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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轻笑一声,帮他盖好被子,道:“我打算公开招亲。”
华之谦一愣,看向她的目光复杂多变,终是没说出任何质疑反对的话,温和道:“好,我会参加。”
“你同意我招亲?”叶蓁蓁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她和他是有婚约的。
“嗯,招亲结果出来之日,便是你我婚约作废之时。”华之谦一字一句的道,丝毫没有为难之意。
华之谦的善解人意,让叶蓁蓁彻底的意外了。她满目诧异地望着他,有些不相信:“我没跟你开玩笑的。”
“我知道,我也是认真的。”华之谦微微一笑,“阿谣,我说过,不想让你为难。哪怕是你现在就选择秦策,我也会成全你。”
叶蓁蓁笑了,笑得舒心而释然:“华之谦……”见他挑眉,忙改口道,“阿谦,谢谢你!”
华之谦笑着点了点头:“去休息吧。”
“不用我照顾了吗?”
“不必了,九溪已经回来了。”华之谦道。
“那好,我就去休息了,明天来看你。”叶蓁蓁说完便出了门,跟门外的九溪交代了一下,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九溪推门而入,见华之谦凝望着手里的一根桃花玉簪出神,走过去哼了一声:“殿下,您是不是受伤糊涂了?怎么能将叶小姐让给别人呢?”
刚才在门口,他差不多全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殿下就是傻,居然这么大度。
“让?”华之谦嗤鼻一笑,“我找了阿谣这么多年,怎么会让给他人?”
“那您?”九溪茫然。
“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华之谦微微一笑,目光里透着坚定,“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阿谣的心思了。她善良而理智,感情对她来说,其实并非第一重要。”
“可是小姐一直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啊!”九溪有点着急了。小时候的事情,小姐一点都不记得。
“她会想起来的。”华之谦轻轻地抚摸着手里的玉簪,笑容也变得十分温柔,“十年沉浮与隐忍,总算是让我找到你了。姑姑的在天之灵,也该放心了。”
回到房间的叶蓁蓁,向沐槿和云袖打听了外面的事情。大概将近子时,她才躺上了床,可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需要好好的回想一下,理一下满脑子凌乱的线头。
丰道在牢中服下了藏在牙齿里的剧毒,当场毙命。
华之谦在临入京城的时候遭遇了杀手,云袖告诉她,对方招招致命,欲要置华之谦于死地。
其实华之谦和秦谧半个月前就从东华国出发了,途中辗转遇到几波刺客,华之谦为了保护秦谧,受了几处轻伤。
据蒙孤说,是秦策派人去阻止华之谦尽快回京的。因为那些刺客只是为了阻止他们的行程,根本没有下杀手的意思。
而自从她中毒以后,秦策便立即撤回了所有刺客,并且命蒙孤去接华之谦,尽快将他接到京城。
当蒙孤赶过去的时候,华之谦正和一众黑衣人交手,身上的伤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这群杀手受何人指使,非要在此时此刻置华之谦死地。其实也不是很难猜测,毕竟受益最大之人,便是嫌疑最大的人。
如果华之谦一死,而她的结果也可想而知,间接影响的便是秦策。
除掉了华之谦,打击了秦策,秦尘琰自然也就不足为惧了。所以很明显,秦昭会是这场变故的最大受益人。
想到这里,叶蓁蓁猛然坐了起来。丰道的背叛,到底是意外,还是顺水推舟的一场戏码?
如果是将计就计,那么从她开始设计丰道起,秦昭便授意他不动声色,按照她的计划一步步去前进。
丰道的名声那么深入民心,可见其心思缜密,真的会那么容易着了她的道吗?
还有她建议他找个心智坚定之人实验催眠术,而他竟然真的选择了秦昭。要知道这场戏如果演砸了,以前到手的一切荣华富贵,将全部付诸东流。
叶蓁蓁不敢再想下去,她抱着双臂,将自己窝在被子里,忽然觉得有点冷。
原以为能在这场政局斗争中博得一席之地,甚至与那些执棋人对弈一二,殊不知,从头至尾,她不过是纵横交错中的一枚棋子。
这一夜,叶蓁蓁不知是怎么睡着的。夜间的时候,昏昏沉沉,好似做了很多梦,迷迷糊糊的直到天亮。
第二天是一个艳阳天,但叶蓁蓁的房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姐,您醒了吗?”沐槿轻轻地敲了敲房门,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不由得有些担心,推门而入。
床上的人依旧在睡着,沐槿无奈一笑,放下水盆,掀起帘子走了进去:“小姐,时间已经不早了,该起了。”
第一卷 第267章 剑拔弩张的二人
床上的叶蓁蓁毫无反应,沐槿轻轻地拽了下被子,见她依旧不醒,顿时有些慌了:“小姐?”伸手一探她的额头,眉头紧皱,“小姐发烧了!”
“没事,别大惊小怪的。”在沐槿的冷手碰到她滚烫的额头时,叶蓁蓁就醒了,她皱了皱眉,“给我倒杯热水来。”
“是,奴婢这便去提热水。”沐槿将被子给叶蓁蓁掖好,快步出了房门。
叶蓁蓁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揉了揉头。没想到才熬了一夜就病倒了,这身子实在是脆弱得紧。
很快,沐槿便提了一壶热水过来,同时带来的还有华之谦。
“阿谣,你感觉怎么样?”华之谦的身体虽然特别,恢复也很快,可毕竟也是伤的那么重,走路都是九溪扶着的。
“我没事。”叶蓁蓁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住了肩膀。
华之谦披着一件纯白色绒毛领口的大氅,他的脸色有些发白,衬着白色大氅,更显几分苍白了。他将她的手拿出来,轻轻地搭上她的脉。
片刻后,他道:“你的身子很虚弱,旧毒未除,又增新毒,毒素积在体内,这会儿终于扛不住了。”
叶蓁蓁淡淡一笑:“我没感觉怎么样,就是头有点疼。”
“阿谣,你太逞强了。”华之谦将她的手放在被子里,“这段时间我要好好的给你调理身子,你哪儿也别想去。”
叶蓁蓁没说什么,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去给你开方子,你先喝点粥。”华之谦缓缓地起身,在九溪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间。
沐槿倒了一杯热水给叶蓁蓁,将她扶起来,高兴地道:“这下好了,有华太子看着小姐,小姐的身子一定能好起来。”
叶蓁蓁微微笑了笑,端起白水一口气喝完,滚热的水滑入腹中,十分舒服。
不到半天,她病倒的消息便传了出去。
叶锦程和叶郝东中午登门,一脸紧张地走进房间。
叶郝东的性子稍微急一切,他看着叶蓁蓁责备道:“小妹,你怎么搞的,照顾华太子却把自己累病了!”
叶蓁蓁瞧着他的样子,又看了眼叶锦程,见他微微点头,便心中了然了:“染了风寒罢了,没事的。”看来她中毒一事,外面的人并不知道。
可是那天召集诸多太医,想要彻底地***息,是很难的,难道是秦策下了命令?
正想着,那道颀长熟悉的墨绿色身影出现在了门口,霎时间,整个阳光都笼罩在他的身上,光辉照人。
“见过策王。”叶锦程和叶郝东一同行礼。
“起来吧。”秦策淡淡应声,快步走进了房间,直奔叶蓁蓁,一脸紧张地握住她的手,“夭儿,你怎么样?”
“我没事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紧张。”叶蓁蓁无奈一笑,被人关心,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我带你回王府,好好歇着。”秦策对她道,看着她微白的脸色,心疼不已。
叶锦程和叶郝东对视一眼,同时露出欣慰的笑容。小妹如此得策王宠爱,想来以后的日子也不必担心了。
叶蓁蓁还没拒绝,华之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清淡寡薄,透着无比的坚定:“阿谣不能跟王爷回王府。”
叶锦程二人连忙让出路,退后两步拱手行礼:“见过华太子。”
“锦程兄,郝东兄,二位不必多礼。”华之谦扶着一根拐杖走了进来,他的身后是端着一碗药的九溪。他来到床边,对叶蓁蓁道,“阿谣,药煎好了,快趁热喝了。”
叶蓁蓁点了点头,从九溪的手里接过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完。味道比往日不一样,竟然一点都不苦。
“方才华太子说什么?”秦策的冷然目光看向华之谦,“夭儿为何不能同本王回府?”
华之谦对上秦策的微寒目光,浅淡一笑:“阿谣的身子不能再大意了,我必须要看着她好起来。”
华之谦的语气虽然没有秦策的冷,但坚定与气场,却是丝毫不输。
气氛一度尴尬,叶锦程和叶郝东二人皱眉。他们其实是来接小妹回家的,可眼下这种情况,他们还怎么开口啊?
叶郝东给叶锦程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开口。
叶锦程迟疑了一下,瞧着那二人剑拔弩张的架势,拱手道:“二位殿下,祖父让我来接小妹回府调养,还是让小妹跟我回家吧。”
“不去!”秦策直接拒绝了叶锦程,毫无商量余地。
华之谦则是温和一笑,对叶锦程道:“锦程兄,阿谣的身子实在是亏损过大,而且余毒未清,若再不好好调理,恐怕将来会落下病根。我这谦谣苑还算宽敞,若锦程兄不放心,便一同住下吧。”
叶锦程见此情形,将目光投向叶蓁蓁,想征求她的意见。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面对身边最不容忽视的两道目光,叶蓁蓁哪敢点头啊,只好对叶锦程二人道:“大哥,四哥,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我,过两天我再回去。”
叶锦程二人得到这句话,倒也同时松了口气。叶锦程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二人便先回去了。”
“告辞。”叶郝东也拱手施礼,两人一道退出了房间。
如此一来,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叶蓁蓁、秦策与华之谦三人了。
叶蓁蓁坐在床上,秦策坐在她的身边,而华之谦便是旁边的椅子上。
“夭儿,你要不要跟我回去?”秦策握着她的手不松,再次问道。
叶蓁蓁一脸为难,看了看始终淡笑的华之谦,对秦策道:“秦策,我的毒还没解,而且阿谦的伤还没好,如果让他天天往策王府跑,实在是……”
后面的话在秦策愈发冰冷的目光中停住了。
“阿谦?倒是喊的亲热!”秦策只觉得她的这段话全是为华之谦的考虑,可曾想过他?
“不是……”叶蓁蓁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自己也没想到为什么这个称呼她喊得这么顺口。
“王爷别误会,阿谣与我什么也没有发生。”华之谦“恰到好处”地解释了一下,伤口抽疼,掩唇咳嗽了一下,然后看着秦策道,“阿谣是绝对不会跟王爷回去的。若是王爷不嫌弃的话,也可在我这谦谣小苑住下。”
“不嫌弃,本王自然不嫌弃!”秦策咬牙笑道。谦谣苑,阿谦阿谣……气死个人了,回去他立马将罂粟阁改名!
第一卷 第268章 爱称与吃醋日常
华之谦微微一笑,站起身,看向叶蓁蓁,道:“阿谣,我便先回房了,你也多休息。”
“好。”叶蓁蓁点头,目送着华之谦的背影离开了房间,瞥见一脸黑的秦策,不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秦策黑着脸,皱着冷眉,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哼道,“你好像很开心住在这里?”
“哪有,我只是觉得空气里多了一种味道。”叶蓁蓁笑看着他,揉了揉被他捏得发酸的手。
秦策正要问是什么味道的时候,瞧出了她笑容里的含义,恍然明白了她的话,也不否认,道:“没错,我就是吃醋了,很好笑吗?”
这么一问,她倒是笑不出来了,垂着眼睛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了?”秦策的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以为她真不高兴了,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转过脑袋不再吭声。
叶蓁蓁并非是不开心了,而是觉得心有愧意。秦策对她这么好,她好像总是在伤他。
“秦策。”叶蓁蓁轻轻地伸手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声音低低的,软软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感情上,我不够坚定,我无法对华之谦的付出熟视无睹,而且我觉得和他之间有一种……”
“能别提他吗?”秦策打断了叶蓁蓁的话,转头面对一脸无措为难的她,心瞬间软了,“夭儿,你也给我换个称呼吧。”
“啊?”叶蓁蓁没明白他的意思。
秦策的脸色破阴为晴,目光里情意满满:“爱称,不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