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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听到儿,何溪眼前满是看过的一个电视剧的情景~有个人急用钱当了传家宝,再去找的时候东西已经没有了。她又脑补了一个画面,寒彧找她以身相许,她不肯,寒彧让她还了玉白菜,她倾家荡产……
想着,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算了,又不敢把这白菜换钱,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摆着招财,为了心安,还是还回去吧,想着,她朝北乔晃晃手道:“想办法去查查孟公子住处,把这个还回去。”
“啊?小姐。。。。。。”北乔一脸蒙圈地看着自家小姐,满脸疑惑。“不……不发财了?”她瞪大眼睛看着何溪问道。
“去!”何溪别过眼,厉声喝道。这样子,仿佛是英勇就义一般。她不敢再看那玉白菜,她怕自己再看一眼,又舍不得了。她在心里念诵着:“何溪你真是好样的!”
北乔嘟着嘴,一脸疑惑地捧着匣子去了。
这边,苏淮不知何时又出了来,站在了何溪身后,他打断何溪心里的自夸,得意地一笑道:“哎,何老板真是有觉悟。”
何溪回过神,见他在那儿不住地笑,便啧了一声,转身要进店继续张罗。苏淮紧跟在她身后。虽是在她背后,何溪也能感觉到苏淮那痞痞笑意。
服装店搬了新住址,地方也大了,还有了后院。一行人各自住到自己房间,不用再和旁人挤着了。何溪终于睡了一个好觉。只可惜,她睡前喝水喝得有点儿多,半夜起来上了个茅厕。
从茅厕回来,她隐隐听得后院有动静。不会是进贼了吧?她这样想着,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院。
月光下,一个颀长的黑色身影正在舞剑。他身形矫健,出手神速,剑起时宛如一阵疾风无影,剑落处又似一缕轻魂无声。借着月光,他的侧脸俊朗而秀美,宛如一尊会发光的玉像,明明是夜深如许,却挡不住他周身散发着的凌厉与光华。
何溪呆呆地立在原地,许久,才认出此人是苏淮。她脑袋嗡得一声,没想到苏淮还会武功?再看眼前的苏淮,他忽而甩出那一剑,直直插在后院那颗松树上。何溪吃了一惊,向后踉跄了一步,再抬眼,只见苏淮看着那剑,目光沉郁而阴骘,仿佛下一秒便能将人吞噬了一般。这眼神,是她从未从苏淮身上见过的,也是第一个让她如此不寒而栗的眼神。
苏淮觉察到她,一个跃身跳到她跟前,对她挤了挤眼睛道:“哟~何小姐一直在后头偷看本公子啊~”
何溪见他这不羁的神情,暗暗感叹,刚刚那个目光阴骘的舞剑者,真的是眼前的苏淮?
想着,苏淮已经走到她身前,轻轻摸了摸她的长发:“看傻了?不至于吧,你可是天天面对我这张俊脸,也没见你傻了啊~”
何溪一怔,而后抬眼问道:“你。。。。。。还会武功?”
苏淮顿了片刻,挑眉道:“如何?不像嘛?”说着,拍了拍结实的胸脯。
何溪摇摇头:“恩,没想到,你一个纨绔。。。。。。你一个读书人,还会习武。”
苏淮走上前揽了揽她的肩膀:“不习武,将来怎么保护你呀~”
何溪扒开他的手,脸一红:“谁要你保护~”
苏淮嘿嘿一笑,对她挤挤眼睛:“教你一招如何?”
何溪心想,自己以前看电视剧时,总看到那些侠女习武,羡慕得很,若是自己能学两招,也真是不错呢,想着,她点点头。
苏淮将剑从树干上拔了出来,放在她手里,而后从她身后托起她的小手,教她摆出一个招式。
何溪认真得顺着她指的方向将剑探了过去,她得意地抬眼看向苏淮,“怎么样,我学得挺快吧?”刚抬头,却看见苏淮正低着头,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他这张放大的俊脸尽在眼前。他高挺的鼻子缓缓移近,轻轻贴到何溪尖巧的鼻子,只这一瞬间,何溪感觉脸上痒痒的,再看苏淮这认真起来俊美无双的脸,她不由地别过眼去,心怦怦直跳。
苏淮也不做声,只轻轻将她一揽,她便软软地跌在他怀里。他的怀温暖而结实,她的脸隔着薄薄的外衫,贴在他矫健的肌肉上。他身上独特的男人香,醉得何溪有些恍惚。他一双手在她背上轻轻摩挲了片刻,她能感觉到他胸前的心跳。
何溪抬起头,只见他正认真地看着自己,见自己也看他,他嘴角勾起一个邪邪的笑来,“你占了本公子便宜,你说,本公子要不要还回来?”
何溪能感觉到自己脸上一片片的灼热。她嘟起嘴来,下意识地想从他怀中起身:“苏淮,你快放开我~”
苏淮摇摇头,一对剑眉轻挑着,离他越来越近。“本公子不放~”他这话说的霸道,何溪脸上更加灼热,一时兴起,她想起手中的剑来:“我们。。。。。。我们还是练剑吧~”
她从他怀里微微起了身,径自又向上提了提那剑,只觉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她得意起来,也不等他扶,自己便将剑比划出去,恰巧划到苏淮的胳膊,鲜血登时流了出来。
“哎呀!”何溪见自己伤了苏淮,紧张得不行。苏淮先是撇撇嘴,而后又咧嘴一笑:“无事无事,我自己包一下就好了。刚偷偷学剑的时候,我也没少伤着自己。”
何溪隐隐自责,她赶紧跑到房里拿出纱布来,想为苏淮包扎。
“我自己来吧。”苏淮接过纱布。“你回去睡吧,我要露胳膊了,你别偷看哈,男女授受不亲。”
何溪见他受了伤也没个正行,蹙眉道:“装什么装啊,你的半裸画我都见过了,来,乖乖地等着我包扎~”说着,她撩起苏淮的袖子,眼前,是一道浅浅的新鲜血印,和好几道触目惊心的长疤。
这些长疤看起来年岁已久,绝不像是何溪刚刚所伤。何溪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跟人打架着吧?这么深的口子~”
苏淮一笑,“是呀,不过没事的,对方受的伤更严重,嘿嘿~”
他说的轻松,可听在何溪耳中,又想起苏淮刚刚阴骘的眼神,她分明有种异样的感觉。
包扎好以后,何溪又俯首行了个礼道:“苏公子,真是不好意思了~”
苏淮不语。何溪抬眸,对上他邪魅的一双桃花眼。
只见他正看着自己浅笑着:“三个奖励~”
何溪一怔,“什么?”
苏淮扬扬剑眉,坏笑道:“我教你学剑,你欠我一个。你伤了我,欠我两个。你帮我包扎,我当还你一个。加起来,一共三个。”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孟寒彧:“你干嘛摸她头发?”
苏淮:“我就摸,气死你~我还抱了呢~哈哈哈哈”
孟寒彧:(吐血)“你太过分了!”
苏淮:“过分?哈哈哈哈~过分的还在后面~”
孟寒彧栽倒~
☆、亲一口呗~
何溪瞥了瞥他微眯的俊眼,又看看他胳膊上的纱布,嘟起嘴道:“也罢,你是病号,我让。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苏淮将脸探了过来,月光下,他一双眼睛深邃而勾人。他一只手勾起何溪的下巴,幽幽一笑:“亲本公子一口~”
何溪脸一红,低头道:“我才不呢~换别的~”话是这么说,可苏淮那张勾人的俊脸还在越移越近,他身上独有的清香也又凑到她跟前。她心扑通直跳,心想着:他是要壁咚我吗?哇~为什么心里有点小紧张呢~不过话说回来,他舞剑的样子,真的好帅啊。。。。。。
何溪一边YY一边眯起眼睛,偷偷看向苏淮,只见苏淮果真抬起未受伤的那只手臂,挡在了她身侧。他凝神看着她,嘴角勾起邪魅的一笑,一双薄唇也徐徐贴近——在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他薄唇轻启:“既然你不愿,那就换本公子亲你好了~”接着,他那微微湿润的双唇在她脸颊轻轻滑过,留下一道痒痒的印痕,又来到她的樱唇。
他的唇在她樱唇边上轻轻摩挲,微微颤抖,而后,终于要覆上她整个双唇。
“公子!”正这时,南苑的声音却在耳畔响起。
何溪倏地睁开眼睛,只见南苑只穿着一件单衣,散落着一头长发,鬼魅一般地站在他们身侧。南苑看着这一幕,不好意思德抿了抿下唇,一脸尴尬地说道:“公子,那个。。。。。。那个。。。。。。瑶姑娘。。。。。。来了。”
苏淮微微皱了皱俊眉,而后松开挡住何溪的手臂,也抬起了头,看着南苑道:“知道了~让她等会儿吧~”
何溪一听,大半夜的有个什么瑶姑娘找她~一准儿是旧情人,敢情苏淮有旧情人,还在这儿撩她,想着,她一嘟嘴:“别让人家久等了,去吧去吧~”
苏淮听了,转而又坏坏一笑,勾了勾何溪的鼻子:“哟~吃醋了吧~那是本公子的丫头,一准儿是被我爹赶出来,无处投靠了呢~本公子去看看,回来再来找你哈~”说着,他对何溪眨眨眼睛,走到南苑跟前,揽了他的肩膀道:“还以为你又做恶梦吓醒了捏~”
南苑撇撇嘴:“也是真的做了~公子~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睡吧~”
苏淮拍拍他的肩膀道:“算了吧,你睡觉总搂着我,我整夜都睡不好~”
南苑嘟嘟嘴,不再作声,一脸怨气地拽了拽苏淮的衣袖,只听苏淮“诶呦~”一声,许是拽着伤口了。
南苑一惊:“公子你是怎么了?”
苏淮回身对何溪挑了挑剑眉:“没事,让小猫给叨了一下子~”
“公子,这院子里有猫吗?”
听着苏淮嘿嘿地笑着,何溪顿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他唇的温度还在,那软糯温柔的感觉,让她现在想起来,周身还是一片温热。可他转瞬又变回嘻皮笑脸了。。。。。。哎,刚刚真是好险,要不是南苑赶到,自己就要掉到苏淮这个坑里去了,他果真不是认真的人。
可转而又想到那个瑶姑娘,何溪心里禁不住酸溜溜的,丫头半夜来找他?该不会是通房丫头吧?想着,何溪起身悄悄跟了过去。
院门口,只见苏淮背对自己,安静地面对着眼前的妙龄女子。女子约莫二十二三岁,生得清丽秀美,一副大家风范,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丫头。
女子微微皱着柳眉,不知在苏淮耳畔说了句什么,苏淮点点头,全程没有说话。女子又对苏淮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了。
何溪正伸长了耳朵想听听女子说了什么,却听着南苑在身后幽幽地开口道:“何小姐,你。。。。。。”
何溪担心自己偷看的事被苏淮看着,她赶紧回身捂着南苑的嘴,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南苑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憋得脸都绿了。何溪却感觉肩上被轻轻拍了一下,她一回头,看见苏淮那张邪气而俊俏的脸。他阴阳怪气地笑了笑道:“他一直都在呀,我看你是光顾着看本公子,什么都看不到了吧。”
何溪见自己偷窥的事被发现了,脸一红,别过眼去:“我才没那么大兴致来看你呢~我是在替你们把风,孤男寡女的深夜相会,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苏淮听出她语气里的醋意,挑挑剑眉,狭长的俊眼眯成了一道弯月:“那何姑娘现在和我孤男寡女的相会,就不怕什么闲话啦~”
何溪松开南苑的嘴,只听南苑呼哧呼哧疯狂地吸了吸空气,脸渐渐不那么红了:“公子,还有。。。。。。还有我。”
何溪一听南苑替自己解围,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怎么不让你那情人留下呀,本老板不是小气的人,你房里多留一个人也无碍的。”说着,何溪偷偷看了看苏淮,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只见苏淮扬起颀长白皙的手指放在自己高挺的鼻梁,若有所思,而后抬眼道:“可那瑶姑娘喜欢独处,不然何老板忍痛割爱,让出自己的房间,和在下屈就一宿如何?”
何溪撇撇嘴,“我回去睡了!”说着,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小跑着回房去了。她边走边想,这苏淮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那瑶姑娘是谁?不是说投靠吗,怎么又走了?想着,她又顿足径自叮嘱道:“何溪啊何溪,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那苏淮就是个无赖,一准只是逗你呢~”
她身后,苏淮凝神注视着她,已然换上一副沉静而略显忧郁的脸。他摸了摸绑在自己胳膊上的纱布,对身边一脸倦容的南苑说道:“南苑,谢谢你。”
“啊——”南苑张了个哈,瞪大了眼睛道:“谢我什么啊?”
苏淮摇摇头,抬手按了按自己微微皱起的眉心,摆摆手道:“走吧~”
南苑却是跟在他身后,摇着他的胳膊道:“公子,陪我去睡好不好~我真的又做噩梦了~”
苏淮摇摇头,拍了拍南苑的肩膀,“我还有事。”
夜凉如水,薄如蝉翼的月华映在苏淮俊如星宿的侧脸,此刻的他神情少有的清冷。见南苑幽怨地离去,躲在房后的林夕一个跃身,闪了出来。他对苏淮拱手道:“公子,瑶姑娘怎么说?”
苏淮摇摇头:“虽然有了些线索,但还不确定。”
林夕皱了皱浓眉:“何小姐这边。。。。。。”
苏淮不语。他抬眼看了看何溪离去的方向,轻皱剑眉,微眯了桃花眼,眼潭深不见底。
☆、认账
翌日一早,何溪伸了伸懒腰,正准备起床,忽而想起昨夜的那个吻来,脸又蹭得一下子红了。她走到镜前扑了几层脂粉,听着外头没有苏淮的说话声,才小心翼翼地去开房门。她自嘲着,怎么说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怎么这么羞赧咧~
门刚打开,苏淮那张带了痞痞笑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