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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不解,“意念?”
玄元俯视她,“这剑携带不方便,不需要的时候可以念口诀将它“隐藏”起来。”
程月一脸的懵懂和崇拜,在玄元似笑非笑的眼中仰着一颗小脑袋,刨根问底道,““隐藏”起来时候剑去哪了?”
玄元轻轻摸了摸她额前的软发,“月月,你要知道,这把剑并不非凡物,它有自己的喜好,也有自己的生活。就算是宠物也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不会时时黏在主人身边。”
“月月?”听他这般唤她,程月抬眸,与他四目相对。面前的玄元五官精致,眸中含笑,程月恍然觉得自己有些睁不开眼睛。
夜里程月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玄元唤她月月,教她打坐还有心法口诀。
梦里他着一袭白衣,不时与她打趣,全然没有一个师傅或是蜀山祖师的样子。
当晨光照到枕边时,程月一脸舒适的从梦中醒来,睁开双眼时,唇角还挂着微笑。看天色,尚未到卯时。
程月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玄元的身影,恍然觉得昨夜经历的一切是梦,试探性地念了一遍昨夜玄元教的口诀。一阵清风忽然将南墙窗子的藕帘吹拂起来,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把赤金色长剑突然带着风朝她飞来!
“轩辕剑!”程月惊呼出声,原来她昨天做的不是梦。
程月暗暗地在心里惊喜了一番。看这天色应该未过卯时,程月换好弟子送来的蜀山特有的青衣,提着剑就要去赴与云泽的约。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匆匆回到屋子里找了一件旧衣,将剑包好抱在怀里,这才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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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来自长老的恶意
不出程月所料,一身淡青长衫的云泽早已在此处等候多时了。
一眼望去,云泽在远处的苍竹绿树的映衬下显得越发挺拔。衣袂随风而摆,好一副仙风道骨。
“掌门。”见程月走过来,云泽稽首行礼。
“早啊云师兄。”
云泽点了点头,目光在程月怀中所抱的布衫上停留。
“今天云师兄要教我御剑术吗?”
“恩。”云泽点了点头,清秀俊逸的双眼仿若无波的古井,“你的剑···”
布衫被程月拉下来的一瞬间,剑身所带的耀眼金光立刻涌现出来。
就连素来一脸淡然的云泽此时眼中竟也为之惊叹了一番。
“轩辕剑?”
“嗯。”程月笑着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自己拜玄元为师的事说出来。
云泽并未多问,短暂的惊叹过后又恢复一脸淡然,认真为她讲授起御剑的口诀以及口诀。
“剑本凡铁,因执拿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御剑之术,在于调息,抱元守一,令人剑五灵合一,往复循环,生生不息。”将轩辕剑置于地上,程月注视着剑身同时在心中默念口诀。
地上剑颤动了几下便没有了再动的趋势。
云泽在她面前掩饰了一遍,口诀一念,长剑便轻飘飘地浮了起来,云泽纵身一跃跳到剑上,眨眼之间,云泽便消失云端。
程月惊叹不已,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程月这辈子都不相信这世间真的有御剑术。
谁料云泽这一去便许久都没有回来,程月无奈只得自己一人练起御剑术。正午时分云泽也没有回来,程月在阴凉处歇脚,见一个身穿浅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从后山小径中走来,冷冷地打量她一眼,也没有与她说什么,往华池殿走去了。
程月觉得有些奇怪也没往心里去,看样子那人应该是蜀山的一位长老。
下午时程月觉得有些昏沉。不料竟然在阴凉处睡着了,听见有人唤她才醒来。
“掌门。”那声音响了几次才把她叫醒,一睁眼便看到云泽在叫她。
“我是睡着了吗。”
云泽默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程月揉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旁边还有两个人,清玄老掌门和一个身穿浅灰道袍的男子。
程月觉得那男子她是见过的,正是午路过这里的那位长老。
此时他正不屑地看着程月,目光冷的让程月觉得有些不自在。
“······”程月讪笑,尴尬地看了看他俩,“长老也在啊。”
“小小的黄毛丫头也能当蜀山掌门,师兄好生糊涂!”说话的正是那个长老,看样子程月接任掌门一职时他并不在场,应该是最近才回来结果发现蜀山已经换了主人。
清玄看起来并不理会他师弟的观点,淡淡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师弟不要凭一己之见和表象来看人。”
听清玄这样说,他也未在多言。
程月默默赞赏清玄的说法,想着找些别的话题来打圆场,“不知长老是···”
“贫道法号宗玄。”那长老冷冷开口。
“原来是宗玄长老,怎么前几日不见长老?”
宗玄犹豫了一会,半晌才开口道,“前几日在龙潭除妖,掌门养尊处优,怎么会见到我呢。”
听着宗玄的语气有几分不对,程月没再与他多说什么,转身示意云泽先退下。然后以有事为由告辞了两位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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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西桃村祸变
在蜀山待了一段时间,程月每天白天与宗玄修炼剑术,晚上与宗玄修炼道法,近来倒是精进了不少。
每月初一十五的上午蜀山都要开会,就是掌门召集几个长老和弟子在一起交流交流道法,讨论讨论蜀山内务琐事。
随着在蜀山待得时间一长,程月与几个师兄长老也渐渐熟识起来。虽说蜀山有百余人,但能参与掌门大会的算上掌门只有区区六人。有两位长老:清玄长老,宗玄长老;三位出类拔萃的弟子,云泽,云翮,云澜。
程月初来乍到每月又要有那么两天是一上午都要对着两个糟老头和三个小伙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别提多郁闷了。
这日辰时,程月正于华池殿与师兄长老们开会。
程月坐在朝南的高位上,两边是长老和弟子。长老们辈分高,坐右手边,弟子们是小一辈,坐程月左手边。
“各位长老以及弟子们对蜀山的建设大业还有什么建议吗?”
就在程月见无人开口,决定散会的时候,突然有一青衣弟子慌慌张张地跑到大殿,稽首行礼,高声道,“报告掌门,山下西桃村发生尸变,西桃村村民在外面求见。”
程月一听,起初觉得十分新鲜。但见几位弟子的表情有些严肃,很快她又改变了主意。
“让他们进来吧。”
青衣弟子对着程月稽首一拜,转身出了大殿,不过片刻功夫那弟子便又回来,身边还带了一个身着棕灰色布袍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见了座中的程月,当即跪了下来,“求道长发发慈悲,救救西桃村的村民。”
程月正思索着派谁去合适,只见宗玄长老捋着不长不短的胡子,眸光之中折射一抹狡诈之色,不急不缓地开口,“掌门不过双十便上任掌门一职,此次西桃村尸变若是掌门不亲自出山,只怕蜀山上下百余人会以为掌门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似乎不适合做这一派之主。”
听他这么一说,程月倒是觉得这次西桃村尸变,她是不去也不行了。
“宗长老多虑了。西桃村一事,我会亲自去调查清楚。”程月实在不愿看人脸色,想也没想就一口应了下来。
听程月这般说,在座的几人都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程月会答应的如此痛快。
“掌门,云翮愿随你一同前去。”
说话的是清玄的门下二弟子云翮,那日帮程月打扫过屋子。
程月点点头,“可以,你准备一下,一会随我下山。”
“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各位长老师兄可以散去了”
程月从华池殿出来以后回了一趟清玄居,带了师父赠的佩剑。与云翮约好在华池殿外的空地处集合。
临行前,清玄长老亲自在她耳边嘱托了一句,“此次下山,切记万不可在人前使出法术,也不可泄露天机。”
程月应了下来,当天上午便和云翮、以及那位村民一同下了山。
时值盛夏,山中草树葱郁苍翠,林中的阔叶掩住火热的太阳,层层掩映下使得山间小路被绿荫所笼罩,倒也不是那般燥热。
路上,程月开始与村民闲聊起来了解情况。渐渐的,云翮也参与其中,几个人说的很投入。
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程月从村民口中也渐渐了解了西桃村的情况。
村里第一个死去的人叫梁守俊。是一个已经到耄耋之年的老人,他的死是属于老到一定程度无疾而终的自然死亡。
可是他的死与接下来的四桩横死,又有什么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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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诡异
据村长说,梁守俊死的第七天村民梁广突然心脏病突发死去。第八天村民梁微上吊身亡。第九天村民梁欢在河边打水时突然溺死,第十天村里人人心惶惶,冤魂索命一说在村里流传起来。村里人基本是闭不出户,生怕再有谁死去。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那天晚上一个叫梁翠翠的村妇突然就疯了,抄起菜刀就对着她的丈夫砍了一刀,她丈夫当即身亡。她清醒以后无法接受自己杀死丈夫的事实,万分悲伤之下跳进了自家的水井里。
第十一天,天还蒙蒙亮村长便上蜀山去请道长了。
天色接近浅墨,程月看着不远处升起的袅袅炊烟,她知道他们三个人已经抵达村口。
又走了几步,只见迎面又来了几个村民,见了身穿道袍的程月来这里,就像见到救星一般,就差跪下磕头了。
程月扶起一个抑制不住情绪眼泪不止的老婆婆,“道长,你一定要为我的女儿报仇啊。”
“婆婆,您的女儿是···”
“我那可怜的女儿,翠翠···”
一念翠翠的名字,显然是被提了伤心事,掩面哭诉不止。
“各位村民不要担心害怕,我是蜀山的道长,今天我来这里就是为驱除邪煞,一定会还大家一个清静之地的。”
程月做了手势,云翮心领神会地上前一步,“师兄,符纸。”
云翮庄严地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找出数十张符纸递给程月,程月只拿了几张放在手中,“将这些符纸分给村民。”
云翮将符纸分下去以后,程月解释,“这是驱除邪煞的符纸,现在在这里的村民收好这张符纸,一会回到家里以后关好门窗,随身携带此符纸。”
眼见符纸已经发的差不多了,程月又说,“今晚邪祟一定还会出现,大家尽快回家把符纸送到家人手中吧。一会,我与我师兄会去村里其他人家里发符纸,请大家放心。”
听程月这般安顿他们,有村民稽首行礼,表达心中感激,一旁的云翮也用一种赞叹的目光打量着她。
“现在大家回家去吧。”云翮话音一落,除村长以外的村民们相继离开。待人走的差不多,王业缓缓开口,“道长,现在天色已晚,如不嫌弃,今夜就在寒舍将就一宿吧。”
程月没再推脱,打算将符纸发完以后在村长家中借宿。
夜幕下,村子里沉浸在诡异的宁静之中。只有点点灯火在不远处人家的窗子中摇曳着。程月与云翮在月色下走遍了这村里的家家户户。走到村东头的第七家时候,两个人突然就在门口停住了。
程月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就这么突然停住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回头望了望身后,发现云翮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也是早早停下了脚步。
打量了四周,程月发现这户人家的周围如同死一般寂静。从矮墙往里望去,屋里的烛火忽明忽暗似乎马上就要熄灭一般。
“你怎么不走了?”程月的心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空气中透着浓郁的诡异。
“等等。”眼看云翮神色和语气都有所警惕,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听云翮这般说,目光不自觉地朝他说的方向望去。
只见这户人家门口左边植了一棵柳树,右边植了一颗槐树。
槐树和柳树都属阴,且槐树又被称为木中之鬼,以程月一个不懂风水的人来看,这样布局实属大凶。且不说最近遇上的村民接连死亡这样的凶事,就算是没有人死,就凭这房子门前植柳槐两树的风水格局也必会引起凶煞之事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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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尸变
正在程月刚刚走进门口将要敲门时,一阵窸窣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师兄,你个高,你快看看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程月从云翮皱起的眉头中感到一种不妙,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强烈了。
“不好,是尸变。”
一听到“尸变”这两个字从云翮口中传出来,程月先是打了个哆嗦,然后也竟忘记了害怕,竟是扒着门缝要去看看。
这传说中的尸变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掌门,院里不妙,我们翻墙吧。”说时迟那时快,程月一闪身的功夫里,云翮身轻如燕,一下便越到矮墙之上。
程月则是手脚并用,吃力地扒住墙头。
程月手脚并用地扒在墙头上,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