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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率已经是一比四十了,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了。
有钱不赚,乌龟王八蛋嘛!
不过,谢青萱还是没有放松警惕,让云大人在自己的院子周围多加了不少的护院,从早到晚都往侍卫巡着。
她不想像是从前的那些未婚太子妃一样死了。
谢青萱担忧着,婚期也近了。
大婚的前一天上她没有睡,要了一坛子酒,自己偷偷的上了一棵花树喝着酒。
要嫁人了,是真的要穿嫁衣了,只可惜,不是嫁给自己心上人,只是为了完成一场交易。
不过,她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心上人了。
谢青萱觉得有些好笑,笑着笑着,她又落下泪来。
当初的叶一寒为了安慰她,为了用自己世家的身份保护她,让她娶了他。可是他们到底没有等到那个时候。
这里的月亮似乎更明亮一些,她看着月亮,喝着酒,似乎就能过去。
夜半的时候她听到剑出鞘的声音,谢青萱对于这点细微的声音特别的。她睁开眼,看到几个黑衣人跳上了她的屋顶,正要往下而去。
到底是不死心啊。
谢青萱用手帕蒙了面,飞身而去。
“太子妃可真一个受了诅咒的位置啊。”
她叹了一声,那几个黑衣人转过身,看到一个墨色衣裳的蒙面女子正抱着酒坛在他们的身后。
几个人对视一眼,就提剑向谢青萱刺去。谢青萱却不慌不忙的将酒坛子往空中一抛。
一个黑衣人扑过去接她的酒坛子。
“本姑娘要扔的,岂要你去接住?”
说着身形一动,拔下头上的钗子向那人袭去。
三千青丝散在风里,明月之下,恍若一瞬浮光。
下一刻,一声闷哼响起,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谢青萱狠狠的一踢了了那酒坛子,酒坛子装在树上,碎裂声响起她飞身遁走。
巡夜的人早已冲了进去,谢青萱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看着这一场打斗。
太子妃在新婚前的遇刺的消息传开,人们都不由的想起来之前死去的未婚太子妃们,一时之间猜测纷纷。
绝大部分人都说,是与太子有仇的人干的。
不管是谁干的,第二天天一亮谢青萱便坐在了菱花镜前任由人给她梳妆打扮,然后穿上了大红的嫁衣被扶着出了院子,上了鸾驾,缓缓的向太子府而去。
谢青萱的手中捧着一把玉如意,据说这把如意是历代罗刹国迎娶太子妃时候都会用上的。而成为帝后的时候,将会是金玉两把如意。
这一点,倒是颇有点中原风俗的味道。
谢青萱在车上,百无聊赖,无聊的起来手中的如意,却突然眼睛被某一点吸引住,谢青萱僵住了,一双眼盯着如玉,在没有之前的懒散之态。
谢青萱在嫁人,而千里之外的东临帝宫,百悟正在回禀着苏珏事情。
“你说叶一寒死了?”
“是,”百悟道:“追去的兄弟们在一片尸体和木头人残肢旁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坟包,他们挖开来,看到的便是叶一寒。”
“还有其他的发现吗?青萱……她……”
“主子放心,并未发现谢姑娘的踪迹。”
这样说,百悟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对于苏珏来说,不管发没有发现谢青萱的踪迹,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沉默了,垂下头,有点不知道谢青萱到底是发什么疯。那天晚上逃跑也就算了,居然还射长剑,而苏珏居然也没有躲,就那样的了他的心口,差点儿要了他的命!
“连方向也没有吗?”
“有一点,有点像是往罗刹国而去的。”
“那便继续找吧,”苏珏顿了顿道:“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她。”
“是。”
百悟领命而去。
苏珏往椅子上一靠,也无心再处理政务了,只呆呆的看着门外的太阳光。
青萱,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离开我,还要伤我呢?
苏珏闭上眼,回忆起了他和谢青萱分开之后的事情。
他虽然去平乱,和李家人达成了协议,后来他收到林太傅和林夫人身死的消息。赶回去的时候便听得苏案似乎知道了他的身份正在派人抓他。而那个时候,最要紧的是谢青萱和林氏兄妹都被抓入了帝宫,谢青萱的身份败露。
身边的人都劝他逃,快点逃啊。
他那个时候就想,他怎么能够逃跑呢?他若是逃跑了,谢青萱要怎么办呢?
他若是走了,谢青萱就真的只有在帝宫受苏案的折磨而死了。前世他是如何对他的,他的记忆犹新。他不敢想,若是那些酷刑都落在谢青萱的身上会如何。
他当即找了李家人,同他们定下不平等的约定,只要他们即刻帮他夺位救人。
百悟那天晚上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腿,也是他头一次带着哭腔的道:“主子您还要去救她吗?您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谢青萱和林家兄妹一杯抓进宫,您的身份便败露了吗?”
第两百三十二章:大婚
“是她背叛了您啊!您还要为了那样的一个女子,去送死吗?”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神都是一颤,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又如何让会想不到这里面的关窍。
他现在都还记得他是如何同百悟说的。
他说,便是她说出去的又如何?青萱必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丢下过她一次,这一次就权当做是还了。而且,百悟,他道,你没有喜欢过一个姑娘,自然知不知道喜欢是怎么一回事情。
若是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人,她便是你的心,你的一切,是比性命都还要重要的。
然后他当真的去了,带着自己所有的人,带着李家的人,冲去了帝宫,同苏案来了一场真正的决斗。
前世,这一世,所有的恩怨都在那一夜全部解决。
百悟告诉他寻到了她的踪迹,他丢下与他对战的苏案便跑了过去。他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翻身上马,他欢喜的叫着她的名字,然后冲了上去,她却回过头用手中的剑刺向他,然后干净利落的大马而去。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查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查出来了,苏案折磨林家兄妹,而谢青萱和苏案在御书房说了什么他实在是查不到了。
他知道谢青萱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子,那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她产生了误会或者是什么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他和她分离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好好的,没有道理在分来之后,他一回来便对他刀剑相向。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陛下,帝后来了。”
苏珏睁开眼,太监在等着他的见还是不见。
苏珏心中烦,正想说不见,却突然想起来沈邀月,她在他逼宫的那天晚上,又做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
那天晚上,结束之后是沈邀月第一个冲到了他的身边,守在了他身边三天三夜。然后他醒来发现,大多数的政权居然都掌控在了沈邀月的手中。
而她,隐隐有想要做女帝的势头。
他心知不好,便以帝脉的身份,夺权,却终究还是被逼无奈的娶了沈邀月。
沈邀月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那么,她在整场夺位大战之中,真的只是扮演着帮助他的角色吗?
苏珏改变了主意抬手道:“让她进来。”顿了顿又道:“吩咐御膳房,准备帝后喜欢的菜色,晚上就送到这里,朕要与帝后共用晚膳。”
太监领命而去。
沈邀月缓步而进,不得不说,她的规矩都不错,比谁都像一个帝后。端得雍容尊贵。
苏珏看着沈邀月缓步而来有些晃神,若是谢青萱的话,她穿上这身衣裳,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谢青萱与沈邀月是两种不同的美。沈邀月是个美人,却美得过于凌厉,眉目之间看着让人不大舒坦。而谢青萱就不一样了,他的青萱啊,看着就舒舒服服的,而且越看越喜欢。
“陛下……”
沈邀月行了一礼道:“臣妾听闻陛下最近脾胃不大好,特地炖了滋补的汤来给陛下。”
“哦,爱妃有心了。”
苏珏对沈邀月招手道:“来,到朕身边来。”
沈邀月面上一喜,连忙起身过去挨着苏珏坐在了一处。
苏珏揽过沈邀月的肩头道:“这些日子朕身子不好,冷落了帝后,帝后心中可是怨恨朕了?”
“臣妾不敢,只要陛下心中念着臣妾就好了。”
苏珏温柔一笑道:“今天陪朕用晚膳吧。”
“是。”
沈邀月垂下头,脸上微红。
既然都开口要一起用晚膳了,想来晚上是会同她在一起安寝了。她现在需要一个皇子,不管是她继续做帝后还是要反了苏珏做女帝,她都需要一个皇子。
苏珏对于她现在心中想的东西不知道,不过对于她夺权的心思,可是清楚的很,不过是心中不满意罢了。
他不动声色,拿起朱笔批改起奏折来了。
沈邀月在一旁安安静静的陪着他,谁也没有说话,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看起来才像是一对夫妻。
谢青萱被抬进了太子府,然后拜天地,之后被送入洞房。
她有些犯困,然而还必须要挺直了腰杆,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等着天黑了,弈秋来挑起她的盖头。
谢青萱觉得,头顶着几斤重的凤冠,身上穿着厚厚的礼服很是煎熬,她还是比较喜欢去外面敬酒。遥想当年啊……回忆就此打住,谢青萱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她到底不是那个女帝了,她到底做回了寻常的女儿家,依着规矩等着她的夫君来。而不是穿着女君的衣裳在外面同人饮酒。
等了很久,弈秋才来,他先挑开了盖头,又对着谢青萱道:“外面的人太多,倒是让你等得久了。累了吧?你歇会儿,我让人送点吃的东西来。”
旁边的嬷嬷便笑道:“太子爷可真是疼爱太子妃呢,这就心疼啊,真是要羡煞多少人呢。”
谢青萱微微一笑,垂下头装作娇羞的模样。
而弈秋则是对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贴身的侍从便从袖子里拿出喜钱给了屋子里面陪了谢青萱整整一天的人。
然后谢青萱解脱了。
她脱了厚重的外衣,取下了头上的凤冠,然后躺在软榻之上喝起茶来。
“你还要出去吗?”
“对。”
“那,”她道:“我便现在休息一会儿,我想,等你外面忙完了,你应该有事情同我说吧。”
弈秋点头柔声道:“我会让人守着外面的,你今天也累了,便先休息吧。”
弈秋离开了,谢青萱吃了点桌子上的糕点便补觉了。
时间在缓缓的流淌,前院的丝竹声还有人的笑语声传入了她的耳中。她觉得世上的人真是好无聊,明明真正成亲的人不高兴,却偏偏来参加婚宴的人这般的高兴。
想着想着,眼皮越发的重了,她睡了过去。
“太子殿下。”
推门剩下响起的时候谢青萱已经坐了起来,她总是很容易被惊醒。
“醒了?”
谢青萱嗯了一声,因为刚刚睡醒,声音之中还带着一丝慵懒妩媚,让谢青萱一惊,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
第两百三十三章:季茹
弈秋并不说什么,而是吩咐人打水进来给她洗去了脂粉,又各自沐浴了一番,谢青萱披散着头发坐到桌子面前的时候,侍女们一紧端着菜肴上来了。
都是一些清淡的开胃小菜,汤是奶白色的鱼汤,外加米饭。谢青萱喝了一碗汤,弈秋也打理完了,拿了一册书在旁边等着她。
撤了饭菜,谢青萱喝了茶道:“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的说,没想到,还能有闲心看得下去书。”
“都等了十年了,好吧,”他将书放下道:“其实我是一点也没有看进去,叶寒,我需要你帮我找出茹儿死的真相。”
“这些年,我反复的做着两个梦。”他回忆道:“一个是我和茹儿初相识的时候,一个是我同茹儿大婚,之后她死去的场景。”
“我总觉得,茹儿的死,没有那般的简单。”
“那个茹儿,便是你的妻子,已故的太子妃吗?”
“对,”弈秋脸上浮现温柔的神色道:“她是我最爱的妻子。”
“那你说说,你们之间的故事。”
谢青萱早就做好了听一个故事的打算,似弈秋这般执着的人,心中都埋藏着一个故事。
“茹儿是大将军留下的女儿,我们是在少年时候认识了。”
弈秋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那是他和季茹的初相见。
他和几个兄弟们一起去太傅家里贺寿,宴席之上他觉得无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