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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半百的开公国人生真是转了个圈啊,由花钱无度,到开始赚钱赚到手软啦!
把琴反复看了两遍后,开公国从袖袋里掏出自己的私印,“拿过来?”
“是,是,国公爷,小的这就拿过来!”唐三见开国公终于拿小印,高兴的连忙把写好的琴架结构图及说明递了过来。
开国公一脸沉稳的说道,“你还是挺有眼光的,淘了一把上等的好琴,你这把琴如果脱手就罢了,要是不脱手,千万别再至于强光或是阴潮之处了!”
“这是为何?”唐满堂有点紧张的问道,害怕琴出问题,那自己就亏大了。
开国公非常专来的说道:“琴尾龙龈会因天气干潮而变形影响七弦张紧,以至影响音色!”
“是,受教了,我定当好好保管此琴!”唐三拱手称是。
童玉锦站在边上看着开公国鉴琴,心想,还真是有一套,居然还盖章,怎么跟现代买钻戒似的,有品质鉴定书,果然做什么都有门道。
唐满堂见琴已鉴定好,也无心留在这里了,抱上自己的琴对开公国说道:“既然琴已鉴,小的就先退了,谢国公爷亲赏!”
“罢了,去吧!”开国公一本正径的摆了摆说道。
“谢国公爷!”
童玉锦看着唐三亲自报着琴跟着自己的仆人走了,等了一会儿,彭大丫给了一个走远的眼神后,高兴的大乎,“哇,五千两啊!”
开国公看着童玉锦隔空亲了飞钱,手脚不知所措,又高兴又有点不安:“我刚才说的你没听清楚?”
“听到了呀,三千两!”童玉锦笑着回道。
“那你……”开国公有点不明白了。
童玉锦说道:“他刚才说你上次也帮他看过,两次并一次,一道收了!”
“啊……”
不仅开国公啊了一下,隔壁人刚才也没听到开国公说多少,现在听到开国公说的银两数,个个捂嘴看向夏子淳,意思是说,竟娶了个财迷妻,说她市侩呢,还是说她锱铢必较,似乎都不妥,可这眨眼之间就赚五千两的本事可真不是盖的。
夏子淳被兄弟们看得不知觉的一只手掩面,自己银子没少给他们吧,真是太丢脸了!
那想到更丢脸的在后头呢!隔壁又有话传过来,“俏老头,这是你的四千五百两!”童玉锦数了自己的五百两剩下的递给开国公。
“啊……”开公国蒙了,愣在那里都不知道要接飞钱。
“怎么我拿五百两,你不高兴?”童玉锦见开国公不接飞钱问道。
“不,不,我高兴,我高兴!”开公国虽活了一大把年纪,可是没等银子主人发话、客气,就把银子抽走留在自己手中的事,他绝对是第一次见到,他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还以为那多要的两千两是给你自己的呢?”
“切,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佣金报酬利润最高的当然是你们这些人,三到五成的拿,我呢一般收佣金按事情的轻重缓急和额度大小算银子,你这笔,我只抽一层!”童玉锦非常公事公办的说道,做为律师,收佣金,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哦,哦,小哥你真有意思!”开国公不知道自己该说啥,尴尬的笑笑。
隔壁,赵之仪已经笑得趴在桌子上,跟来看笑话,果然就看到了,想不到翁媳两人就地分赃,呃不是赃,是就地分银,天啊,可真是前所未闻啊,也太……
赵翼博到底是亲人,他尴尬的朝坐在身边的万继玉等人笑笑,“我表嫂肯定不知道边上人是我姨夫!”
“我估计是!”萧焕然笑得比赵之仪好不了多少。
夏琰刚想让夏小同去隔壁叫人,隔壁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说‘我有意思’,你这话是几个意思?”童玉锦斜眼威胁过去,竟敢嫌姐拿银子多,要不是姐,你能有银子赚嘛,还不是被人给白白利用了。
开国公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要谢谢你帮我赚了银子!”
“哼,我告诉你,你不想给也得给!”童玉锦才不管呢,反正又不认识你,出了门各走各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开国公笑道:“没有,真有没,天地良心,我真是要把多出来的两千两给你,你可是我的福星啊,上次帮我赢回了所有的欠债,我是真心要感谢小哥你呀!”
这话童玉锦爱听,笑道:“谁让我们有缘呢,就不说这些了,我要回去了,要不然我的家人要找我了!”
“哦,对了,我也要回去了,我刚才听长随说我的儿子在这里,我得赶紧走了!”开国公终于想起儿子也在景春楼。
童玉锦好笑的问道:“你就这么怕你儿子?”
“那当然,凶起来可凶了!”开国公扁着嘴说道。
“有多凶?”
“反正就是很凶,不让我出门,不让我干这样,也不让我干那样!”开国公不满的发着劳骚。
童玉锦笑着打趣道:“俏老头,这天下老子怕儿子的也没几个吧?”
开国公实诚的回道:“没办法,让我遇上了,你呢?”
“我……我没有儿子我怕什么!”童玉锦别了一眼开国公,干嘛扯上我呀。
开国公问道:“你没怕得人?”
“当然有!”童玉锦回道。
开国公感兴趣的问“谁啊?”
“我干嘛要告诉你!”
开国公不好意的笑笑:“可是咱俩不是很熟了嘛,说说又何妨!”
童玉锦心想我反正也不认识他,跟一个陌生的老头逗逗嘴也挺有意思的,于是开口说道:“也是哟,我当然怕我相……我相好的!”
“你相好的?”开国公心里有些忧伤,为何这么好的小哥竟是个好男风的,不过他实在跟他太投缘了,没有想去看不起他,仍然当自己没听明白‘相好的’的三个字。
隔壁人听懂了,童玉锦本来应当说是‘相公的’结果说成‘相好的’了,也就是说这翁媳只当他们是陌生人一样打着交道,可真够逗的。
赵之仪小声调贶着夏琰,“相好的,夏小候爷,你原来好男风呀!哈哈……”说着说着捂着嘴又停不下来了。
夏琰微微转了转身背着这厮,看了自己一个晚上的笑话,可真让他不爽,不过耳朵却竖了起来,正在听童玉锦准备说什么。
隔壁
童玉锦感叹:“是啊,凶起来也不是一般般的凶啊!”
“真的呀!”开公国莫名的就高兴了,小哥居然跟自己一样受苦受难。
“那当然,就这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学给你看看——”童玉锦做了个夏琰冷冰冰时的样子,双手背后,眼皮低垂着看人,威严十足的样子。
开国公点头:“看上去是挺凶的呀,我还以为你相好的打你呢,原来跟我儿子一样用眼神杀人!”
“对……对……就是眼神杀人,”童玉锦觉得老头形容的太对了,大叫道,“一个不高兴、不满意就扫我两下,我腿都抖了!”
“哈哈,我儿子也是,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啊!”
“就是……”
隔壁除了夏琰和赵翼博两人,其他人都低头抿嘴憋着笑,夏子淳得有多能耐,能让老爹和媳妇怕成这样,说他眼神都能杀人,赵之仪觉得自己笑得肠子都要绞在一道了。
赵翼博倒是觉得姨夫和表嫂没有说错,自己表哥可不就是这样让人怕,他一打人,二不骂人,就是一眼看过来,让人觉得害怕,原来不是自己有这感觉呀,暗暗叹了口气,原来他们跟自己一样啊!
万继玉等人想想平时跟夏琰相处的点滴,发现虽没有那对翁媳说的那样夸张,但他们是有点怕夏琰冷冷的目光,他的目光看人很有震慑力,给人一种不自觉的压迫感。
夏琰目无表情的端坐在哪里,心想,我要不凶,老的早就把国公府给拆了,小的早就上房揭瓦了,还知道怕,那就好,不枉我对你们的一片心意,老子那边下次多给点零花银子,至于媳妇嘛,回家好好疼疼,真是好样的!
这时,店小二问要不要上菜,夏琰看了看笑得接不上气的赵之仪点了点头,“上吧!”
“是,候爷!”
夏琰心想,这一对活宝,我要不要去叫啊,会不会很尴尬啊,他纠结了,隔壁终于传来要回家的声音。
童玉锦叫道:“老头,你不是说回家的嘛,赶紧回啊!”
“哦,哦,那我走了!”开国公把飞钱小心翼翼的放到袖袋里,刚想开门出去,转身问道,“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童玉锦没想到俏老头问自己名字,想起上次在赌场说姓景,微微一笑,“姓景名玉同!”
“景玉同”开国公回味了一下,“好名字!”
童玉锦心虚的催道:“还行吧,你赶紧回去,小心你儿子揍你!”
“也是,”开国公刚转身,又回过来。
“又想问什么?”童玉锦不耐烦的叫道。
“我下次到哪里找你?”开国公两眼殷殷的问道。
童玉锦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有缘自然就会见啦,干嘛要问!”
“哦……哦……”开国公想到相好的上去了,他以为小哥被人当小倌养了,不好意思告诉自己住的地方,想想也不再多问了。
童玉锦把五百两递给大丫,大丫看了一眼,没接。
童玉锦瞪了她一眼,她才不情不愿的接了,放到袖袋中。
准备出门的开国公又转身了!
“大哥,你又想问什么?”童玉锦怕了他了,翻了个白眼。
开国公若有所思的问道:“我想起你刚才说得‘物以稀为贵’,你让我少接这样的品鉴?”
童玉锦回道:“是,你不要什么人找上门都帮人家品货识,你要选真品,要挑有钱的名声又好的宰人家,懂不懂?”
“有点懂了!”开国公还真有点开窍了。
童玉锦看了一眼他的穿着说道:“还有,想做品鉴大师,以后不要穿得这么花里胡哨了!”
“……”开国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袍,降红的,花吗?
童玉锦见他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提醒说道:“你得把自己整得仙风道骨一点,明白吗?”
“哦,哦,有点明白了,像个大儒是不是?”开国公问道。
“对,就是那种感觉!”童玉锦笑了,老头领悟力还瞒强的嘛。
“谢了,小哥,要是我有搞不定的事情,我就等遇到你再说,好不好!”开国公笑道。
“啊……哦,随你吧!”童玉锦心想,你什么都等,是不是黄花菜都凉了,不地道的笑了。
“行,那小哥,我真得走了!”
“走吧,走吧,我说你这老头怎么跟我爹似的,唠唠叨叨的离不开我似的!”
“啊,你爹也是这样呀!”
“嗯”
“哎呀,你要是我儿子,我也离不开你,哈哈,不说了,我真回家了,赶在我儿子回家前到家!”开国公真得回家了,没有再回头。
童玉锦站在那里看着俏老头下了楼,自言自语道,“老头傻模傻样的样子还真有点像我爹!”刚想到二楼,被门口的夏小同吓了一跳,“咦,你怎么会在这里?”
“爷让我过来叫你,等你吃晚餐!”说完看了一眼已经下楼的国公爷,发现他并没有回头朝楼上看,吐了口气,悄悄做了个鬼脸,这叫什么事。
“哦——”
童玉锦高高兴兴的进了隔壁间,“咦,你们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在你……”赵翼博刚想说,被夏琰盯了一眼,不敢说了。
其他人当然更不会说了,翁媳之事属于夏家的家务事,他们不好插嘴的,都面带笑意的准备用餐了。
夏琰看了看童玉锦,说道,“到我身边来!”
“哦……”童玉锦如一只小狗般哧溜小跑到了夏琰身边,见夏琰悄悄皱了皱眉,明白了,怪自己没规没矩的小跑,咧开嘴一笑,“饿死了,有什么好吃的!”
笑得终于喘过气来的赵之仪默默看着在公堂之上如男人的童玉锦,此刻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娘子般讨好夏琰,看夏琰的脸色,发现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人,公事和私事竟分得如此分明,公事上如男人般雷厉风行,能言善辨,可是在生活上,她仿佛忘了自己曾风光无限的公堂,她仿佛比一般小娘子还要迷糊、还要不谙世事,这样深深的依赖着夏琰,能这样泾渭分明的男子都不多,更何况是女人!
赵之仪有点羡慕夏琰了,这样凤毛麟角的女人竟被他碰上了,自己将会遇到什么样的女人呢?
这一顿晚餐因为明天卫国府的花会吃得很快,大家几乎都没有喝酒,只是点了菜吃饱了肚子。
当他们从景春楼出来时,都快亥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