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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雨公子也在冬南市吗?我要去围观!”
“柳少侠你终于来冬南市了吗?求地址!我一个人对付不了gw啊。”
“同求!你终于来了,我这几天也要心肌梗塞了。”
“看到你们两个都出动了,我也就放心了,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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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碰瓷的事,风西溪和柳鸣初继续前往首阳村。
风西溪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的农田草木:“也不知道司远大哥都在干什么,游戏里也联系不上,好不容易来趟冬南市还见不到他的人。”
柳鸣初盯着前方坑坑洼洼的土路,吐槽:“你还不是一样,连个电话号码都不给我。”
风西溪紧张起来:“……我不是给了□□号吗。”
千万不要问我电话啊,问了我也不给的,万一哪天在外面接到你们的电话又来不及变身怎么办,我又学不来男声。
柳鸣初“切”了一声,不再说话。
风西溪松了口气。
车子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首阳村。
首阳村四周群山环绕,非常偏僻,村里的青壮年大多外出打工,徒留白发苍苍的老人和黄毛孩童守着这个日益荒凉的村子。
作为少见的外来人,风西溪和柳鸣初一步入村子,就收到了许多好奇的目光。他们告诉村民自己是报社的记者,想调查猛兽吃人的事,于是马上有淳朴的乡亲带他们去找出事的那家人。
“都九十六岁了,还以为可以活到一百呢,哪知道一把老骨头还会被野兽啃。”领路的老大爷摇摇头,感叹道:“他儿女都在外面打工,昨天才得要消息赶回来,刚好赶上头七。唉!造孽哦。”
“更可怜的是小毛儿,那么小就被吓成了白痴,以后要怎么办啊。”
“也不知道这次请的道长法力如何,能不能把娃娃治好。”
老大爷把两人带到一个靠山的土房子处,院子里已经站了一大群人,这些人对着土房子指指点点,清冷孤单的村子因为丧事终于显得热闹了一些。
风西溪跟在柳鸣初和老大爷的身后,穿过围观的人群,进入小房子昏暗的堂屋。
“王大姐,节哀。”老大爷对坐在椅子上眼睛红红的老婆婆说道:“他们是报社的干部,想来问一下猛兽的事。”
“报社的干部啊。”王婆婆敬畏地看向风西溪两人,对他们说道:“我家老头子是在林子里被野兽吃了的,我们去的时候只找到了……骨头。”
王老婆婆说不下去了,开始低声抽泣,泪水填满了她脸上的沟壑,好不凄凉。
风西溪和柳鸣初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才好。
这时,外面的村民开始高喊“道长来了!”,村民的声音终于打断了老婆婆的悲戚,她抹抹眼角,呼唤自己的儿女:“老大老二,道长来了!”
风西溪和柳鸣初对视一眼,跟着王老婆婆出了堂屋。
☆、真假道长
青石板小院的一角,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道士正站在粗壮的樱桃树下,他闲适地抚摸自己一尺来长的浓密胡子,特别仙风道骨。
就连见惯了高人的风西溪和柳鸣初,在看到这位道长的时候,都直接呆住了。
如果扯掉那一尺来长的胡子,把绾成髻的黑发染黄,再打上发胶让它根根树立,眼前的人就彻底变成了上午碰瓷的那个小混混了。
果然胡子出来老十岁啊。
三人在斑驳树影下两两相望,微风吹过,风西溪语重心长地对小混混说道:“道长,经常变换造型对头发不好,我有一个朋友,小小年纪就清朝人了……”
柳鸣初和道长瞟了眼风西溪乌云般柔顺飘逸的墨发,默默:“……”
没察觉到三人间的怪异气氛,王老婆婆拉过碰瓷小混混,哭道:“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小毛儿啊,都七天了,他现在还痴痴傻傻的,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小毛儿?”小混混问道:“什么小毛儿,不是说头七做法事吗?”
“法事当然要做,”一旁的刘大爷说道:“但是王大姐的孙儿小毛儿,自从撞见他爷爷被咬死之后,就中邪痴呆了,道长神通广大,请一定要救救他啊。”
小混混身体一僵,飞快地瞟了一眼风西溪和柳鸣初,扯出一个笑容对王老婆婆说道:“我一定尽力救助小毛儿,但是不保证能治好。”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王老婆婆对着小混混拜了又拜。
小混混都要哭了:说了不保证能治好的啊。
今天怎么这么霉,下次出门一定要看黄历!
照例边跳广播体操,边囫囵地念着:“玉皇大帝保佑,□□万岁,恭喜发财……”,小混混终于做完了法事,然后硬着头皮被请进了卧室。
风西溪和柳鸣初,还有一些好奇的村民也跟着进了卧室,简陋的木床上,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正蜷缩在床角,双目无神地看着进来的人。
王老婆婆又哭了:“道长,小毛儿这样都好多天了,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小混混走向缩成小小一团的小毛儿,装模作样的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拉开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白,比着手指做算计天命状,然后眉头越皱越紧,终于沉痛地对心酸的孩子父母和奶奶说道:“他中邪太深太久,我的法力不够,你们还是另寻高明吧。”
王老太太充满希冀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
小毛儿的父母不死心地拉着小混混,问道:“道长,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小混混不忍看他们的眼神,说道:“你们还是另外找人吧。”
老子真的只会跳大神啊!老子连《易经》都没看过啊!你们赶紧去找真的道士啊!
他偷偷看了一眼风西溪两人,欲哭无泪:老子现在也是凶多吉少啊!你们就不要为难我了……
“或许我可以试试。”一个声音淡淡响起,小混混惊讶地看过去,只见被自己碰瓷的那人正一步步走过来。
“你要干什么?”小混混慌忙后退:不是要揭穿我吧?!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碰你的瓷了,放过我吧……
柳鸣初将手伸到小混混衣兜里,夹出一沓黄纸和朱砂粉,嘲笑道:“啥本事没有,东西倒还算齐全,借我一用。”
“难道你就有本事?”小混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嘴硬道。然后他就看见面前的人用手指蘸着朱砂粉在黄纸上飞速画了一个图案,随后将画好的黄纸贴在小毛儿的眉间,还念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咒语。
“做的还挺有那么个样子啊。”小混混正深深反省自己的演技,却见小毛儿混沌的眼神渐渐清明,柳鸣初一扯下黄纸,他马上抱着床边的妇女大哭起来:“妈妈,妈妈!”
“高人啊,”村民们纷纷崇拜地看向柳鸣初。:“不愧是国家的干部,就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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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不是吧!”小混混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惊疑不定地看向柳鸣初:还真是隐士高人?老子竟然碰了隐士高人的瓷!天啦!
柳鸣初烧掉黄纸,轻笑着走到小混混身边,耳语:“你该庆幸,我轻易不对没能力的人用咒……”
在我柳鸣初面前装道士,哼!
小混混一下子汗湿了背心:高人饶命!!!
柳鸣初心里的小人仰天大笑:好爽!终于拉风了一把。
☆、线索
七天前的下午,小毛儿跟小伙伴吵架了,只好一个人爬到村后林子里的树上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时,透过浓密的树叶,小毛儿看到自己的爷爷正扛着锄头回村,他刚准备喊爷爷,突然从林子里窜出一个巨大的长着长长毛发的大猩猩,小毛儿爷爷被大猩猩一把抓起来甩到空中,再重重地落到地上,很快没了生息。
小毛儿一动也不敢动,他死死捂住嘴躲在树上,眼睁睁地看着大猩猩把奄奄一息的爷爷吃了,等村子里的人发现他时,他已经痴呆了。
“就是这里,我们发现李老哥的时候,他已经被咬得东一块西一块的,村子里好几个人看到都吐了。”
刘大爷带风西溪和柳鸣初来到小毛儿爷爷出事的地方,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天,地上的血迹仍然明显。
村里的人都不敢往这个地方走。
风西溪弯下腰,一遍一遍仔细扫视杂乱的草丛,过了好一会儿,她叹了口气,对柳鸣初摇摇头:没有线索。
既然伪装成报社记者,就要做全套。风西溪和柳鸣初又装模作样地拜访了王老婆婆和她的家人,还在王老婆婆的殷勤招待下在她家解决了午饭。
不过令人郁闷的是,吃饭的时候总能遇到跑到王老婆婆家拉家常的村民。
大中午的拉个什么家常啊!
这些村民眼神带着好奇和畏惧,一个劲地往风西溪和柳鸣初身上瞟,两人简直食不下咽。
艰难地吃了一顿午饭,两人马上告退,走的时候,全村的人都来欢送高人。
柳鸣初脸黑黑地看着堆满了一车的香肠、腊肉、鸡蛋、土豆,在村民还要将活生生的鸡鸭往车上塞时,他终于忍不住一踩油门落跑了。
“要是把这些东西带回去,我爸肯定会吓到的。”车子在颠簸的土路上风驰电掣,司机柳鸣初眉毛却能夹死一只苍蝇了,他看向风西溪,问道:“朝雨,你要吗?无污染土特产哦。”
“还是留给你补补身子吧。”风西溪忍笑,心念一动,换上了游戏里的衣服。
“怎么突然‘地界附身’了?”柳鸣初也立刻换上了游戏里的衣服,警惕地观察四周:“有情况?”
“放心,没有鬼物。”风西溪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金色的链子,对柳鸣初解释道:“这是在小毛儿爷爷去世的地方找到的,我想看看是不是鬼物的。”
他召唤出《楚辞》,将它放在链子上面,念道:“搜索鬼物。”
楚辞上立刻显示出一张地图,下面标注:由于气息微弱,只能搜索到大致范围。
“还真是鬼物的!太好了。”柳鸣初凑近《楚辞》,拿出手机上的冬南市地图一对比,发现《楚辞》上的地图正是冬南市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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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司远独自坐在游乐场喷泉边的椅子上,冰冷的神色、周身的低气压,让所有游玩的人都退避三舍。
经过他多方搜索追踪,司怀旭和他的小朋友们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个游乐场。
现在游乐场里游人如织,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越是这样,司远心里越担心。
晚上十点,游人早已散去,寂静的游乐场连虫叫声都没有,司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头看向远方。
晚上十一点,风西溪和柳鸣初从酒吧出来,他们找到地图显示的地方后,已经在此地徘徊了好几个小时。
柳鸣初认为鬼物肯定是晚上出现,而且它应该会喜欢一些颓靡堕落的地方,于是带着风西溪出入各个红灯区和酒吧,可除了收获数不清的口哨和媚眼,没有任何收获。
“鬼物不是会被我们身上龙图世界的气息吸引吗?你说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坐一宿,鬼物会不会自己找来?”
柳鸣初手臂搭在风西溪的肩上,郁闷道:“我生平第一次进酒吧一口酒都没喝,连美人搭讪都拒绝了,那可是大美人啊,那胸……啧啧。”
“唉!这么舍身为任务,鬼物怎么一点都不体谅呢。”
“行了,美人不是陪了你一整天吗。”风西溪说道。
柳鸣初斜眼看向风西溪,嗤笑:“切,可惜美人老是抢我风头,跟你一起,我这几天是别想泡美女了。”
风西溪挑眉:“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呢?”
不得不说有一张美丽的脸还是挺爽的,尤其是接收到其他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的时候。
风西溪遗憾地想:“可惜这张脸是男的。”
“这种事怎么能习惯。”柳鸣初打了个呵欠:“困死了,还有整整一个晚上……诶?那边游乐场的摩天轮还亮着啦,我们去坐坐?”
☆、司怀旭
风西溪和柳鸣初进入游乐场,向发光的摩天轮走去,花坛中突然窜出一个人,撞到风西溪怀中。
“你没事吧。”风西溪后退一步,借着路灯的光芒看向面前的人。
只见此人长得十分……清纯(?),白净的脸庞,尖尖的下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慌地看着风西溪。
“这么可爱,可惜是男孩子。”风西溪遗憾地想道。
不对,我在想什么啊,是个男的不是更好吗?
“没,没事。”那人呆呆地看着风西溪,过了一会儿,脸色爆红,慌忙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在他身后,浓密的灌木林一阵抖动,又有一男一女和一个小孩钻了出来。
“嗯?竟然还有其他人!”游鸿一钻出树林,发现面前又多出了两人,他焦急地说道:“快跑,被抓住就出不去了。”
“什么意思?有什么东西在追你们吗?”柳鸣初问道。
“边走我边告诉你。”游鸿抓着陆璐的手再次窜入灌木林中。
虽然奇怪这几人为什么不走大路,风西溪和柳鸣初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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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游鸿和陆璐在游乐场迷了路,就在他们一筹莫展时,两人受到身后重击,昏了过去。
当他们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座大楼的一个小房间中,大楼里有许多人,这些人早在几天前就被关在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