,屡战屡胜,守护大汉一片安宁。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了父亲。
李蜜儿的眼神变了,她的手摸向靴子里的匕首。
只要现在冲过去,趁着他不注意,将匕首狠狠插入他的胸膛,便能为父亲报仇了。
〃谁〃
一声怒喝,霍去病停下了手中的剑,目光如炬看向树丛。
他一向战场杀敌,对于杀气最是敏锐无比。此时在自己的府中竟然发现了杀气,如何能忍。
他的气势太强,仅是这样一喊,便让李蜜儿浑身一僵,竟是不敢再动了,眼中都是恐惧。
霍去病提着剑一步一步走来,那剑在土地上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每响一声,便让李蜜儿不由自主的抖一下。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李蜜儿一把拿起放在地下的大剪刀,装成修剪树枝的模样。
“你在这里干什么?”霍去病提着剑冷声看着蹲在地上的侍女问道。
“我、我在修剪树枝。”李蜜儿低着头不敢看他,怕被发现破绽。
可是,她的全身早已都是破绽。
大早上的,又哪里会有奴仆开始修剪花枝呢;再则,刚才霍去病那一声,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偏她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而其中疑点最大的,便是身为一个奴婢,她竟自称为我。
霍去病倒是好奇,这是哪方的势力会派来如此笨的一个间谍?
他的眼中闪过趣味,道:“我在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