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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士兵,一个个都走了进来。
“我不管以前你们是什么样!在谁的手下,受谁的庇佑,现在你们是我的兵!就必须听我的命令!做个有模有样的当兵人!”我停顿了一下,再看看他们,一个个开始抬头挺胸的望着我。显然我的话刺激到他们的保家卫国之心,他们确实是有一腔热血的,尽管我不知道为何他们会被放在这里,但只要他们有热情,我便有信心带领他们。
“我知道,你们是气愤!气愤没有被尊重,没有被重用,觉得在这个破地方,没有施展的空间。但我们是一个兵!”我在说这个兵时语气很重。
“我们这个兵不是为领导我们的人而做的,而是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的信仰,为了我们的家人,以及为了那些需要我们的人!如今我们没有上战场,不代表我们没有机会上战场,也不代表我们的国家不需要我们上战场,我们是一匹储备待机的宝剑,我们必须每日训练,做好准备,做一个国家需要,并且随时都可以奉献的好兵!”
显然,我的一席话,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他们个个变得精神抖擞起来。尤其他们的头儿,当场跪下。
“花将军!我是王道。说实话,听了将军的一席话,让小的茅塞顿开!对,我们是金子,我们会发光,如今国家动荡,守护家园,才是我们真正的使命!我王道在这里向花将军保证,今后誓死跟随花将军,为国家效力,为我族效力,誓死保护家园。”
“誓死保护家园!誓死保护家园!”士兵一个个的跪下,高喊着口号。
“好!既然今日兄弟们都齐心协力,那么从今日起我们便同进退!同生死!”我同样被这股热情所点燃。
“同进退!同生死!”
“王道听命!”
“王道在!”
“从今日起,你为副御林片管,负责兄弟们的操练!”
“诺!”
“既然我们是一个团队,就必须有我们的军规,每日必须操练,不尊从者,军规处置。”
“诺!诺!”士兵们欢呼着。
小小的屋子,激荡着我们对未来的希望,从此这帮兄弟日夜操练,个个练就了一身的本领。
刚开始我以为这样会一直顺利下去,我满怀着热情带领着这些士兵。
可是有一天我刚刚处理好,御林军事物,便听到小豆子从门外跑了过来,说王道被御林总管给掳走了,理由是王道未向他行礼。这分明是冲着我们御林片管而来的。这叫杀鸡儆猴?责怪我没向他问好。
我匆匆的赶往现场,只见他御林总管黄胜宝高高坐在台子上,对王道五花大绑。并且一鞭子一鞭子抽着,王道身上已被打的鲜血淋淋、伤痕累累。
“住手!”我愤怒的一个轻功,跳上台子,将鞭打者一脚踢开。“黄总管这样鞭打我部兵官,是为何事?”
“哼!我是想替你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腿。”
“他范了什么错误,被你教训?”
“见到本大人竟然不行礼。”
“他为何要向你行礼?”
“因为我官衔比他高!”
“那么黄总管应该向我行礼了?”
“我为何要向你行礼?”
“因为我官衔比你大。”
“你官衔比我大?哈哈哈…你小小的一位片管,跟我总管比?还大言不惭说你的官衔大?岂有此理!!”
“你的官衔是谁给的?”
“是救豌夫人,有功,二王子按照魏帝的意思封的。”
“是魏帝亲口封的?”
“这…这与你何干?”
“我这个片管可是魏帝亲口册封的,是当着所有斜北坡将士们册封的,你说魏帝的官衔大?还是二皇子元稹的官衔大?”
“你!强词夺理!”他气急败坏的向我飞来,我真是不忍直视,完全就是一只,肥胖的飞蛾,扑闪扑闪的向我飞过来,多看一眼都想吐。
我抬脚随便一踢,踢住他的前额,一脚将他踢到了地上。就凭这点身手,还敢对我耀武扬威。没想到他吃了亏,还不学乖,竟再一次向我踢来,我再伸一脚,一用力,让他又来了个狗啃屎。
他那帮兄弟,见老大受了委屈,一起翁涌而上。我以一对千。看来必须显露显露身手了。我轻身一跃,两脚岔开。猛踢二人下颌,然后借力后翻,来个千军万马,一脚连环。四五个人倒下。
紧跟着花家枪,百人刷,以快取胜,以巧克蛮。花家枪法第三层,万宗归心,隔山打牛。不出五十秒,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
“黄总管!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管你的主子是谁,你若再敢动我的人,我必会让你付出代价。”我带着王道,走出了御林营。
刚到营门,便看到冰块焘,站在门口。一张脸拉的老长,都可以去拴驴了。他既然没好脸色,我当然也懒得理他,所以避开的从一边走,却不料他一个箭步,抓住了我的肩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掌将我打倒在地。
刚刚受了委屈,他不安慰已经够无情的了,如今又将我打倒在地,我岂能罢休?我一个花拳向他击去,他轻身避开,然后右手反击,“一打你不行宫中礼!二打你无知挑起事端!三打你辜负往日对你付出与教诲,四大你无法无天!”
第三十六章冰块焘要杀我
我就这样生生的挨了元焘五掌,这五掌打的我连滚带爬、口吐献血。
“道歉!”冰块焘,掐着我的脖子,眼睛充血的望着我。
我咬着牙,就是不屈从。我几乎快被他掐死了,但我就是不屈从!我骨子里认为自己没有错。王道跪到冰块焘的脚下求情,却被他愤怒的一脚踢开了。直到最后一秒,冰块焘还是不得已将我松开了,我的身子软塌的滑落在地上。果然,没等我完全站起来时,整个魏国的御林军,提着枪剑,向着我们逼了过来。将我跟冰块焘团团围住。我被压往天牢。
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隔壁的这一具悬挂的尸体上。我细细的想着经过,想着我与冰块焘从军营到盛乐的整个过程,原来这一路走来,魏王都在控制我跟冰块焘,他已经害怕提防我们了,他害怕他的宝座被我们剥夺。而我已在无形中与冰块焘捆绑在一起。所以冰块焘才会如此的惊恐,以至于出手逼我。
在我恍恍惚惚的想着这些时,天牢的门被打开。一位老头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花将军…”是刘丞相。
“刘丞相?”我有些出乎预料。
刘丞相望了一下四周,见守狱的在外面,说道“再走就必须小心了。男儿战死沙场那是英雄,死在狱中,那是不如狗熊。”
我有些不太理解丞相的意思。
“一块美玉是需要打磨,才会有更好的价值。在打磨的过程中,有时候需要付出鲜血的代价。也有可能,还会在打磨的过程中,被折断,然后再被赋予其他东西,甚至可能满目全非,但为了成就一块美玉,是需要遗弃一些自己最宝贵的鳞片的。”
我有些听不懂丞相的意思,甚至觉得空气中漂流着一种阴森。
“王道死了。”
“什么?”我的心被扎了一下。我想起了,第一日我们见面的场面,他的满腔热血,他的保家卫国梦。“凭什么?”我撕裂的问道。
“凭他是颗棋子。”
我望着丞相,觉得我与丞相隔着千山万水。
“三王子也被禁足了。”丞相这是在对我警告?
我后退的望着刘丞相。丞相最后丢下一句,“任何人送的食物都不要吃。”然后缓缓的走出了天牢。
伴君如伴虎,我算体会到了。我情愿待在这个监狱里,度过我的余生,不问世事。
接下来的日子,我如活着的尸体一般待在这个监狱里。王道的死,无不是向我发出了致命的一箭,我开始畏惧这个朝代,畏惧这里的一切。
没隔几日,我的旁边监狱里,多了一个人,他的呼吸急促,呻吟时起时落,明显是受了伤。
“你还好吗?”我心里压着块石头,急需一个人可以倾听。在这里,我想没有人会顾及我的死活了。
对方没有回答。
“是不是跟我一样?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我自顾自的说着。“原来立功也会有错,原来报国也需要资格,原来有一腔的热血都是隐患,原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王道!”
他依然沉默着。
“你是哑巴吗?”我满腔的气愤都发泄在他身上,甚至有些看不起他,至于害怕成这样?即使待在牢里,或者是死,也不能剥夺我们发言的权利。
对方依旧沉默,顶多咳嗽几声。
我的白玉珠亮了几下。“也许没有这颗珠子,我也就不会这么惨。”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个答案也许没有人能够回答。我以为这将是我花木兰…花木兰?…哈哈哈!我明明是花小萌…我苦笑,我的身体已经认知了我花木兰的身份,它已经是我根深蒂固的身份。我以为我花木兰此时已是最糟糕的了,却未料到,有人可以轻松出入天牢。而且完全是冲着我与隔壁的犯人而来的。
那黑衣人是三更天,闯入天牢的,并且身手敏捷,行动轻盈,带了有七八个人。哼!正好可以发泄一下我心中的怒火,只是…隔壁的那一位…不管了,都什么德行了,还有心情担心别人。我躺在杂草上,看他们究竟想干嘛。正在我想要打个痛快的时候,我的白玉珠亮了。我的身体随着这颗珠子腾了起来。我并没有发功,怎么可能自己起来?这颗珠子完全不能在我掌握之中了。那些白光将我围住,然后所有的光变为了利器,干净利索的将他们粉碎成了泡沫。
唯有他们的老大逃过此戒。利用幻术突然消失了。看来是想斩草除根。斩草除根?那么隔壁监狱里会是谁?该不会是潘朝吧?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与他的关系…可是…我不敢想。越想越会觉得恐惧。
“你是潘朝吗?”我敲着狱栏。“假如你是…同样敲一下…这个栏杆…”我的眼泪惊恐的流了出来。我心里一下一下的数着,我的内心是害怕听到回答的。但最终,隔壁没有回答,一下也没有敲响,我的身子一下子软在了地板上。眼泪泛滥的流了出来,我是为过去的我而哭,也为现在的我而哭,更是为未来的自己而哭。我不可以放弃,我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凭什么?我的命运由他们主宰?我可是有宝物的人,既然他们如此害怕,那倒不如让他们彻彻底底的害怕。正在我准备发功的时候,一颗红色的珠子浮现在了我的面前。那颗鲜红的珠子不是别人的,是冰块焘的。“不!他不可能来杀我。”我后退着,然后脑海一片杂乱。“难道?难道隔壁…隔壁是冰块焘?”我惊恐的扶住狱栏。
“冰块焘…是…是你吗?”我胆战心惊的问着。对方依然沉默着,没有回答。“不…凭什么!凭什么!你傻啊!你傻吗?”我哽咽着。是啊,凭什么要让你承受这一切,你的出生难道有错吗?这一切是你决定的吗?凭什么?凭什么?我在心里喊着。却无法喊出口,我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怜是最让他觉得可耻的。他宁愿被处死,也不要接受别人的同情。我疯狂的,摘下头上的簪子,在墙缝上刮着,但是又犹豫的靠在墙上,希望这个地方是离他最近的地方。作为朋友我理应与他并肩。
第三十七章刘策来探监
接下来的时日里,我没有敢太大的动静。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他的存在,我就会有一种压迫感,总觉得假如太冒失,便会被他教训。刚送来时,他应该受伤不轻,否则也不会呼吸急促,呻吟小心,也不知道好了多少。
从此我也会故意剩出半块馒头,或者几口米饭,偷偷的扔过去,他是男的,尤其现在是恢复期,所以更加需要营养。
只是,每次我扔过去的食物,最后还是会被扔回来。就这样过了几日,有一天刘策过来了。在一位公公的陪同下,还有木津,以及身边还多了一位新面孔。
他掀起披风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终于来了。
“木津…”这是他的第一声,我被这个声音给牵住了,我缓缓的站了起来。但是我没有动,我怕身上的脚链会影响到我在他心上的印象。
“花木津!”我的弟弟对着我喊道,他的眼中浸着泪。我因为一心放在刘策身上,所以直到弟弟喊我,我才发现他也来了。
“你怎么来了?”我不希望他同样陷入为难。
“谁让你那么爱多管闲事的!”我知道他在责备我,假如有一天站在我这个位置的是他,我相信弟弟也会这么做的。我没有对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