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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零种大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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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月为着自己丰富的心理活动而感到很是害臊,脚趾头又动了动,两只手上传来了脚趾头扭动的触感,她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态……
青蛙腿……抱着脚……
再看看陆淮,小帅脸,大长腿,一手插着裤兜儿立在那儿……
柳三月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将双手从脚丫子上挪到了腿上,并且两条腿迅速折向一边,腰背挺直,冲陆淮斯文一笑,“你想聊点儿什么?”
陆淮语塞,他打算聊什么来着?
他好像太亢奋,光想着聊聊,没想着要聊什么……
那,他要聊点儿什么?
“刚刚……”陆淮一手插兜,只说了两个字又卡壳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被自己的扭捏气的一阵咬牙。
不就是跟心爱的姑娘说两句好听话儿,打打情骂骂俏,大老爷们儿一个,有个什么好害臊的。
去啊!上啊!
心里默默为自己鼓了劲儿,陆淮深吸一口气,磨磨蹭蹭的抬头看向柳三月,呼吸仍是有些不稳,“刚刚我不是随便说说的,我就是喜欢你,想跟你以结婚为目的处个对象。”
说完愈发心跳如雷,已经抬起的头又扭扭捏捏的垂了下去,脚尖在地上点了点,哼哼唧唧的问了句:“你是怎么想的?”
若是陆淮曾经的那帮好兄弟在这儿,可能会想戳瞎自己的双眼吧。
柳三月也小媳妇似的垂着头,抠了抠手指头,看不见的脸早已红成煮熟的虾子,她从小到大男人缘就不好,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表白过,有过的两次恋爱也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男方根本没花功夫追她。
这会儿被陆淮这么直白明确的表白,柳三月都要冒烟了,这种陌生的、热切的、无法控制的喜悦,就像跳楼机,就像滑翔伞,就像飞速旋转的过山车。
神志不清的柳三月一个冲动之下,低头抠着手指头回了句:“我想的,约摸和你想的,是一样的吧。”
待回过神来自己说了什么,却是一丁点儿的懊悔之意都没有,反倒是觉得,她终于顺应了自己躁动的内心做出了选择。
罢罢罢,既然已经应下,她也就别矫情了,两个人一起走总比她独自在这世上行走要来的好。
陆淮那么好,吃亏也不会是她吃亏吃亏。
陆淮猛的抬头,深邃的双眼因狂喜而放大,喜的他左眼一个褶的双眼皮都变成了两个褶。
他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拿出来后两只空荡荡的手又不知如何安放,哆嗦着唇语无伦次道:“奥,奥,好,那你,你歇着吧,我去做饭,我去给你做饭。”
说着一个转身,手忙脚乱拉开了门锁,落荒而逃。
柳三月收回折着的双腿,似脱力一般,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害羞到不好意思跑走的不应该是她才对吗?
“嘿嘿,嘿嘿。”捂着发红滚烫的脸颊,柳三月神经病似的笑了几声,陆淮刚刚说喜欢她的样子好帅啊,跑走的背影也好帅。
实在压抑制不住心里的亢奋,柳三月在床上来回滚了几滚宣泄着。
滚了几下,关上的门又传来了敲门声,不轻不重。
柳三月捂住脸,死相,刚刚都没敲门的,这会儿倒知道敲门了,一定是还跟她不好意思呢。
柳三月用刚刚那个姿势起身坐好,理了理早已变鸡窝的头发,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又煞有其事的清了清嗓子,垂下头捏着嗓子轻轻说了句:“进来吧,你刚刚没锁门。”
门被打开,柳二月迷茫的双眼出现在门后,“什么没锁门?”
“啊,哈哈,哈哈,”柳三月干笑两声,迅速转移话题带走她认错人的难为情,“二月姐,你怎么有空过来?”
她拍拍床;“快过来坐。”
柳二月顺势走到床边坐下,拉着柳三月看了看,“你没事吧?”
“啊?”
“我在家听隔壁周婶说刚刚王翠萍来找你麻烦了?说是闹的还挺凶的。”柳二月听了这事儿担心坏了,就怕柳三月在王翠萍手里吃亏。
“奥,”柳三月反应过来;笑着摆了摆手,“你说这事啊,没事没事。她也就会嘴巴上厉害两句,说不过我不说,倒被我两三句给气走了。”
柳二月放下心来,笑着拍了拍柳三月的手,“这样好,厉害些好,人活着不厉害些就爱受欺负。”
“一个只会撒泼的老婆子而已,咱用不着怕她。”柳三月知道二月姐这是想起李妈了,便回握住柳二月的手笑着说了句。
李妈说好听点儿是性子温婉善良,说的难听点儿就是懦弱。李妈若是能硬气点儿,有主意点儿,当初大月姐和她就不至于一个一尸两命,一个活活饿死。
不过柳三月从来没有怨过李妈,李妈富贵了半辈子,被柳爸疼宠了半辈子,温柔没主意的性子已经根深蒂固,不是几天苦日子就能别的过来的。
最后的那些日子里,但凡有点子能入口的李妈基本都是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很感恩。
可是这世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若是她,宁肯狠心些,也绝不做那个受人欺凌之人。
“说起来,她今天为什么会来找你的麻烦?我听说是因为什么陈宝珠哭着回去了什么的,你招惹那个陈宝珠了?”柳二月好奇的问道。
柳三月不想跟柳二月说这些,便含糊的说:“一点儿小矛盾,不是什么大事儿。”
柳二月点点头,没再多问,却是扬眉神秘一笑,“给你说个痛快的事。”


第56章 
柳二月整的很是神秘,说了个开头又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倒是兴冲冲来了句,“你猜猜是什么事。”
柳三月心道:我上哪儿知道去。
老实的摇了摇头。
不过肯定是件大好事,因为二月姐瞧着喜气洋洋的。
磨蹭了一会儿,吊足了柳三月的胃口,柳二月这才兴高采烈的说道:“你绝对想不到,王翠萍打你这里回去就摔了,而且摔的不轻,直接就晕过去没了反应,可把她家里一大家子给急坏了,吵吵闹闹的要送她去县医院,这会儿估摸着已经在去县里的路上了。”
其实柳二月是特意去的陈家,她一得知王翠萍欺负了柳三月便坐不住了,当初大姐就是被这王翠萍给害死的,小妹饿死跟她也脱不了干系。
如今又来欺负她们家的大恩人三月妹子,真是与她们家过不去了。
柳二月本就恨王翠萍恨的牙痒痒,且她和李秀芬、柳大月逆来顺受的性子不同,她更有南湖女子那股子泼辣劲儿,这些年没少被着李秀芬和王翠萍吵架。
这次也是准备找上门去与王翠萍再吵一架,好给三月妹子出出气,她没什么能为三月妹子做的,但绝不能叫她在队里受了欺负去。
没想到这一去就看到了陈家因为王翠萍摔晕而搞得人仰马翻,哭天抢地。
得,架也不用吵了,可把她给高兴坏了。
柳三月愣了愣,“摔了?怎么摔的啊?”
王婆子身子骨硬朗的很,好端端的怎么会摔了?难道是气性太大,走的太急?
柳二月乐呵呵道:“这我可不知道,管她的呢,反正是摔了,最好让她落个半身不遂。”
“大小便失禁。”柳三月坏笑着接了句,两人对视一眼,嘿嘿嘿的笑开了。
这一晚晚饭,因为王婆子摔倒之事,柳三月再创她饭量的辉煌,不歇嘴的扒了三碗饭。
不要天真的以为是普通的三碗饭。
南方人用的东西秀气,吃饭的饭碗都是巴掌大小的饭碗,一般来说,女人两碗,男人三碗也就差不多了。
但是因为柳三月饭量跟男人的饭量是对等的,正常状态下她得吃三碗。
不过她非常讨厌碗里的饭很快见底的感觉,不够痛快还没有安全感,所以她自己准备了一个两个巴掌大小的小海碗,专门用来吃饭。
每次盛满满一碗,再用饭勺压一压,吃饱了才见底,这样才能让她有更多的满足感。
而今晚,她就是用这个专属于她的小海碗,不顾陆淮劝阻,吃了整整三碗,吃的撑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甚至没法起身刷牙洗漱,难受到半夜才算好受些,这才迷迷糊糊睡了。
第二天上工,一整天到处都在讨论着王翠萍是如何戏剧性摔晕过去的。
据陈家隔壁邻居赖三姐的说法是,当时王翠萍气冲冲的回了家,嘴里骂骂咧咧,嚷嚷着要几个儿子跟她去教训教训那两个狗男女,却被小闺女陈宝珠给拦住了。
陈宝珠只觉那天丢死个人,恨不得这件事烂在地里,谁都不要提,没想到她妈不光提了,还大大咧咧上门找人家的麻烦。
如今被气回来还不消停,抱着王翠萍的腰哭的好不伤心,不许她再去。
可王翠萍气啊,气不过啊,她这辈子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气啊,还有她的六个大鸡蛋,这事绝对不能完。
王翠萍最疼的小闺女都没能拦得住她,翻了锄头出来就骂:“一个个没用的东西,生你们***还不如生三头猪,**指望着你们,老子**能被别人活活欺负死。你们不去是不是,老子自己去。”
提着锄头就气势汹汹往院儿外跑,几个儿子媳妇加女儿就追啊,这要真让她去了,一大家子在队里就真没法做人了。
没等追两步,就看到气昏了头的王翠萍一脚拌在了院门门槛上……
爽过一回的柳三月听了过程,又爽了一回,活该!这就是报应!
紧接着,早收到了。
收稻靠抢,越快越好,趁天儿好赶紧收了脱粒再晒干收仓,不到收仓这粮食就不算到手。
指不定运气不好,稻子还没晒干就下起了雨,那么这么久的辛苦也就算是白费了。
所以,收稻是一年最紧张的时候之一。
收割第一天,为了节省时间,提高上工效率,葛队长一天早会便将整个收割、搬运、脱谷、晾晒、收仓的过程一次性给安排妥当。
接下来直到收仓完毕前便不用再开晨会,一切为抢收让道。
葛队长体谅柳三月和林铭是打城里来的,怕她俩体力会跟不上,便安排她俩跟着柳二月一组负责搬运,这活儿要比割水稻轻松那么一点。
搬运的任务内容是:把收割下来的水稻整理扎捆,扛上板车,再用板车运到打谷场,卸下来。
接下来的自有负责脱谷的人接手,柳三月听柳二月跟她和林铭解说的任务内容,觉得还行。
等于就是单纯的运水稻,别的不用管,多轻松啊,不像割水稻,费力气不说,还累腰。
然而,在抢收第一天结束的时候,柳三月觉得,自己简直天真,简直讨打,怎么会有那么脑残的想法。
没有技术性,呵呵!捆水稻没有技术性?
不怎么费力气,呵呵!没晒过的水稻不要太重,搬上卸下不费力气?
不累腰,呵呵呵呵!一直弯腰起立,最累的就是腰好吗?
最最最难以忍受的是,为什么碰过水稻会全身发痒啊?又不是痒痒粉的制作原料,这也太坑人了。
下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沉,火红的夕阳余晖变成了深邃的蓝。
九点了,已经晚上九点了,跟前几天五六点就下工的日子比起来,现在就是噩梦。
她现在全身奇痒难忍,身上到处是挠出来的指甲印,外加腰酸背痛腿抽筋,还有肌肉无力,真的是抬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柳三月还算好的,好歹灵魂还在,知道喊累。林铭比柳三月更夸张,她比柳三月更瘦小,每天吃还没有柳三月好,天天只有素,没有肉。
这会儿在柳三月旁边机械的迈着步子,眼神呆滞,好似看不到路,时不时就被泥巴里藏的石头拌的趔趄一下。
拌到了也没什么反应,眼神的转动都没有一个,就跟活死人没什么两样。
柳三月自顾不暇,也顾不上她,还是跟着两人的柳二月在她要摔倒时就赶紧扶她一下。
“回去后拿热毛巾跟身上疼的地方敷敷,多敷一会,不然明天更得受罪。”柳二月见柳三月和林铭这样也是无奈,细细叮嘱着。
心想明天她还得比今天再多干些才行,不然真怕这俩小姑娘扛不住,累晕过去。
柳三月挠着脖子,哼哼了一声,算是告诉柳二月她知道了。
林铭连哼哼都不带哼哼的。
好不容易挪回了小院儿,柳二月放心不下,便留了下来给她们烧热水,想着她俩肯定是没力气烧水了,她给烧好了再回去也不迟。
一听柳二月要帮着烧热水,柳三月无力客气,狂点头,“好啊好啊好啊!”
这个时候她也不记仇了,拍了拍一旁没有灵魂的林铭,“二月姐帮我们烧水,咱俩回屋躺会儿去。”
柳二月赶紧将她俩给拦住了,“不能躺床,给被褥沾上闹痒的,就没法睡了。”
是啊,她们身上还带着痒痒病毒呢,柳三月有气无力挠了挠肚脐眼,“那我们去堂屋歇着去。”
柳二月让她俩去了,自己急急忙忙去打水烧水。
就院子到堂屋这几步路,可没有灵魂的林铭已经坚持不住,摇摇欲坠,熟悉的小院儿让她卸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柳三月缓慢转头看了呆滞的林铭一眼,心中哼了一声,让你公主病,还嫌弃她辛苦做的饭,这下累傻了吧。
她主动挽住了林铭的胳膊,给林铭借了点儿力道,嘴里嘟囔着:“看我对你多好,感恩吧你就。”
毕竟今儿也算是共患难的同志了,之前的不愉快柳三月便也不想再去计较,以后还是得一起生活的,只要林铭不是坏心肠的人,柳三月也不想跟她闹得那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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