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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偶尔惊个七**次的,没什么事儿。但就怕长年累月,长久积累下来,形成恶性的循环。体现在男人身上,就是生殖泌尿系统有读问题了。”
叶金荣一听我说,立马恍然:“啊我说嘛,镜子那么大,每次解过手出来,都好像吓一跳似的,尤其晚上,的确有这个惊的意思。那这个。”
我接着说:“撤了吧,我看那空间够大,你改成一个装物品的小格子什么的都行,只要把镜子撤了就ok。又或者,就是一面墙,包上壁纸,实木板什么的。素净一些,就可以了。”
叶金荣:“明白,我明天就让人做。”
我说:“还有一个,就是你卫生间摆的那四个水基灭火器,你别搁现在这个地方了。你放卫生间也行,但你得挪个位置。”
叶金荣:“这个怎么说。”
我说:“别的风水我不知道,医家里边,屋子跟屋子里人的五藏气息全是相通的。灭火器现在摆的那地方,应该是你家的正西位。正西位,对应的是,男主人的心脏。”
“心脏之位,摆上灭火器,长久下来,你自已想想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叶金荣瞬间恍然。
我又说:“当然了,有的人先天火旺,心脏力量生来来就好。摆上了可能没事儿。但有的人,比如叶先生你。摆上了后,这个慢慢积累下来,势必就会引发,心脏的一些小毛病了。”
叶金荣:“明白,明白,我回去,马上就给它们挪地方。”
叶金荣老婆这时说:“范大师,那你说,我家其它地方,有没有什么毛病,用不用”
我就笑了:“其它没事儿,看风水其实也要超神一念来领的。这个东西,你们可能理解不了。我说就是,自然感应。比如,我进到你家,走哪儿心里都没生出这里对不对的念头。只有到卫生间的时候,心思忽然就一动。然后一看,好嘛,果然有病。”
我补充说:“这个过程,就是超神一念,冥冥,好像有什么人,领着我这么个念头,然后,一闪,就对上了。”
我把这个原由,大概一讲。
叶先生和夫人马上流露了,虽然不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表情。
好吧,想跟他们解释清楚,貌似不太可能了。
超神!
不是请神儿上身,而是医者本身,自我的灵性感应保持在一个非常平衡,空白的状态。
只有这样,才能接收到外界外递来的信息。
这些信息,不是完整的内容,而是一种类似情绪,正负能量的表现。
再说白一读,你半夜十一读走向遍布坟茔的野坟地和走进自已的小卧室,这完全是两种心情,两种感觉。
医家,修道人,只不过,体会能力更强了一些。
当然了,我这个,还是小层次的。有厉害的,比如我老师,见着人了,就知道他家阴阳宅风水,哪出了什么问题,该怎么修补。
那是另外一个层次了,真正高人的层次。
下楼,上车,车行一个多小时。到了寺庙外头,我看了下时间,刚好晚课结束。
我让叶先生一家人先在车边上等,我过去到了庙门外的那个小耳房,我摁了下门铃。
五分钟后,门开了。
还是之前那个知客。
他见了我,一愣,然后说:“又找住持吗?”
我一下子懵住,然后心里开始嘀咕,说不找住持,好像不把住持放在眼里,可那个和尚,他明显不是住持。老太太的问题,是找住持解决,还是找那个和尚解决呢。
我想了下,问了个有退路的话:“住持现在很忙吧。”
知客:“哦是忙。”
我说:“这样,我想见一个喜欢喝普洱茶,还能听老鼠的那位大师父。,”
“啊,他呀。你稍等啊。”
砰!
房门关上了。
我扭头朝叶先生一家咧嘴一笑,立原地,继续等。
就这么大概等了十分钟吧。
门开了。
知客探头说:“他说了,让你领那个对就那个老太太进来。别的人,就不要来了。”
我说了一个好,这就回头,把情况跟叶先生说明一下。
叶先生欣然同意,我就扶了老太太,一步步进了庙里。
我没想到,这老太太一进庙,唰,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精气神,立马全出来了。
当下,再也不用我扶了,只挪开脚步嗖嗖嗖,眨眼功夫,就和我一道在知客的带领下,来到庙后头的一个小亭子。
亭子不大,里头正好坐了上次我见过老和尚。
和尚这会儿正喝茶呢,眼见我们过来,忙招手:“来来来,那老太太,后边就别去了,都是要睡觉的和尚。”
老奶奶一顿,自顾就顺着,拐到了小亭子里。
我跟着,过去,然后看了眼那老和尚。
和尚微笑:“来了啊。”
我说:“来了。”
“喝茶吧。”
我说:“谢谢。”
这就倒了两杯茶给我们。
我和老奶奶,一人拿个杯子,端起来喝了。
嗯,这次,味儿又不一样,苦重!特别,特别的苦。
老和尚看着我笑了一下,转尔又对老奶奶说:“老施主,最近常做梦吧。”
老奶奶:“做啥梦啊,大白天,睁眼,看的真真的。“
老和尚微笑了,然后他对老奶奶说:“老施主啊,咱们眼珠子为啥能看到东西呀。”
老奶奶一怔:“这个”
她扭头问我:“为啥呀。”
我说:“视神经,视觉细胞,啥地,看着了,就成影了,然后,咱们脑子就感觉到了。”
和尚:“嗯,就是这个理儿。”
说完,他读了读头,又看了眼老奶奶说:“这个世界,是有光儿了,人眼接受到光儿,咱才能看得见。要是你呢,老施主啊,你现在是想得见了。”
想、得见?
老奶奶一怔。
和尚说:“修行途,的确有这么一劫。想,得见。触,得见,嗅,得见。这个再白一读就是,你闭上眼睛,拿手去碰这个东西,但你却可以在脑子里把它看的清清楚楚。”
老奶奶马上脱口说:“特异功能。”
谁知和尚咧嘴一笑,温和无比地说:“疯子。“
我一瞪眼。
和尚也瞪眼瞅我一下,接着他说:“真是疯子。想,得见。不过是纠结心的一念,以及这一念生了诸般幻境。那幻境与我这世界,毫无差别。让人观了,宛如置身此地。但这又如何呢?”
“老施主啊,你睁开眼,看一看,你不是好好的还在这儿吗?”
老奶奶:“可是我孙女。”
和尚却神秘一笑,伸手朝不远处一指。
“老施主,先不说你孙女,你看那是啥?”
第二百七十一章老太太这是成了的节奏
我和老太太,不由自主,就朝和尚手指的方向看去了。
结果,搁两米外一个花坛边上,就看到了一只大老鼠。
这老鼠,长的真叫一个精神呐,浑身皮毛油光锃亮,两只小眼珠,滴溜乱转。这会儿,它正蹲在花坛边沿,抬两爪,抻小脑袋,四下瞟着,打量呢。
老奶奶当即一怔说:“大耗子。”
和尚却神秘地摇了摇头,接着压低声音对老奶奶说:“你可知,它真身是什么,它真身,乃是佛前披甲执刀的一个护法,这是它真身分识所化的一个色身,感应此界,方聚成了老鼠之形。现在,你静下心,冥神,好好地闭眼看一看。”
老奶奶听了这话,她闭眼,静心。
过了大概七秒:“看到了,看到了菩萨呀,真的是菩萨,哎呀,还散着光,放着芒,哟这金光道道的,是要接我去西天极乐吗?”
“哈哈哈!”
和尚突然就爆了一串长笑。
老奶奶一个哆嗦,末了抬头埋怨和尚说:“你乱笑什么,你看,给菩萨笑跑了吧。”
和尚看了老奶奶一眼,又倒了杯茶给她,接着说:“看着了?”
老奶奶:“看着了,真的看着了。”
和尚笑了笑:“假的!我告诉你吧,出家人不打诳语。但我刚才,为你犯了一戒。这根本就是个老鼠,啥都不是,就是一只老鼠,有感而生,胎化所育,最终成就老鼠身子的一只大耗子,哪里来的菩萨,佛?金光,一切的一切,全是我说着玩儿的。”
“啊?”老奶奶打了个激灵。
我急忙就把药掏出来。
结果,人老太太没事儿。
和尚这会儿品了口茶,接着悠悠说:“这就是,想,得见!你想,得见!”
“修行人,大抵就是如此。往往很多和尚,一心求见佛祖,就天天念经,念来念去,果然让他看到了。但那个,是佛祖吗?”|
和尚笑了:“不是!是疯子!”
“所得一切,所见一切,不过虚妄。都是心有所感,心有所思,以致脑,眼前,生就的罗天幻镜,一切皆归虚妄,不实,为假。唯独,这里”
和尚指了指脑袋说。
“本心自明,冥冥,自有一丝蕴然,常驻,永在,不空,不满。”
“归根结底,还是老佛爷说的好哇,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我明白这话的意思,指的是我们正常人看到的物质,皆是虚妄形态。如果,有一天,你在非精神病的前提下,你看到物质并不是它目前的样子。而是可以用一种精准的理性语言描述出来,那你就成了。
再直白一读,看到一条河,你不说是河,你说是多少正在进行什么运动的一氧化二氢,并且还能说出来,这些一氧化二氢的体积,流速,分子构成,电子水平,乃至粒子,夸克什么的。
包括过往因果,这一条河里的水,有多少是人排出的尿,有多少在人身上承载过鲜血,它们代谢了几个轮回,这几个轮回,都干了什么。
里里外外的。
一眼能把这些都看清,并且极端准确!
妥了,小有成就了!
没错,这还只是,小有成就而已,离成佛,尚有很长段路要走。
“老施主,老菩萨,你懂了吗?”
和尚这时低头,打量老奶奶。
老奶奶怔了怔,突然,她低低诵了一个字大明咒。
这一记,我没听到别的,只觉四下空间,一阵嗡嗡地响。完事儿,头乐百会**一紧,接着,就没了。
老奶奶笑了。
“多谢,多谢师父,多谢师父了。”
和尚咧嘴一乐,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左右看下,又伸臂摇手说:“那谁,谁!哎,喊你呢。”
一个身材魁梧的僧人,立马停了脚,扭头冲和尚说:“干啥啊!”
和尚堆笑:“上我那屋儿,给床头上摆的金刚经,心经,拿来呗,好不好。”
“嗯。!”对方答应了一声,扭身走了。
和尚朝我笑了笑。
又给我和奶奶倒茶。
然后他说:“神通是修行之途上的最大魔障!古往今来,有多少的大德高僧,栽在所谓的神通上了呢?更何况,你这还算不上神通,充其量,有读小能罢了。咦。。来了,来了。”
和尚一扭头,迎着拿书僧人望去。对方到了近处,把两本经给了他,转身就走了。
和尚小心接过经书,又抹了抹书角卷起的一小边儿说:“这两本,是我师父当年用笔抄的,给我好几十年了。老施主,我把它给你,你好好读一读啊。”
老奶奶:“谢谢,谢谢,多谢大师父了,多谢。”
和尚长松口气:“行了,老施主,你拿书回去吧。”
老太太接过经书,起身微微一笑,一脸高兴地走了。
我跟着起要要走,和尚却叫住了我:“你等会,你等会儿啊。”
我坐下来了。
和尚又看了眼老奶奶背后,然后对我说:“你甭担心她,她造化大着呢。她这是真练出神通了。”
我一怔:“你说,她孙女真能让东西砸死?”
和尚压低声音说:“这事儿,我也保不齐,因为,老佛爷,佛祖说了,这世界,一切都是在变化的,因果也是使然。她如果真要死,可能就死了。但是,如果不死,怎么能让她不死,怎么把这因果顺顺当当地给圆满了。”
和尚这时伸手拍我肩说:“任重而道深呐,要不然,老佛爷怎么安排你们这些人出现在世上呢。”
我虎脸扒拉开和尚的手说:“我敬天地的啊,咱们,两个门派。”
和尚:“哼!跟我释门叫板是不?”
我也哼:“我道门,不比你释门差。”
和尚:‘哼!那就赌一赌。她孙女,的确有一劫。或病,或灾,或横凶之事。你要是能把她这一劫给圆了,然后你衣袖又不沾丝毫因果。哼!“
“到时,咱们再说,是你道门厉害,还是我释门高深!”
我抱拳:“和尚,好!我跟你赌了!”
和尚:“无量寿佛,小施主慢走左拐不送!”
我黑脸咬牙说:“无量天尊,大和尚好睡天亮无梦。”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