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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堂!”沈千姿猛的从梳妆椅上起身,有些忍无可忍的朝他扑了过去,嘴里骂道,“你这混蛋!有你这样的吗?我这还没跟他拜堂呢,你就来说风凉话!”
她敢保证,这厮就是故意的,临成亲都不忘搞破坏!
沈韵堂身影一闪,不仅躲过了她的拳头,还朝门口退。
沈千姿歪着嘴,在众人惊呼之中朝他追了出去——
“你这混蛋,给我站住,我今天非把你揍得不能跟嫣然洞房!”
一时间,两抹身影从阁楼上晃到阁楼下。吓得忙里忙外的众人傻了眼,纷纷逼退。
“你们这是做何?”突然,沈潇从大厅里走出来,威风凛凛的朝打闹的兄妹俩吼道。
“爹,这家伙触我霉头!”沈千姿提着长裙,很没形象的往他那跑。
沈潇冷眼朝儿子瞪了过去,“还杵着做何?还不赶紧去上官府接人!”
沈韵堂微扬着下颚,大摇大摆的从父女俩身前走过。路过沈千姿时,还不往冷讽了一句,“本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还有,就你这些花拳绣腿,以后还得勤加锻炼,别到时被他欺负了跑回娘家哭,到时候本少可不会为你出头。”
“……”要不是穿着裙子,沈千姿真恨不得踹他一脚。
沈潇唬着脸,直到把儿子瞪走,他才将沈千姿拉到大厅里。
“你哥他就是这样,你马上就要嫁人了,他以后没数落你的机会了,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
沈千姿嘴角直抽。那混蛋,关心她就直说吧,非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见她不说话,沈潇叹了口气,威严的脸上突然有着一丝难以形容的落寞,说得话也很低很沉,“千姿,这些年爹亏欠了你太多。不是爹不要你,而是当初张巧音设计了我,又欲想加害你大哥,我一怒之下就想要杀她解恨。当时她告诉我说怀了身子时,我只当她是在骗我……后来无意中我去了你外祖母的家,本来是想抓张巧音,可是却打听到你的存在。爹知道来晚了,所以让你受了很多委屈。爹不求你原谅,也没资格得到你的原谅,爹只希望你跟钦城能好好的在一起……你要是想爹了,欢迎你随时来沈家堡。”
沈千姿有些愣然。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解释那个沈千姿的身世。
眼看的中年男子,或许在很多人眼中他是个威严的人物,可是在她的眼中,一直都是个宠爱儿女的父亲。
这些日子以来,她跟他接触越多,感受越深。若是以前,她或许会相信是他狠心不要自己的骨肉。可是通过接触,她觉得他不是那种对儿女无情的人。相反的,他对自己人,很纵容、很宠。算得上世间难寻的爹了。
张巧音是为人她再清楚不过,别说面前这个中年男人会恨不得杀了她,就是她,作为一个外人,都恨不得杀了她。如今她被抓回沈家堡,无论是什么后果也是她咎由自取、活该报应!
“爹,你以后多保重,等空闲了,我会同钦城去看你的。”她眼眶不知不觉的开始泛红。对于那个沈千姿的死,就算是她自私吧,她始终没勇气去伤害这个父亲的心。她也不想再提过去的话题,不管过去是如何,那些毕竟都成了过去,再去追究,又有何意义?她只需要知道,面前有个好父亲就足够了。
“好好……”看着面前一身红嫁衣、美得倾国倾城的女儿,沈潇不住的点头,深邃的眼底似有什么在闪动,他抬手将沈千姿轻拥住,喉间溢出的声音莫名的透着几分哽咽。
“皇上驾到——”突然,自大厅外传来一道传报声。
沈千姿抹了抹眼角,转身看了过去——
只见一抹大红色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器宇轩昂的走来,颀长的身躯在耀眼的红色衬托下,风姿卓绝犹如谪仙般踏着云彩从天而降。如画的五官如笔锋勾勒,一眉一眼都完美到极致,特别是那束幽深的眸光潋滟迷人,射入她的眼中,仿佛能夺人心魂。
这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穿喜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他比起上一次在洞房相见,更让她怦然心动。
半个月未见,她感觉得到他明显瘦了。尽管今日的气色好得让人艳羡,可她知道他这一阵子过得应该很辛苦。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行至大厅内,月钦城庄重严肃的朝沈潇行了一个大礼。
“行了,起来吧。”沈潇面带严肃的说道,也看不出来对这个女婿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垂眸,他看向身前的女儿,抿了抿唇,才轻道了一句,“去吧。”
捕捉到他眸底的那一抹不舍,沈千姿咬了咬唇,心里突然就觉得酸酸的。她知道沈潇很快就会离开了,对于这样一个父亲,其实她也是不舍的。
“爹,你保重。”朝沈潇跪下,她郑重的磕了一个头。
“嗯。”沈潇淡淡的应了一声,突然转过身,抬手朝他们两人摆了摆,“去吧,别错过了吉时。”
不等沈千姿起身,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牵了起来。
抬头,对上的就是那双含笑又充满温情的黑眸,那一汪的深情像暖阳一般注入她的心窝,手,不由得同他紧紧交握……
……
上官府
看着大摇大摆到府中接闺女的新郎官,上官泰眼疼无比。若不是想着今日是女儿的大喜事,他几乎都有种撵人的冲动。
特别是当沈韵堂从某间房把新娘扛出来的时候,上官泰都险些拔刀了。
这混账东西就不能守点规矩?迎接就迎接,搞得跟土匪抢亲一样,成何体统?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嫁女儿是被人胁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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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章,好卡脑壳…
正文 八十七 生个小皇子
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喜帕掀起,看着豪华的新房,沈千姿不仅乍舌惊艳,还感慨良多。
这可是她第三次入洞房了。
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结婚三次,这在哪个朝代估计都是稀少罕见的吧?
眼前俊脸放大,她含笑的将他脑袋推开,“闪边去。”
说完,她起身准备参观参观新居。不得不说,眼前的环境真的像是一种幻境,奢华、高贵、典雅、精致,大道雕龙画凤的墙壁,小到一杯一盏,处处都显示着精致唯美。
宫人都被月钦城谴退了,华丽宽敞的寝宫之中,就他们两人。
近半个月未见了,这还是大喜之日,月钦城怎受得了这般冷漠对待?
几步过去,将穿着喜服还东摸摸西碰碰的女人给拦腰抱了起来,随即走向了宽敞华丽的龙床——
“月钦城,你干什么?我看看都不行吗?”被他放在龙床上的百子被上,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沈千姿赶紧双手抵在他胸口上,就是不让他靠近。
他说过他会风光光的再迎娶她,他做到了。今日迎亲大礼全京城的百姓估计都出动了,路上的热闹她虽然看不到,可却听得清清楚楚。如此,还不够风光么?
只是今日的他却一发不言,从头到尾都不说话。就比如现在,什么都不说,敢和她装深沉,她才不想乖乖投降。
将她两手抓住置放在身侧,月钦城有些迫不及待的吻向了她的红唇。很急很急的占有她的呼吸。
“唔……”沈千姿忍不住皱眉扭头,她都差点忘了这男人的霸道了。
突然,后脑勺被他大手托住,让她一点退路都没有,呼吸全是他身上竹叶香的气息,那有力的大舌长驱而入很快的卷吸着她的舌头,痴缠,吮吸。
“千姿,我想你了。”被吻到快窒息的时候,男人突然放开她,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那炙热的呼吸烫煲着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栗。
沈千姿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手圈在了他脖子上,对上那双深邃潋滟的黑眸,她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要继续当哑巴呢。”
月钦城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薄唇顺势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抱着她玲珑的身子,他不由得收紧手臂,用了几分蛮力将她箍紧。
隔着一层层绚美华丽的衣物,依旧能感觉到胸膛上火热的温度。她知道他很想她,而她,也是一样。抬手摸上了他如画般迷人的俊脸,她心里还有些心疼。
“最近是不是很累?”
“嗯。”月钦城点头,同样抚上了她绝色的脸颊,突然笑道,“以后有你在身边就不累了。”
沈千姿抱紧他,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笑道:“我要是在,你岂不是更累?白天晚上都没空了。”
“呵……”月钦城突然低笑起来,大手揉着她的腰线,薄唇在她脖颈里来回舔舐,“你在身边,就算累,为夫也是甘之如饴。”
两人许久没在一起,似乎都有说不完的话、调不完的情,寝宫内,红烛摇曳,一直持续到天亮。耳鬓厮磨的倾谈,蚀骨**的抵死缠绵,为这华丽的寝宫增添了许多欢乐的气氛,夜越深,那一阵阵**的喘息和尖叫声越是纠缠不休,声声不绝于耳。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不休的热闹之夜……
……
而在泗水阁,同样的热闹。喜庆的婚房之中,尽管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传出,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却远远不断的传来。
今日的大婚,比起月钦城的隆重、沈韵堂的霸道,最为平静的就要数上官游了。
整个京城,怕也只有上官游的婚房最为安静平和。
看着坐在床边不停绞动衣角的女孩,上官游紧蹙的浓眉就没舒展过。不,应该说自从昨夜回到京城之后,他脸色就没好看过。
平日里的温润气息似乎都被淡淡的冷气所取代,那如玉的俊颜也不知道是因为赶路的原因没休息好还是怎么的,一直都透着一种冷白的感觉。即便一身绚红喜庆,也没为他脸上多添红光。
婚姻大事理应父母做主,他无话可说。父债子还,替爹报答当年的恩情,也是他人子理应做的事,可是……
娶一个刚刚及笄的丫头片子为妻,怎么想他怎么别扭。
别说洞房花烛夜要如何过了,他没掉头离开已经算是用尽了耐心。
喜庆的床边,穿着一身喜服的女孩一直都低着头,除了绞动自己的衣角外,再无其他的动作。
只不过许久都不见桌边的男人过来,她紧张之下,不免好奇的抬了抬头,朝对面看了过去。
“相……相……相公……”女孩怯怯的唤了一声。
上官游两道浓眉蹙得更紧。被一个丫头片子这么称呼,让他心中的烦躁感更深。
暗自吸了好几口气,他才没忍着冲出房门。
他一直都记着爹的话,就算不满意这门亲事,但也必须得承下。没她娘亲当年的相救,就没有爹如今的安然在世。这个女孩没有错,错的只是他不喜欢而已。
他上官游的妻子可以没有倾国容貌,可不论如何,都应有大家女子该有的风范。温恭、贤淑、大气、端庄,没有这些,以后如何帮他持家?
可看看眼前这个,年纪小不说,长得就像一根竹竿似的,说她及笄,他都不信,再说性子,从盖头掀起来那一刻,他就只看到一张胆小如鼠的脸,好像他是个怪物会随时把她吃了似的,可笑之极,别说他不是怪物,就算是怪物,也不会找她这样的下口。一晚上,说一句话还得结巴半天。
就这样的丫头,以后如何能站在他身边陪同他打理上官家?
好在成亲之前,他就有了心理准备,否则,他现在哪会耐着性子坐在这里。
这样的人注定不可能同他在一起,他要的女人也绝对不是这样胆怯如鼠、软弱无能的。但为了爹,他必须得冷静对待,哪怕再不喜,也得熬。
只要熬过这几年,待她再长大一些、心性再成熟一些,以后再和她商议,争取为她另选一个好的出路。毕竟她娘亲曾经的遗言也就是希望她能摆脱郑家过点好日子,也没说非要赖死在他们上官家。
蹙着浓眉,他起身,面若覆冰的走向床榻,看了一眼那巴掌大瘦瘦的小脸,不冷不热的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先睡。”
女孩还在绞衣角,怯怯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干净的小脸上突然浮出两朵红云,清澈纯净的眸子闪动羞涩的光芒,脆脆的声音颤颤抖抖的问道:“相……相……相公,不……不洞……洞房吗?”
“……?!”看着面前青稞小豆芽般的女孩,上官游如玉的额头不停的冒黑气,袖中的手紧了好几下,才没转身离开。
她知道何为洞房不?
别说他不喜欢招惹女人,就算他需要女人,也不会饥不择食的对她下口!
“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