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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城的城门刚刚打开,桑锦月他们就进了盐城,而盐城内张、李、曹三家都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平时各自为政的三家,如今破天荒的聚在了一起。
桑锦月直接去了满袖她们准备的住处,刚到住处没一会儿,盐城的府尹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要说盐城之所以能成为张、李、曹三大家的地盘,很大的原因就是这个盐城的府尹胡良厚,名字叫良厚,人可是一点也不善良、不厚道,不但如此还贪财好色。一开始三家用美人和银子笼络了他,再后来这些美人和银子成了他的把柄,让他不得不为之,长此以往,天高皇帝远的,他的胆子也就越发的大起来了。
不过这段时间他过的可是如惊弓之鸟,看到皇后娘娘在南元募兵后,就去了广阳城,他的心稍稍放下点,如果皇后娘娘只是募兵造船他就不怕了,可是今天一大早的曹家就派人来告诉他皇后娘娘已经进了盐城了,惊恐之下他赶紧查到皇后娘娘住的地方,立即来拜见。
桑锦月在姬玉痕给她的资料上看到过了,知道胡良厚是什么人,也懒得搭理他,让听风去把他打发走。
听风看见胡良厚冷声道:“皇后娘娘赶了一夜的路,累了,已经歇下了,今天不见任何人。”
胡良厚的心顿时一沉,都不见他,看样子皇后娘娘不待见他啊,怎么办?
他胆战心惊的离开后,直接去了曹家,此时另外两家主事的也都在曹家呢,看见胡良厚来了,自然明白他的担心。
“胡大人,只要她找不到证据,就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你怕什么?”曹家主道。
胡良厚道:“你们三家的盐场都摆在那儿呢,怎么查不出来?证据不是摆在那儿吗?”
“谁说那是我们三家的,那可是官府的盐场。”张家家主道。
胡良厚一听眼睛一亮,“三位家主的意思是?”
“从今天开始,这些盐场都归胡大人管理,胡大人赶紧去接手吧!”李家主也道。
“三位家主果然高明,我这就去。”胡良厚顿时觉得压在心头的石头一下子搬走了。
看着他离开了,张家主道:“曹家主,这主意行吗?”
“难道你们还有更好的主意?”曹家主没什么表情的道。
张家主和李家主互视一眼,没有接话。
“盐场在官府的手里,所有生意都停下来,处理好自家的尾巴,这段时间让家里的人都小心谨慎些,特别是那些纨绔不成器的子孙就都关在家里一短时间吧,总比惹出什么灭门大祸的要好。”曹家主冷冷的看了眼两家家主。
张家和李家两位家主很不满意曹家主的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是也知道此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们如今都拴在一根绳上了,要齐心协力度过这次难关。
送走了两位家主,曹家主立即叫来了自己的三个儿子,“立即把你们的孩子都送去岛上,你们也跟着离开。”
三个儿子都一怔,“父亲有这么严重吗?”
“严重?云老头去船场了,他的家眷都离开广阳城,派去拦截的人一个也没回来,这是云老头能办到的吗?你们说严重不严重?”此时的曹家主哪里还有刚刚的淡定。
“父亲,即便她是皇后又如何,一个才十五岁的丫头而已,还能斗得过爹。”老三不以为意的道。
“闭嘴,赶紧去办,希望还来的急。”曹家主声色俱厉的道。
三个儿子顿时都被吓了一跳,他们十几岁时举家来了盐城,他们的爹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步,他们三兄弟从来没见过自家爹如此失态过。
都不言语了,赶紧去办自家爹吩咐的事。
“老二,那个姓云的女人处理掉吧。”曹家主忽然喊住二儿子道。
二公子身子一僵,“爹,霞儿是真心跟儿子过日子的,她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不能这么做,我带她跟孩子一起去岛上行不?”
曹家主看着自己的这个二儿子,半响才道:“一个为了自己能出卖自己亲爹,毁了亲哥的女人,你认为她有多真心,不过是看上了你的身份而已,如果你什么也不是了,你看看她还跟着你不?”
二公子眼眸一闪,“云霞不是那样的人,她对我是真心的。”
“既然你想留着她,那就把她一起送走吧,但愿她能听你的安排,否则别怪爹心狠,我不会让你因为一个女人毁了我们曹家。”曹家主也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跟儿子生分了。
“多谢爹,儿子明白。”他转身退下去了。
曹家主唤出一名暗卫道:“如果她老实的去岛上,就放过她,否则直接杀了。”
“是。”暗卫应声悄然的跟着二公子去了。
一直站在曹家主身后的管家道:“家主,那些盐怎么办?”
那么多盐只要一查就知道是谁家的了,藏是藏不住的。
“立即去把盐运走,只要离开盐城了,就好办了。”曹家主道。
“家主,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管家犹豫了一下道。
“你都跟了我二十几年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有句古话叫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家主何必如此惧怕她?”管家说出了自己席心里话。
曹家主看了眼他道:“可惜她不是强龙啊!”
“家主这话何意?”管家不解的问道。
“因为她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条毒蛇。”
曹家主想到罂粟被她和姬玉痕不动声色的就把种植基地给毁了,就凭这一点,她就不是个心软的主,当时有多少人因为罂粟瘾发作死了,能有这样心智的人用强龙能形容的了吗?
这夫妻两个一个比一个狠,青王在墨都被姬玉痕给伤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自己哪里是桑锦月的对手?
既然桑锦月毫不避讳的进了城,就是在告诉他们,她来了,而她既然来了,就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自己如今期待能把儿孙送走就心满意足了,那些盐不过是掩人耳目的。
“那其他两家?”
“你以为他们傻啊!”曹家主冷笑了一声。
管家不言语了,立即下去按照曹家主的吩咐去把存盐运走。
赶了一夜的路桑锦月是真的累了,沐浴更衣后,早饭就做好了,今天的早饭是云袖和舞袖,香袖做的,正吃着早饭呢,叶灵就从外面回来了。
“主子,三家的盐场交给了胡良厚管理了,而且三家的存盐已经开始偷偷的往出运了,再不动手就都运没了。”叶灵焦急的道。
“急什么,他们替我们把盐运走了,我们该高兴啊。”桑锦月不紧不慢的道。
“主子,盐运走了,盐场也交给了官府,我们还上哪里去找证据去?怎么查办三家啊?”叶灵见桑金叶不急不缓的,疑惑的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累了,睡会儿去,你们也都下去歇着吧,三天后我们再动手。”桑锦月站起身走去卧房休息了。
叶灵愣眼看着桑锦月的背影,三天后动手,那岂不是黄瓜菜都凉了?
叶莲笑着道:“这么些年主子要想算计谁,那个逃掉过。”
叶灵忽闪了下眼睛道:“也是。”
“锦绣、辛苓,你们也累了吧,去休息吧。”叶莲转身对两人道。
锦绣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还真困了,睡会儿去。”
连明的目光胶着在锦绣离开的背影上。
叶灵好奇的嘀咕道:“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有喜欢的人了呢?”
叶莲听见她的嘀咕声道:“你说谁啊?”
叶灵努努嘴道:“你看,连明小神医肯定是喜欢上锦绣姐了,还有子书喜欢满袖姐,辛苓姐和玉冰大哥的事我们早就知道了,这就三对了。”
听了叶灵的话,叶莲才发现连明看着锦绣离开的方向发呆呢,想到锦绣的脾气,她叮嘱叶灵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许乱说,要不然锦绣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叶灵吐吐舌头道:“我知道了。”
桑锦月在屋内还没睡着呢,将叶灵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忽然觉得自己都已经嫁人了,跟着她的这些丫头比她都大,就是最小的叶灵也十六岁了,是该考虑他们的终生大事了。
不如趁着这三天先把辛苓和玉冰的婚事办了。想到这儿她的睡意也没了,叫来玉冰。玉冰以为她有什么事,可是桑锦月一开口就让他愣住了。
“玉冰,这三天也没什么事,我早就想把你和辛苓的婚事办了,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后天成亲如何?”
玉冰愣怔了半响,然后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他低下头道:“我没意见,辛苓同意就好。”
桑锦月笑道:“辛苓同不同意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婚礼在这里办,房产嫁妆我都早就准备好了,在墨都呢,你们回去就给你们。”
玉冰没想到主子给他们想的这么周到,“多谢主子。”
“谢什么,你们对于我来说就像亲人一样。”桑锦月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不知道玉冰这快木头是怎么把辛苓说服的,反正辛苓是同意了,于是,院子里忙碌起来,虽然家不安在这儿,但是新房还是要好好的布置一下的,而且还有嫁衣、新郎的服装,反正大家忙的不亦乐乎!
而这两日,胡良厚接手了盐场,时刻等着桑锦月召见他,可是等了两天也没等到,他派人一打听,说皇后娘娘这两天正给她的厨娘和侍卫办婚礼呢。
胡良厚不安的心忽然安定了下来,如此胡闹的皇后也没什么可怕的了,他心安了,胆子也大了,又去拜见桑锦月,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桑锦月自然是又没见他,忙着呢,哪有时间见他。
胡良厚也没有了上次的胆战心惊,就回去了。
张、李、曹三家也得到消息了,都猜不透这皇后娘娘是要干什么,这个时候她怎么还想着给厨娘和侍卫办婚礼啊?摸不清她的想法,三家的心就一直悬着,不过好在这场婚礼耽搁了些时间,让他们成功的把自家的存盐都运走了,眼下到是真的心安了些。
第三天傍晚,小院子里张灯结彩的,一片大红色,喜气洋洋的,常年穿着一身黑没什么表情的玉冰换上大红的喜服,让众人眼前一亮,原来玉冰居然还有暖男气质啊。
辛苓就更不用说了,被众人给打扮的美极了,特别有锦绣这个爱美的巧手在,想不美都不行。
“主子成亲时我没在,如今总算显摆了一下我的手艺。”锦绣笑着道。
“主子根本都不用我们上手,全被皇上给包了。”满袖道。
桑锦月也想起了自己成亲那日的事,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如今战事正紧,子倾一定很忙。
院子里,喜乐声不断,拜堂后将辛苓送入了洞房,玉冰被众人给拉出来灌酒,听风和连明,还有青龙卫的人,哪里会饶了他。
就连金珂都跟着凑热闹的给玉冰敬酒呢,后来还是桑锦月一句小心辛苓从新房出来找你们算账才解救了玉冰。
小院红烛萦绕,新人进了洞房,众人还聚在一起喝酒庆贺,可是张、李、曹三家却都提着一颗心打探着桑锦月的情况。
第106章 你不快乐
小院红烛萦绕,新人进了洞房,众人还聚在一起喝酒庆贺,可是张、李、曹三家却都提着一颗心打探着桑锦月的情况。
一直闹到了深夜,众人才去休息,而三家的心也放下来了,闹腾到这么晚,至少明天他们是都没什么精力想起他们来了。
锦绣没有丝毫睡意,她躺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的圆月,心里比这月色还要冷清。辛苓今天是幸福的,可是自己跟这种幸福这辈子都无缘了,心忽然很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你怎么哭了?”
这么晚了,连明见锦绣不回房睡觉,居然上了房顶,他蹙着眉在下面看了好一会儿了,还是忍不住的上来了,这一上来发现她居然在无声的哭,看着她满脸的泪痕,心顿时一缩,张嘴就问了出来。
沉浸在悲伤中的锦绣一下子回过神来,立即擦干了眼泪道:“我是高兴过头了。”
“骗人,开心和难过的气息流动是不一样的,我这小神医是白当的啊,你周围的气息瘀滞不畅,明明就是伤心。”连明蹙了一下眉头在她的身旁坐下,看着她。
锦绣的心一滞,坐起来道:“你知道什么啊,我们这些人当年跟着小姐之前有多惨,现在有多幸福,这期间的落差有多大,根本就是你这种衣食无忧的人无法理解的,对于我们来说现在的生活是曾经想一下都是奢侈的。”
连明眉头蹙的更很了,这是什么形容,“你也很惨?有多惨?”
锦绣闻言顿时愣住了,她有多惨?她眸中划过一片黯然,“惨到毁了我的一生,你说有多惨?”
“哪有这么严重,你现在不是好好的。”连明不解的看了看锦绣。
锦绣侧头看了眼连明苦笑了一下,破败的内心那是从外表看的出来的,“你果然很单纯,难怪被人骗。”
连明以前对这些很不在意,可是如今听锦绣这样说,他忽然觉得有些懊恼,自己就那么不通世故?
“我那是不想多想。”连明辩解道。
锦绣看了他一眼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其实,单纯一些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容易快乐。”
要不然像她这样的,这样大喜的气氛都感觉不到一丝快乐,这人生也是了然无趣的很。
“你不快乐?”连明这回却准确的抓住了锦绣话中的意思。
“快乐啊,只是这种快乐和辛苓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