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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仪和夏琰两人竟然同时摇了摇头。
赵之仪说道,“不要说他任其他职务,光一个户部尚书就呆了近二十年,户部,户部你懂吧!”
童玉锦点点头,“懂,那还真是……”
“圣上的意思是,让你们两口子尽快忙完这件小案子,然后专攻他!”赵之仪传达着皇上的话。
“攻他?也得有证据才行,可不是空口白牙乱搞的!”童玉锦有些不安的说道。
夏琰坐在椅子上垂着眼,感觉到了童玉锦的不安,明白她的不安来自哪里,她居然入了皇上的眼,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几不可见的扫了一眼赵之仪。
赵之仪可是个人精,感觉到了这两子情绪的微妙变化,赶紧撇清自己,“看我干什么,我可没在圣上面前提过你妻子,要怪就怪……”他的言下之意是要怪就怪你婆娘太高调了,左一次参与案子,又一次参与案子,能不引起圣上注意才怪。
童玉锦吐了口气,“我就是个为民除害的女讼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是吧,夫君——”
夏琰抬眼展颜一笑,“对,没什么大不了的。”
童玉锦吐了一口气:“我们说案子,既然财产的持有人知道了,还有一个人在这案子中不合理。”
“谁?”赵之仪问道。
“死者的同窗!”
“他为何不合理?”
童玉锦说道:“他只递状纸,却不打理同窗身后事宜,让我觉得他这个热心别有用心。”
赵之仪问道:“那查到什么了吗?”
童玉锦摇头:“没有,无论什么案子,杀人,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动机,没有动机,就构不成杀人的行为后果,我理了一下他和死者之间的关系,发现他们君子之交淡如水,跟那天晚上其他一起来喝酒吃饭的人一样,有酒就聚聚,没事就不联系,没有一点利益冲突或是牵扯。”
赵之仪也推测道:“或许他就是随手帮死者递了一下状纸而以!”
童玉锦叹了一口气说道:“目前只能这样,不过,我会继续查的!”
“那对公审有影响吗?”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要看公审的结果怎么样?”
诚嘉十七年六月二十日,在京兆府公审外室杀人案前两天,诚嘉帝以贪污撤了马恩泰户部尚书的职务,任命户部左曹正六品郎中方又行代理尚书一职,此事一出轰动整个京城。
轰动有二,其一,马大人受贿让人不敢相信,虽然他受的贿跟其他官员比起来,不足为道,只因为不足为道的财产让他丢了二品大官的位子,让人感慨唏嘘,其二,方又行方大人官从正六品直升至正二品,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太不合理了,虽然说现在是暂代,仍然为正六品,可是谁都看得出,在暂代的这段时间内,如果方大人合格的话,那么他就官升八级,八级啊,简直就是飞得速度啊。
难以想象的不仅是外人,还包括方大人本人。
方大人在公署内接了圣旨后,浑浑噩噩的熬到了下班时间,浑浑噩噩的到了刚赐的二进宅子。
方夫人看着浑浑噩噩的夫君,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生病啊,难道又受刺激了?”
方大人两眼直愣愣的看向前方,一直到方夫人做好晚餐,让大儿子叫他吃饭。
方秉良叫了两声,“父亲,父亲……”
可是方大人一动也不动。
方秉良感觉不对劲,大叫一声,“父亲——”
方大人也是一动不动。
方大人最小的儿子大概六、七岁的样子,见大哥没叫动父亲,自己走了,他好奇的跑了过来,抱着方大人的大腿摇了摇,发现自己父亲理也不理自己。
没有叫动方大人的方秉良跑到厨房问母亲,“母亲,父亲怎么回事?”
方夫人正在收拾灶台,“一回来就是这样!”
方大娘在边上问道,“父亲想什么事还没有愣过神来?”
方夫人哼道:“谁知道,官升了两级,现在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方大娘笑道:“娘,你还当自己是教头(大陈朝(宋)教授武艺的人用的称呼,类似于现在的教练)的女儿哪!”
方夫人不满的说道:“怎么不是,我父亲是教头的时候,你爹还什么都不是,现在到好,翅膀硬了,竟连我的话都不搭理了。”
方大娘撅了一下嘴:“算了吧,娘,这周围邻居谁有你威风,把爹训得跟儿子似的!”
“死丫头,你乱说什么?”方夫人的老脸被女儿都说红了。
“难道不是,我爹可敬着你呢!”
方夫人叫道:“你哪只眼晴看他敬我了?”
“怎么不是,隔避男人什么官职都没有,还不是照样整天打婆娘,爹升官了,你可得给爹面子,不要人前人后的没大没小……”方大娘如当家主母一样点拔着自己亲娘。
方夫人唰得一下放下手中的碗筷,一幅准备打人的模样。
方玲俐吓得转身就逃出了厨房。果然,身后,她娘骂人的声音大得能拱掉房顶。
“死丫头,臭丫头,连娘佬子都敢说,看谁敢娶你,臭丫头……”
方秉良跟着方玲俐到了堂屋。
方伶俐先到堂屋,看到屋内的情形,吓得尖叫一声,“五郎,你干什么?”
已经爬到方又行头上的方五郎正乐呵着,双手抱着方大人的头,小脚正准备往方又行的肩膀上攀,听到大姐的尖叫声,吓得一哆索,双手松了他爹的头,眼看着就要摔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方大人直愣愣的眼珠子没动,却本能伸手捞起要摔下去的儿子,也许这就是潜意中的父爱吧。
方五郎自己也吓得要死,等安全呆在自己爹怀里时,他缓过气了,张嘴就大哭。惊天动地的鬼吼声终于惊醒了即将官升八级的方大人。
“啊……小五,你哭啥?”方大人迷迷乎乎的问道。
“父亲,你在想啥!”方秉良不顾小弟鬼吼鬼叫问道。
“我……我想啥?”方大人自言自语,“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
“啊……父亲,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方秉良不安的问道。
“恩”方大人点了点头。
“什么事?”方秉良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方大人却皱起眉说道:“按道理,韩大人和宋大人都出生名门,官居正五品,又掌着户部实权,凭什么让我代理尚书之职,为父想不通啊……”
“……”方秉良被这个消息咂蒙了。
方玲伶掏了一下耳朵,自己没听错吧,代理尚书?什么意思?
只有听到儿子哭声进门的方夫人听得最真切,“你升官了,阿行?”
“有可能吧,暂时代理!”方大人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
“天啊,造化啊,造化……”方夫人双手合扰连连念着阿弥陀佛,大声叫道,“大娘,赶紧去买香火烛等东西,我要拜神灵!”
“娘……”
“快去啊”
“哦——”
户部尚书府
马夫人正在吩咐人收拾府第里的家什,准备搬离尚书府,回到内院,发现马大人正坐在榻上看书,她气过去就拿了他的书,“你怎么还有心思看书?”
“为何没有?”前马大人抬起眼看向老妻。
马夫人看着什么事都不急的马大人,气不打一处来:“你都这样了还看什么书?”
“那样了?”马大人反问。
“丢官去职!”
马大人嗤笑:“我早就料到有今天这一遭了!”
“什么?”马夫人惊讶的看向马大人。
“做官就要有做官的自觉,浮浮沉沉还不是正常!”
“浮浮沉沉?哼,老大女婿还能浮得起来!”马夫人嗤笑。
“所以我只让自己丢官去职!”
“……”看着一脸笃定的马大人,马夫人像是明白了什么。
第189章 一见钟情 没有杀人
马大人嗤笑:“我早就料到有今天这一遭了!”
“什么?”马夫人惊讶的看向马大人。
“做官就要有做官的自觉,浮浮沉沉还不是正常!”
“浮浮沉沉?哼,老大女婿还能浮得起来!”
“所以我只让自己丢官去职!”
“……”看着一脸笃定的马大人,马夫人像是明白了什么。
京城某胡同
方伶俐拿着银角子转到了大街上,准备到火烛铺子买香烛,在京城近十年,她已经很熟悉京城了,京城靠近城南这一段都有什么铺子,铺子里的价格怎么样,没人比她更了解了,为何一个官家小姐会如采办婆子一样熟悉京城,还不是因为他那没银子拿回家的爹。
虽然家里最近置办了一辆马车,但是她好像不太习惯坐马车上街买东西,仍然习惯步行。
今天的街道像往常一样,车水马龙,热闹非常,已经十九岁高龄的方姑娘却没心情欣赏这些繁华热闹,漫步在京城热闹而繁华的街头,不知为何,她想起了小时候,小时跟父亲在外放县城里的那些事情,当中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她们经常打架,作为教头的孙女,她会几招几式,那个县令家的小公子不是自己对手,经常被自己打哭,可不知为何,每次被打后,他总是记不住还是来找自己玩,然后再次被打,现在想想,这些事仿佛就在昨天。
恨嫁的方大娘恍忽想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成亲,如果没成亲,那……她脸红了,红过之后,长叹了一口气,自己都十九了,那他都有二十出头了吧,应当早就娶妻生子吧。
方大娘所有的念想最后化为一声叹息,赶紧去火烛铺子买东西吧。
另一条街道,因为公务的原因,一位年轻的贵公子正带着他的属下寻找中午吃饭的地。
因缘际会中,冥冥之中,缘分好像天注定,恨嫁的方伶俐迎来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朵真命桃花,快要到火烛铺子时,方伶俐仿佛感觉到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她感到不解,转头找过去,指指点点似乎又不见了。
指指点点来自来哪里呢,方大娘所走过的酒楼。
酒楼门口,一个胖胖的妇人等方大娘走过后,扭着头说道,“看到了吧,走狗屎运的就是她父亲方大人了!”
站在胖妇人身边的瘦夫人看了一眼走过去的方伶俐不屑的说道:“你怎么会认识这么粗俗的小娘子?”
“以后人家就不粗俗了,人家是二品大员的女儿,不知多少人会去求娶,那像我们的女儿还是从六品小官的女儿!”胖夫人的酸水能淹了整条街道。
瘦夫嗤笑:“麻雀再怎么样还是麻雀。”
身边的小娘子跟着说道:“就是,上次她老娘带她到我们家做客,竟然掀裙子跟我家下人打架,真是粗俗不堪。”
另一个小娘子好奇的问道:“听说她外公是教头,难道连女孩都教?”
“谁知道!”
……
路过的赵之仪耳朵里,只有方又行和打架五个字,准备进酒楼的他退了出来,伸头看了一眼往前面而去的方大娘,方大人的女儿竟会打架?这么有意思?
方伶俐没有想到自己竟被人盯上了,她买好了香烛等东西,挎上篮子准备再到肉铺子里买些肉,爹以后就是大官了,吃肉没问题了。想到这里她高兴的咧嘴笑了,又想了一下,不对,我以后跟大郎一样,叫爹为父亲,显得大气些,对,以后就叫父亲。
买完肉的方玲俐出了铺子,挎着有些沉的篮子往回走。走到半道上时,一位年轻公子荷袋似乎被人抢了,一幅弱不经风的样子追着前面的贼人。路过她时,这个公子喘得不行停了下来,“那……那小贼……停下……”
方伶俐看着捂着心口直喘气的年轻公子,往边上让了让,瞅了一眼,继续走自己的。
赵之仪见方大人有身手的女儿竟然不出手帮自己,急了,对远处的随从使了一个眼色,另一个随从连忙‘见义勇为’的去追‘贼人’。
‘见义勇为’追上‘贼人’,扭打成一团,居然扭到了年轻公子面前,甚至打到了方伶俐的跟前。
年轻公子见他们扭打,要上前抢回自己的荷包,可是抢了几下都没成。
方伶俐看着一幅弱不经风的年轻公子叹了口气,放下篮子出手帮忙,扭打的两人仿佛不知道方玲俐过来抢荷包,半松半紧的捏着荷包。
方玲俐的身手只能说比一般女子好,但不能跟男人比,只见她站到边上,小脸崩得贼认真,寻找着伸手的机会。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认真时,总是很吸引人的,如果这种吸引再加上异性荷尔蒙的话,那大概就叫一见钟情了。
秦王五子赵之仪生得端是俊美无双,风流倜傥,一头乌黑茂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