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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你也能诊出来?”陌悠然惊诧。
云毓并未回答她,只是脸色却开始变差。
“云毓,怎么了?”陌悠然见他神色,便知自己情况并不好。
“姐姐你现在感觉如何?是否还有心绞痛?”云毓急切询问道,眸中净是担忧和后怕。
“现在没了,与往常无异。”陌悠然顺便将白天发生的
第179章 那你将你家那位夫君休了
“柒哲,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义母说她不会轻易帮一个外人,而且殿下您曾经得罪过她,她更是不乐意帮忙。于是我索性说您是我未来的妻主,相当于她未来的儿媳,不算外人,结果她不信,我只好亲自将您带到她跟前,向她证明我所言非虚。”尹柒哲将她的手拢入自己手里,目光温柔异常。
“这么说,柒哲是真心想嫁给本殿么?”
尹柒哲一愣,随即否认道:“此次让殿下去见义母,我更多是为了应付,殿下莫误解。”
陌悠然立时不悦,不赞同道:“应付?你以为以洛前辈精明,若非真心,我们能骗过她么?”
“殿下想娶我难道不是出于真心?”
陌悠然立时梗住,见男子面色从容,她有些怨念,低声嘀咕,“本殿对你是真心,但你若不是,又有什么意义。”
“谁说我不是的。”尹柒哲点点她鼻子,宠溺道:“殿下若想激我就明说,何必做出这般受了委屈的模样,好像我成了负心汉似的。”
“既然如此,你刚才又何必说那句应付,本殿听着心里着实不舒服。”
“好好好,我错了,殿下快原谅我罢。”
“这还差不多。”
马车大致在路上行驶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抵达一处庄园。庄园门口挂着牌匾,上书“洛庄”。
守在门口的门人见是尹柒哲的马车,连忙热情地迎了上来,“公子,您来啦。欸?这位是……”
“她是本侯的朋友。”
“哦!是公子的朋友啊,快请进,快请进。”那个门人当即殷切地将陌悠然往里请,一脸和善暧昧的笑意。
这座庄园正是洛千袭的住处,外面看着普通,里面看起来倒十分有趣,空地上无一处不搭着大棚,大棚以竹子为骨架,以厚实的柴草为身,一排排整齐地码着。陌悠然见此,忍不住好奇询问身边的男子,“这里面种的什么?”
“奇花异草,蔬菜水果,几乎什么都有,义母平时除了赌博,最爱捣腾这些东西。”
“她平时不管五毒门的事务吗?”
“不管了,那些繁琐的事务她都留给我义姐做的。”
“倒像她的风格。”陌悠然若有所思。
终于到一处院落,尹柒哲让陌悠然在原地稍等片刻,就先进了屋。
不一会,一个下人走出,将陌悠然请进屋内。
进屋后,见屋内只有席子,洛千袭穿着一身考究的衣服,掺了银白的发梳成整齐的发髻,与她第一次见她时她的模样大相径庭。但她的眼神还是一样,里面装着精明市侩。
她坐在案后,尹柒哲就盘腿坐在一旁,面色放松,两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不错。
平复下心中的忐忑,她才走上前,对洛千袭微微颔首,恭敬却不谦卑,“洛前辈,别来无恙。”
“客气。”洛千袭对对面的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快坐罢。”
“是。”
落座之际,见洛千袭正挑眉瞧着她,她不解,拿眼询问一旁的尹柒哲。尹柒哲则用嘴对着案上的茶壶呶了呶,示意她倒茶。
陌悠然这才明白过来,赶紧照做。只斟了两杯茶,第一杯递给洛千袭,第二杯递给尹柒哲。
“殿下为何不给自己斟一杯?”洛千袭浅笑相询,倒算和善。
“前辈认可本殿,本殿才敢。”陌悠然讪讪答。
“是么。”洛千袭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才继续说道:“殿下之前可曾想过今日会这般来讨好老身?”
“不曾。”陌悠然如实答曰。
“那殿下可服气?”洛千袭细长的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服气。”
“老身听哲儿说,你想娶他,真的是出于真心不掺任何目的么?”洛千袭突然瞧了眼身边的尹柒哲,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是。若有目的,也只是本殿想独占他,余生便将他捧在手心宠着。”陌悠然答得毫不犹豫。
“那你将你家那位夫君休了。”洛千袭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在说今天你吃饭了吗一样简单。
“为何?”陌悠然立时蹙眉,声音高了几个分贝。
“哲儿是老身最宝贝的儿子,他如果嫁人,就必须做正夫,如果只能做小,那还是算了罢。”洛千袭摆摆手,一副嫌弃的模样。
“义母,你又来了。”一旁的尹柒哲立时不赞同地发声。
“老身怎么了?老身想让自家儿子嫁得风风光光的不行么?”洛千袭立时炸毛,一只手狂拍桌子,茶杯里的茶水都被震得溅出两滴。
“但你别忘了,这年头想娶我的女人少之又少,我能嫁出去都不错了。”
“谁说的!谁说你嫁不出去!那狗屁命格你还真信?还是说你担心自己活不长?老身告诉你,有老身在,老身一定保你到儿孙满堂!难道你还不相信老身这个义母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尹柒哲垂了眸,长睫微颤,一副乖顺的模样,倒令陌悠然吃惊。她记得她曾在他面前表明她想杀了洛千袭,那时他毫无反应,也未与她明说洛千袭与他关系匪浅,让她多担待些。由此,她本还以为他与洛千袭之间的关系是很冷淡的那种状态。可此时一见他在洛千袭面前的样子,她这个想法开始土崩瓦解了。
“那你什么意思?你瞅瞅你自个儿,要貌有貌,要才有
第180章 重色轻友不是本性么?
“义母此时倒嫌累了,那刚才吼我的时候怎么没说累?”尹柒哲语气凉凉道。
洛千袭连忙换上谄媚的表情,解释道:“义母这不是为了让那女娃愈加怜惜你嘛~而且,明明是你让义母唱白脸,你自己唱红脸的,这怎么能怪义母呢?”
“那烦请义母下次控制一下,我刚才看到您的口水喷我茶水里了,怪可惜的。”尹柒哲看了眼自己面前一滴未动的茶水,面露惋惜。
“不可惜不可惜,义母喝就是了。”洛千袭连忙端过他的茶水,一饮而尽。
尹柒哲蹙了蹙眉,短暂的一瞬,却被洛千袭看得清楚,她当即拿过一个干净的茶杯重新斟了一杯茶放至尹柒哲面前,“哲儿,你是不是渴了?快喝。”
尹柒哲这才有了笑意,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却嫌弃道:“这茶味浓了,应少一钱。”
“来人!”洛千袭当即唤人。
“门主何事吩咐?”
“去将这壶茶倒了,重新泡一壶来,记住,茶叶要少一钱。”
“是,奴这就去办。”
见下人走后,洛千袭就笑眯眯地瞧向尹柒哲,询问道:“哲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
“目前没有了。”
“义母呢?”
“啊?”洛千袭不明所以。
“义母可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是说对那女娃吗?”
尹柒哲垂眸浅笑,不置可否。
“其实,若抛却曾经她绑架我的事情,我觉得这女娃还不错。”洛千袭中肯评价道。她因为之前的恩怨对那女娃的确抱有过偏见,听闻此女还想娶她家哲儿,她更是不怎么乐意,于是哲儿便想了这一出,让她亲眼见女娃一面,顺便演一出戏,好试探下女娃的人品,结果竟出乎她意料。
“那义母还反对么?”
洛千袭摆摆手,一脸无奈,“不反对了,难得有这么一位真心待你的女子,义母还有什么理由反对。”而且,她也知道,就算她反对也没用,自从认得这个孩子,她几乎没有一样事情不顺着他的。
“那炼药的事呢?”
“义母这不是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不然你以为义母让那女娃收集的十二株药草是用来干嘛的。”
洛千袭瞧了他一眼,踌躇道:“只是……义母担心你啊,炼制那药每个月都要取你三碗血,义母真怕你会撑不住。”
“撑得住,我相信义母不会让我出事的。”尹柒哲笑意盈盈道。
洛千袭叹了口气,“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当天申时,陌悠然才将那株药草找出来,孤尘本想帮她,但她生怕暗中有洛千袭的人监视,到时洛千袭说她诚意不够岂不糟糕,于是她果断拒绝了孤尘的帮忙,孤身一人来往于偌大的庄园里,最终在后山的角落寻到。寻到时,她已满身汗,脸色也显得苍白,毕竟身体还未痊愈,昨夜也没睡一个好觉,疲乏在所难免。
尹柒哲见她模样,心疼急了,当即向洛千袭提出告辞,洛千袭也不强留,亲自送他们离开。
路上,尹柒哲主动发话,“殿下,您没事罢?要是累,靠在我肩上睡会。”
“你自己身体都不好,本殿怕压着你。”陌悠然先是惊喜,随即犹豫。
“殿下未免太瞧不起我了。”尹柒哲不悦,强势地将她的脑袋摁到自己肩上,随即他厚脸皮地问道:“怎样?是否满意?”
陌悠然笑了,回道:“满意。”还别说,男子平时看着瘦弱,这肩膀靠起来还挺舒服的。
她忽闭了眼,一边对男子叮嘱道:“本殿睡会,待会路过七宝街区的时候你别忘了叫醒本殿。”
“为何?难道殿下还有其他事要办?”
“本殿今夜要去烟雨阁见一位故人。”
“烟雨阁?”尹柒哲诧异。
“你之前不是劝过本殿,让本殿去向逍遥宫的宫主夜微澜寻求帮助,而本殿今夜约见之人便是她。”
“哦,怪不得。”尹柒哲若有所思。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是去烟雨阁,我本还以为您去那是想找乐子。”
“怎敢怎敢,自家未婚夫本殿都搞不定,本殿哪还有心思招惹其他野草。”
尹柒哲“呵呵”笑了两声,将一只手贴上她手心,与她十指相扣。
温语道:“睡罢,我待会叫您。”
是夜,风月之域的人流立时比白天多了三倍。绯红的灯笼,花枝招展的小倌,以及腰缠万贯的嫖客,皆是这风月之域最常见的风景。
酉时,有一辆直接用金子打造而成的马车从人流中呼啸而过。人们惊奇,正想着这金主究竟奔哪家勾栏院去的,就见那马车直直往烟雨湖的方向行驶而去,心中立时明了,也觉得理所当然,毕竟那烟雨阁可不是谁都能去的(烟雨阁在烟雨湖的湖心位置)。
马车在水上长廊前停下,之后有一个身穿紫色华服的女子从马车上踩着下人的背走下,面若芙蓉,眸若杏仁,手上执着一柄扇,在胸前扇啊扇的,一派风流不羁。
穿过长廊,才至烟雨阁门前,门前迎客的老鸨见她是熟客,连忙将她往里迎。
“今夜不听曲了,本宫二楼雅间有约。”
女子回绝老鸨热情的邀请,径自往二楼走去。
二楼雅间有数十号,约她之人也未明说是哪号雅间
第181章 这个男人太要命了
“殿下可知鄙人当年为何放弃角逐武林盟主的位置?”
“你说。”陌悠然适时给对方台阶。
“决赛前一日,恰逢鄙人初识云泣。那时他身穿布衣,头发凌乱,面容用布掩住,粗鄙不堪的模样,却与一位老者在酒坊侃侃而谈,谈当今江湖局势,也谈及当时武林大会上究竟谁最合适担任武林盟主,其中他就谈到了鄙人,称鄙人玩心重于责任,不适合担任武林盟主。鄙人当时年轻气盛,在旁听得此等言论,便立时火冒三丈,上前与他争辩,结果吃了闷亏。”
“他如何令你吃亏的?”
“一盘棋局定胜负,如若他输了,他会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向鄙人磕头认错,收回方才的话,如若鄙人输了,鄙人就得主动放弃第二日的比赛资格。”
“结果是你输了。”陌悠然肯定道。
夜微澜点点头,“鄙人不仅输了棋局,还输了自己的心。自那以后,鄙人再未见过他,却对他甚是思念。直至第二年,鄙人恰好来帝都采办货物,夜晚被人拉去烟雨阁找乐子,才再次见着他,那时鄙人才知他是烟雨阁的头牌。”
她忽然及时止住话题,以苦涩的笑意代替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对了,殿下刚才为何问及鄙人这四年前的事情?”
“本殿在想,你如若参加过那次武林大会,应该见过江钦瑜这个人,所以本殿想从你这大致了解一下江钦瑜的为人。”她其实已经调查过江钦瑜,得知此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