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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猫为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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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安穿好衣服程月一个不留神就走到床榻下的瓷碗边上,撅着屁股舔里面的牛奶——

程月转身见到此情此景上去照着他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苏淮安回过头委屈巴巴地崛起嘴。

“你乖啊。地上的碗已经不干净了。以后呢我要给你买新的餐具。你要学会像人一样吃东西。”

苏淮安傻傻地点了点头,“奥”了一声。

程月收拾好以后,领着苏淮安去找离渊下山买东西。

渝州城中,不乏披着毛皮大氅的有钱人和在旧布衣下冷得瑟瑟发抖的乞丐。冰凉的细雪从屋檐上飘落,屋檐下有糟粕的流浪汉任由细雪融化打湿鬓发……

程月三人一行一直穿着那身道袍,所幸有道法护体,不然也都冻成筛糠。

一身玄衣的离渊轻锁着眉头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话,程月想问问原由,却又不知从何开口。想了想憋出了这么一句。

“咱们仨出去吃早饭吧。”程月见街道上新开了一家“仙味居”的酒楼便忍不住要去尝尝鲜。

离渊淡淡点头,眉头放松了几分。

一进到酒店内,粗布衣的小二热情地上前招呼入座。古朴简质的黄梨花木前台前,一位身着暗红□□夹袄的老帮娘新涂了丹唇,风骚而韵味犹存。她的目光自打离渊进来就一直在这边流连。

想必她盯着离渊正望的出神……也对,离渊不论是颜值还是气质上都不是人间俗品可以相比的。

可遗憾的是,从始至终离渊都没有望向柜台的方向。

因为担心苏淮安徽出洋相,程月特意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挨着他坐下,离渊坐在她对面。要了饭菜茶水以后,三个人静静等待饭菜上桌。 

旁人眼中这三个人的关系好像是,一对神仙眷侣,外加一个傻弟弟。

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再三思酌。还是携酒踱步到程月的桌旁。却是对着离渊柔声道,“公子,这是本店新出的女儿红。公子要不要免费品尝?”

程月差点没茶水喷出来,不做声响地挑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他——离渊似笑非笑双眼垂眸把玩手中的茶盏。

再看那老板娘,眸中含羞,双颊微红。竟露出一副少女的模样——

“多谢你的好意。我不喝酒。”离渊继续把玩茶盏,淡淡地说道。此句的言外之意是不是你可以离开了呢?

程月此时倒是有些可怜这位卖酒的少妇,哎,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迷死人不偿命偏偏又清心寡欲不问红尘中事的闷瓜呢。

老板娘眼中掠过一抹失望,转身望向程月身边的这个虎头虎脑的小胖子。“这位小公子,要不要来点儿酒啊?”

程月又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她口中的这位小公子,也就是苏淮安。

程月挑眉用有几分古怪的语气问他,“小公子,这个阿姨问你要不要来点儿酒?”

苏淮安蹙了蹙眉,也没看那个老板娘,嘟起嘴,看着程月。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下一秒就抱住程月的胳膊。“麻麻,淮安还小,不会喝酒。”

害怕又粘人的模样真是心疼煞程月了。老板娘也没想到,程月这么年轻便是做了人家的娘亲,而且生出来的孩子竟如此可爱懂事。

见状,老板娘没有再逗留,灰头土脸的地从她的座位旁走开了。

苏淮安把头伸到程月肩膀下,蹭的程月心里痒痒的。她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哄一只猫。

“好宝宝,你乖乖。”

酒菜上来以后。离渊看起来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的眸中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拿起筷子,为程月加了一颗青菜,“师傅多吃点儿。”

“恩,乖。”

苏淮安看见了以后,嘟起小嘴,也学着离渊的模样,加了青菜给程月,“麻麻吃菜。”

“乖,你也乖。”

“……”离渊的脸似乎黑了几分。  程月低头不动声色地咀嚼,心里希望不要再出什么状况了——

就在她即将平静地吃完一碗米饭之时,耳边传来稚嫩的声音,“麻麻我想吃鸡——想吃鸡。”

“……” 

那一瞬间,程月的头上仿佛飞过一群乌鸦。 

程月也没有想到,她的小黄猫变成人以后智商这么低。给人感觉就像是一二岁的儿童。我怎么有一只智障猫啊……程月心里有些懊恼,想着要不哪天再去九重天偷些蟠桃给他补补智商。

“麻麻……鸡……”苏淮安低头用脑袋蹭了蹭程月的手臂,就像平时小黄猫撒娇那样。


程月安抚道,“你乖乖,我一会带你去吃鸡好吗?”苏淮安说的鸡不是在酒馆里卖的鸡汤类的菜品,而是需要在专门卖鸡的铺子里才能买到的特色鸡。

“不嘛不嘛~现在就要,现在就要~”

程月无奈,只好嘱托离渊帮她暂时照顾苏淮安,自己到前面的一家叫花鸡店买鸡。可不料苏淮安怎么也不要和离渊一同留在这里,说什么都要跟着同去。
程月拿他没办法,便是应了他一同买鸡。

      时值晌午,渝州城的繁华街头不时就传来一阵极其美味的菜品佳肴的味道,这饭香又夹杂着不知名的某种花香闻得程月是七荤八素,此时头有些晕沉沉的。
这时候迎面有一个容貌其俊美,身穿银丝镶边的宽袖袍衣的男子,朝程月走了过来,“姑娘,你需要桃花酿吗?”
     那男子生的十分妖娆,丹凤眼,长眉入鬓。眼部尾端是如花瓣般的红色。看起来说不出的蛊惑,妖魅。

他的声音十分的好听,富有磁性。仿佛曲乐悠扬,迷人心智。程月差点鬼使神差地说出那句“想要”。
    程月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企图将脑中的混沌敲出,“不需要的,我们只是想要去买鸡。”
要知道,她可是不会品尝酒香的。她拉着苏淮安转身就要走,身后突然飘来一阵异香,直击程月的大脑——
      程月心料不好,困意袭来,腿上一软差点瘫软在地。
“麻麻,你怎么了,我好晕啊——”
很显然苏淮安也出现了状况。
程月当时就好像是被猪油迷了心智。居然,鬼使神差的就跟着人家走。

他从袖中探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牵起程月。带她穿过熙攘的人群,穿过大街小巷。走过渝州城的青石板桥。
这一走,便如同脚下生了风一样,越走越快,竟是止不住前行的脚步。

“来,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品尝名酒——”

程月觉得头沉沉的,跟着他便走到了徐州城的郊外。
两人一直走到一座十分华丽的府邸门前。这是谁家的府邸?
此时程月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行动,如同被人牵制操控的人偶一般。
这里,她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以前渝州城好像没有这个地方吧?
他推开门,诺大的院落只有零星两个丫鬟。“姑娘请跟我来。”程月现在已经是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收藏牵动着我一颗想要码字的心……




第24章 险脱虎口
白衣公子拉着程月进到一间厅堂之内,几个丫头前仆后继将程月簇拥到一张梨木大桌之前,鲜果美酒应接不暇地被丫头送上来。

那白衣公子似乎很开心,眉开眼笑地捏了一颗葡萄送到程月嘴里,他紧挨着程月坐着,一手挽着程月的胳膊,另一只手喂她葡萄。

程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不就是往日一吃饭就黏上来的苏淮安……

刚刚听他说晕,合着自己一个不留神竟是把他丢在了大街上。

“姑娘,这是上好的桃花酿——这可是青丘白浅亲手酿的。”

程月听得七荤八素,打开酒塞,却是真的一壶好酒,酒香四溢,勾人心魂,迷人心智。这一闻,程月眼前几乎出现重影。

这酒,可真烈。

脖间传来呼吸的刺痒感,让程月汗毛直立,这家伙怎么说贴过来就贴过来了。

“姑娘生得这般倾城可人,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程月把他的咸猪手从自己胳膊上拿开,“你先说,你叫什么?”

“离殇——”

离殇和离渊只差了一个字,奇怪,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他?

他的声音比离渊更细一些,眉宇间也比他多了几分阴柔——

程月一晃神,面前的白衣男子已经出现了三个重影,其中最清晰的一个已经趴在自己的肩头。

浊酒入肠,口中传来一阵苦涩,一瞬之间,前尘记忆如烟幕弹从脑中炸开——前前后后却都是离渊的一双桃花眼。

从他第一次拜程月为师;入住清风阁侧卧海棠树向下那一望;第一次教他蜀山剑法他一丝不苟的模样;那日在仙境在他白皙的脖颈边上嗅到的淡淡清香;还有最近早上他前来奉茶后离开的淡漠背影……

与他相处的每一个点点滴滴都有说不清的感觉萦绕在程月心头,程月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这酒一入喉,历历往事给她的苦涩之感又浓烈了几分,一瞬间的记忆涌现让程月有些想哭。

真是苦酒。

有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温柔地抚过程月的脸颊,轻轻擦下眼角的泪花,语气温柔而妩媚,“怎么了,姑娘。”

“没事,呛着了。”程月咳了几声,仰脖间又喝了一口。

头晕目眩间只听得离殇说了一句,“姑娘,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一样容貌倾城的女子,不知你可否留在府上,陪我一生。”

程月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行——”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望着酒壶里出神,似乎没有意识到离殇情绪的微妙波动。

“哦?为什么?”离殇的手握在酒杯上,一道裂痕不意察觉的从杯底蔓延开来……

“因为我是出家人啊——”程月满口的酒水,痴痴地傻笑着,眼角挂着几点泪花。

“蜀山那些三脚猫的臭道士没一个是我的对手,跟了我,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离殇的脸上多了几分认真,似乎很期待程月的回答。

“不——”程月心里“咯啶”一下,但是没有想出心里不对劲的原由,摇了摇头,“我不能抛下他们。不能抛下他——”酒意上头,程月有些语无伦次。

此时此刻,离殇隐忍的情绪已经在爆发边缘,突然酒杯爆裂,瓷片四碎!
他咆哮道:“你竟要为了别人离开我,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缓缓说着,身体突然开始膨胀,连衣服也开始破裂,才不一会的功夫身体竟然长的像巨人一样……

这还没完,只见他的面容已经破败不堪,头顶的头发也所剩无几,唯有一张嘴发出嗜血的光泽,甚是吓人。

程月已经完全愣在座位上,发不出一丝力气。

“让我品尝你这颗蜀山之心的滋味。”离殇发出一阵怪吼,口中垂涎,伸出巨手便是朝程月抓了过来。

蜀山之心?

古典曾记载,蜀山心,掌门心,得之,功力升,复死生。

程月没想到这记载竟然都是真的。离殇骗她来这里,都是为了她的蜀山之心。

此时程月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她的蜀山剑法竟是一点也释放不出来。

就在离殇的手触到程月脖子的前一秒,一只三尺长的透明冰剑凌空而来,刚好刺破离殇的手臂。

离殇怪叫一声,缩回手臂,凌厉地回头望向厅堂的门口——他逆着光出现在门口,像一个骑士。阳光洒在的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了金。

天旋地转之间,程月已经被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程月勾着他的衣襟,“离渊?”

离渊低头,只望她一眼,“我不是酒吞童子的对手,只得将他暂时封印,现在我带你走。”

程月点点头,望见他的眼中仿佛有千家万户的灯火。

离渊抱着程月御剑将她带回了蜀山。他怀中的淡香仿佛更胜酒香……

月上柳梢头,半梦半醒间,程月身着一袭皎月色纱裙,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呆呆地在窗边支肘托腮地向外望。突然透过窗子她仿佛看到俊朗无双的师傅在向她招手,恍惚间又看到他的云翮师兄腾云对她微笑。

突然一阵急躁的敲门声将程月的思路打断,程月转身去开门。
随着木门打开,山头的凉风和一阵浓烈的酒气侵门而入。离渊静静的立在门口,向来淡漠的眸子今天在月光的照射下竟是浅墨一样的颜色。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程月,怀中捧着酒壶,程月只觉得奇怪,他平时不喝酒的。
今天是怎么了?
“你怎么喝多了?”
程月正纳闷,只见他意味不明地盯了她一会便是自己进了屋子,似乎是喝多了走路都有些不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个蹒跚,竟是将酒壶打在了地上,“哗”的一声,陶瓷四碎的声音让程月身躯一震……
程月揉了揉眼睛,发现刚刚竟是做梦。
再一看窗外,已是深夜。离渊从酒吞童子手里救了她以后将她送回房间后就回去休息了。刚刚的幻觉都是做梦。
“糟了!”程月猛地想起苏淮安被自己落在街上了。
一经发现,程月当即御剑下山。
此时渝州城的大街小巷里飘着细雪,而且空无一人。程月有些着急,不知道她的智障猫怎么样了,会不会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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