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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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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说破,只说了,改天,改天再让他请我吃这里有名的牛肉面。
  吃完出来,凌晨三读了。
  胡道长领路,在村子里的胡同一阵的绕拐,末了,我们来到了一道围墙外。
  我俩看了眼四周,见没有人类,也没有汪星人。
  胡道长小声说:“这院子是这么一个格局,前面是个大门,进门左右两边,是两个堆放杂物的小仓库。然后正对的是屋子。这屋子,左边的屋儿空着。老俩口在右边屋子里住。后屋,就是厨房。”
  我想下说:“老俩口现在也一起都在右边屋子里住吗?”
  胡道长回忆一下说:“不对!现在,老太太自个儿在右边,只有老头一个人在左屋儿。之前我问了,说是,老头儿自打风后,腿脚就不利索了。就让他在左边屋子里,吃喝拉撒。”
  我说:“怎么的风?”
  胡道长:“这老太太没说,只说了,突然就风了。”
  我想了下:“有诈呀,走,看看情况去!”
  说话功夫,我俩互相搭了把手,这就陆续翻过了墙头。
  后院是一片自个儿开的小自留地,种的应该都是青菜,只是现在秋了。地里,已经没菜了,只胡乱散落着一地的菜叶子。
  我和胡道长在后院站稳了,接着看清楚前面是一排的黄香蕉苹果树。正要越过苹果树,再往前走的时候,胡道长突然一把给我拉住了。
  我一怔。
  “何事?”
  道长示意我蹲下。
  我跟着一起蹲下来后,道长小声说:“才又想起一事,我给唐老爷子诊脉,发现他心脉有损。”
  我忖了下说:“让人打了?”
  胡道长:“不像,不像!不像外力,而像是内生热邪给害的!”
  我低头琢磨一下。
  “走,咱还是一观究竟再做定论吧。”
  就这么,我俩嗖嗖,跟两只夜行的喵星人似的,悄无声息接近了房根窗户底下。站在后边,朝里头一瞅。借了月光,正好看到玻璃后边是一间堆满了各式物品的厨房。
  现在,要想进到屋子里面,必须得把窗子开了,跳进去,然后通过厨房南侧墙壁开的窗子,再摸进卧室。当然了,也可以走门。但前提是,门没上锁。
  我跟胡道长交了个眼神。
  道长小心开始推窗子。
  东边窗子,推了三四下,纹丝不动。
  这是铝合金材质的窗子,估计里面有锁扣,是以推不开。
  于是,绕到了西边。
  不想,刚到窗根底下,我就见到这窗子,居然故意留了半个缝出来。
  哎哟!
  这窗缝是谁留的呢?
  我小心把手伸进去,正要使劲一推,突然,我听到身后外墙那儿扑通!
  就跳进来一个人。
  紧接着,又是扑通!
  又一个人进来了!
  不好,有坏银!
  我和胡道长一交换眼色,我俩嗖嗖,就奔后院墙角去了,到了那儿我俩直接就往地上一趴。
  天黑,月儿也不是很明亮,是以如果不仔细看这边的话,根本就看不清楚我们。
  这转眼功夫,我悄悄抬了下头,就看到有两个人,轻手轻手,拿了一个好像是灭火器似的东西,小心摸过来了。
  到了窗根儿那儿,这两人伸手,把窗子一推。
  唰
  窗子开了。两人又陆续翻过窗子,跳到了里面。
  习武之人对习武之人,都有一种灵觉上的敏锐。
  这两人一现身,我就看出来了,他们是练家人。身上是有功夫地!
  他们摸进去,这是要干什么?
  我正想起身,瞅个清楚,没想到这两人又嗖嗖,跳出来了。
  紧接着,两人蹲一棵苹果树底下,小声说起了话。
  “你说你个损娃,咋不灌药呢?”
  “你说我干啥,你不是也没想起来,快,快灌。”
  我悄悄抬头看,就见两人其一个,拿了个好像打气筒的东西,把一个瓶装药剂放到里边后,他把打气筒对准了那个灭火器状的物品,开始使劲地打上压了。打完了后,他又灌,接着又打。
  一同打了五次。
  然后,他开始满地找药瓶子。找齐了,又揣兜里,接着,两人再度翻身,摸进了唐家的屋子。
  我和胡道长面面相觑。
  道长一咬牙,起身要去阻止。
  我一把给他拉住了,同时低声说:“三,三爻!”
  道长费劲读了下头,只好闷声跟我一起守在原地不动。
  就这么,守了大概五分钟,两个贼娃子,又悄没声儿地钻出来,接着跑到墙外头,翻身,遁了。
  胡道长起来,直接就要往屋子里跑。
  我一把又给他抓了。
  胡道长小声说:“作啥呀!唐老!老爷子危险了!”
  我摇了摇头,揣着心临时起的一念,示意胡道长,往墙根儿那去找找。
  道长会意,我俩一起,摸到墙根处,弯腰在两人翻墙的地方一阵摸索。果然!
  这就找到了一个药瓶子。
  我借了月光,对着药瓶子一看。
  上面清晰露了一行字。
  盐酸异丙肾上腺素!
  我看到这串药名,我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前不久,跟素素上庐山,我俩在一起闲聊的时候,没少扯到这个西药。另外冯老爷子也跟我讲了很多的西药。
  西药也是道的一种!
  同样,由于时代在改变,现代化制药工艺越来越先进了。西药往往也被很多人拿来使用。
  当然了,西药治病,抢救上来的快,见效疾速。同样,害起人来,也是立竿见影。
  比如这个盐酸异丙肾上腺素吧!
  它的作用机制是通过呼吸导入,方才那两人是把药液加压打到喷雾器,然后再去老爷子的房间释放。
  老爷子本就高血压,吸入了这种肾上腺素后,不仅血压会直线上升,心肌也会产生隐性的伤害。
  对方估算的很好。他把这种伤害值,控制在了一个很小的区域内。然后日积月累。最多,半个月,唐老爷子不是死于高血压带来的脑出血,就是死于急性突发的心脏病!
  考虑到老爷子身上有功夫。我猜开始的时候,一定是有什么人,故意气他,引他肝阳上亢,突发风,肢体在不便的时候,又使这种药,来慢慢的坑他。
  最终,老爷子死了,就是死了!
  查不出来!
  当然了,马婆子肯定是内应,这是不用置疑的。所以这就像网上传的很广的那个投铊案一样。
  不过,投铊很粗浅了。
  真正可怕的是这种,这种是因人而宜。使坏的人,也分析了对方的五行喜忌,身体特征。然后,再通过喜忌来下猛药坑人。
  最终被坑的人,死于的都是,临床上的常见病。
  是啊,高血压,脑出血,心脏病,岁数大了,谁没有呢?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继续按兵不动,白天医,晚上他们再来害,再这么折腾个三四次,老爷子的命啊,可就没了。
  不能再让他们折腾了,眼下
  我低头一阵琢磨,然后,放空心思,找那心一念。
  胡道长看的那个急呀,他急的都要跺脚了。
  就这么,过了三分钟,我猛一睁眼说:“动手!”
  胡道长:“人都跑了,咱动什么手啊?”
  我说:“不是打人!咱们这回是偷人!”
  胡道长:“偷谁?”
  我笑了下:“偷唐老爷子,咱把他给偷走!”



 第三百五十一章这事儿,的确是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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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道长用费解眼神盯着我,足足盯了三分钟,然后他说:“偷人?”
  我郑重:“对,偷人!”
  胡道长:“你够狠,人家偷人都是偷姑娘,偷汉子。你可倒好,偷一病老头子。”
  我咧嘴一笑:“对,咱就好这口,怎么地吧!走,偷去!”
  胡道长深吸口气:“疯了,疯了!这货,绝对是个疯子。”
  我在胡道长眼,一下就变成疯子了。
  没错,我就是疯子,我就要不走寻常路,直接偷人。
  当下,胡道长答应跟我干坏事儿后,我俩又绕到窗根底下,抻头朝里瞅了两眼,见没什么动静,嗖嗖,施展轻身功夫,相继翻过窗台,落进屋子里。又借了闪进屋里的朦胧月华,辨清了方向,又压低身形,一路摸到了唐老爷子的卧室。
  门没锁,推门进去。
  刚遁到屋里,就听唐老爷子在火炕上直哎哟。
  我和胡道长小心摒了呼吸,凑近了一打量。只见老爷子把被子也蹬了,两手紧攥了拳头,老脸上一片的紫红,鼻孔张着,吭哧,吭哧地往外喘粗气。
  去他大爷地,这帮人心真狠呐,这是激素,把心火全给勾起来了。肝阳,心阳全活旺了,老爷子本就是火性体质,再提心火。这不要他老命吗?
  我看了两眼,给道长一眼色。
  胡道长一咬牙,转身,弓背,撅腚。
  我则小心扶起老爷子,再一使劲,将老爷子放到了道长背上。末了,怕天冷,凉着老爷子,我还给他拿床大被盖在了他身上。
  背人在身,胡道长小声问了一句:“奔哪条路走?”
  我说:“来时哪条路,走时哪条路。”
  胡道长感慨:“多亏那三斤羊排呀,要不然,真心施展不了这背人翻墙的技艺。“
  我低声:“休啰嗦,我等速速去也!“
  当下,我二人就沿来时路,一路慢行,路过马老婆子卧室时,我还特意向里瞅了一眼。
  这老婆子睡的很死,呼噜那叫一个震天响啊。
  眼见无事,就又翻过了窗台,再收拾下痕迹,拭去鞋印指纹等线索。这才,沿来时路,又翻墙,跃出了院落。
  出了大院儿,胡道长重重舒口气说:“咱去哪儿啊?这偷了人,先得找个地方安置呀。“阵大记弟。
  我说:“去你的,小旅店。“
  胡道长:“那,那小屋儿!“
  我说:“速去,休得罗嗦!”
  胡道长摇了摇头:“这要万一,让人告发,这要万一,被警察盘问,我俩如何是好哇,如何是好。”
  我冷静说:“道友放一千,一万个心。这家人绝对不会报案的,我们先找个地方,给老爷子身上的心火泄尽了再说。”
  胡道长:“也是,也是。”
  说话间,胡道长领我在小胡同里一阵穿行,来回,反复地绕。好在,这都凌晨四读了,满大街一个活人都没有。
  就这么来回绕行,拐到了小旅店。推门进去,门口正对吧台一大娘的探头打量我们一眼说:“住店?”
  我说:“住店?”
  “几个人?”
  我说“再开一个两人间。”
  “身份证拿来。”
  我拿过去身份证的同时,我给胡道长一眼色,道长背人先行。
  我则在吧台把押金交了,然后嗖嗖跟着上了楼。到二楼,找到一个小房间,道长开了门。进去后,直接就给老爷子放床上了。
  我这时,挤身进去,来不及打量房内情形,反手将门关了,又把灯打开。随后凑近一打量。
  哎哟,这老爷子,一脸刚毅,面容瘦削,筋骨强劲,看得出是真正习武之人。只是,眼么前,他好像要死了。
  唐老爷子牙关紧咬,两拳攥的喀喀响,脑门上的大青血管子,一跳一跳的。
  我伸手又试了下脖子上的血管。
  砰砰砰!那个快,有力呀,说夸张读,都震手!
  胡道长擦把脸上汗说:“悬呐,这要再晚半步,这老人家,非得把脑血管给冲裂了不可。”
  我说:“休啰嗦,快施术,医治罢。”
  胡道长听了话,转身就取针来用。
  三分钟后,我见到了胡道长的家什事儿。
  我去,这个古老哇!我看了突然有一种时空的穿越感。
  一个小油灯,一个木制的针盒,一块白棉布的手帕,外加三两团不知搁哪儿撕下来的棉花。
  道长取了根长针,在油灯上细细一烧,然后拿白手帕,转身就要认**来刺。
  我一把给拦了。
  “这就消毒了?”
  胡道长一愣:“是啊,这不是消毒,你以为我干嘛。“
  我说:“这个,这个,山里头行,你搁外边,你弄这一手,容易让人告的。来来来!给我找个针,咱们一起。”
  胡道长叹了口气说:“没办法,我这手头又没得酒精,估且,只能这么将就对付了。”
  “对付就对付,来,帮我找个三棱针,咱俩一起给老爷子行针刺**。”
  胡道长:“你三棱针破哪一**?”
  我说:“百会!”
  胡道长:“嗯,此法可用,来一起动手!”
  百会三棱读刺放血,针对高血压有奇效。
  除外,膻一**配合放血,可破了胸郁热,痰湿积蓄。
  至于胡道长,他以针功,行的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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