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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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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大人点了点头,“嗯,出去做官要当心,不可拉帮结派,做好自己本职之事。”

    “是,儿子知道!”

    方大人说道,“夏候爷虽年轻,做起事来却杀伐果断,非常人能比,丧妻虽痛,却并不能打倒他。”

    “父亲,没见到夏夫人……”

    “怕是凶多吉少。”

    “岳丈大人也这样说。”方秉良说道。

    方又行摇头:“整条河都干了,也没见人影,周围民居,就差掘地三尺,生还的可能性怕是不大!”

    每一个人都觉得童玉锦生还的可能性不大,事实上呢?事实上似乎也是这样,大冬天带着受伤的身体跳到冰冷的河里,河面有顶极杀手,河周围有虎视眈眈想置她于死地的晋王府之人,不仅如此,她的三魂六魄还要被人往死处超度,她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

    不管生还的机率有多低,那怕就是死了,她能被一个人心心念念牵挂着,能被一个人恨不得与她同生,恨不得与她同死的放在心头,我想有这些应当足够了吧,也不枉此生了吧!

    可这世上之人,明明知道活着是多么不易,却仍然要苟且的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能体味人生百味,才能品偿儿女情长,领略这世上千般风景,万般柔情,才不枉走这人世一遭。

    京城皇宫

    胡须满茬的夏琰站到了诚嘉帝面前,没有了往日的气宇轩昂、神彩飞扬,面上一片暗淡,声音厮哑,“圣上,臣有事请奏!”

    诚嘉帝深深的看向自己的臣子,任由夏琰拱手弯腰低头而立,仿佛不知道他已经在河道冷风中站了三天三夜。

    大太监卫兆启悄悄瞄了一眼诚嘉帝,又偷偷瞄了一眼很虚若却强顶着身子的夏候爷,暗暗叹了口气,想不到小候爷竟还是个多情之人,真是夫妻伉俪情深哪!

    诚嘉帝终于开口了,“爱卿所奏何事?”

    终于等到问话,夏琰直起身子满眼请求而坚毅的说道,“圣上,臣恳请封了晋王府!”

    诚嘉帝和夏琰对视,许久没有开口。

    许久之后,诚嘉帝摇了一下头,“朕不准这个奏。”

    “圣上——”夏琰撩袍双膝跪下,“圣上,赵郡王的消息,圣上您还没有收到吗?”

    诚嘉帝双眼微眯,说道,“朕当然收到!”

    “那圣上为何不同意臣的请求?”

    诚嘉帝闭上自己的眼,鼻子微微呼气,“子淳,你发妻受害,朕也深感痛心,可如果……”

    “圣上,臣的心痛没人能明白,没人……”提到发妻,夏琰就感到自己的心痛得不能呼吸。

    卫兆启见夏琰居然漠视圣上的心意,刚想开口训斥,诚嘉帝挥手制止,卫兆启拱手弯腰连连退到后面,也许他就是做做样子,维护一下皇家的尊严吧!

    诚嘉帝冷哼一声,“心痛……没有人明白的心痛……”微微叹了口气,想起曾经过往的一幕幕,伤感竟不知不觉涌上心头,他怎么不懂,他比谁都懂,这种无语言喻的伤悲,只能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又有谁能明白,谁能懂!

    一时之间,两个相差五岁的男人竟都陷在悲伤之中,往日有多美好,此刻就有多伤悲,那些谁也无法替代的甜蜜、幸福怕是不可能再重来了。

    永宁巷

    明月大师一直在巷子尾徘徊,他低着头,闭着眼,念着佛经,前后左右,往返回复,不厌其烦,步履由慢变快,由快变疾,在外人看来,仿佛他就是随意走动,可是如果从天空俯身往下而看,他足踏而留下的痕迹却形成奇异的图案,图案在月辉的照耀下显得越来越明,仿佛要腾空而起一般。

    某山某小寺,山涧风鸣如虎啸,月出松间如清幽,如此景致,却没人欣赏,明空和独一两人斗法对峙已经近一天了。

    十方阵已经被破坏了,缺了三个向。

    独一冷哼道,“你以为不是十方,我就不能让小鬼现形?”

    明空回道,“当然!”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老态龙钟的独一更显老了,身上的脂肪仿佛已被燃尽,只剩下皮包骨头,可是对面的明空明明比他还大几岁,却富态有余,胖胖的脸上没有一丝褶子,肤和肉之间有着充盈的脂肪,让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衰老,仿佛就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罢了。

    明空摇头叹道:“我从未小看过你,只是你自己这样想罢了!”

    “道貌岸然!”独一狂狷的冷笑道。

    明家反问:“我为何要作如此状?”

    独一哼道:“当然是为了迷惑众生。”

    “你也太高看我了,迷惑众生,那我岂不是成魔成妖了。”

    独一趁明空说话的功夫,竟又点亮了一方道场。

    明空摇了摇头,甩出自己的佛珠,佛珠在十方道之上仿佛自己能游动似的,所到之处,烛火尽熄。

    “不……不可能……”独一惊得站起来,“不可能,不可能,我潜心修行,俗事不占,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明空冷笑一声,“俗事不占?那成山的银子从何而来!”

    “又不是我主动的。”

    “哈哈……原来你还想主动害人,难怪皮相、阳寿一天天阴损下去……”

    独一惊得连忙看自己的双手,一双骨瘦如柴手,就差看到森森白骨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明空没有受他的干扰,依然手甩佛珠、嘴念经文,十方道场上的烛火竟很快就熄灭了。

    “不……,老秃驴,你竟然灭了我的十方道场……”独一疯狂的扑过来。

    “你的?太不自不量力了!”明空轻轻避了一下,衣袍扬起又落下时,独一扑倒在地上,苟延残喘。

    而此刻,永宁巷上空慢慢升腾起一片亮色,对于常人来说,也许,就是觉得月亮光了些,可是对于有道行的人来说,那是魂魄聚集的祥光,它慢慢的聚于某处,然后消失不见!

    “阿弥陀佛——”明月微笑着看向某处,轻轻的松了口气。

    京城皇宫

    夏琰仍然看向诚嘉帝,“圣上,臣未曾求过什么事,臣只是想和刑部的人一起去封了晋王府!难道圣上并不想动晋王府?”

    诚嘉帝目光深深的看向夏琰,“为了一个女人,你在逼朕?”

    夏琰抿嘴直直的看向诚嘉帝,“圣上,臣的发妻,臣都维护不了,何以辅佐圣上?”

    “晋王是朕的叔叔,你总得顾着些皇家宗室的脸面!”

    夏琰凉薄的声音响起:“圣上的意思是东州府之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子淳——”

    “圣上,臣只想问,东州府的案子要如何了结?”

    诚嘉帝幽芒凌厉直直看向夏琰。

    夏琰微微抬起下巴,眼眸深黑。

    站在权力顶端的两个男人一时之间竟对恃起来。

    若大的御书房,即便有碳火,那森森冷意依然让人感觉冷到脊梁,属于男人之间的角逐进行的无声无息,却又波涛汹涌,锐不可挡。

    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作为臣子的夏琰让了一步,松了气的夏琰耷下肩膀,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如果圣上不想曾经的抱负,不想鸿图大展,臣无话可说,臣想……”

    诚嘉帝打断了夏琰的话:“你想致仕,找个地方躲起来想女人,朕说得对不对?”

    夏琰垂眼。

    “哼——”诚嘉帝冷嗤,“说到底,你还在逼朕!”

    “我没有——”夏琰连忙回道,“希望圣上同意微臣带着两个孩子游历于山水之间,否则臣不知如何过这下半辈子!”

    “你……”诚嘉帝气得心口起伏,“你就这点出息!”

    “是,微臣不比圣上,圣上志在天下,让天下太平、子民富庶,臣只想找个地方偷偷躲起来想想我的女人!”

    诚嘉帝却不再说话,背靠到龙椅背上,眯了眯眼,不知想着什么。

    大太监卫兆启几不可见的又弯了弯背,让自己的存在感近乎为零,他为何又要这样?

    为何?还不简单,夏琰说中了诚嘉帝的软肋,诚嘉帝的软肋什么?当然是江山社稷,万里河山!近数十年来,为了大陈朝,为了他的帝王抱负,为此隐忍了多少,又付出了多少,眼看着一个个挡着自己脚步,一个个为害朝庭的官吏落马,清明吏治就在眼前,可是东州府一案涉及的官员、贵族、宗室犹如一潭烂泥,他顾滤太多,为了宗室颜面,他……难道要止于此,不……不……可是……

    在宫灯的照耀下,诚嘉帝面上显得一派淡定平和,可是内心却天人交战,自己如果下手对付晋王,那么就意味着自己疏远了宗室,不,可能自己要失去宗室帮衬了,可是……诚嘉帝细细的想想执政数十年来,宗室为自己做了什么呢,能让自己惘开一面,似乎……

    竟然不知不觉中天竟亮了,丝丝白光透过天窗窗纸射进来,微曦晨光中,寒气渗人,骨头缝仿佛都钻心的痛。

    清晨,一轮橘红色的太阳慢慢从地平线上升起,给清冷而氤氲迷雾的大地涂上了一层霞光,霞光透过角角落落洒落,给寒冷的冬天带来些许温暖。

    浓浓的白霜在霞光的照耀下,犹如下了一场小雪,屋顶、枝头,白霜显莹剔透,好美的冬日早晨!

    暖暖的阳光隔着天窗照射进御书房,仿佛驱走了所有寒意,屋里暖了,屋内的人仿佛也因为暖意清醒了过来。

    夏琰听到对面的诚嘉帝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还年轻,还能和朕一起谈笑风生,回去看看一双儿女吧!”

    夏琰愣了一下后,给诚嘉帝行了礼,“多谢圣上体恤,那微臣就先回去了!”说完话后,夏琰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御书房。

    大太监卫兆启纳闷的不得了,执拗的夏候爷怎么回去了,难道知道圣意难违?他几不可见的看了一眼圣上,想再次揣测刚才那一句话究竟是何意时,诚嘉帝叫道,“扶朕回宫歇歇!”

    “是,圣上!”卫兆启连忙过来搀扶着诚嘉帝回宫。

    就在卫兆启还在逐磨夏琰为何轻易转身回家时,诚嘉二十年腊月初二,刑部并大理寺等司法衙门以迅雷不见掩耳的速度封了晋王府,晋王府上下五百口,全部入了刑部大狱,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再次进了大理寺。

    京城上下的人都知道,从刑部进大理寺,那么就意味着案子已经定性了,就等宣判了。

    整个案件,全程没有夏候爷参与,直到这时,卫兆启才明白诚嘉帝的用心,原来,圣上爱才,竟保护了年轻的夏候爷,没有让他成为宗室唾沫的对象,他叹了口气,圣上真是用心良口。

    年关将近,大理寺却没有休息,他们似乎比任何时候来得都忙,就在京城民众以为晋王府案件要到年后再审时,大理寺在门口贴出公告,将于腊八初九公审东州府贪污案。

    京里内外仪论纷纷,“咦,为何不是晋王府,而是东州府的案子?”

    “东州府案子在先,当然先办东州府的案子啦”

    “说得也是”

    “对个屁,晋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怎么可能会先办”

    “我呸,圣上要真认亲叔叔,就不会抓他,还何谈先办后办!”

    “也是哟”

    “要我说,东州府案子还没有办,晋王府跟着被抓,这其中肯定有必然的联系!”

    “有联系?”

    “我是这样猜测的”

    “得了吧,大过年,你不想过,我们还想过呢,赶紧别乱猜测了,马上就要公审了,听听不就知道了!”

    “对,听听就知道了”

    腊月初八

    整个京里的人都忙着吃腊八粥,除了开国公府,整个开国府沉浸在一片愁云密由当中,一年腊八的味道都没有,就连过年的味道都没有。

    夏琰痴痴的坐在房内,饿了木然的喝口稀粥,困了木然的闭上眼,仿佛行尸走肉,双胞胎小人儿开始还哭闹抹眼泪,后来连眼泪都不抹了,安静的呆在夏琰的大腿上,任开国公去哄去逗,都不理睬,就陪在夏琰的身边。

    开国公府的日子仿佛很难熬,可是其他人的日子仍然按部就班的过着,没有夏候夫人的公审,依然吸引了不少众人,大理寺门前依然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这个世界仿佛离开了谁都能转,唉,话虽这样说,总感觉没那么精彩似的,这不,大理寺的公堂上坐着严肃不苟言笑的大理寺卿——樊中易,他按部就班的提人问话,按部就班的威吓审讯犯人,看得众人除了害怕就是无滋无味。

    公堂之上,安坤跪在堂前,樊中易问道,“安坤,你可认罪!”

    “大人,小人逼不得以才这样做,还请大人明察?”

    “逼不得以?”

    “是,大人,小人虽是正五品通判,却毫无绝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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