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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着想做些什么,为了自己这段两次失而复得的爱情,终于,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她去了吴桐家。
吴桐看起来也有些憔悴,唐叔叔借故出去了,家里就剩下母女俩。
言小米不知道该怎么说,是说风榆阳是无辜的?还是祈求吴桐成全他们的爱情?如果这样,她该把自己的父亲置于何地呢?
“妈,那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言小米艰难地开口了,那段往事,对她和吴桐,都是无尽的煎熬。
吴桐漠然看着她,缓缓地说:“当初你爸去找那小子,那小子根本不见他,出来了那小子的爸爸,死缠烂打、不要脸皮、前倨后恭、势利爱财,这就是你爸爸送上门给人家侮辱的话,那小子根本不是小混混,居然是**,谁能想得到?人家压根就把你的事情当成一场笑话,还拿出一叠钱说是就当他们买个太平,你爸爸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吞又吞不下,那可是他最心爱的女儿!他出了门就打电话给我,当时声音都在发抖,短短一句话反反复复地讲了好几分钟都讲不清楚,我一听就觉得你爸爸已经有点不对劲,让他赶紧打车去医院,没想到就出事了。”
言小米张了张嘴,困难地说:“妈,那是他爸爸,他根本都不知道”
“小米,你不要再为自己为那小子开脱了,”吴桐盯着她,残忍地说,“如果不是你早恋,如果不是他隐瞒身份,如果不是你绝食,如果你爸爸不去找他,那你爸爸根本不会死!”
言小米的脑中嗡嗡作响,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曾经远去的阴影都袭来,让她想象以前一样,龟缩到自己的小壳里去。
吴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小米,你爸爸临走的时候都想着你,他不让我告诉你,说是怕你会内疚一辈子。你爸爸这么爱你,你难道还要伤他的心吗?”
言小米摇摇头,茫然地说:“妈,我想去见见爸爸,我好想他。”
吴桐伤感地笑了笑:“小米,他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什么也不说了,不要扔臭鸡蛋给我啊!(乾坤大挪移飘走~~~凌波微步飘走~~
☆、第 43章
秋风起了,天气渐渐地凉了起来,言小米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冷。
或者,为了惩罚她少年时那场不合时宜的爱恋,上天要让她一辈子都不能真正得到快乐。
风榆阳打电话来问她在哪里,言小米怔忪了片刻,忽然打起了精神,说:“樊樊,今天我们去欢乐谷玩好不好?”
“去那里干嘛?”风榆阳奇怪地说,“那都是些学生们去玩的地方,你吃得消吗?”
“当然吃得消!我很想去。”言小米很坚持。
“好,你等着我。”风榆阳无奈地说。
欢乐谷位于B市的近郊,是B市最大的主题游乐场,B市许多年轻人都喜欢这里,每个游玩项目前经常排着长长的队伍。两个人到了欢乐谷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二点多了,言小米第一次没有抱怨那贵得咋舌的门票,也没有计较现在入园要买全价票太不合算了,拦住了正要掏钱的风榆阳说:“今天我请客。”
风榆阳有些纳闷,不过才四百来块钱,也就不再坚持了。
谷内的设施光怪陆离,各种巨大的机械臂上下翻飞,一阵阵的尖叫声传来,令人不由得就振奋起来。言小米看着介绍,坚持要坐那个最惊险的过山车“雪域金翅”,风榆阳摸了摸胸口,心一横说:“行,豁出去了。”
言小米看了他一眼,担心地说:“你行吗?我记得你好像不敢坐过山车。”
“谁说我不敢?我只是不喜欢玩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而已。”风榆阳不甘示弱地说。
言小米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低声说:“好,就陪我这一次。”
雪域金翅的飞行过程惊心动魄、刺激流畅,一会儿从空中急速俯冲地面,一会儿垂直回旋身体失重,一会儿大回环,一会儿四十五度倾斜,风榆阳只觉得一颗心被提溜来提溜去,被揉成一块面团又被摊开来用擀面杖捶了又捶,简直苦不堪言;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和歇斯底里的喊叫声,让人觉得好像世界末日已经来临。
当过山车缓缓地停下来的时候,车上的人都惊异地看了过来,言小米坐在位置上伤心恸哭,泪流满面。风榆阳整个人都傻了,搂着言小米不住地安慰:“傻瓜,都结束了你还哭什么?人家都笑话你了。”
言小米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泣不成声:“樊樊,我害怕,真的好害怕。”
“害怕你还坐过山车?真拿你没办法。”风榆阳又好气又好笑,把她从座位上扶起来。
两个人在外面歇了好一会儿,言小米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只是眼睛通,有点发肿。她不好意思地靠着风榆阳,悄声说:“对不起,我真是扫兴。”
风榆阳买了一支冰棍,把它敷在了言小米的眼睛上,取笑说:“像个小孩子一样,又是哭又是笑的。”
“你不害怕吗?”言小米问。
“怕什么,就是难受,刚吃完饭坐的话,指不定全要吐出来。”风榆阳心有余悸。
言小米指了指不远处的两个升降机,兴致勃勃地说:“我们去坐那个吧!”
风榆阳呻吟了一声,拖着她就往后走:“小米,饶了我吧,我年岁大了,吃不消这个了。”
两个人在谷里坐着小火车兜了一圈,在离地十来米的高空轨道上俯瞰整个欢乐谷,只见各种游乐器械色彩斑斓,各式各样的人群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快乐地游玩着。尤其是经过那个蚂蚁王国的时候,孩童们的嬉闹声响成一片,令人觉得自己好像也回到了孩童时代。
“你看这些小家伙多有意思。”风榆阳忽然来了劲,拉着言小米趴在窗口看,“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也带他们来这里玩。”
言小米的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却仍笑着应声说:“好,他想去哪里,我们就带他去哪里。”
“怎么会是他,肯定是他们!生一个每天围着他转,要生个好几个,又热闹又好养。”风榆阳得意洋洋地说。
“小心被抓起来。”言小米白了他一眼。
“谁敢?”风榆阳居然理直气壮,“不行我们就去国外生,生好了再回来。”
言小米不和他争辩了,不一会儿,夜幕慢慢降临了,小火车绕了一圈,停在了亚特兰蒂斯,两个人登上了这个主题的聚能飞船,飞船上人很少,他们占据了一个角落,依偎在一起往外看去,整个欢乐谷尽收眼底,极目远眺,还能望见B市绚丽的灯光。
从欢乐谷出来已经将近八点,风榆阳让她在车上睡一会儿,言小米却特别得兴奋,一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末了,她不吭声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风榆阳,好像想要把他映进自己的脑海里。
风榆阳瞥了她一眼,取笑说:“怎么了,是不是我太帅了,你百看不厌?”
言小米掩饰地笑笑,说:“不是太帅,是帅呆了。”
“做梦都偷笑吧?像我这么好的男人被你捏在了手心。”风榆阳得意洋洋。
言小米慢慢地靠在了他的手臂上,低声说:“是的,梦里都在偷笑呢。”
很快,B市到了。风榆阳原先想要送她去裴零那里,言小米却说怕他太累,还是一起去他家里睡一觉。这话正中风榆阳的下怀,油门一加,飞一样地就冲着家里开去。
两个人都有点疲惫,分别去洗了个澡。风榆阳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言小米不在客厅,也不在客卧,他奇怪地找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卧室台灯亮着,走进去一看,只见言小米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胸前的两颗纽扣开着,隐隐可见雪白的肌肤;两条修长的腿□着,令人遐想连篇。
风榆阳以前不知道看过多少女人妖娆、妙曼的躯体,自认定力过人,此时此刻却只觉得血往上涌。他赶紧调开自己的视线,张嘴想说话,发现自己的喉咙都有点发干了,声音都沙哑了。“小米,快去睡觉,乖。”
言小米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走到了风榆阳的身边,踮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唇缓缓地送到了他的嘴边,学着他的模样轻尝着他的唇瓣,笨拙地将自己的舌往他的唇齿中送去。
风榆阳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一下子扣住了言小米的脖颈,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那甜美的味道让他沉醉。
良久,他才松开了言小米的唇,看着她迷蒙的双眸、嫣的脸颊,只觉得身体里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起来。“小米,你想好了?”他恨不得立刻和她倒在大床上,却依然找回了一些残存的理智,低声问道。
言小米没有说话,只是喘息着亲吻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不一会儿来到他的唇边,轻轻地描绘着他的唇形,无声地诱惑着他。风榆阳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轻柔地放在大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衬衫的纽扣被慢慢地解开,风榆阳亲吻着言小米的耳垂,慢慢地梭巡向下,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前胸不经意间,他抬眼一瞥,却发现言小米的眼角挂着一滴泪珠。
他怔了一下,顿时仿如被一盆冷水浇在头顶,沸腾的血液立刻冷却了下来。半晌,他轻轻地咬了一口言小米的脸蛋,笑着说:“小米,你可真坏,这样捉弄我,是想干什么坏事?”
言小米愣愣地看着他,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把整个人都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急促地说:“不是,樊樊,我真的愿意,不骗你的。”
风榆阳低低地在她耳后吹了一口气,笑嘻嘻地说:“好,我相信你,可是现在我不想了,小米,我还记得你说过,结婚了再把自己交给我。”
言小米拼命地摇头,嘴角挤出一丝微笑:“樊樊,别理我以前说的话了,我现在是真心的。”
风榆阳支起身子,凝视着她,良久,才低声说:“不,小米,现在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想你整个身心都属于我,不论是法律上的,还是形式上的。”
激情慢慢地褪去了,风榆阳搂着她,居然觉得这样比□更令人满足。他轻轻地玩弄着言小米的发丝,睡意渐渐袭来。
“小米,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闭着眼睛问。
言小米贪恋着呼吸着他的气息,她不想破坏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没有。”
“不许撒谎,一定有。”风榆阳喃喃地说,“明天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好。”言小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异常。
风榆阳终于睡着了。言小米侧过身,黑暗中,依稀可见他的双眸紧闭,狭长的眼线依稀可见;鼻梁挺直,温暖的气息在她身边萦绕。她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半梦半醒之间,直至东方发白。
“樊樊,我们分手吧。”
风榆阳醒来以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这样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要相信,小醋也很伤心,也很难过,默默流泪中~~尊的!!
☆、第 44 章
风榆阳一时还有些稀里糊涂,翻身搂住她,嘴里嘟囔了一声:“小米,你真坏,又捉弄我。”
四周一片静寂,风榆阳渐渐清醒,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定定地看着言小米,良久,他皱着眉头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言小米挤出一丝笑容,佯作若无其事地从床上下来,在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樊樊,我想了很久,我们俩的差距太大,不适合在一起。”言小米困难地说。
风榆阳笑笑说:“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扔掉,然后和你白手起家,从头开始?”
他的眼神有点骇人,让言小米有种错觉,好像只要自己一点头,他就会真的抛弃所有。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语无伦次地摇头说:“不是的,没有用的,樊樊,你别这样”
风榆阳笑了起来,半晌才冷冷地说:“言小米,你看着我,和我说实话。”
言小米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抱着头;痛苦地说:“樊樊,你别逼我,我不想说,真的,我们分手吧,分手了就好了。”
风榆阳顿时愣住了,急急地走到她身边抱住她,低声安慰说:“小米,你怎么了,别难过了,告诉我,我会解决的,你放心,一切都会解决的。”
言小米仿佛触了电一样地哆嗦了一下,使劲地推开了风榆阳,再这样下去,她所有的决心都会随之远去。
风榆阳的脸色阴鸷,半晌才沉声说:“好,小米,你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不然我不会答应的。”
言小米不敢看他的眼睛,紧握着自己的手,仿佛这样就能从中汲取力量。“你爸爸和我爸爸”她咽了咽口水,却发现喉咙象火烧了一样的疼痛,“出事前见过面。”
风榆阳的脸顿时白了,良久,他困难地问:“是谁说的?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