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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一看就觉得心情舒坦,更别说以后就要住在这里,这里是她的家了。
“这都是阿薪收拾的,可喜欢?”袁氏笑问。
柳氏重重点头。
这是她的家,她女儿给她收拾出来的房间。
真好。
“快来试试这小枕头、小毯子,可真好看!”袁氏把幺妹放在粉色的枕头上。
柳氏把小弟放在青色枕头上。
最近吃得好,两个孩子长得也好。
“若是没记错,这两孩子十九就要满月了吧!”袁氏问。
柳氏点头。
“可要办满月酒?”
柳氏微微摇头,“家里这么个情况,他们又早产,就不办了,等到周岁时再说!”
“这倒是!”
说话间,外面传来鞭炮声响。
幺妹吓得哇哇大哭,小弟却歪头朝外面看去。
其实满月的奶娃,根本看不远,可他没被吓哭,还转头去看。
柳氏抱着幺妹哄着,待鞭炮声停了下来,袁氏才打趣道,“小弟胆子倒是大!”
柳氏笑着,把幺妹哄好,才说道,“倒希望他胆大心细,将来把这个家撑起来!”
“会的,今儿是个好日子,想想好的!”
柳氏点头。
把幺妹放在炕上,轻轻的推开了窗户,一阵呛鼻的气息扑来,柳氏却笑了起来。
扭头对袁氏说道,“嫂子,谢谢你,谢谢村长大伯!”
柳氏没敢说太多,怕说多了,以后舒薪不愿意,没转圜的余地。
袁氏笑着,“好好把日子过起来,其它不要多想!”
“嗯!”
舒薪家进新房子的酒席每一轮摆十五桌,堂屋一桌,按照来人要摆三轮,好在帮忙的人多,馒头早早就做了很多出来,蒸笼也是问村里人借的,这些自有村长帮着安排,舒薪只要带着菜花、葱花在大门口迎客就好。
也有人送了礼来,青菜、洋芋、豆角、鸡蛋。
都不多,但加在一起还是蛮多的。
戴掌柜驾驶马车带着戴珍珠前来,与他一起前来的还有戴珍珠的两个哥哥、两个弟弟和母亲。
“珍珠姐姐!”
“阿薪!”戴珍珠十分开心,拉着舒薪的手,为舒薪介绍道,“阿薪,这是咱们娘,这是大哥、二哥、四弟,五弟!”
“干娘、大哥、二哥、四弟、五弟!”舒薪连忙行礼。
戴夫人忙拉着舒薪的手,“好孩子,你去镇上几次,我都没碰到你,今日一见,果然甚的我心!”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玉镯,套在舒薪手腕上,“这是干娘给你的见面礼!”
“……”舒薪不太懂玉。
但手腕上的玉镯瞧着成色是十分不错的。
“多谢干娘!”
村长迎上来,请了戴掌柜和几个男子去堂屋坐,舒薪才说道,“干娘,珍珠姐姐,快里面请,我娘、伯娘她们走在里面!”
“好!”
戴夫人满意点头。
对舒薪,她是听丈夫、女儿都说好。
只是好几次都没遇上,今儿一见,果然是个知进退、处事利索干落,大大方方懂礼仪的好姑娘。
柳氏也得知舒薪认了干爹,这会人到了,连忙迎了出来,笑着却不知道要怎么喊人。
戴夫人瞧着柳氏,温温柔柔、瘦瘦弱弱的,笑的有些巴结,但眉目间都是沧桑和浅浅淡淡的幸福,想着她遭遇舒阿木那般渣男,还能这般温和,心生好感,伸手握住了柳氏的手,“柳妹子!”
“戴夫人!”柳氏笑眯了眼,“咱们屋子里坐!”
“好!”
该来的该请的都请了,只等午饭做好就能上桌吃,外面没什么事情,舒薪却不能偷懒,还得处处招呼着,戴珍珠就交给了菜花、葱花招待。
热热闹闹,舒薪瞧着心情也极好。
舒家
舒老头啪嗒啪嗒抽着烟,舒婆子坐在一边,家里人也在。
舒老头一直以为舒薪会过来请他们的,只是做梦都没想到,舒薪没来,村长也没来,完全就当没他们这一家子了。
尤其是村子里的人都请了,老人、小孩一个都没撂下的情况下。
“这小贱蹄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老娘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以为她真能上天了不成!”舒婆子骂着,心里气的都冒了火。
尤其是舒金枝的婚事又波折,找了好几个媒婆,都没说成。
最后一个媒婆相识多年,她给了二两银子才松了口,说她家家教不好,人品不好,良心不好。
好人家可不敢娶回去。
舒婆子当时只差没气吐血。
舒老头看了看舒阿木一眼,才说道,“阿木去走一趟,就告诉柳氏你要娶妻了,让她回来做二房,和区氏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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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倒计时1,耶耶耶
有没有很开心。
留言在哪里,掌声在哪里?
第51章 ,欺人太甚砍回去
舒老头话落,所有人都像看神经病一般看着他。
舒阿木大声反驳,“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再把柳氏弄回来!”
柳氏怎么和芸娘相比?
要钱没钱,要身材没身材,要容貌没容貌,更别说芸娘的温柔小意,知书达理还识字。
甚至还能弹琴跳舞唱曲。
柳氏要啥没啥,弄回来做什么?做妾他都不要。
“你说什么?”舒老头沉声。
舒阿木从来不会反驳,但自从他打了柳氏娘几个,变得越来越不听话。
整日朝镇上跑,家里活也不干。
回来便坐牛车,也不给家里一文钱。
这会子别说舒老头后悔当初不管事儿,舒婆子更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可有什么办法,当初还真是她挑唆的舒阿木。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舒阿木吼完,转身就走出了堂屋。
舒老头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回不过神来。
舒婆子亦然。
指着舒阿木的背影,好久才骂出一句,“这杀千刀的,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玩意!”
其他人也不好多言什么。
赵氏本想去一趟的,可家里这些人实在是无耻又卑鄙,就公爹那样子的话都不说得出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虽然是泥腿子发了家,但这么多年家里孩子都在读书认字,一个个也算有点本事了,耳濡目染也能学到点礼义廉耻的吧?
可偏偏这两老的,除了越来越不讲理,偏心、抠门、恶毒,再没便的。
罢了罢了,不去也罢,如今阿薪本事,把日子过了起来,她何必去给人添堵。
宜慧的婚事也必须赶紧定下来,让她嫁出去。
这拖下去,以后怕是再没人愿意娶这家里的姑娘了。
有这个想法的还有大房韩氏。
舒雪梅本来板上钉钉的婚事也没成,男方压根一开始是很满意的,只是后来就绝口不提,甚至已经快速的定了别的人家。
那户人家的姑娘据大儿子说长得很好看,家世也不错,教养极好。
韩氏几番追问,大儿子舒宜然才说他亦是中意那姑娘的。
韩氏惊的说不出话来。
舒婆子却忽地站起身,“你们不去,我去,今儿想要顺顺利利进住,做梦!”
就算收拾不了那娘几个,也要恶心恶心她们。
让她们进住第一天就不顺利。
舒老头闻言也不多言,任由舒婆子蹬蹬蹬出了门。
韩氏、赵氏面面相觑,连忙追了上去。
却比舒婆子慢了许多。
真以为今天过去能占到便宜舒婆子真心想多了。
舒薪家
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该来的都来了,帮忙干活的正忙碌着,来玩耍等饭吃的也聚在一起说话吹牛,或者画个方框用石子、树枝玩了起来。
两个人玩,边上一大群人围着看,指指点点,比自己玩还激动。
小孩子们你追我赶,笑声不断。
厨房里飘散出红烧肉的味道,只一个字,香!
妇人们正在忙活,姑娘们难得有机会出来玩耍,在一边帮忙也是几个要好的说着话,一切都是热闹美好。
舒婆子急冲冲走来的时候,看着这个场景,有些呆愣,一时间竟忘记了反应。
众人也不解的议论起来,“她来做什么?”
“难道阿薪请了他们?”
“不太可能吧!”
“也是啊,都没关系了!”
舒婆子在众人的议论声后回过神来,朝屋子里喊到,“柳氏,你个小贱人,给老娘滚出来,你倒是说说勾搭了哪个野男人得了银子?哼,早就知道你不守妇道,没想到才出来几天,倒是长本事了,你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我……”
舒婆子一骂,屋子里好不容易偷了空闲正陪着戴珍珠说话的舒薪,眉头紧蹙。
站起身朝外面走。
柳氏也听见了,在堂屋拉住了舒薪的手,“阿薪,别乱来,她是你……”
“不是,娘,她不是,如今对我们来说,她以及她那一家子什么都不是,既然不是,我何须给她脸,今天是我们家的好日子,她却过来闹,是不想让我们安生了,既然如此那就大家都别想好过!”
她光脚不怕穿鞋。
舒婆子既然不要脸不要皮,今天就揭了她这层皮。
舒薪说完,拿下了柳氏的手,快步出了堂屋,直奔厨房。
村长忙道,“我出去看看!”
这舒婆子,真是太无耻了。
村长走到门口,舒婆子骂的越发起劲。
净说些没的来诋毁柳氏。
“我说舒婆子,你这么说可不对啊,再怎么说,柳氏曾经也是舒阿木媳妇,你这么说以为舒阿木脸上有光?也不想想,舒阿木跟个寡妇勾三搭四,把寡妇肚子弄大了,要给人一个交代,回来才不问缘由把柳氏娘几个打了一顿,这做人还是要讲良心的,不然迟早会天打雷劈的!”
“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男人,别让他爬上柳氏的炕,给你弄个妹妹回来才是正事!”
“你……”
“舒婆子,你太过分了!”
“就是,没见过这么过分的人!”
“你不知道吧,人家这么不要脸,这么嚣张是以为她有个女婿是捕快,一个是镇丞,咱们平头老百姓还是不惹为妙!”
“那还真是惹不起!”
一些妇人们议论着。
舒婆子听了没觉得丢脸,反而觉得十分有面子。
趾高气昂的又破口大骂,“柳氏,你个贱人,不下蛋的母鸡,给老娘滚出来!”
一盆水噗一下泼到了舒婆子头上。
众人才扭头看去。
见一身红衣、红裤子的舒薪端着一个木盆,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舒薪一把把木盆子丢在地上,举着菜刀一步一步慢吞吞的走向舒婆子,阴狠毒辣沉沉低语,“你骂啊,你继续骂啊,你今儿再骂我娘一句,我就生剁了你!”
那双素来含笑就讨人喜欢的眸子,这会子全是恨意。
丝毫都不掩饰。
浑身都冒出了丝丝寒意。
舒婆子尖叫一声,咒骂想要朝舒薪扑过去,“你个小贱蹄子,今天老娘……”
却在看见舒薪举着明晃晃的菜刀朝她砍过来,吓住。
脑子忽地想起那日,舒薪软软的倒在地上,一点人气都没有。
再次醒来后就性情大变,胆子大了,也变聪明厉害了。
更想起那一日,她说要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的阴冷。
舒婆子吓得心脏一缩,想要转身逃跑。
却又在赌舒薪不敢砍她,只是吓唬吓唬人的。又想着这么多人呢,定有人会拉住舒薪。
有恃无恐大喊,“那你倒是砍死我,砍不死我,是你这小贱人没种!”
舒薪闻言,冷冷一笑。
她原本是想着吓吓舒婆子,让她知道厉害,却不想竟笃定她舒薪不敢。
真以为她是软柿子,还是曾经的舒薪?还里可不是她舒家。
举着菜刀真往舒婆子砍去。
这一刀子不算重,但真要砍下去,也是会伤筋动骨出血的。
舒婆子见舒薪真要砍下来,才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
所有人都没想到舒薪真敢砍。
舒薪第一刀砍空,反手又一刀,直接从舒婆子脖子边划过去。
差一点就砍到舒婆子脖子。
舒婆子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一闪,带着丝丝寒,她能感觉到脖子上一疼,直接就吓尿了。
“砍死她,砍死这老虔婆!”舒佑仁在一边大声助威。
“……”村民无言。
舒薪要砍第三刀的时候,袁氏、戴夫人一左一右把舒薪拉开,看着菜刀刀刃上的血滴,再看看舒婆子脖子上的伤口。
袁氏才冷冷出声道,“舒沈氏,你今日实在是欺人太甚,阿薪她们早跟你没了任何关系,你却不要脸不要皮跑上门来闹,你是觉得你那女婿是镇丞很了不起是不是?她们怕你,我却不怕你,下次你再敢上门挑事生非,我就去镇上问问镇丞,他继室的丈母娘有没有随便欺负人孤儿寡母的资格!”
“就是就是,实在是太过分了,没这样子欺负人的!”
“对,就算有个当官的女婿,也不能这样子胡作非为,柳氏娘几个跟舒家早就没关系了,她这般简直欺人太甚!”
舒婆子没想到,舒薪都拿刀砍她了,这些人还帮着舒薪说话。
再去看舒薪,只见她眼眶红红,眸中是滔天淡淡恨意,舒婆子没来由怕了。
想要起身,可身子软的厉害。
只得放狠话,“你等着,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
舒婆子连滚带爬的起身,就看见了大儿媳妇韩氏和二儿媳妇赵氏,想到自己受到如此大的屈辱,两人竟不上前帮衬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死人啊,就看着我被人欺负,我怎么这么倒霉,生了几个倒霉儿子,娶了你们这些个败家娘们,滚滚滚,都滚到一边去,别当着我的路!”
“哎呀,这舒婆子是吓尿了吗?”
“瞧那屁股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