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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公子行不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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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一暖,没有回答,只静静看着她美丽明朗的侧脸,心里许久未有过的静好。
脚下,马蹄扬起的风沙将他从记忆里拉回。“驾!”他一扬鞭,任马蹄声声,盼思绪从中消散。
据说,过几日便是秋闱了,苏淮临阵磨枪,又温了一回书。
夜凉如水,何溪坐在厅里,手里拿着那方昙纹丝帕,莫名感觉熟悉。她想起柳氏手上的温度,慈爱的眉眼,对自己生母模糊的印象,渐渐明朗了些。柳氏的脸,对上生母记忆里的姿态,无半点违和。
她晃神,心下怅然,同时想起在现在许多人,许多事。
偶尔关心她的父亲,与她交好的姐妹,你们现在如何了?
想到这儿,她羡慕起神经病一般的苏淮来。她心里自语着:“还是做一个神经病好,每天无忧无虑没烦恼。”
语落,只听苏淮房中“啊切”一声,苏淮阴阳怪气地说道:“鸡毛女,你是不是骂我呢?”
何溪一怔,心想他的喷嚏倒是真灵啊,不过,她嘴上还是争辩道:“才没工夫骂你。”
这时,却听苏淮“哎呦”一声,“受不了了,快来帮帮我!”
何溪初是想,准是他戏弄自己,便没搭理他。可过了许久,听得他还是在那儿高呼求助,倒不像是说谎。她想,莫不是这神经病得了急性阑尾炎啥的?想着,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了苏淮的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苏淮:“恒王殿下,慢点走!”
孟寒彧:“慢点走?等着看你秀恩爱嘛?”
苏淮:“对呀,多看看,多刺激刺激你这条单身狗。”
孟寒彧:气吐血……

☆、回娘家

只见苏淮正双手捂着胸口,瞪大了眼睛看着案边,俨然一副小男孩的模样。何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案边赫然趴着一只小蟑螂。
何溪一蹙眉,心想,本来自己也害怕这东西,可后来在大学宿舍里见多了,也就不怕了。看着瑟瑟发抖的苏淮,她故意拉长了声调问道:“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就是怕这个呀~”
苏淮嘟嘴道:“可不是嘛,快帮我赶走它!”
正这时,只见蟑螂一个激灵,往苏淮身边儿凑了一凑。苏淮“啊——”了一声,一跳脚蹦到了何溪身后。
何溪不解地问道:“你不是练剑习武的很是厉害吗?”
苏淮羞答答地回道:“杀人还可以,杀蟑螂,我还真是怕。
。。。。。”
何溪清清嗓子,装出英勇无畏的样子来:“你看好了啊~姐姐给你解决~”说着,她揣起脚上的绣花鞋,往案上“啪”得一拍,蟑螂便粉身碎骨了。
她回身对苏淮挑挑头,一脸得意地说道:“看,本姐姐厉害不厉害吧!”
苏淮一脸崇拜地看着她道:“是呢,你好厉害~”说着,他半蹲下身子,将头往何溪身上一靠:“你这么厉害,要不然奴家以身相许吧~”何溪一挑眉:“无事无事,这点小事用不着以身相许。”
苏淮趴在她肩上,双手环过她的腰肢,偷笑个不停。
何溪自以为英勇无比,也没看出对方想占她便宜,还拍拍苏淮肩膀道:“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找姐姐啊!”何溪又安慰了一番方才回房睡下,苏淮一脸崇拜地目送她出门,而后含着笑意继续温书。不时,他身边又溜出几只蟑螂,他也不理。蟑螂蹿到他眼前,他只轻吹一口气,将蟑螂吹到地上,又抬起靴子轻轻一踩道:“多谢蟑螂兄了。”
翌日一早,苏淮便出门赶考去了。听说今载新政,乡试也要去孟都考。故而苏淮走得早。
苏淮一走,北乔便跳到何溪身后,嚼舌道:“我看那,苏公子肯定得落地。”
何溪摇头道:“未必吧,我看他总账还是很快的,况且这几天一直有温书。”
北乔眨巴着大眼睛道:“只温书几天而已,看人家钟公子那种,都是苦读好几年才中个秀才。苏淮以前的秀才名头,没准也是看他爹关系才给的,怎么可能看几眼书就中举咧。”
何溪颔首,心想也倒是嘛。
这日,店里没什么客人,何溪只觉无聊,想到街上去转转,却看街上熙熙攘攘,比平日更繁华了几分。见着一位妇人正带着孩子在水果摊前东挑西拣,何溪问道:“这位姐姐,请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热闹啊?”
妇人边摸着稚子的头顶,边侧了脸笑对何溪道:“姑娘,你不知道吗?今儿个是拜月节啊。你爹娘没给你打月团吗?”
何溪一怔,寻思拜月节,难道是中秋,便追问道:“八月十五?”
妇人笑吟吟地点点头,付了银钱,拎了一袋子苹果,领着稚子离去了。
看着妇人转身离去的背影,何溪隐隐怅然,想起现代的中秋来。于父母——除了父亲会分给她一块月饼外,便无其他了。每年中秋,她只是独自坐在角落里啃着一块豆沙馅的月饼,面无表情地看着父亲,后母与后母所生的妹妹其乐融融。想想也是无甚怀念。只是不知为何,胸中仍是怅然。
此时的她,竟有些想念柳氏——明明不是生母,但就是禁不住地想念。
她穿过人流,回到服装店,看着林夕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四下,开口道:“林夕,今天放天假,你回家同父母过节吧。”
“哦?”林夕愣过神,笑着回了句:“多谢老板,”便一溜烟跑了。
她叫北乔关了店门,简单收拾一番,决定回趟孟都,去见见柳氏与何彦昌,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回家省亲。
她叫北乔租了抬轿子,花了高价,让车夫快马加鞭,争取当晚赶到孟都,陪“父母”过节。一路上,车马颠簸,北乔趴着轿窗往外望,何溪心中五味杂陈。
她自小没了生母,从未奢求过母爱,如今,能有“母亲”爱着,这次穿越,也未尝不值得。
银子果然是好东西,有了高价,马车便是快得很。天色将晚,余烟遍铺之时,轿子便进了孟都。
终于到了何府门前,何溪与北乔下了轿,上前叩门。许久,门童扒开门缝,小心翼翼地朝外一望,见是何溪,吃了一惊地大开房门,问道:“小姐?”
何溪一笑,就要往里走。门童望了望门外道:“小姐,老爷夫人没同你们一起吗?”
何溪一怔,蹙眉道:“爹娘没在家?”
门童诧异道:“前几日,有位官人说是苏府的人,说小姐和苏公子成婚在即,接老爷夫人去锦城别院住几日,商量大婚之事,至今未归啊。”
何溪心下疑惑。说是苏家人,这万万不可能啊。别说自己和苏淮本无婚约。即便是有,可那苏淮明明是扮了女装从家里逃出来的,何来接自己父母去苏府之说?
北乔眨眨眼睛,道:“小姐,该不会是,苏公子说是去乡试,实则是偷偷来接老爷夫人,想强娶了小姐吧。”
何溪摇摇头,心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在何府走了一圈,一边想着此种缘由,一边踱步到柳氏与何彦昌房中。
金丝锦被鸳鸯枕,香案铜镜满屋香。屋子简单而温馨。墙上挂着只拨浪鼓。她将拨浪鼓取下,拿在手中把玩,只见其上画着昙花纹,与那方丝帕一样的昙花纹。
她不禁感叹,许是身子正主太过喜欢昙花,所以父母与她的一切物件也都与昙花有关。她笑着将拨浪鼓一摇,这才注意到它的背面有一个小叶子的形状。见到这小叶子,她心里蓦地一惊。这叶子,她再熟悉不过。在现代时……在她左胸处,有一片小叶子形状的胎记,与眼前的叶子形状一模一样。
这时候,她心里有点恍惚。难道说这么凑巧吗?想着,她扯开衣领,朝胸前望去。老实说,自穿越过来,还真没注意过现在这副身子的胸部……
没想到,这具身子,同样的地方也有这片叶子胎记。她心里一惊,难道这身子正主与自己有关系?不过,转而看看铜镜里这张美丽的脸,她摇摇头,不对不对,准是自己多心了,现代的自己,哪有这么漂亮?
不过,不管怎么说,看着何彦昌与柳氏的房间,她心里说不出的不安,总觉得,他们会有什么事一样。
她问了问门童父母被接走后,马车走的方向。便带了北乔出去寻线索。
北乔不解地问道:“小姐,咱们这是干嘛去呀?”
何溪低声道:“我总觉得爹娘会出什么事。”
“不会吧,苏公子虽然是纨绔,可看着苏大人还是挺君子的呀。”北乔说道。
何溪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爹娘根本没去苏府。”
北乔一惊,不停地追问着老爷夫人去了哪里,何溪自是不知。只问着路边人,那天有没有见过顶华贵的轿子。
问到一个中年男子时,男子想了想答道:“华贵的轿子?别说,我还真见过,那天丞相大人的轿子从这边经过来的。”
何溪道了谢,心想,父母一介平民,想来与丞相没什么交集,便没往心里去。可正当她问下一个人时,男子接着说道:“轿子经过时候风吹过来的,我看了看,上头没坐着大人,倒是坐着一对长相上乘的中年夫妇,想来是丞相的相识吧。”
何溪一听,赶紧追问道:“那位夫人是不是眉心有颗美人痣?”
男子摇摇头:“这倒没注意,只看着她头上戴着明晃晃的金桃花儿。”
何溪一听,还真是柳氏。心里暗暗想着,父母和丞相有交集?不应该啊,可一介商贾,想来和丞相也不会有什么冲突。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也许是丞相要求何彦昌给官府捐款?
如果是这样,自己还真得去把把关,要不然,钱都被忽悠去她咋办?想着,她问了丞相府的路,便走了过去。
丞相府气派得很,可以赶上她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皇宫了。她上前叩门,下人开了门,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有事吗?”
何溪行礼道:“这位大哥,我是来找我爹娘的。”
下人将门开大了些:“可是找何老爷与何夫人?”
何溪颔首。下人见状,换上一副讨好的神情:“小姐请进。”便带路让何溪走了进去。
穿过长长的穿廊,来到厅堂前。下人行礼道:“何小姐,大人正在厅中与王爷议事,您且在这儿候着吧。”
何溪颔首,朝厅中望去,远远地,她看到厅堂正首坐着一个颀长的身影,估计是王爷。他旁边,是一位气质威严的中年官员,想来便是丞相大人了。厅堂之下,立着三个官员,姿态谦恭,想来是二人的幕僚。
丞相为王爷甄了一杯茶,王爷并未接茶。丞相又朝三个官员说了句什么,官员便行礼走了出来。
何溪给官员让了路,官员只当她是丫头,并未诧异。
不多时,下人进去对丞相说了什么,丞相便要传她进去。
走进厅堂,她行了礼,抬眼一望,掠过肃容的丞相,落在他身边的寒彧身上。没想到,与丞相议事的王爷,正是孟寒彧。
他难得没穿白,而是着了一身黑色蟒袍,清冷的气质未变,却和着不像凡人的俊美容颜,被这衣服衬得更有距离感。此时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俊眉轻蹙。


☆、哈哈哈

“哈哈哈哈~”见了她,丞相先是朗声一笑,起身移近了几步。他穿了墨蓝色的朝服,微眯着双眼,笑脸相迎。可这笑,分明让何溪感到一股阴森。
“何小姐终于肯来了。”言讫,他捋了捋胡须,唤道:“赐座。”须臾便有下人搬了把檀木椅来,放于厅堂右边。
何溪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大人物,便先行礼道:“见过王爷,丞相大人,多谢大人赐座。”说罢,她有些紧张地坐了下来,打量起这富丽堂皇的厅堂来。厅堂正首,两把檀木椅后,是一张猛虎归山图。厅上铺着暗红的地衣,上锈青色云纹。厅中石柱,皆渡了金,晃得她赶紧别国眼。厅堂约莫有二百平米大,也算宽敞了。
正愣神打量着,只听丞相不知问了什么话,她只听着一个尾音,便是“几许~”。
“几许”?她下意识地想起在现代的一首歌“敢问姑娘芳龄几许。。。。。。”在现代,她二十多岁,这没问题,可现在这副身子,她还真不知道十几了。她皱皱眉,随口答道:“那个,我大概十几岁吧,事实上,我也记不清了,嘿嘿。。。。。。”
她抬眸,只见孟寒彧眉头蹙到一处,清冷的面容上少有的不安。而丞相沉默片刻后,笑道:“何小姐真会说笑,本官听令堂说过,小姐今年十六有余,重阳的生辰。”
说着,丞相掐指一算,不知在寻思什么。何溪想着,他这是要给自己介绍男朋友?转而看看孟寒彧僵无笑容的模样,难道,是介绍男朋友,但男朋友不是孟寒彧,所以孟寒彧不悦了?不对呀,丞相为什么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呢?
她正左思右想,听着丞相缓缓开口道:“何小姐在想什么?”
她笑笑:“小女子。。。。。。年纪尚浅,还不想成家,只想接了父母回去,丞相大人费心了哈~” 
丞相笑意更浓了,嘴上却是阴阴地向上一勾:“是么,本官还以为,小姐想不起那物件的去处了。”
一言不发的孟寒彧突然朝何溪厉声道:“跪下——”
何溪一怔,虽是不满,却也无法,谁让这是旧社会呢,谁让人家是王爷呢?她跪了下来,扬眉望着一直对她不错的孟寒彧,只见孟寒彧此时面容威严而肃穆,与之前判若两人。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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