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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业大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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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下去,不发生点什么就奇了怪了。

    要知道,男人的自制力是个很玄妙的东西,有时候比较靠谱,有时候则完全不靠谱,下午那一瞬间,齐子恒是被感动了,有随便他怎么都好的冲动,可是,现在,感动的那股劲儿过去了,齐子恒觉得自己还没打算好立即就体会“一觉醒来菊花好大洞”的悲催。

    周安弼拉着齐子恒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诱惑地说:“我不动你,但是,你可以动我。你听过一首歌没有,名字叫《读你》,歌里有个绝妙的比喻,一个人就像一本书,要用心去读,”

    说着,他低低地唱了起来“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象三月”

    齐子恒有些跟不上他跳跃的思路,却被他牵着手往胸口下方移动。

    周安弼一反在法庭上清朗明晰的声音,变得低沉醇厚,却特别地好听,大提琴的琴声一般魅惑人的听觉、感知和神智:“来,用你的心,用你的手,读我这本无字的书。”

    于是,齐子恒被迷惑了,愣愣地被他牵引着抚过他宽阔的胸膛,听见他耳语般的絮语:“这里是浪漫的季节。”

    被牵引着抚过他胸前的凹沟,他说:“这里是醉人的诗篇”。

    被牵引着抚过他的腹肌,他说:“这里是喜悦的经典。”

    被牵引着抚过他的肚脐,他说:“这里是美丽的句点。”

    直到他傲然而立的部位,他说:“这是我永远不变的誓言,它在说:iloveyou;iwantto**you。”

    齐子恒猛然抽回手,哭笑不得地说:“要是蔡琴大姐知道你这么诠释她的歌词,她会哭的,一定会大哭而特哭的。”

    周安弼“哼”了一声,说:“喜欢她的歌是她的荣幸。喂,别打岔,宝贝儿,你对你读到的内容还满意吗?”

    齐子恒的脸红得要滴下血,说:“你怎么像那些狗血总裁文里的总裁调戏逃婚小秘书一样!”

    周安弼现在完完全全起了兴致,紧紧地捉住齐子恒的手往自己那里贴,用大灰狼哄骗小红帽的声音软软地哄着:“宝贝儿,继续读‘书’啊,你是好学生,读‘书’要专心,还要善始善终。”

    第一次把别人的东西攥在手里,齐子恒有些不知所措,开始的时候像不小心摸着了热烫的铁棍一样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去,却被他死死地按在上面不放,别扭啊纠结啊害臊啊,最后还是为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大律师又求又哄地服务了一次,射了满手的子子孙孙。

    才擦干净手,大律师却又提出要求了:你都把我读了一个通透,现在我要读你!

    尼玛怎么这么多花样!齐子恒的心里在咆哮,怎奈年轻的身体禁不起挑逗,被大律师又揉又摸又搓地,小子恒也热血澎湃地立起来了!

    后来呢,大律师在帮小子恒解决问题的时候,耐不住这活色生香的诱惑,再次立起来了。

    于是,大律师厚颜无耻地要求齐子恒再读一遍他这本超大超厚超持久的“书”,还振振有词地说:“读书百遍,其义自现。还有,好学生要温故而知新,要不断地复习和反思。再说,咱们也要加深了解。”

    齐子恒抽不回自己的手,只好恨恨地说:“还读书百遍呢?你就不怕精尽人亡啊!”

    这一晚上闹腾得呀,好学生齐子恒被迫读“书”到深更半夜。

    第二天早晨,从来不早起的周安弼破天荒地早起了一次,用面包机热了几片面包,又将牛奶倒进玻璃杯,最后还削了两个苹果,算是营养均衡。尽管很简单,但是对从来不会做饭的大律师来说已经是尽了他自力更生的极致了。

    周安弼轻轻地摇醒了齐子恒,说:“宝贝儿,快起床吃饭。吃完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齐子恒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什么事情?”

    周安弼将他搂抱起来,说:“等一会儿告诉你,现在去刷牙洗脸。”洁癖患者无药可救,尽管是心上人,周安弼还是觉得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很重要。

    吃了早饭之后,齐子恒望着他,问:“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周安弼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他,很慢很慢地说:“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有人愿意结婚,宁可受围城的约束了。宝贝儿,我们在一起真是太棒了,是我之前的人生没有体会过的幸福和满足。所以,我决定,我要和你同居,我要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每天抱着你睡觉。”

    “现在?”齐子恒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气。

    周安弼叹了口气,说:“等你高考结束吧。一结束,你就搬来我这里住。”

    齐子恒的唇角忍不住翘起,随即又蹙起眉毛:“那我怎么和我妈说这件事呢?”

    周安弼认为这完全不是问题,拍胸口说:“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齐子恒怀疑地挑眉:“你?你要怎么和她说?”

    周安弼笃定地说:“实话实说啰。告诉朱阿姨她的儿子在面临人生重大抉择的关键时刻做出了正确无比的选择,以后会过上无比幸福的生活,叫她放心。”

    齐子恒几乎要喷出口中的牛奶,“你你用这种口气和我妈说?我妈是长辈哎,你不觉得太自大了点吗?”

    周安弼想了想,说:“那我姿态再放低一点?可是,我不太会讨年纪大的人的喜欢。不过,我觉得你妈不会反对我们的,她也不敢反对,她每次见到我都是一副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样子。”

    齐子怡横了他一眼,说:“你也好意思说?”

    周安弼低笑了一声,说:“哦,对了,我明天要去拘留所跟你爸爸说齐子怡的事情,哎,说起来,你爸现在等于是我的老丈人,要不要弄得这么僵啊?”

    齐子恒沉吟了一下,说:“我今天回家的时候问问我妈的意思,要不然就放他一马,别叫他坐牢了。”

    周安弼说:“不坐牢是不可能的。不过,少判两年,然后中途弄个什么保外就医的名头出来,倒是可以办得到。看你们的意思吧。”

    作者有话要说:遇上一个刷负的坏蛋,嘤嘤嘤,哭死了。

 第30章 判决

    这边;齐凌云等着齐子怡弄出钱来好给自己找律师好申请轻判,却是左等他不来右等他不来,脖子都望长了,恨不能越狱出去找到这小兔崽子问个明白,几天功夫人就老了一大圈;等来的却是往日给朱慧林做辩护的周大律师。

    齐凌云心里深恨这律师;却又忌惮得很,故意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虚弱,瞪着眼睛说:“你来做什么?”

    周安弼施施然往他栅栏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幽深而锐利的黑眸在齐凌云的脸上扫了一圈,看他鬓边的白发又多了些,不禁唇角一弯,露出一份嘲讽的笑意;说:“你很厉害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土老财,不知道往境外银行存钱好避开国内的检查。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齐凌云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知道我往境外银行存了钱的?难道说交代给齐子怡的那二十万美金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周安弼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这时候又轻飘飘地加上一句:“我的手段,你应该已经领教过了,怎么还自作聪明地以为你私下玩的这些小把戏能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

    齐凌云不能确定他都知道些什么,就怕话说的越多漏洞越大,索性不开口,随便他说什么。

    周安弼盯着沉默地勾着头一言不发的齐凌云,复又勾起唇角,笃定地说:“你等的那个人肯定不会来了。”

    齐凌云忽然被戳中心事,心里惊疑,却还嘴硬地说:“你知道我等的是谁?”

    周安弼用修长而秀挺的手指抚着下巴,笑微微地说:“这不难猜。你等的人肯定是你自以为是的救星,你目前最信任的人。啧啧啧,你这一辈子难得信任一个人,可惜啊,所托非人。”

    齐凌云的手心和背脊上有大量的汗渗出来,他强自支撑着,努力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软弱惊慌。

    周安弼唇角的笑意渐渐凝固,再次变为一贯冷傲清高的模样,冷酷地宣称:“他不是你的救星,也根本当不起你的信任,他甚至都不敢来见你,因为,你如果知道了一切,会想要砍死他。”

    齐凌云的最后一丝希望给残酷地打灭,一张脸狰狞地扭曲,口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说:“那个小兔崽子,他他卷光了我的钱跑路了?”

    周安弼冷然地说:“他是那么打算的,但是,他没来得及跑路就被我们截住了。你自己看吧。”

    说着,周安弼将一张报纸隔着栅栏推到了齐凌云的面前。

    齐凌云急忙抓起报纸,眼神慌乱地寻找着,果真在社会八卦版找到了关于齐子怡的采访报道。

    这报道中,记者提问齐子怡名头下的七百多万巨额存款的由来是不是出自某案件中贪官熊xx所言称的“包养费”,齐子怡严词驳斥,自辩为身心积极向上的好学生,清白自守,绝无被人包养的经历。至于那笔巨额款项的由来,其实是他目前羁绊监牢的生父暂时放置在他户头上的钱。

    看得齐凌云的心像秤砣一般猛然下坠,这样公然地承认,那这笔钱怎么还保得住?还有其他的钱,他妈的这个小兔崽子!老子冒了这么大风险,往油锅里探爪子才捞出来的一点钱财就这么给小兔崽子玩脱了?

    再看报纸,记者又盘问起齐子怡与生父的关系,还有这一笔巨款不放置在齐子怡的母亲那里,反而寄放在他一个未成年人的户头上似乎不合情理,难道是另有隐情?

    记者因为采访前做了功课的,了解到齐子怡之父因为重婚等几项罪名而被暂时扣押在拘留所里等候判决,又提问齐子怡生父既然有钱,为何不赶紧请律师上述请求轻判,眼看着日期一天天逼近,反而是像那些没钱没势的普通人一般听天由命,束手无策?

    齐子怡糊弄不过去,只好承认自己拿了钱,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暂时没请到合适的律师。

    这记者就像是事先受过高人指点似地,言辞咄咄逼人,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犀利无比,却一环扣一环,逼问得齐子怡理屈词穷,走投无路之下只好捂住脸哭着说身为一个私生子压力很大,生父对他和妈妈都不好,见了这么大一笔款项起了贪念之类的云云。

    齐凌云看完这一篇报道之后,眼珠子红得跟火盆上的炭星子一般,牙关咬得“咔哒”作响,嘶声说:“我要活撕了这个小兔崽子!妈的,老子的救命钱都敢黑!真他妈的当初怎么没把他射墙上,再踩上两脚!”

    齐凌云狂暴得想要发脾气,被看守过来敲了两下,说:“老实点!不然周律师走了!”

    齐凌云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摊在椅子上,目光空洞,喃喃地说:“完了!钱没了,人又坐大牢了!老子这辈子就折在这两倒霉儿子手里了!”

    周安弼略有些不耐烦,说:“你这个人真能做生意?怎么一点眼高眉低都看不出来?实话告诉你吧,是齐子恒让我来的,虽然你很对不起他们母子俩,不过,看在你是他的生父又有一把年纪的份上,他还是想拉你一把。”

    齐凌云一听这话,顿时像被打了强心针一样,马上在椅子上坐直了,两眼热切地看着周安弼,说:“我就知道,我家子恒是个好孩子,他是不是还劝了他妈妈撤回起诉,不离婚了呀?”

    周安弼歪歪嘴,轻藐地说:“你真是得寸进尺。要不是齐子恒求我,我才懒得听你在这里疯言疯语。现在把大致的结果告诉你,你听仔细了。复婚你就不要想了,没那个可能。坐牢呢,你也是坐定了,只是坐的年头的问题。齐子恒给你指定我们所的王律师给你做辩护,争取让你少坐两年牢,就算是尽了父子之情了。以后,你不要再来麻烦他们母子俩,他们也不会再见你了,要是你出狱后再骚扰他们,我将为他们申请法院的禁令,严禁你打扰他们的正常生活,在十米之内不得靠近。”当然,最后那句话是大律师拿来唬人的,中国并没有那样的法律条文,他是借用港台电视剧里的场景威慑齐凌云而已。

    大约两周后,齐凌云的判决下来了,因为原告表示了不愿意深究的意思,加之他虽然数罪在身,好在对社会的恶劣影响都不太大,法院方经过慎重考虑身斟酌,给于相对轻的判决,执行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三年。

    还是要坐牢,好在只有两年,齐凌云咬牙忍了,心想,出去以后一定要逮住齐子怡那兔崽子好好教训教训,还有给薛珍买的两套房子也要设法收回,真他妈的,婊|子养的婊|子儿子,还想住老子的房子,滚丫的吧。

    这边,齐子怡听到这个判决,心里也是暗暗叫苦,他知道死老头出来是肯定要找他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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