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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了。”她想,经过这样的事情,她以后再不淡定,也不做这事情了,免得又出现这样的失误。
沈亦然抱着温软的身子,有些舍不得松手,但是在准媳妇的目光注视下,只能不舍的松开了手。
因为怕她烫伤,沈亦然直接把她抱到边上的炕桌上。
“给我看看,可有烫伤?”沈亦然刚把人放下,便说道。
他担心刚才的茶水倒下来凉的快,不是之前的温度,又怕这小姑娘怕他担心,而不愿意如实告知,所以只有自己看过之后,才能安心。
乍然听下,季云笙自然是不同意的。
“不……不用了吧!”她结巴道,“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去换一身衣服便好。”
对于季云笙的解释,沈亦然没有接腔,只是用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季云笙,那个样子,仿佛审犯人一般,不许她躲闪的机会。
季云笙有些害怕他这样的眼神,莫名的,就点头答应了。
“那……那好吧!”
虽然这是第一次被沈亦然看她的身子了,但是,沈亦然之前也被她看过几次,只露个大腿让他看看也没什么,毕竟,他们现在已经定亲了,很快就会成为夫妻,实在没必要再矜持。
季云笙突然答应的太快,沈亦然倒是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姑娘家比较矜持,突然要给然看身体,还是这般私密的大腿,怕是要一番说辞才能同意。
可是没有想到,居然答应的那么快。
不过想到他的笙儿和别的女子是不一样的,这般快速答应,倒也不奇怪。
答应的快,可季云笙毕竟还只是个女子,活了两世也依旧是那般的警惕矜持。
所以,当把裙子和亵裤提高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忐忑的。
而要比忐忑,没有人会比沈亦然更忐忑。
季云笙皮肤本就皙白,她是那种即便经历暴晒,也不会黑太多,就算晒黑了,给她一点时间,她也能很快恢复过来。
前世,季云笙虽然熬的面容憔悴,但是,那身上的皮肤,还是如玉如雪般让人妒恨,只是那时候季云笙身体不好,皮肤也因为忙碌而发黄发皱,才变的难看起来,但是对比村子的妇人,她算好的了。
从来不见阳光的双腿,在裙子缓缓提起的时候,便一点点的露了出来。
即便一个脚腕,也皙白无暇,仿佛那雪天里的雪那般白皙,可这皮肤又比雪要来的更有润泽,可以说的白里透红。
沈亦然本来是担心准媳妇的腿是否烫伤,可是面对这般白皙无暇的玉腿,他能感觉,自己的呼吸在瞬间变的粗重起来。
他的眼睛在裙子提起的瞬间盯住了,仿佛不会转动了。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举动有些怪异。
只见那高高的大腿之上,只是泛着一点点的湿润,与四周围的皮肤倒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说了没事了,这回你信了吧?”季云笙嘟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沈亦然闻声,这才反应过来,回神过来的他,盯着季云笙的大腿,上下打量,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燥,很是干渴。
沈亦然是个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面前就是自己快过门的媳妇,他怎么可能稳如泰山一般的看着这大腿。
在军营的每一夜里,除非是自己太累太累,倒下就睡,否则,每一夜他都在思念着她,越是思念,越想回来见她,以解相思之苦。
甚至在那些疲惫的深夜里,在梦中,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与她旖旎的梦,梦里真实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
可他知道,那只是梦,但是他更加清楚,若这不是梦,想必会更加美妙。
如今,准媳妇就在眼前,还露出白皙的大腿。
有人说,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更是激发人的好奇心,而内心的冲动。
如今,眼前喜欢的姑娘只是露出一条大腿,其他都裹的严严实实的,也足以让沈亦然为之疯狂,为之倾倒。
他觉得很不舒服,全身燥热的可怕,一股暖流从四肢百骸,仿佛瞬间朝着一个地方汇聚。
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感觉到喉咙也是一片热灼。
热,他想喝点冷水才能控制自己此刻的冲动。
季云笙询问的时候,并不知道沈亦然身上的发生的变化。
见他没有回答,季云笙又试探性的喊了声,“亦然?”
她微微底下了头,去看沈亦然一旁的蹲着的沈亦然。
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她一跳。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不争气的流鼻血
季云笙低呼一声,只见沈亦然的鼻子里头,突然流出鲜红色的血液。
那血液缓缓的顺着鼻子往下,最后滴答滴落在地上。
“亦然,你流鼻血了!”季云笙惊呼道,惊恐着急。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沈亦然,就像刚睡醒一般,缓慢的伸手,抹上自己的鼻子。
“什么?”他满脸疑惑,仿佛没从睡梦中醒过来。
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手指抹开之后,指腹上,是鲜红色的血液。
他倒是冷静淡然的紧,季云笙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连忙拿帕子给他擦鼻血。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季云笙一边说着,一边拿帕子给沈亦然堵着鼻子。
怕这样不管用,她又去倒了杯凉开水,小心的打在他的额头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季云笙是见不得血的,看见这些血,她总会下意识往坏处想去,生怕沈亦然出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沈亦然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么不争气的流鼻血,就看了喜欢的姑娘的一条腿,就流鼻血了,不知道他们成亲洞房花烛那天,他该怎么度过?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这番行为有些可耻了,说到底,自己想的太多了,才会这般不争气。
见季云笙满脸紧张担忧,他连忙抓着她的手,解释说道:“笙儿,你别担心,可能最近天气干燥,我喝水比较少,所以才会流鼻血,没事的,你别着急。”
季云笙怎么能不着急呢?即便知道有时候天气干燥,人上火是会流鼻血的,但是这是落在自己关心的人身上,她自然而然会更加的紧张,失去理智。
因为怕,所以季云笙在换了衣服之后,连忙让人把府医叫过来,给沈亦然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沈亦然知道自己的解释是没用的,治好伸手乖巧的配合府医的检查。
而府医的检查大概就是身体气血燥,有些上火,这可能是天气的愿意,导致流鼻血,多吃生津止渴的水果,再熬上两服药去火就是了。
得到这个结果,季云笙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沈亦然在太傅府待了不到一个时辰,便离开了。
他先是去了驿站,面见了凛王,将一本账本的东西交给凛王。
第二日,两人以及几位主将副将,一同进宫面圣。
永贞帝在知道这场战事最后的结果的时候,高兴的不得了,连带着身体也好了不少。
他一直是看不起母妃宫女出身的凛王,总觉得这个孩子身上的血有她母亲那低贱的宫女的一部分。
可后来,他想了想,这孩子说到底还是自己的血脉,他轻视自己的孩子,不就是在轻视自己,轻视自己身上的血统?
永贞帝想到这里,突然有些懊恼,同样是儿子,为什么要轻视这个儿子呢?
虽然他的母妃出身不好,但是那女人在后宫也是十分的守规矩,不像其他嫔妃那样明争暗斗,想想,要是后宫的女人都像她这般,倒也是省了好多麻烦。
再说这个三儿子,从小到大从来不让他操心过,虽然他对这个儿子十分嫌弃不重视,可这儿子还是一如既往对他尊敬有加。
没有人不喜欢这样乖顺不争不抢的儿子。
可能是因为面对凛王有所愧疚,又把他委派去与鞑靼人交涉,所以永贞帝看着这个儿子的时候,总是多了分愧疚,所以,在上朝的时候,对着这个儿子,和颜悦色的很,甚至还在大殿之上,夸赞了凛王好几回。
大殿内上朝的百官,见皇上对这个凛王宠爱有加,也顺着帝心一起夸赞凛王年轻有为,把所有好的词语都用在凛王身上,仿佛他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皇子了。
在大殿之上的太子和昊王,听到百官和永贞帝一个劲的夸赞这个明明以前什么都不会没有存在感的凛王,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凛王虽然被夸赞,但是却也进退有加,不卑不亢,面对别人的赞赏,他只说,这一切都是其他将士的功劳,别看他领了副将一职,但是他不过是个监军,什么都不用管,行兵打仗,都是别的将领在帮忙,他自愧不敢受这些称赞。
百官见凛王这般谦虚,把所有的功劳都让给一同前往的将士,顿时更对他产生好感。谁都希望有一个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朝臣,同样的,在边疆艰难打仗之后,都希望有个为众位将士着想的主将。
虽然都知道,这场仗自然不是一个凛王能够力挽狂澜的,但是没有凛王,恐怕,也没有今天的局面。
要知道,大历士兵要面对的,是狡诈战斗力极强的鞑靼人,所以凛王带领的士兵能够大获全胜,甚至在不到三年的时间,就获得圆满的胜利,是极为难得的。
很多人刚开始都不看好这场战役,毕竟鞑靼人不是其他民族国家,所以,这才有刚开始谁也不愿意接这烫手山芋的情况,因为很可能不单止没法获胜回朝,甚至可能死在外面。
永贞帝高兴,一口气直接把悬空了三年多的户部尚书之位给了凛王担任。
听到户部尚书给了凛王,最惊讶的莫过于曾经是户部尚书的林之堂。
他这几年不敢乱来,表现的极好,但是自从永贞帝贬了他的官职,就没有再让他恢复尚书之位,而尚书之位一直悬空,永贞帝只让人暂代一职,这一暂代,就是三年多。
听到这个结果,别提林之堂多呕血了。
而同时呕血的,还有方左相和太子。
这户部尚书别看管理的是户部,看着权利不如兵部尚书,但是户部胜在油水多,捞的厉害。
这些年,林之堂在这户部可捞了不少银两,而他这些银两,都是为太子谋划的。
每一个想要争权想要壮大党派的人,都少不了钱银,户部油水多,对谁都是个极大的诱惑,可这个诱惑,就这么给了凛王了!
太子气的脸色铁青,但是在大殿之上,却又不敢表现的太过,只能呕着一口气。
至于四皇子昊王,这户部的人向来不是他的人,不管是以前的林之堂,还是后来暂代户部尚书的人,都与他无关。
虽然尚书之位落在自家这位向来不起眼的皇兄身上,让他有些震惊和不悦,但是能看到太子吃瘪,他还是表示很高兴的。
而就在这时,太子刚好抬头,便看见昊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种笑容,显然在讽刺他!
户部尚书突然落在自己头上,凛王先是一脸惶恐推脱的,但是永贞帝心意已决,也觉得凛王既然能把兵带好,自然能够把户部管理好。
凛王惶恐谢过,瞬间几家欢乐几家愁。
至于与凛王一起行兵打仗的众将士,永贞帝也不落后,一一嘉奖。
最后,永贞帝目光落在了在屡次战役中,起到关键作用的沈亦然身上。
“你是……当年在兵马司当指挥使的沈卿?”永贞帝记人虽然称不上过目不忘,但是沈亦然的事情他却知道的很清楚。
沈亦然不卑不亢的上前,行跪拜礼之后,才回答道:“回禀皇上,正是微臣。”
边疆的每一次的战役输赢都会传到永贞帝的耳朵,而这其中,当属一个被振威将军从前锋提携为副将的男子最为突出。
刚开始,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永贞帝是不大相信的,后来几次都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永贞帝便留了心眼。
朝臣太多,那些排不上名号的,一般永贞帝不会记在心里,倒是身边的贴身内侍王得全要都记住,遇到不知道的,王得全提醒一二就行,所以沈亦然这个人,不是永贞帝钦点的,自然不知道他是哪个门的指挥使。
后来京郊狩猎一事的发生,再到后来在宫内见过他两次,在王得全的提醒下,便知道沈亦然这个人了。
但是,永贞帝也仅限于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并没有放在心上。
就连后来沈亦然去了北疆的事情,身为日理万机的皇帝,永贞帝也是不知道的,毕竟这禁卫军的事情,有禁卫军统领在管辖。
而直到北疆几次胜仗传来,又从凛王和振威将军传来的信件中,知晓这人起到的重要作用。
在这个重要作用下,大历士兵才能一次次的完败鞑靼人。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永贞帝自然会好好的调查一番沈亦然的身份。
而调查出来的结果却是,这沈亦然祖上是行商的,往上数几代,都不曾为官,到他这里,才进如军营磨练,最后一路升到兵马司指挥使。
那时候看到调查过来的结果,永贞帝当时只有一句话,“小小年纪,倒是个可塑之才。”
永贞帝极少夸赞人,很快夸赞也是不走心的,不过是宽慰的话,极少这般认真的夸赞一个人,这些,别人或许不知道,身为身边伺候的内室,王得全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今,时隔几年,再看这个男子,永贞帝发现,这人要比几年前更加的沉稳干练。
北疆战事的部署和计划,在每一次打完之后,凛王和振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