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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津你且去黄胜宝的附近,找一个他的亲信,你就说传国玉玺在贺夫人关押的侍女手中。”
木津按照我的话,去了赌博场,并且将此消息传了出去。现在就差一个保护小蝶的人了。这个元坤能不能信得过呢?还是先派出去张勇暗中保护再说。我又让那帮御林军兄弟去探了探魏帝的近况,果然不出一日,魏帝御驾悯祥轩。这样事情已经成了八分。
正在我舒心品茶,静听小雨的时候,木津坐在了身旁。
“姐!你这么大的网,不怕小蝶姑娘被害?”
“不怕。”
“为何?”
“因为我是花木兰。”
“能不能说正经的?”
“哼!”我用手打了木津的头一下,“怎么跟你姐说话呢!你姐啥时候给你说不正经的了?”
“你刚刚就是不正经。”
还不满意了?小样!“非让你姐揍你不可?”
“你这样将小蝶姑娘置于风口浪尖之处,她怎么可能安全?”
“假如不置于风口浪尖,她弟弟怎么安全!”
“我不懂…”木津挠着脑袋。
“你想想看,如今谁能制约贺夫人?”
“元坤不行?”
“只有他一人,肯定不行。”
“所以你才拉了魏帝?”
“对!关系到魏国的命脉,他魏帝不得不管,自古开国的君王都是爱江山不爱美人的!”
“那魏王都知道小蝶姑娘是前秦的遗孤了,他会放过小蝶?”
“先走第一步了,至于第二步必须慢慢来。”
“你还是没把握呗。”
“小样,还轻看你姐了。”
“本来就是事实。”
“你!”我有点想抽他,但觉得还是算了。“懒得理你!”
“你说啊,你这样,将小蝶姑娘放于风口浪尖,假如贺夫人一气之下将小蝶姑娘给杀了咋办?”
“凉拌!”我有些不耐烦,不过不是真的不耐烦,是有些乏了。
“你说啊!”木津一再逼问。
“能不能让你姐稍微眯会儿?困的要死。”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睡啊!”
“去去去!小孩子打听那么多干嘛?”
“姐!”他倒是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好好想想。”我耐心的引导着木津。
“我好好想想?我想想什么?”
“如今魏帝知道小蝶的身份,最怕她有危险的是谁?”
“我们啊!”
“笨!当然是贺夫人了。”
“为何是贺夫人?”
“你是朽木不可雕也!”
“贺夫人不是盼着小蝶姑娘死吗?”
“哎呀!真是服你了。魏帝知道小蝶的身份,那么魏帝必然也想得到玉玺,所以必将在意小蝶的安慰,这宫中的女子,哪个不是依傍君王才有的这些荣华富贵,贺夫人岂会前功尽弃,与魏帝相搏?必将对小蝶看护有加,我既然抛出去这个梗,必然也会注意小蝶的安慰,而那元坤四皇子,早已对小蝶迷恋多时,又岂会坐视不管,这样不就是有三波人马保护小蝶了吗?自然小蝶是暂时没有危险的!”
第五十八章与刘策的决裂
“只是暂时吗?以后必将有危险?”
“你是喜欢上人家了吧!”我瞅着木津问道。
“不是…是觉得她挺可怜的。”
……我表示无语。
“你不觉得她可怜?家破人亡。”木津心疼的说道。
“你怎么不觉得你老姐很可怜?被你折磨的无法入睡!”
“你哪里可怜了,强悍的可以拨弄朝堂!”
“你这是在夸奖你老姐?”
“就当是吧。”
“唉!好,我现在要眯会儿,谁都不可以乱我。”
“不行!你说的暂时是什么情况。”
“亲弟弟,你姐难道还要负责她一生一世的安慰不成!”
“这样啊!”
苍天啊,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笨蛋弟弟?
“姐!你发现没?你如今厉害的不得了!”
“怎么说你姐呢?”
“以前你总是唯唯诺诺胆小怕事,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你能当上大将军。”
“我以前很怯懦吗?”
“岂止是怯懦,简直是窝囊!”
“我不揍你,你皮痒,是吧?”
“尤其是对你那个未婚夫!”
“宋杰?”
“可不!他说东你就不敢往西,我们早知道他与表姐有一腿了,是你总是不相信,还说他们只是聊的来。”
“这样啊…”
“还有现在,与你说的是自己的事,但是你总是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我就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好不好,我这个傻弟弟,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其实是穿越过来的,我来自未来,这些姐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姐!你又开始发呆了。”
“谁又发呆了?”此时刘策戴着个斗笠,披着稻草衣走了进来。
“刘策?你怎么过来了?”
“我带了壶好酒,特意与你分享。”
“木津!”糟了,喊错了。
“你还没喝酒,就醉了?”刘策讥笑我。
“我这是想说,木津我为你准备酒菜!”
“好,准备一碟花生米,再加一个小葱即可。”
“前几日,冰块焘让人从并州,为我送来了一只风满楼的脆骨鸡,听说味美香嫩。你可以一起尝尝。”
“风满楼的脆骨鸡?”
“是啊,怎么了?”
“你难道没听说过脆骨鸡的代语?”
“有什么代语?”
“脆骨鸡不但肉质鲜嫩,而且骨头清脆可口。相传当初牛郎就是以此物做聘礼娶的织女。”
“还有这样的传说吗?”
“故大家都将风满楼的脆骨鸡比作比翼鸟,是用来传爱的礼物。”
“古人竟然这么浪漫?”
“古人?”刘策不解的望着我。
“哈哈哈…我是说牛郎这样的古人。”
“这样啊,不过该不会你与三皇子元焘有短袖之癖吧。”
“说什么呢。”
“哈哈哈…”刘策开怀大笑。
“再笑,这脆骨鸡你别吃了。”
“要吃!要吃!这样你与我同食比翼鸟,岂不是我先占据了你的好处?”
“竟说混话。”羞的我一张脸,不知道往哪里躲。
“来来来!一起喝酒。我这酒可是稻花香。是出了名的好酒。”
“你今日怎么有闲暇找我饮酒了?”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又开始混了。”
“我真言相对,你却不信。”
“我还是只当笑话为好。”我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听说那日你去贺夫人那里,惹怒了贺夫人?”
我不支声,又倒杯清酒,一饮而下。
“我是觉得,你还是尽量不搅入这纷乱之中。”
“你今日是后燕公主的说客。”我微笑道。
“我是一心为你好。”
“为我好?哈哈哈,为我好就不提这些闹心的事。”
“木津,你我兄弟一场,我不得不多说几句。”
我不理他,任他说。
“魏帝多疑,你何苦搅入其中,设身处险?”
“作为大魏的臣子,不设身处险?怎么对的起这个官职?”
“可你这是为了元焘而已。”
“刘策啊!刘策!这就是你我的情分?”
“木津!”
“既然道不同便不相为谋。刘将军请回吧。”
“木津!”
“刘将军请回吧!”我忍着眼里的泪水。
“花木津,难道他日你我要兵韧相见?”
“在刘将军的心中何为大义?”
“大义是为民选明君,而不多走曲折!”
“元焘与大魏难道都是曲折?”
“魏帝无道心胸狭隘,几个皇子个个无正义,元焘势力单薄,迟早是刀下肉。”
“刘将军不必再劝,多说无益。”
“你以为你玩弄朝堂的那点计量会逃过大家的眼睛?”
“刘策!你说这些话,难道不是心有二主?难道不是将魏国百姓置于刀刃之上?”
“好!花木津!既然你不同谋,那么他日只好战场见。”
我拿起刘策带来的那壶清酒,用力的摔到地上,“从此你我,犹如此酒!”
我强忍着眼泪,看着刘策离开,然后整个软塌在座椅上。从柔然火烧斜北坡军营开始,我便怀疑他了。今日的谈话证明了一切。我与他注定要在忠与情之间选择。我泪眼望着门外的雨,远处灰蒙蒙的天,雨下的越来越疾,拍打在屋檐的瓦片上,碎落的散开,猛烈而决绝。犹如此刻我的心,凌乱而撕裂。我不哭,我上对的起天地,下对得起黎明百姓。更对的起我这奇奇怪怪的人生。人总是要活出一个样子的,以一种信仰的姿态来述说生命的平凡。所有违背着正义的痛苦尽管来吧,我抬头挺胸的迎接,即使头破血流,依然会微笑的维持我所保持的姿态。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冰块焘用飞鸽送来了爹爹的书信。他总是明白,我在需要什么,尽管他总是不表现出来。
看着这些字觉得挺搞笑,我竟然成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魏国人。当初被冰块焘训斥,教了我很久才记住它们,那时候确实挺苦,而且经常被冰块焘处罚跟愚弄,但是却真的学会了很多。这样想想,是应该感谢冰块焘的。
爹爹这样写到。“三个国家不会相安无事太久,所有的平静,只是狂风暴雨的前奏,你要做好准备。为了大家而舍小家,让这个国度得到和平,需要更强大的力量,也需要有能力的儿女牺牲…”
第五十九章从新站起来
爹爹简短的写了这几句话,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却坚毅追求着人民民众的权益。是一个铁铮铮、真真正正的汉子,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英雄、大将军。正是他这种无畏的精神,趋使着我勇往直前。对!我要勇往直前!我是花木兰!
“木津!木津!”我大声的喊着。
木津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姐!怎么了?”
“小蝶那里怎么样了?”
“小蝶?”木津一副自己没听错的模样,但见我并未迟疑,马上汇报道“张将军还未曾汇报。”
“几天了?”
“三天。”
“三天了?”我惊讶的问道。
“是的,你已经消沉三天了。”
“木津,现在我派你,亲自去一趟张将军住所。”
“什么?怎么了吗?”
“让你去,你就去!”我严厉的吼道。
“是…”尽管木津觉得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遵从的去了。而我却越来越起坐难安,直觉告诉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木津回来汇报,小蝶死了。这则消息如五雷轰顶般让我震撼,甚至是悔恨。我轻视了贺夫人在魏帝心中的位置,小觑了贺夫人的手段,更是高看了元坤的能力。更让我觉得棘手的是,张勇竟然也不见了。事情竟发展到这种地步,这场仗我输的一败涂地。可是错在哪个环节?哪一步让我如此损兵折将?我细细想想,马上喊道“木津!”
木津迅速的走了进来。我思虑再三,望了木津三次。始终未下决定。
“姐,什么事,你说吧。”
“你…如今花家枪法学到几层了?”
“二层!”
我严肃的瞪了他一眼,他马上灰溜溜的说了句“一层半。”
“一层半…”唉!让我为难起来,如今的亲信只有木津了,可他是我的亲弟弟,花家的唯一的香火,假如不慎…我有何颜面面对爹爹?
“姐!你是不放心我!”木津语气有些不高兴。
我抬头看着他的小脸,“你是姐唯一的弟弟,花家的唯一香火,姐肯定不可能将你置于生死边缘。何况如今你的枪法只练到一层半,还不及张勇的二分之一…更不必说刘策了。”
“刘将军?刘大哥?为何要跟刘大哥比武功?他又不会伤害我。”
我认真的望着木津“从今天开始,刘将军已经不是以前的刘将军了。”
“为何?”木津不解的望着我,满眼的疑惑。是啊,最近这几日,陪在我身边的都是木津,木津又岂会不知我的心?
“因为他…马上要成为后燕的驸马了。”我最终还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他变心了?”木津问道。
“我本身一直以男儿身示人,他又何来的变心?”
“可是他爹爹不是魏国的丞相?他怎么…”
“其中缘由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断定肯定是他,你想首先魏王一定不会杀小蝶,因为魏王正缺少一个借口,来统一北方。其次,豌夫人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