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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我才不当代言,我奶奶要是知道了我的头像满世界飞,非得气的心脏爆发。我参加比赛就是偷偷摸摸来的,等我被刷了下来领了钱就回咱们公司继续相亲结婚。”
“小爱要是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不用等,立马气的心脏爆发。她一心渴望着拍出世界巨星。”
大个子也知道她可能辜负了这份机遇。在这短短的十来天里,她遇见很多精彩热闹的事儿,碰见了一辈子都能够怀念的人,面对了让心动摇的意外惊喜。但是,心总是飘着。
这份机遇是她感恩的,而这份机遇被别人描述的前景却不是她期待的,她只想找份合适的工作,找个合适的人,生个不太丑的孩子,过着踏踏实实的日子。
“说白了,我就想赚个买房钱。”
花宝理解大个子的这份简单,就像她老妈,老爸再有钱,她也会去上班挣钱。家里的所有开销都是老妈掏的钱,老爸和她的钱也只是放在□□里的一个数字。这也就是为啥她的衣服没有一件上千的,她老妈存的工资钱有限,要节省着花。
前年,她老爸背着老妈拿着卡去银行查了余额,足够他安享晚年后才彻底安心下来。这样想想,她老爸也怪可怜的。也幸好老哥回来了,她有了自己□□的自主使用权,谢天谢地。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花宝一点不想问这个问题,她的人生观是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这种扯到一辈子的事儿,她就觉得空泛,谁能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
不问,对不起小爱姑娘给她发的大红包。
“比赛完了就回公司上班,然后在咱公司附近买个小别墅,把我爸妈接过来跟我一块住。白天上班,工作回来就躺在床上玩手机等着开饭。对了,领导,我这些天不在公司里工作,算我请假,还是算公差,过两天就要上报考勤表了。”大个子期待地看向花宝,有花宝在,她认为她能混个公差。
“当然是请假。”花宝说的理所当然,她要是“以权谋私”地判定大个子公差,对不起老高对她的信任,“该按规章制度走的就要秉公办事。”
大个子据理力争:“这事不能这么算,我参加比赛代表的是咱们公司,你想想,其他人在比赛时的背景介绍都是某某地方,某某年龄。我不一样呀,我进行自我介绍的时候一律都是花宝零食公司在职员工解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多爱咱们公司。”
“你说的在理,你找老高争取一下。”花宝鼓励。
“我不敢,高经理的脾气不是我们这些小喽喽能承受的。”大个子萎缩。
“那就憋着吧。其实,如果按照公差算的话,你拍广告和参加比赛挣的钱都是公司的了。”
大个子猛地抬头,她怎么没想到:“神无所不知,神无所不晓。宝!你是我的神!”
“嗯哼。”花宝享受着大个子崇拜的眼神。
她的员工就是这么的可爱。
申莽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后面的谈话,笑着摇了摇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花宝的公司到底都招收了多少个仙葩。
第25章 欢乐
把大个子送回了民宿; 等在门口的小爱姑娘颇为失落地坐到车里,强烈要求跟花宝一块去农场; 抚慰受伤的心灵。
“你走了; 谁来保护我; 别走。”大个子拉着小爱姑娘的手,依依不舍。
“人高马大; 长的还丑; 谁想不开来欺负你?”小爱姑娘关上车窗,催促,“莽哥; 快开车; 我现在看她就神烦。”
小爱姑娘两腿岔开,直着腰,两手抱胸; 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告诉了花宝她现在的情绪处在极度不稳定状态。
花宝慢吞吞地从后座翻到前座,远离易爆品。武龄十五年的易爆品,威力太大,不可轻易招惹。
回到别墅已经夜深; 小爱姑娘两眼一瞪; 霸占了花宝的房间,花宝抱着被子站在楼道走廊上可怜兮兮地敲了她老哥的门。
“生气的人是老大,我要忍耐。”
花宝把被子扔到凳子上; 扑到床上; 挤到申莽旁边。大热天的; 不需要被子。
申莽:“盖上被子。”
已入秋,白天夜晚的温差很大。
花宝起身从凳子上抱过来被子:“你盖吗?”
“不盖,睡吧。”
申莽等花宝安安生生地躺下盖上薄被,关上灯。
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最好,花宝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到了半夜冷了,靠着潜意识卷着被子团成一团缩在床边。
花宝睡的熟,申莽听着熟悉的呼吸声睡得也熟,半夜把花宝的被子抢了也不知道。
花宝半夜被冻醒,透过月光看到,说好火力足不怕冷的人卷着她的被子睡的死沉。
“分我一半呀。”花宝扯了半天的被子,也没扯出来一角。
没了办法,花宝从衣柜里抱出来厚毛毯,一股子的潮味,那也得忍着。
这一天一夜,忍了德戈忍大个子,忍了大个子忍易爆品,忍了易爆品还要忍老哥。
她的心理素质得到急速升华。
把毛毯盖在身上,花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神良善而慷慨,不气不气,继续睡。”
霉潮味扑鼻而来,睡不着的花宝继续忍耐:“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不要急,慢慢算账。”
说好的警觉心,说好的睡眠浅,说好的身体条件反射的自卫,在花宝的气息中,申莽睡的死沉。
“猪!”花宝指着申莽哼了一声,逼着自己入睡。
骂人的效果不错,心里舒坦了的花宝很快就睡着了。
大清早,花宝先睁开了眼睛正准备在第一时间进行控诉,抬头一看,哪还有被子的影子。
申莽在花宝不平稳的呼吸声中吵醒:“怎么又把被子踢了?睡觉不能老实点?”
花宝猛地张大眼睛,妥妥的!妥妥儿恶人先告状!
被子在她这边的床脚下,没物证!昨个晚上只有她清醒着,没人证!
花宝咽下一口老血,问:“哥,如果我说,你昨晚抢了我的被子,你信不?这被子是你踢下床的,你承认不?”
“我睡觉很老实。”申莽一脸的“你在栽赃陷害”。
花宝运气,绷着一张脸,缓缓地走到洗漱间,关上门,对着镜子——“啊!!!”
模特大部队浩浩荡荡地来到牧场,克里大叔把所有的工作全部停下,尽心尽力地给拍摄提供便利。
花宝晃着腿坐在不远处的粗树枝上,就近地摘了一个梨,在衣角随便擦了擦,就不干不净地往嘴里吃。
申莽在树下忙着给她做生日礼物。
死皮赖脸地,花宝钦点了她生日礼物,她要一个精致的木制小屋给她大闺女住。
“过来扶一下木板。”
花宝从树上跐溜下来,把剩下的半个梨塞到申莽的嘴里,一屁股坐在木板上,不用扶了。
“挺甜的。”申莽停下手头的活儿,跟花宝一块坐到木板上。
花宝从兜里又掏出来个小梨,用牙齿把皮给啃了圈又一圈再吐出来,只剩下里面的梨肉,才一脸享受地开吃。
“我现在知道为啥大个子不喜欢模特这个工作了,太没意思了。这都好几个小时了,才拍了个开头,这啥时候结束都没个底儿。电视上看模特比赛看的热闹,实际情况,又无聊又浪费时间。”花宝看着不远处乱糟糟的场面,在瞅着大个子化了妆换了服装站了三个多小时都还没轮到她拍摄,心里替她糟心。
“人多,机器多,对细节的要求也高,组织管理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申莽三口吃完梨,又开始手头的活儿。
木头在手提锯的施力剧烈地上下颤动,花宝坐在上面也跟着上下颤动。
“哈哈哈,好玩。”花宝的欢笑声也跟着断断续续地颤动。
申莽忙完了,花宝还没有玩够,央着申莽又玩了一把才一脸满足地回去晒被子。
“德戈,出来晒被子。”花宝把她老哥的屋子翻腾了个底朝天,把发霉发潮的毛毯和铺盖全抱到楼下。
花宝领着小德戈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晾晒被子的好位置。
“克里大叔,我想在外面搭一个晒被子的架子,可以吗?”花宝征求克里大叔的意见。
“当然可以。”克里大叔从车库里找来工具,又开车从牧场搬了两个三脚架和十米长的不锈钢丝。
“这里阳光最充足。”花宝前前后后跑来跑去,挑了一个最满意的地方。
克里大叔的力气大的惊人,只用斧头在三脚架敲了三次,就牢牢地陷了进去。
花宝蹲在地上,仰着头看克里大叔,“克里大叔,你像赫拉克里斯一样力大无穷。”
这话把克里大叔给甜的手舞足蹈,一路哼唱着古老的欢快民谣走回别墅。
小德戈抱着被子在别墅和晒被架间来来回回。花宝从车库里找来棒球棍,在被子上使劲拍打,荡起一层的灰尘。
“知道为啥拍打不?”花宝以她老妈教书育人的口气提问着小德戈。
小德戈捂着鼻子,躲在她的背后:“去灰尘。”
花宝一脸深沉,“因为——爽!”
说完,她自个一个人嘻嘻哈哈,眉飞色舞。
小德戈:……
花宝忍住笑,快速地摸了一把德戈柔软的金发,“乖,不要生气,姐姐下午教你滑板。”
小德戈再一次没能躲开魔爪,黑着脸带上帽子,三步并两步地离开是非之地。
小爱姑娘干农活能一个顶两,喂马,打理荒草,比克里大叔干的还熟练。把裤腿编到膝盖,把袖子撸到肩膀上,大开大合的动作,活脱脱的一个农家汉。
她从草料上跳下来,坐到申莽和克里大叔的旁边,问申莽:“大宝贝跟那小孩是啥关系?”
申莽擦去汗,看着阳光下闹腾的花宝,笑道:“玩伴。”
克里大叔插话:“Flobaby is my son's sunshine。”
小爱姑娘啧啧称奇:“大宝贝的神光圈又大了,都普照到了国外。”
小爱姑娘爬到草料上,居高临下,双手喇叭状,喊:“大宝贝!!!”
花宝听见声音,大笑着故意对喊:“小爱爱!”
小爱姑娘听到这声矫情的“小爱爱”,爆笑着喊道:“你是我的天使,我爱你!”
花宝笑眯眯地大声回话:“我也爱你。”
小爱姑娘把头上的帽子歪到一边,擦了下晒出来汗,喊出心中最想问的那句话:“那啥时候涨工资?”
花宝笑嘻嘻地甩甩马尾:“农历八月十五!”
小爱姑娘激动的一拍大腿,在草料上给花宝秀了个前空翻。
克里大叔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爱姑娘,Chinese girl,Chinese gongfu ,Magic China!
克里:“Mang,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到你们的国家居住一段时间,太有魅力了。”
申莽:“欢迎至极。”
工资上涨,对小爱姑娘来说,这是能弥补她在大个子这里受到的心理挫伤。
心情好,干活的热情就开始上涨。
她迅速地干完手头上的农活,跑回别墅随便洗了一把脸,就从背包里摸出照相机和摄像机,跑到别墅门口,对着花宝的背景就是一通噼里啪啦的拍。
花宝循着声音扭回头,看见小爱的架势,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照着上午模特的摆拍动作,来一套大宝贝式摆拍。
小爱拍摄的动作不停地变,手上找焦距按键的动作也是飞快。
简短的五分钟里,花宝摆了上百个姿势,玩的过瘾,小爱的动作就没停。
花宝远远地看见申莽,“不拍了,我老哥回来了。”
匆匆地交代完,花宝就撒腿跑向申莽,满脸的笑,“哥,我家大闺女的闺房是不是做好了?”
申莽迎着光拍拍了花宝的头,“以后慢点跑,笑岔气了又该难受了。”
花宝心不在焉地点头,着急忙慌地往申莽的身后看。
“别看了,那么个大东西还能给你拖回来?!”申莽气极反笑。
“我还以为你会顺道再做个小木屋当装饰品。”
申莽这次狠狠地给了花宝一个脑嘣,“贪心不足蛇吞象。”
“这不是贪心,这是女人心,你不懂。”花宝一脸的“你蠢的我都不忍心说你”的表情。
小爱仍然握着照相机对焦花宝,不停地拍照。
在她眼里,草原夕阳,相视而谈的两人,眼神中透着任何外物都无法打扰的亲昵。
送走模特大部队,克里大叔疲倦地走回别墅,在农场里干一天的活儿他不嫌累,跟着群人精相处,他从心里累,心里一累就没了精神气。
克里大叔不忙着,他还惦记着一件事,“德戈,赫拉克里斯是谁?”
干出师就被师傅压迫的小德戈正在厨房里忙活晚饭,听了克里的问话,眼睛不眨一下地回答:“希腊神话英雄,宙斯之子,大力神。”
克里大叔解决了心中的疑惑,心里再一次地冒出一股甜水。
小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地翻看着照相机里的照片,对着坐在旁边的克里大叔,突然问道:“你年轻的时候做过职业模特吧。”
克里大叔没有丝毫想要隐瞒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做过两年。从哪里看出来了?”
“你在帮忙的时候,总能恰到好处。而且你的走姿和站姿与其他人有稍微的区别,本来我没注意,花宝说男模走的还不如你好看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也许大宝贝早就聪明地察觉到了,她只是不说而已。”小爱耸耸肩,她有事儿相求才主动捅破这心照不宣的事儿。
克里大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