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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邀月遇到过阻力,也曾有人带着自己的心腹们跪在朝堂的门口,不允许她进去。她便一手抱了那个孩子,一手拿着长剑,杀了几个人之后踩着一地的鲜血走上了帝位。
所有人知道,帝后要夺权了。
女子为帝因为有了之前有穷国的晋和女帝和金国的姚玉女帝为例,所以并不是那般的令人无法接受。
只是,终究有人是迈不过心上的拿到砍的。沈邀月铁血手腕,不顺从她的,便统统的杀掉。
强权之下出政权,这样做虽然容易让人心寒,到底她还是将政局给稳定了下来。
那个孩子,便是她的护身符。
苏珏得到消息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百悟很是着急,恨不得将苏珏给绑回去才好。
苏珏安慰他稍安勿躁,沈邀月的动作他已经猜到了,而且只有她这样做了,才对他的今后更有利。
百悟被他三言两语的打发了,之后苏珏决定了,要将这件事情给瞒下来。他可以肯定的是,谢青萱的心中此刻定然对苏珏还是有感觉的,她是不会那般容易的忘了他的。
而现在正是赈灾的重要时候,不能让她分心出什么差错。
安平王的人比谢青萱晚一点到,而谢青萱按照了苏珏的意思,在安平王还没有让部分的使用他们的办法的时候,亮出了太子的身份。
百姓们自然是惊讶非常,谢青萱又说了一些收拢人心的话,之后还是每天像是之前一般的与百姓同吃同住,一派的接地气作风让百姓们很是喜欢。
这一点,谢青萱就比安平王要好太多了。
安平王瞅见了谢青萱的办法,便也效仿了起来,但是,他在外面多年,早年当了将军,后来又是满心的仇怨,整个人看起来就没有什么亲和力。
据说,还把小孩子都给吓哭了。
谢青萱:“……”
她不道德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之后的日子就是更加的奔波劳累了,蝗灾的范围很广,要派人往四处去带着百姓们火烧蝗虫。作为一国太子,她还要体察民情,要看一看庄稼的受害情况。
在苏珏的提点之下,她还风风火火的抓了几个,带着百姓们去了的粮仓,找出来不少的粮食。
因为这一点,安平王和她也想到了一处,两个人简直是在赛跑一样的抓,搞得受灾周围的官员们身子都是颤抖的,每天都在回想自己从前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有没有可能会被抓进去关上几天。
安平王的手段比谢青萱要狠很多,抓到了,也不管他有没有认罪,直接将给挂在了衙门的梁上,然后用刀一刀一刀的割下他的肉来,地上一片的鲜血,等到第二天又是一地的屎尿,的家属也没能逃过,男的充军,女子被充入贱籍。
凡是安平王过去的地方,便是树也要抖一抖。
到了后来恐怖到了什么程度呢?
第两百七十四章:请客吃饭
下一个县城的官员听到是安平王来了,直接带着银子和还有自己所犯事情的册子跪在了门外,等着他来发落。
遇到这种,都是想要保命的。安平王倒是让他保命了,代价是一双手……
安平王的残忍手段是称赞的一般,唾骂的一般。而反观谢青萱,她的处置方式就很得百姓们的赞同。
你不是贪官吗?
你不是喜欢存粮食吗?
你不是剥削民脂民膏吗?
好办!
去种地吧,去捕鱼吧,去带孩子吧。
反正是让你赎罪,等到什么时候百姓原谅你了,你再回去当官吧。
谢青萱此举让百姓们拍手称快,正是需要劳动力的时候,她便给他们送来一个个劳动力。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背着对方使劲的拼业绩,终究是有碰面的时候。
谢青萱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安平王擦了擦手上的鲜血,互相虚假的吹捧一下,然后谢青萱邀请安平王晚上来她住的地方吃个便饭。
安平王欣然应下。
谢青萱心累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若不是她抢先一步开口说请他吃完,只怕晚上是要去他的地方吃饭了。比起入虎穴,谢青萱宁愿自己先开口,宴请老虎来得好。
“回去歇歇吧。”骨生上前道:“这些日子你也累了。”
是累了,还是瘦了。
便是脸都瘦了一圈儿,身形也单薄一些,看得他很是心疼。而他又不能拦着,他有些泛酸,怎么是他陪着谢青萱去帮着别的男人挣下功业,谢青萱怎么不是对他的江山下这样的力气呢?
什么时候,谢青萱才会对他的事情这般的上心呢?
正在想着,连谢青萱走的时候同他说话他也没听清,等他回过神了谢青萱已经离开很远了。
苏珏:“……”
听说晚上太子殿下要宴请安平王,百姓们纷纷拿出自己家中所能找到的食材,然后自告奋勇的着太子殿下做饭。
谢青萱:“……”
她看着他们,心中顿有所感,然后计上心头。
太子殿下人很好,为什么呢?在宴请安平王这样的大事之下,他居然让寻常百姓们帮着做饭,不单单是做饭,还让他们做好了一起吃。
谢青萱将吃饭的地点定在了村头的一个广场之上,在她的提点之下,百姓们很心领神会的做了一锅大杂烩。
安平王来的时候崩溃得不行。
他看着谢青萱围着中央的一个大锅,闭上眼睛闻了闻那菜的香味,然后面上带着陶醉的神情。看到了他还很是高兴的对他招手道:“三哥来了,快点快点!饭菜就要好了!”
安平王:“……”
他看着面前忙碌着摆放碗筷,有的正拉着一车的酒来,有的拿着一个很大的锅铲在那口黑漆漆的大锅中搅拌着,还有小孩儿在场中嬉闹……
腿上有什么撞了一下,他一低头,就看到了一个小孩花猫儿似得连抬头看着他,正在:“嘿嘿嘿嘿……”的傻笑。
安平王:“……”
他虽然之前的时间里装作了一个要与百姓同甘共苦的好王爷,但是他真的不是想接地气到这个地步啊!
他默默的看着那个小孩儿,直想要将他提起开远远的扔开。
然后他看到那个小孩儿,松开了他握着他干净衣裳的手,他今晚为了特意打扮成了一个温润公子的形象,然后穿的也是素色的衣裳,此刻那个小孩子松开手之后,他看到了自己衣裳上留下的两个黑乎乎的手掌印。
安平王:“……”
他对身后的侍从使了一个眼色,侍从上前将捣乱的小孩儿远远的赶开了。
谢青萱还沉浸在杂烩的香味里面,帝宫中的大厨们虽然做出来的菜味道也是不错,但是终究少了一点感觉。
他们都做过太过于精致了,少了那种食物原本的味道。
这种用最简单朴实的方法做出来的菜肴,让原本吃惯了精致菜肴的谢青萱都是眼前一亮。
从前她并没有太多的机会接触最低层人民的生活,这次便是一个最好不过的机会。
安平王不肯过来,她也不管他,跟着人一起往大锅里面扔食材,一边自己吞口水。
等到她过去的时候,早就有人用大盆装了杂烩放到了她和安平王各自的桌之上。加上一碗白米饭,看得食指大动,却不好冷落了安平王。
谁都能看得出来,安平王的心情很不好,特别的不好。整个人的脸都是沉如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谢青萱想了想举杯对他道:“三哥,来,九弟敬你一杯。”
“岂敢岂敢,”他淡淡的道:“如今你可是尊贵的太子殿下,本王可担不起你一句三哥了。太子殿下还是随众人一起唤我一声,安平王吧。”
“那些前尘往事,早就已经掩埋在了多年前了。兄弟之情……也消亡在了帝位之下。”
叫他安平王啊,谢青萱自然是求之不得,他以为她很愿意叫他三哥吗?
“安平王真会说笑,既然是兄弟之情,自然是一辈子都不会消散的。安平王应该是最近太累了,说话都糊涂了。”
“糊涂不糊涂,本王自己知道。”他给饮了一杯酒道:“但凡你将本王当做了三哥,就不会同本王抢这份功劳了。”
“救灾之事,事在百姓的生命,又何来抢功劳之说呢?”
他们的位置离得很近,说话的声音又小,虽然说了是同百姓一起用膳,但终究是有身份差距,也为了安全考虑,百姓们被隔开了。
是以,他们就算是在这里说话,他们也是听不见的。
谢青萱并不想要百姓们听见这些皇家之事,她想要的只是,自身的安全。
那天晚上遇刺,那些刺客的身形明显比罗刹国的人要高大,摆明了的是草原人,是安平王派来杀她的。
她担忧在这里他再向她动手,所以便特意将位置选在了这样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还带着诸多的百姓一起吃饭。
众目睽睽之下,她相信安平王也不敢对她如何。
“你们这些人啊,门口的仁义道德。真的想要的是什么,本王还不明白吗?”
第两百二十五章:挑衅
他着手中的酒杯道:“你可知道本王脸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他指着那条最长的伤疤道:“这是柔然犯境的时候,本王在战场上活捉柔然王的时候,被他的长剑所伤。差一点,本王的眼睛便毁了。”
“这一道,”他指着稍微短一点的道:“是本王刚上战场的时候被人伤的,因为这道伤口,原本指定的未婚妻子也不肯嫁给本王了。帝父为了补偿本王,便给了本王安平王的封号。”
谢青萱静静的听着,她大概是知道安平王的意思的,端看他究竟要怎么说出他的目的。
“本王的身上还有无数的伤口,都是抛去皇子之身,接下将军之令,为了罗刹国,在战场所受的。本王的一切,都是用性命换来的。”
“而有些人呢?仗着有个好的母妃,便凌驾与本王之上。仗着自己得帝父的宠爱,便不将本王放在心里。”
“这罗刹国的太平,是本王浴血奋战换来的,到头来却要流落在外,九死一生才保住性命!”
一声瓷器被捏碎的声响传入了谢青萱的耳中,他在忍着怒气,将手中的酒杯给捏碎了。
“没有人告诉你吗?本王不喜欢坐在别人的下首。”
他的语气已然带着杀意。
谢青萱不管他,慢条斯理的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慢悠悠的喝了才道:“安平王是想要告诉本太子,想要坐本太子的位置吗?”
“难道本王不配吗?”
“安平王当然不配。”
谢青萱回答得干脆。
“你说什么!”
安平王气得一手捶了桌子,桌子上的碗筷都挑了挑,至于酒壶已经歪倒在一旁,哪怕是侍从的手脚再快的扶起来,也倒了不少的酒出来。
酒液顺着桌子角往下滴落,像是鲜血一般,一滴一滴的滴落。
“你说说,本王有这样多的功绩,如何就做不得上首,如何就要一辈子被你们欺压!”
“安平王自己也说了,自己上战场打仗很厉害,立国许多的战功,为罗刹的太平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可是,”她眼睛看着盛怒的安平王道:“安平王是个出色的将才,却不适合做一个君王。”
“君王者,心怀仁德,心中装着的是天下万民,而不是刀剑厮杀,战场夺命。”
“呵!”
安平王冷笑了一声道:“你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将军们吗?没有将军们,有稳坐高位的帝王吗?有百姓们的安稳生活吗?”
“不,”她道:“本太子敬佩将军们,也尊重他们,知道他们的重要性,没有半分瞧不起的意思。”
“本太子只是想说,适合与不适合的问题。比如处理的问题,本太子的手段看起来柔软一些,却比安平王的血性手段更得百姓们的称赞。”
“且,”她的眼神也冷了下去道:“安平王好大喜功,目无帝君,处置罗刹国的官员,需得帝君同意,这都不知道吗?还要自己擅自使用私刑。安平王是将罗刹国的律法视若无物吗?”
“那些本就是,本王杀了几个,谁不是拍手称快,谁还敢说本王做错了吗?再说了,”他冷笑道:“难道你不是擅自处罚官员,你与我有何不同?”
“本太子敢说你错了,你说本太子擅自处罚?”她一笑,眼中是狐狸一般的得意道:“本太子早就料到这次赈灾会有出没,于是早就向帝君请了一道旨意,只要是本太子查出来是的,处置的问题上,不用禀告帝君。”
安平王:“……”
他看向谢青萱,只觉得这个从前只知道儿女情长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