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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可知道这镇上人喜欢什么样的口味,平日又是怎么做饭的?”
秦掌柜虽然疑惑,却还是依言回答,虽然生意不好,但对这些还是了解的,“口味偏咸辣,一般都是炒菜,或是蒸,炸,煮。”
照这样看来,她的果酱确实不好卖,不过,却也不是没有办法。
喜好咸辣……
陆鸢正思考着,忽然飘过来一股臭味,不由疑惑,“掌柜的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放臭了?”
“是豆腐,放久了都忘了,我正打算让人丢掉。”秦掌柜不好意思的开口。
臭了的豆腐?陆鸢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她想,她有办法了。
这店铺位置偏远,要吸引人并不容易,再加上喜好咸辣这一点,臭豆腐不是正好吗?
“掌柜的放心,小女子有办法,不会让飘香铺关门的,月底小女子还会再来的。”陆鸢说着,又买了几个调料,便和阮御离开了。
秦掌柜不以为意,虽然不想关店,但也没有把陆鸢的话放在心里。
毕竟陆鸢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能改变什么?
回到家,陆鸢跟阮御说了一声,便直接进了厨房,只不过……
“阿御!”
第二十章暴雨
看着硬要蹭在自己身边的阮御,陆鸢无奈瞪眼。
“阿鸢有事要做,阿御自己先去玩好不好?”
阮御抿着嘴瞅了瞅陆鸢,明显不想离开。
但陆鸢早就看出了阮御的小心思,冷着脸不去理会。
见此阮御委屈的蹲在了厨房角落。
陆鸢看着,好笑的勾起唇,手下的动作越发的麻利起来。
过了一会,阮御瞧着陆鸢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
其实在阮御悄悄动作的时候,陆鸢就发现了,只不过她倒想看看,阮御到底想做什么。
阮御一点一点的挪到了陆鸢的身边,这才满足的笑了笑。
陆鸢状似不经意的转身,阮御吓得赶忙跑走,却忘了自己还蹲着。
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了地上。
陆鸢绷着笑,手叉在腰上,“生气”的叫道,“阿御!”
阮御低着头,乖乖的认错,“阿御错了,阿鸢别生气。”
陆鸢无奈,真是拿他没办法,“过来帮忙。”
闻言,阮御屁颠屁颠的起身,傻笑着凑到陆鸢身边。
“就知道阿鸢最好了。”
陆鸢本想着专心做事,之后再去陪阮御,但阮御这么一折腾,索性便让阮御过来帮忙。
要做臭豆腐,先要把新鲜的豆腐分成小块,再用布包好,整齐的码在木板上,再用木板压上,以榨干其中的水分。
做完这些,接下来就是等一天之后,豆腐的水分沥干,便可以开始腌制。
正事做完,趁着时间还早,陆鸢便拉着阮御开始习字。
说起来还有些惭愧,自从上次答应阮御,教过阮御几个字之后,因为忙着做酱的事,她都还没有好好的教过阮御。
那天阮御的一番话,让她意识到,她其实一直都小看了阮御。
虽然阮御的情况已经是没有办法,但是她也希望,无论,她和吴氏在不在阮御身边,阮御也能够好好的生活。
要教阮御,自然要从最简单的开始。
陆鸢想了想,就以家里的环境开始习字,这样一来阮御也会熟悉很多。
原本她也有想教一些诗词,但是想想还是作罢,对于现在而言,大多都是学的四书五经,若以后有人问起出处,反而麻烦。
而且现在条件有限,也不能给阮御买书,干脆就先学一些简单的字,也能打好基础。
“阿鸢,你看,阿御写完了。”阮御喜滋滋的拉了拉陆鸢的衣袖,打断了陆鸢的思绪。
陆鸢低头看去,在自己那些字下面,阮御已经依葫芦画瓢的都一一写好。
虽然阮御几乎没写过子,但是无奈的发现,即便是这样,阮御还是写的比她好上许多。
“嗯,那阿御再多写几遍。”未免某人太过得意,陆鸢打算走熟能生巧路线。
当然,绝对不是“公报私仇”。
阮御撇了撇嘴,认命的多写了几遍。
在阮御练字的时候,陆鸢也没有闲着。
虽然说自己的绣工确实是不咋样,但是好歹学一些东西总是没错,而且比起刚开始确实好太多。
至少,针线已经不是歪歪扭扭。
对于这方面,她对自己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够会些缝缝补补就好。
至于其他,尽力而为就好。
没过多久,天色忽然变暗,陆鸢下意识的抬头,暗道一声不好。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一般,下一刻,倾盆大雨便落了下来。
不等陆鸢反应过来,阮御已经先一步拉起她跑进了屋内。
陆鸢看着屋外,隐隐有些担忧,如果这暴雨只是下一会倒还好。
要是一直不肯停,那地里就要遭殃了。
一连半个时辰,雨势都没有丝毫的缓和的迹象。
陆鸢的心沉了下来,如果再任由暴雨这么下,地里的收成就毁了。
这般想着,陆鸢转身往屋内走去,准备拿遮雨的雨布和斗笠。
“阿鸢,阿御也要一起去,阿御可以帮忙的。”阮御拉住了陆鸢,想要帮忙。
陆鸢犹豫了一下,但阮御毕竟是男子,力气什么的都比她有优势,便没有拒绝。
陆鸢拿起斗笠和地里的遮雨布,阮御则抱着固定的几根木桩跟在陆鸢身后。
之前因为战乱,本就收成不多,今年如果再没有什么收成,对现在的情况而言,无疑是噩耗。
两人才穿好斗笠,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陆鸢疑惑的打开门,却发现是牛川。
“牛叔?”
“这么大的雨,你娘不在家,靠你和阮御也不行,牛叔来帮你们。”牛川沉声道。
陆鸢重重地点了点头,有牛川帮忙自然是更好。
三人冒着雨急急忙忙的往地里赶去。
此时的雨依旧没有变小的趋势,反而愈演愈大。
地上因为雨水的冲击变得泥泞不堪,遍布着坑坑洼洼。
陆鸢一时不察,踩到了坑里,险些就要摔倒在地。
幸好阮御一直跟在陆鸢身边,没有抱木桩的手眼疾手快的把陆鸢扯了起来。
见牛川抱着木桩投来担心的眸光,陆鸢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便想要让阮御松开自己。
但阮御抓着她的手反而越发的紧,陆鸢一抬头就看到阮御抿着唇,不赞同的看着她,无奈妥协。
三人很快就到了地里,开始分工合作。
由阮御和牛川负责打木桩,陆鸢则拉开遮雨布。
雨势越来越大,陆鸢的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却还是努力的睁着眼,勉强拉开遮雨布递给阮御。
不远处,几个人忽然走了过来,等人走近了,陆鸢才发现是村长。
“阮御家的,我们来帮忙了。”村长大声喊道。
村长的儿子叶奎走了过来,接过陆鸢手里的遮雨布,“这里我们来就好。”
陆鸢点了点头,退到了田地的一边。
一地之隔的阮山见村长过来,却是去帮了阮御家。
想起这段时间因为陆鸢,他不得不送走小刘氏,还被人天天被追债,顿时便怒上心头。
“村长,村长,我需要帮忙。”
阮山喊着,借着夜色和雨势的掩护,用脚挪动着石头,想要堵住阮御家地里的排水沟。
忽然,一道惊雷响起,轰的一声打在了两家地之间的一棵半人粗的大树上,大树应声而断。
而此时,阮山已经差不多走到了陆鸢的身边,两人正好站在树倒下的方向。
说时迟那时快,陆鸢眼看着就要躲开的时候,手却被人猛地一拉,整个人完全暴露在断树下。
而阮山早就借势躲到了一边。
阮御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奋力朝着陆鸢跑了过去。
“阿鸢!”
第二十一章受伤
“阿御,不要过来!”陆鸢惊恐的喊着,心里有些绝望。
但阮御却不知道哪里来的速度,反而在断树将要落下时,抱住了陆鸢。
千钧一发之际,陆鸢只能奋力歪倒两人的身体,尽量让断树不要压倒在身上。
因为距离远,村长几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断树压到了陆鸢和阮御腿上。
阮御闷哼一声,紧紧的抱着身下的陆鸢。
因为被阮御护着,陆鸢除了腿被压的有些难受之外,并没有受伤。
陆鸢努力抬头,但因为阮御的身高,只能看的到阮御的下巴,眸中满是焦急,“阿御,你怎么样?”
“阮御,丫头,你们怎么样?”牛川和村长几人赶忙抬起断树,急切的询问。
陆鸢摇摇头,扶着阮御坐起身,“鸢儿没事,是阿御护着鸢儿。”
看向阮御时,却是一脸生气,重重的捶打着阮御的胸膛,“为什么要过来!”
阮御过来的时候,她真的是吓得心跳都快停了。
阮御皱着眉,大概是因为疼痛,语气呐呐,“阿御要保护阿鸢的。”
陆鸢鼻头微酸,拍了拍阮御的腿,责怪道:“谁要你保护,腿断了怎么办?”
见此阮御突然皱起了脸,“阿鸢,疼!”
陆鸢知道阮御是不想她担心,故意说疼,有些哭笑不得,“活该。”
“牛川,你把阮御带回去,我去请大夫,这里有奎儿就够了。”
村长当机立断,现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赶紧把阮御送回去,请大夫处理一下,否则肯定是要留下病根的。
因为陆鸢在危急关头歪倒两人的身体,所以阮御还只是腿受伤。
尽管如此,那般粗壮的断树压下,还是让阮御的腿无法行走,只能由牛川背了回去。
很快,陈大夫就赶了过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阮御的腿,笑着摇了摇头。
“还好,只是右腿受伤比较严重,虽然断了骨,但好在救得及时,好好休养三个月就会好了。
只不过这三个月内,右腿最好不要走路。老夫一会去开一些内服和外敷的药,记得按时喝药,上药。”
陆鸢点点头,“多谢陈大夫。”
“丫头,一会我随陈大夫去取药,你在家中好好照顾阮御。”牛川想了想,开口道。
陆鸢知道现在的情况特殊,她必须留下来照顾阮御,感激的看向牛川,“麻烦牛叔了。”
想起当时的场景,陆鸢至今还是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当时被人突然拉住,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阮御更不会受伤。
而当时离她最近的就是阮山,想到这里,陆鸢眸光一寒。
她知道,阮山定是记恨那日她将事情抖了出来。
但若不是因为阮家对吴氏和阮御所做的事情,阮家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说起来,阮山一家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但是阮山害阮御受伤,这笔账,她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村长,当时断树的时候,陆鸢本来是可以躲开的,但是手却突然被人拉住,所以才会躲闪不及……”
村长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当时在阮御和陆鸢不远处的,正好是阮山,瞬间便明白了陆鸢的意思。
“丫头的意思是说,当时阮山拉住了你?”
虽然他当时也看了过去,但毕竟年岁已大,再加上夜色深沉,又有雨势做掩护,所以看的不甚清楚。
陆鸢点了点头,“陆鸢可以和阮叔当面对质。”
虽然阮山未必会承认,但是她却有证据让阮山承认。
村长脸色微沉,“好。”说着便走了出去。
不一会的功夫,村长便带着阮山和当时一起帮忙的几个人来到了阮御家。
“村长,我阮山没有做过的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阮山自信当时夜色太深,几人之间的距离又远,肯定是没有人看见他做了什么的。
就算陆鸢知道,只要他死不承认,又没有证据,也不能轻易定他的罪。
“不信的话,村长您可以问一问当时在场帮忙的人。”
几个人惭愧的摇了摇头,他们确实没看见当时的情景,牛川也是一样。
阮山得意的笑了笑,“丫头,话可不要乱说,虽然咱们之前是有些恩怨,但是你阮叔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陆鸢冷笑了笑,“是吗?阮叔真的确定?”
阮山笃定的看着陆鸢,他就不信陆鸢能够拿得出证据来。
陆鸢只是看着阮山,没有说话。
但阮山却开始不自在起来,“你这丫头到底有没有证据,没有我可是要回去了。”
“阮叔别急,证据,陆鸢自然是有的,不知道阮叔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