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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难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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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可否退下?容在下与大将军说几句?”太卜令见他装不懂,直接直白道。

“我女儿过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不方便与外男私会。”余往军这话一出,太卜令一个踉跄,差点没反应过来,这话就差没明指他勾引人家女儿了。

“爹,你退下吧。”余雅忍不住轻笑,不过区区一个太卜令能耐他何?于是她对着余往军道。

余往军见女儿胸有成竹,忍不住道,“瑾瑜,美人虽美,但存英更美啊!更主要的是,他属于你呢。”太卜令生的好看,是分不出雌雄的那种好看,然而霍隽知属于男性的那种俊朗美,从这方面来说,霍隽知应该更符合余雅的审美观。不过这话一出,余雅也笑不出来了,早知道她爹这几年越发混了,没想到能混成这样。

“我知道!你下去!”她近乎于咬牙切齿道。

“好好好,那我先去休息了,我刚才让管家收拾一间客房出来了,你别弄到自己房间里去。”说完余往军立马闪人了。

余雅深呼吸几口气,终于确认自己可以好好说话了,才对太卜令道,“太卜令找我何事?”

太卜令静静的看两人来往,心里忍不住震惊,他知道余雅厉害,没想到在家中,余雅也是做主的。“昨晚我夜观天象,只见紫薇星暗淡,将坠欲坠。”

“你是不是还想说,四处星宿大亮,臣强主弱,国将危矣?”余雅抚额,对这套老掉牙的理论实在熟到不能再熟,前辈子看的这套路还少吗?

“不止,”太卜令被抢了话也不急,继续道,“臣强主弱非主因,然贪狼星起西方,边疆隐约出帝星。”

“西方是匈奴,边疆是蛮族,常汹已被下狱投降,你说的帝星,是那颗?”余雅好笑的问他。无论匈奴还是蛮族,都不可能是帝星,游牧民族想要入主陈朝,不说其他,余雅第一个不答应。







第21章 燕好
“不,你是边疆战场封的将军,帝星是你。”太卜令轻描淡写道。

余雅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道,“你再说一遍?我刚才好像听错了。”

“你没听错,我说的帝星,应该就是你!”

余雅忍不住乐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算得这么齐全的,正常不是应该模凌两可吗?你倒好,都说天机不可泄露,感情我以前碰上的天师都是假的?”

“我是太卜令,跟天师不一样,比如现在,我能看见你身上的紫薇帝气,不要说你没这个心思,没有心思你就不会有紫薇帝气了。”太卜令自傲道。

余雅手扣上腰间,人总有习惯性动作,比如余雅,她就比较喜欢摸鞭子,只是现在夜深了,早已解下了鞭子,她一下子摸空,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于是手指直接勾上了腰间的佩玉。“这话说得,你吃着朝廷的饭,不为朝廷解忧,却将近夜色时前来找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啊?”

太卜令微微一笑,他本就生的极美,这一笑更是倾城,薄唇轻轻一颤,言语却极为大胆,“当年你出生时,边疆帝星忽起,只是黯淡无光,可自从余将军去了边疆后,帝星骤亮,显示帝星已归位。陈朝本就气势已尽,将逢乱世,就算没有帝星,也日薄西山。朝中真正擅长观帝星之人虽不过寥寥几人,却也不是没有,可也无人传出帝星之事。”

“那我什么都不做,也是帝星吗?”余雅好笑。

“余将军,帝星不止一颗。”所以不是非你不可。

太卜令走的时候已经天黑,他言道,“我来这儿的事情莫要让人知道!”

送走了太卜令后,余雅什么也没想,入了卧室反而睡不着,翻来翻去的有些睡不着,干脆起身入了藏武器的密室。

她缓缓点开一路的灯火,霸王弓一如既往的放在正中间,她一步步走向四周,点亮了烛火。

点完火,她吹灭火折子,一手摸向那霸王弓。霸王弓有特质的弓箭,用力合适,角度对的话,可以轻而易举的穿透铜墙铁壁。这把霸王弓曾经陪她风雨数年,直至她成名,借着一次手臂受伤,以此封存霸王弓。

当时为什么要封存霸王弓呢?无非是霸王弓乃是霸王所用,多少有碍帝王。随着她功成名就,霸王弓越发引得人注意起来,为了不让人口舌,不得已只能封存。当年先祖得用霸王弓,是因为正直乱世,后来霸王弓也功成身退。更何况先祖的霸王弓并不算出众,他最出众的是枪法。

灯火明明灭灭,映衬这霸王弓上的纹路越发清晰,她仿佛忆起了千年前霸王执弓的畅快,何须如同她这般呢?纵使最后落江自尽,却也不枉此生!

不论日后帝星是谁,她甘心这般隐于众人吗?她忆起自己的前世,五千年的封建历史,也是女性的压迫史,虽然如今的历史有所不同,却还是有霸王,有汉朝,只是没有了盛唐,可陈朝,却与唐朝颇为相似,同样有女戒女德,只是被当成笑话,没有人重视。可日后呢?还有几千年的时光才会有现代社会,也许会走上后朝的老路,近代史的悲剧历历在目。也许她日后,也会像武则天一样,因女子身份而被后人抹黑。

可是,怎么甘心?怎么能甘心呢?

她摸向霸王弓,嘴角勾出浅笑,眼睛带出的野心瞬间吞噬一切。

天还黑着,余雅就被余母推醒,她迷蒙双眼道,“娘,干嘛呢?这么早起来?”她看了下天色,大约才寅时,脸色顿时黑了,就算是平常锻炼,她也都是卯时起来的,更何况昨晚她还晚睡。

因为她的包铁门被自己射穿了,管家便换了平常的门,这几天余母收拾新房,从她这儿要搬不少家具过去,因此余母有钥匙,进进出出都习惯了。

这会儿余母格外兴奋,余雅这副要醒不醒的模样也没让她心情变差,喜气洋洋道,“叫什么呢?今天婚礼!赶紧起来,你是女人,就算不穿嫁衣,也得好好打扮一下。”

余雅被睡魔侵蚀的迟钝脑袋终于运转起来,后知后觉的发现,时间确实到了,她抚额哀嚎躺倒在床上,她没记错的话,辰时才去接新郎,她试图为自己争取权益,“娘,辰时才去接,还有两个时辰呢,让我再睡会儿吧?”

“胡说什么?”余母一个大锅贴贴到她脑袋上,“你打扮不用时间?收拾不用时间?你婚衣装饰六礼祭拜先祖一样没弄,这会儿让你早起你特么还委屈了?”

被余母一连串的话弄得哑然无语,余雅终于承受不住,泥鳅一样的从床上滑出来,叠声求饶道:“我起来,起来了。你先出去,我衣服穿下。”

“穿什么衣服啊?披件大衣,收拾完直接穿婚衣!”韵母从墙上取下大衣,直接披上去就推搡着她出去。

“娘,这样我早膳怎么办?”余雅欲哭无泪。

“我弄了点儿糕点,等会儿一边收拾一边吃。”

被推到一间房里去的时候,余雅坐下正面对的镜子,等身高又清晰可见,分明不是铜镜。余雅一下子站了起来,问道,“这镜子哪来的?”

“你说这个啊?前些日子匈奴王上供,送来不少这种琉璃镜子,清晰可见,陛下说你即将成婚,用的上,就跟圣旨一起赐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这镜子不错。”余雅重新坐回凳子上,她不记得玻璃镜子什么时候出现,但绝不可能这么早出现。

“等会全福人就来了,你安分点儿,别等会又没地儿找了。”余母显然对她不太信任,再三叮嘱道,“别吃多了,等会儿婚礼的时候三急怎么办?婚衣贴身,吃多了肚子就涨起来了。”

“我知道了!”余雅摆摆手。

外面的声音传来,余雅反倒是最省事的,忙碌来去的气息一下感染了她,余雅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紧张了?

废话,当然紧张了,前世今生头一遭结婚,对象还是一个她不算熟悉的男人。

没过多久,全福人来了,全福人指的是有父母、下有儿女,夫妻恩爱的人。负责为新娘新郎扫床,以求将好运带给新婚夫妻。

余母进来替她净面,打扮,一边念叨着吉祥话,原本有些紧张的余雅被这种琐碎的念叨也给弄没了。只是这一弄,竟弄到了辰时,往镜中一看,眉眼弯弯,脸上略带红晕,梳着繁复的发型,上面坠各色珠宝,猛然一看竟觉得自己顿时女人味了不少。女人谁不喜欢自己漂亮?余雅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连原本这么早起来折腾的怨气也消了。

辰时一刻,她骑马浩浩荡荡的前去接人,原本的困意此刻全无,从大道上走到霍家,她下马进入霍家,第一道门就被拦住了。

为首的是霍家族长,笑盈盈的看她,“我们家郎君自幼身体虚,受不得惊,也没养在我的膝下,可既从我们这儿出门,自然也得替他把关,但你要过了这门,可得过我们这关。”

“……”余雅哑然,早知道女子出嫁有这关,怎么男子也有?她往后一看,众人四处看看,就是不看她,最后老管家硬着头皮道。

“夫人不让我们说,说娘子向来不上心,不吃点苦头就不会珍惜。”

“那这关是什么?打架吗?”余雅瞪了眼老管家,回头对霍族长道。

霍族长面对着身高修长的余雅,默默往后退一步,然后道,“素闻将军才学过人,今日正是难得良辰吉日,不如以燕好为题做一首诗词?”

霍族长后面的人轰然一笑,余雅磨牙,燕好是什么?不就是委婉点的洞房吗?陈朝向来民风彪悍,为难新郎的才子们多会弄点儿那方面的意味,没成想余雅也撞上了,这是真把她当男人呢?还才学过人?她在国子监纠结一群人打架的事情他们知不知道?要真才学过人就不会被当初小心眼的摄政王那般为难了。

不过到底学过些许诗词,在国子监也没白瞎,她皱眉思索间,霍族长那边的人迅速搬上桌子,上面备着纸笔。

余雅这人,在文学上最出众的地方就是那一手草书,虽长久不练,那架势还在,她执笔沾墨,笔走游龙,不过一瞬,她扔笔入筒,长笑,“如此可好?”

霍族长一看,第一眼就被她的草书吸引,兴许是为将的原因,她下笔干脆利落,力透纸背,看似凌乱却章法自然,他一时入迷,喃喃道,“如此功力,若是精心专研,必然又一大家啊!”

“霍族长,过关没?”余雅拧眉。

“我在看看!”霍族长被惊醒,老脸一红,这才开始看诗文。

岁冷边疆行,人酣酒正热。
贵宾以燕好,旅途以馆舍。

霍族长默默吐血。不提平仄韵律,只燕好往往指的是新婚燕尔,她倒好,直接写燕好的另一层意思。燕好最早出自于《左传·僖公二十九年》:“冬,介葛卢来,以未见公故,复来朝。礼之,加燕好。”

所以余雅这么写没毛病。

注孤生!难怪这么大把年纪了都没成婚!霍族长颤着手,差点没把纸撕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里面诗词自己写的,借鉴了唐 柳宗元 《零陵三亭记》:“乃作三亭……更衣膳饔,列置备具,宾以燕好,旅以馆舍。”

写的不好,不用注意




第22章 大婚

“好了没?”余雅见他脸色难看,忍不住想笑,到底憋住了,她文采不好,除了一手字,琴棋画没一样拿的出手的。但余雅这人,胜在脸皮厚,明明霍族长的脸色难看的能当酱油了,她也不问过关没,直接说好了没。

霍族长艰难的点头,“好,过了。”霍族长是个老实人,看在这一手字的份上,过了!

余雅满意的点头,霍族长趁机叠了纸塞进怀里,虽然诗词不好,但字难得,还真不舍得放回去。老实人霍族长发现余雅看她,红着脸道,“快进去吧,大家快让开。”最终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揣着纸跟在余雅他们后面进去。

又陆续过了几关,余雅终于到了门口前。

打开门,男子站在门口,微微一笑,余雅一怔,她素来觉得男子肤白貌美挺没男性美的,虽然第一次还调戏了他,可从心理上讲,她还是更欣赏牧泽的健朗。可霍隽知这会儿,穿着大红色的婚衣,这时代男子流行扑粉,他也扑了一点儿,却更是白的晃眼,却眼如点墨,唇如点朱,她突然想起前世的一首诗词。

恐是潘安县,堪留卫玠车。
深知好颜色,莫作委泥沙。

对着美人,心情顿时好起来,她缓缓勾起笑意,轻柔道,“存英,我们走吧!”

霍隽知从初见余雅化妆的神态中清醒过来,红着脸伸出手,余雅抬手握住。

霍隽知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她,从来没见过余雅这么漂亮过!他知道余雅不丑,颜色颇好。可她平素不在意打扮,只随意穿戴,平日多穿胡服,这会儿穿着襦裙,头发全部束起来,露出额头来,顿时显得明媚而张扬。有着女子的柔和与男子的刚毅。

这么一个优秀的女人,会成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共度此生!想到此,霍隽知脸上的笑就有些收不住。

出了霍府,等在府门的余家人牵着马过来,高头大马上面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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