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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跟人屁股后头,一路跟过来的。眼瞅到了这里,人怎么就没了呢?
思忖间,阿海叔做了个动作,示意要往前走走,看下情况。
我一把就给阿海叔拉住了,然后,挥手,示意他不要走。
眼下,绝对不能贸然行动。
首先,遍布这里的水雾就是一个大大的天然屏障,人置身水雾之中,彼此看不见对方,很容易就出现乌龙事件。
就当下而言,我估摸,曾老爷子的人,还有剩下的那五个,不知哪冒出来的弓手,他们都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藏身了。
大家好像都在等待机会,等待着一个最佳出手的机会。
但机会在哪儿呢?
我拧头,看了眼天空,这时,太阳位于正当中,按时间来算,应该是下午时分了。
时间?
难道,他们想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敌不动,我必须不能动!
拿定了主意,我转身跟阿海叔一比划,完事儿又拉过来老莫和龙大师,意思是,你俩要是愿意跟我们在这里一起等,你们就等。要是不愿意,那就称自行下山去吧。
两人都跟到这节骨眼了,当然是愿意等了。
于是,我们没敢往里走,而是就近在身边找了个背靠水雾的大石头,几个人坐好了,藏住身形,这就铆足劲开等。
寂寞是最考验人的东西。
我们坐下来后,刚坐了不到半小时,老莫和龙大师,就显的有些沉不住气了,想要四处去溜达溜达。
最终,让我一个眼神儿,就给他们瞪在了原地。
于是,继续等
又过了约摸一个小时吧。
阿海叔突然趴在我耳边说一句:“范兄弟!你听,这水瀑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小了?”
我冷不丁一听这话,又侧耳听了一下。果然,水瀑的声音,好像小了很多。
难道
这大水瀑的水,还带断流的?
这不科学呀。但反过来
我冷不丁,突然就打了个激灵!这个岛,按理说,没多大呀,这个山过去,那边就是大海了。
那么,问题来了。山那边没山,这瀑布的水,是打从哪儿来的呢?
并且,它还会小,这个
我暗中思索着这一切,我忽然就想起,曾经随师在山中修行时,老师的一个东西。那是个古董,它的名字叫釭灯,这个灯非常有意思,它可以利用一种物理现象,把烟导入到另一边的水中,然后起到净化空气的作用。纵斤医血。
那个物理原理,我依稀记得,老师曾经跟我说过是什么来着
对,我想起来了。
是虹吸!
那么,这个瀑布,是不是虹吸原理形成的呢?
也就是说,在瀑布的内部,山里面,有一个类似地下湖泊的那么一个存在。然后,湖泊跟大海相通,然后,到了晚上,涨潮的时候,大海水面上涨,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后,海水就倒灌入湖泊,然后,湖泊的水,涨到一定程度,就通过这个洞口,向下倾泄而出。
这个原理,似乎可行。
但又好像是不对,因为,这个山太高了,除非山的那边,还有一个湖!
只是现在我们没办法,绕到山的另一侧,去验证,那边究竟有没有湖了。
我们只能选择,继续在这里等。
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到来。
此刻,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而瀑布的水声,也渐渐变的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与其相随的是,这四周的水雾,那些雾气已不再那么明显,能见度,可以十余米外的位置了。
我这时,朝阿海叔挥了下手。
后者会意。
然后,我俩悄没声儿地转过身,借了附近的树丛,灌木做掩护,趴在石头上小心地看。
透过树枝间隙,我眯了眼,向前一看,果然就看到,在头顶上方,大概二十多米高的地方,坦露着一个很大的天然洞口。此时,洞口处的水流已经很弱了。
我睁大眼,继续看,当视线从洞口移到下方时,赫然发现,斜刺里,有两个老外,正背着枪,拿着大绳子还有登山的工具,准备往那个洞口处上呢。
两个老外动作很麻利,三五下,固定好了什么东西后,其中一人,就背了绳子,抓住岩石缝隙,蹭蹭地往前爬了。
可结果,刚爬上不到十米。
嗖!
不知搁哪儿,就出现了一枝箭,然后,那箭笔直地钉进了老外的后心。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死了,连声惨叫都没发出来,扑通一下从上边摔到地面,一命呜呼。
这人一死,立马闪出来三四个陀枪的汉子,他们拿了枪,约摸了一个位置,砰了个砰砰砰!
好一通的乱枪啊,打了树皮翻飞,树叶子乱舞。
我看了这一切,果断对阿海叔说:“把弓扔了。”
阿海叔先是一怔,随之会意。
佣兵们见战友让人拿箭给射杀了,他们的目标,肯定是背弓的人。万一阿海叔进入他们的视线。那群老外,可认箭不认人,到时候,一棱子子弹扫来,阿海叔老人家跑都没地跑去。
扔了弓后,枪声仍旧在继续,但箭,一直都没再射出来。
就这么僵持了大概两三分钟,我听到老外那头,一阵的英语乱嘀咕,讲的是什么,谁都听不清。
讲过了英语,又有两老外,闪出来,同时,还有三个老外陀枪,负责警戒。
但就算是这样,当其中一个老外试着要往上爬的时候。
嗖
又一枝箭飞出来了。
这次,老外命大,没打中他要害,好像是扎到膀子上了。
老外退下,众枪又响。
但四周,还是没回音儿的。
我端详着这个架势,我心说,这两伙人这是对上了,那么我呢,我这会儿,该干点什么呢?
思忖间,目光不经意一扫。
就是这么一扫,我立马明白了!我得进岛,上黄庭岛了!
第四百七十九章拖延手断让人看破了
黄庭岛的真相在瀑布水流减小的那一刹那,就显现出来了。zi
我真没想到,这真是个岛!
岛在哪里?它就在瀑布下方。
这条飞瀑。从几十米高的地方,降落下来。落到地面后,在地面砸出来了一个大大的水潭。水潭很深,里面的水积蓄到一定程度后,又随山势,继续向下流。而就是下流的那个宽宽的河道中央,赫然出现了一块,无比巨大的岩石。
这块石头的具体成份,这个咱真心是不知道了。它表面很黑,顶端面积很大,长有几株怪树,外加一堆不知名的植物。
问题就出在这个岛上。
这么个岛。偏那么巧,刚好就生在了,壬,甲之地。
壬。甲之地指的并不是上面那个大窟窿,但我必须得承认,对一个外行人来说,那个大窟窿的确有很大的吸引力,认为,那就是局中的关键,是传说中,仙道会的藏宝窟。
所以。有一些自以为是的人,可能就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上边那个大窟窿上。但真正知道这一切的人
哦,卖糕地!
我终于知道曾老爷子玩的是什么路子了!
这老爷子真邪乎呀,他算出来了,真正的黄庭岛根本就不在头顶的山洞上。真正黄庭岛,它位于这个河道的中央。但是,他给外边人散出来的消息,却是在大窟窿顶上。
然后,到了这里后,老爷子安排人。吸引火力。接下来,再让我,亲自去探这个黄庭岛!
对,记住了,是探!
因为,黄庭岛,仙道会重地,你们觉得,会不会安排一些机关销器儿之类的玩意儿,以防止什么人或动物误闯进去呢?
再讲白了。
我他大爷地就是个炮灰。
老爷子按排的这一出是,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反正,最后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打这个头阵才行。
姜,终归还是老的辣呀。这换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步,安排这么一出,让人去给我探路。
眼下,形势逼人!
我,终究,还是,必须,去他大爷地!老子不入地狱,地狱那么空,谁来进!
妥了,曾爷,我就再成全你一次吧。
当下,看清了形势,我对阿海叔说:“阿海叔,我交待你一个事儿。”
阿海叔:“兄弟,你说!”
我指了下老莫和龙大师对他说:“这俩家伙,甭管他们人怎么样,但也算是一路跟我过来的兄弟!他们胆子小,身上毛病也是一堆,接下来,可能混不过去了。阿海叔,我不求你别的,只求你,帮我把这两个老兄弟,送到山下,找个安全的地方让他们呆着!”
阿海叔动容:“范兄弟,你,你这是想!”
我看了眼坡下的河道说:“路,已经摆前边了,这是我的路,就算铺了刀子,埋了**,我姓范的也要亲自过去,走上一回!“
阿海叔咬了咬牙,粗粗地喘了两口气说:“好!范兄弟!你这样想,放心!我阿海,就算是粉身碎骨,豁了性命也要帮你把人带回到山下!”
我听罢,拍了拍阿海叔肩膀,拿过大弯刀,又朝他一抱拳,随之!
闪也!
我直接就奔河道摸去了。
也算是老天爷助我,这河道两边,都长了很多的植物。但这也仅能帮我一次,一旦我出现在那个孤零零的小岛上,妥了,我就是个活箭靶,枪靶!
复合弓的箭,长枪的子弹!
很难说,哪个不打到我身上,这事儿,我该怎么办呢?
我猫在草丛里,静心,来回地思忖了那么三四秒后,我盯着脚下的一堆鹅卵石,我一下子又有主意了。
我低头,弯腰,把一块大点的鹅卵石捧在怀里,又把身上的衣服解下来包在石头上,然后我两只手捧着石头,在心里,暗自忖了又忖,我大踏步,嗖嗖,三四下,就蹿到了河水中。
此时,水已经很浅了,仅能没过膝盖。
我捧着这石头,哗哗地趟水,朝前走了十几步后,找到点感觉,又加快了速度,大踏步地前进。
唰唰,三十余步过去,我来到了这个小岛的边上。
接下来,我旁若无人地,施展绝顶的攀岩功夫,三四下,嗖嗖嗖,扣着石缝,岩石的棱角,硬是爬上了**米高的孤岛上方。
孤岛顶端的面积很大,差不多有一百多平的样子吧。
并且,这上面也林立了许多大不不一的石头。
石头表面看上去潮呼呼的,但并不是很湿,显然,之前的河水,并没能浸过这个孤岛,是以,这上面一直都是干爽的。
我无法想像,这岛的内部能有什么东西,又或者说,这上面能有什么样的机关。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拖延时间。
因为我知道,现在,我已经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了。
是的,这一刻,大家都添加了关注,都在粉儿我。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是靠着这里的天然屏障,大石头什么的,跟大家躲猫猫吗?
答案是错误的,我真要那么做,我可能就得死翘翘了。
我需要做的,正确的方法就是,我霍然起身,以董先生舍身炸炮楼之姿,高举那个用衣服包起的破石头,我狂吼一嗓子说:“都别动!”
这么一嗓子喊过,四周,一点动静都没有,也看不到人,也看不到枪和箭。
但我知道,所有人,都在密切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现在稍有一个不小心,露出什么破绽,妥!
一个字“我将会死的,非常,非常之惨。”
我镇定自如,信心满满,两手高举大石头说:“诸位,我告诉你们,这里,我站的这个地方,其实就是黄庭岛!对,没错,这里就是黄庭岛。”
“但是!对不起了诸位,我手里,有一个引爆器,这里面是三公斤的高能**。我知道你们随时可以取我的性命,但对不起,如果你们真那么做了,我只要一松手,引爆器就会炸,就会响,到时候!这个入口,连同我一起,都会炸的七零八落!”
“入口碎了,深压层层巨石的下边,你想再进,那要费的工,可就不是一天半天喽。并且,入口碎了,万一海水流过来,把那里边给淹了,到时候,什么都没有!”
我话说完,瞪着眼珠子,环视周围。
果然,没人放箭,没人开枪,没人干任何的事情。
我顿了顿,又继续说:“但是呢!我范某人,也不是说,不讲理的人。我也不想,掺合在这里边,里外不是人。这样,咱们一起,坐下来,寻求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
“你们这应该是两伙人!这两伙人,就一边派一个代表来,到这上面,大家面对面,好好谈一谈,有什么话,需要说,需要沟通”
我开始施展大墨迹术了。
反复,跟这两边讲,这个人与人之间,是需要沟通的,那个谁不是说过嘛,沟通从心开始嘛,这个
反正,就是胡扯。一边胡扯,一边在上面来回地走,同时分了一道神出来,拿眼角余光打量四周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