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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了段语音,声音低沉,分明是大白天,却有种深夜里的诱惑:“我最喜欢清晨和晚上。这个时候,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抚摸你的身体,你睁着眼睛看我,跟兔子一样,任由我磨磨蹭蹭给你穿衣服,然后被欺负的喊累。”
说着喘息忽然加重:“你喜欢的,想想看,回到我这里来。”
岑丝淼没有再回话。
地址已经查到,徐止恒眯了眯眼睛,掐灭刚点燃的一根烟,发动车子引擎。手机的通话界面亮着,是岑丝淼刚才拨过来的手机号。
没有接通。
徐止恒瞥了一眼,她约在那里见面,也不穿厚一些,风这么大太冷。
过了会儿,车子离大厦越来越近,早就已经停下响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手机,看了眼,不是岑丝淼发的微信。
他让大厦的人调出来监控,看看岑丝淼在几楼。
那边的人发过来视频,点开看了看,心口瞬间一紧,紧抿着唇,手握着方向盘都有些发抖,他低下头,眉间终于涌现出慌乱。
画面里岑丝淼站在顶楼天台上,似是在跟原主妈发生激烈的争吵,她被原主妈抓住身子,按在只到腰下面的墙上。
岑丝淼刚到这儿的时候,原主妈情绪就尤为的激动,似乎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还没说话,一个耳刮子就甩过来,她连忙躲开。原主妈丝毫不手软,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岑丝淼皱眉,反手推开她,把高跟鞋一脱,冲着她脸上砸去。顿时原主妈额头上出血,跟脸上的粉底混合在一起,看上去脏兮兮的。
原主妈坐在地上,嘴里哀号:“我白生你了,丢下我跟着徐止恒享福,丝毫不顾我的死活。”
岑丝淼弯腰把鞋子捡回来,抬眼:“高志肃不要你了是吗?”
哪疼捏哪儿。
原主妈瞬间眼睛瞪大,心里的火气冒上来,站起来要跟岑丝淼厮打,却又被推倒在地,脸上挨了一巴掌,被岑丝淼捏着下巴。
岑丝淼语气透着嚣张:“你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这么多年也没管过我,为了自己跟别人在一起,还把我爸给杀了,你说你配当我妈么?”
原主妈脸色一变,表情惊慌。
她弯下腰,勾着嘴角说道:“你怕什么,起来打我啊。”
原主妈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灭了一大半,身子有些发颤,眉间尤为心虚,却还是硬撑着:“你胡说什么!”
岑丝淼皱眉:“我让你起来打我,没听见吗?真是没用。”
原主妈紧抿着唇,掐着手心。岑丝淼一再地激怒她,看了眼时间,徐止恒估计就快到了,把手机放回包包里。
刚低下头,忽然被猛地一推,倒在墙上,差点摔下去。原主妈表情狰狞,眼神里透着恨意,上前按住她的身子,让岑丝淼动弹不得。
她把原主爸给害了的事情,一直埋在心里,想都不敢想,这会儿被戳破,还让岑丝淼嘲讽了几句,情绪有些崩溃。
“你怎么会知道,说啊!你怎么会知道的!”
岑丝淼被掐着脖子,有些喘不过气。
车子在大厦门前停下,轮胎划过地面的声音尤为刺耳,匆匆打开车门,仰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岑丝淼半个身子悬空。
徐止恒心里发颤,几乎是腿软着直奔去里面。电梯一层一停,他边打电话,边爬楼梯。气喘吁吁地爬到顶楼,整个人都要虚脱。
五六个人在天台的门口,手里拿着东西在别锁。
门从里面锁住了,大厦的人看到监控吓出一身冷汗,生怕出什么事,嘴里不停地冲着里面喊:“都冷静啊,千万不要冲动。”
徐止恒盯着门,都快要疯了,声音都有些失控,变得尖利:“你来照顾她,就是来送死了?你活该,能不能多用用脑子!”
话明显是对岑丝淼说的。
岑丝淼被掐着脖子说不出话,原主妈早就没了理智,听着外面徐止恒的声音,眼里划过一丝兴奋。
她几乎是捏着嗓子笑的:“你把我害成这样,还要看着她的面子上,假惺惺的让我安生过日子。可是你让我离开了志肃,他不要我了!”
眼里满是仇恨,
下手掐的岑丝淼也更重了。
岑丝淼眼睫一颤:“好疼,先生我错了。”
话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徐止恒在门外紧咬着牙,一再的跟原主妈商量,几乎都快要到了求她的地步。
原主妈却越来越嚣张。
岑丝淼喊疼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眼睛发直,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狠狠踹了一脚门。
冷风钻过门缝,岑丝淼的哭泣声尤为清晰。
撩拨着他心底的恶念。
岑丝淼抽噎,刚要再软软地喊一声疼,忽然听见。
“——叮,这个世界的所有任务进度条已满,请宿主做好前往下个世界的准备。”
她怔住。
原主妈瞧见她脸色变了,皱起眉,刚要手上再用力,忽然岑丝淼看了她一眼,眉间透着嘲讽,瞬间就被推到一边,摔倒在地,头碰的特别厉害,眼冒金星,半天没缓过来。
岑丝淼迈步子去打开门,却胳膊腿不受控制,软绵绵的,要不是靠着身后的墙,几乎要倒下去。
看来是临走前,见不到徐止恒了。
她抿了抿唇,听见外面焦急的声音,刚要说话,砰的一声,门锁撬开,哐当打开,砸在门后面的墙上。
徐止恒冲过去,神色冷冽,紧绷着下颚,身子却在发颤。他伸手去拉岑丝淼,还有几步远。
岑丝淼没了意识,眼前一黑,眼看着身子软趴趴地倒下。
可是从原主妈的角度看,却是她在扑向徐止恒。原主妈心里的恨意全部爆发,紧咬着牙,爬起来猛地朝岑丝淼撞去。
几乎是瞬间,岑丝淼身子往后,摔落下去。
徐止恒已经到了跟前,扑了个空,抓了一把空气。他眼神愣愣的,似是没反应过来,看了看四周,呢喃:“人在哪儿?”
没有人应他。
连着问了好几遍,还是没人应他。
徐止恒出乎意料的有耐心,问了许多遍,脸色越来越白,眼角发红。他身子颤抖着,像是一头哀伤到极致的野兽,即具有攻击性。
他看向原主妈。
眸子黑沉沉,里面的情绪让人胆颤心惊。
岑丝淼死了,这件事儿传的沸沸扬扬。高路袁得知消息的时候,说了句扯淡,后来确定是真的,愣了半天。
低垂着头,眼里透着迷茫,手里拿着的杯子,往唇边送,却不小心烫了一下,手一滑,杯子顿时摔了个粉碎。
他慢慢蹲下去,抱着膝盖。
原主妈进监狱之前就死了,死在荒郊野外,死状可怕,四肢跟眼睛都消失不见了,旁边生了一堆火,里面是烧焦的四肢骨头。
可却没查到凶手是谁。
高路袁坐在办公室,手里捏着烟,听见原主妈死了,嗤笑一声,徐止恒真是有够狠的。他薅了一把头发,原先那头张扬的红发,已经变成了黑色。
徐止恒照常生活,甚至神情没有以前那么冷漠,时不时摸出来手机,看着里面的东西,眼里满是笑意。
晚上,回到家里,卧室黑漆漆的。
他松手解开领带,嘴里抱怨:“怎么又不等我,自己就先睡了。”
躺在床的右侧,摸了摸旁边,触感冰凉,他皱起眉,岑丝淼睡的床怎么总是这么冷。他亮起床头柜上的灯,瞬间照亮。
床旁边的地上摆放着一米多高,两米长的透明容器。里面躺着一个人,穿的衣服尤为整齐,只是头发上沾染着血迹,脸色惨白。
把被子给她盖上,弯了弯眼睛:“别着凉。”
第92章 小叔叔X落魄女(一)
“把我的包包拿来。”
孟琳站在玄关; 弯腰穿好鞋子,刚往门口迈了一步,忽然停住,扭头看向衣架; 挂着几件外套,翻了翻; 没有看见包。
最后才看见放在了沙发上; 何嫂连忙给她拿过去。
孟琳接过来往外走,随口问了一句:“哥已经出门了吗?”
没想等人回应,一只脚已经踏出去,何嫂在她身后关门; 规规矩矩回道:“没有; 他这会儿应该在照顾绿秋。”
话一说出口,眉头跳了一下,顿时心有些慌,觉得不太妙。
果不其然; 孟琳停住脚,转过身子。一身羊绒大衣衬得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有气质,脸色却特别难看。垂着眼睫,又抬眼看了看楼上。
她弯身准备脱鞋再进去; 忽听包包里的电话响。
把理智唤回来; 不能因为这些误了正事。却仍是满腹的委屈。她冲着何嫂说道:“让他好好照顾; 就说我走之前留下的话; 祝他们兄妹俩永远亲情永存。”
甩着脸就走了。
何嫂叹了一声气,摇了摇头,这闺女是可怜,但事儿办的太不厚道。孟琳本该在这里特别富裕的长大,可刚出生时被抱错了,虽然那户人家条件也不错,可跟这里一比,就成了一个天一个地。
孟琳好不容易被找回来,自然对她特别好。可是那边的家不放人,一再上门来要。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绿秋反倒不闻不问。
先生太太心善,就算抱错了,再怎么说绿秋也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就留了她住下。
可时间长了,孟琳心性变了一些,但凡先生太太对绿秋露个笑模样,她脸就阴沉沉的,甚至能好几天不跟先生太太说话。
久而久之,绿秋得到的都是冷脸。
家里的少爷孟骏自小就跟绿秋不亲近,可遇见孟琳之后,当哥哥的感觉一下子找到了了。怕影响孟琳的心情,费尽心思地想要把绿秋给送到她真正的亲生父母身边。
绿秋从原来的卧室搬了出来。
餐桌位置变成了跟佣人同坐。
衣柜里的衣服从名牌,到现在的地摊货。
父母的宠爱几乎是瞬间失去,成了谁都不要的可怜虫。
这些是最明显的变化,绿秋咬着牙过来,毕竟这些东西本就不属于她,没什么好喊冤的。
可直到孟琳把她的男朋友抢走。
都要准备谈婚论嫁。
孟琳踩着高跟鞋,眉梢眼角跟先生太太特别相像,可里面的情绪太过外露,嘲讽丝毫不加遮掩:“你急什么,占了我这么多年的好处,我才干了这么一回,就受不了”
“我不是抢,是拿回本就该是我的东西。”
绿秋情绪崩溃,在浴室割腕自杀,好在被救了回来。可绿秋的确是死了,之所以还能喘气,是因为里面换了个芯,成了岑丝淼。
孟骏得知了前因后果,心里憋得慌,知道是孟琳不对,可又不忍怪她。绿秋虽然跟他不亲,但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怎么说也比陌生人强。
这会儿正在让医生给岑丝淼打点滴。她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神情萎靡。他张了张嘴,叫了她一声。
岑丝淼抬头,十分的虚弱,孟骏抿唇:“爸妈最近很忙,你安心在家里养伤。”
她垂了眼睫,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我知道,不会告诉爸妈,让他们操心。”
孟骏舒了一口气。
门忽然打开,露出一条缝,何嫂压低声音,可房间小,仍是听的尤为清晰,把孟琳的话学了个九成。
孟骏脸色一变,慌忙追了出去。
孟琳正坐在车上,旁边的林戈唇边笑的宠溺,手里握着方向盘,嘴里一直哄着她,孟琳却半天都没有笑模样。
仍是气呼呼的。
来了孟骏的电话,她瞬间关机,赌气地不接。
这会儿躺在床上打吊瓶的岑丝淼,觉得这个世界太神经病了,完全炮灰设定,一点儿喘气的空间都没有。
系统皱眉,把任务资料一打开,指着这次的攻略目标:“怎么没有?他还没破产,赶紧过去勾搭。”
她瞥了一眼目标资料。
原主被抢走的男朋友的小叔叔。
林斯引。
没有阴谋,没有人坑害他,之所以倒霉,是因为他活得太滋润,寻了一把刺激,直接把钱全投到一个项目里,赔光了。
卖了手头最后的资产,给员工发了工资,然后特别利索地跳楼。
原主跟林斯引是见过面的,岑丝淼特别发愁,这能勾搭的上来么。
一个月后,手腕上的伤口养好,落下一道疤,岑丝淼从地摊上买了五块钱的玉镯,用来遮掩住。
她出门时,撞见先生太太,连忙低下头站在一边,嘴唇嗫嚅了半天,才打了声招呼。太太一眼就看到她手腕上的玉镯,当即眉头一皱:“带这种东西做什么。”
岑丝淼眼睫颤了颤。
一开始他们找回自己孟琳时,心里尤为高兴,同时对原主也割舍不下,可时候长了,对孟琳没有能从小让她在家里长大的愧疚越来越大,看见原主就觉得是她霸占了孟琳的东西。
再加上原主的亲生父母,时不时来这里闹上一起,要找孟琳回去。
先生跟太太哪里还有好脸色。
这座城市,华灯初上,车辆川流不息,正是热闹的时候。等街道渐渐不那么拥堵,酒吧就开始了狂欢。
香槟红酒摆了一桌子,杯子里什么颜色的酒都有,通通往喉咙里灌,脸色发红,酒气上头,身体随着刺激耳膜的音乐摆动。
林斯引坐在卡座上,衣领扯开,喉咙攒动,下巴上偶尔沾了两滴酒,脸稍微红了一些,眉宇间透着一股浪荡。
往后面一靠,身上热得厉害,攥着衣领继续往下扯,隐约都能看见胸肌。
眼里比往日多了一丝不羁,少了分沉稳。刚要吹一声口哨,忽然旁边坐下一个人,香水味道浓郁,他平时最讨厌这些,几乎是瞬间皱起眉头,看了一眼。
在这里的女人堆里,衣着还真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