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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一代帝王,竟然过得如此卑微,还得事事看儿子的脸色,连性命都有可能不保,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寒心和酸痛。
他即便再不对,可也是那孽子的父皇,那孽子竟然如此狠心绝情的对他。
“可恶!”月清怒不可遏,攥着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精致的茶具都被他拳头震了震。
这个从小含着金子出生的大皇子,自落地起就被册封为陇南国的太子,不仅有着高不可攀的身份,且受尽荣宠,被宁太后和月凛一直捧在手心里,甚至一度的将其作为骄傲。
可如今不仅最疼爱他的皇祖母去世,在他被人软禁的时候,本该属于他的皇位也生生被人撬了去。而他一夜之间从一国太子被贬为伏顺王,这让从小就高高在上的他如何能接受?
月清受月凛宠爱,不但因为他是皇长子,且在容貌上,月清也同月凛年轻时极为相似。只不过月凛因为人到中年,身子发福从而显得有些臃肿罢了,而月清则是有着月凛年轻时的容貌,五官周正,浓眉大眼,只不过脸颊骨骼略宽,虽说气质矜贵,可容貌上比起月钦城倾国倾城的姿容,就稍显逊色了。
如今高贵的太子爷身份被贬,且挚爱的亲人受到如此大的创伤,可想而知,他心中是该有多恨。
“父皇,母后呢?母后她是不是……”月清突然紧张的问道。
月凛再次沉痛的叹了口气,“皇儿,你母后她没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月清声音有些颤抖,隐隐的感觉到不安。
“只不过因为你皇妹朝阳公主之死,你母后伤心欲绝,如今整日把自己关在寝宫里……她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什么?!”月清瞳孔睁到最大,“父皇,朝阳、朝阳她也遇害了?”
月凛抹了抹眼角,想起女儿之死,更是惋惜悲痛。
是他这个做父皇的无能,才没能保住女儿的性命……
看着儿子铁青着脸拔腿就跑,月凛赶紧追了出去,“皇儿,你要去哪?”
“我要去见母后!”月清头也没回的吼道。
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多少让他不能接受的事?
还记得离宫之前,他还享受着幸福的亲情,没想到几个月之间,他所在乎的人都落的如此凄惨的下场……
月凛叹气的追了上去。他知道这些惨痛的消息肯定会伤到儿子的心,可是这些事注定是瞒不了的。他必须要好好看着儿子,千万不能让他冲动鲁莽,否则他们就真的全完了。
……
荒芜的小山头上,一女孩坐在地上,嘴里还咬着一颗糖葫芦。
离开祁水县快两天了,郑欢乐只敢在郊外无人的地方栖身,庆幸的是她出来的时候带了七八串糖葫芦,要不然,就她身无分文的情况,加上四处又没有人烟,恐怕早就饿得连吞口水的气力都没有了。
手里就剩下最后一串糖葫芦了,吃完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看看四处荒芜的山地,郑欢乐自己也觉得很难受。
她不能再在此待下去了,否则早晚都得饿死。
她出来两天了,那男人肯定把县城都找遍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找到郊外来,她得想个办法把自己彻底的藏匿起来,等多过一阵子,那男人因为找不到她肯定就会回京,到时候她就又可以回砂红村了。
她就是这样的打算的,所以才让自己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待了两天一夜,哪怕对四处的环境充满了恐惧,可她都拼命了忍了下来。自从离开京城后,这样独自一人的情况已经渐渐的被她习惯,甚至把这种恐慌和害怕都变成了一种习惯。
至少她不会再为这样的情况而流泪哭泣。
抱着膝盖,她无神的看着脚边的沙土,整个人有点晕晕欲睡的。
直到视线中突然多了一双大长靴——
“啊——”刚看第一眼的时候,她以为是幻觉,可当她抬头,看着某个男人冰冷的面孔时,吓得她瞬间朝身后仰躺下去。
“跑啊!有种你给本少再跑试试?”从天而降的男人那俊脸冷得就跟冰块雕刻的一般,连说话都失去了温度和风度,凌厉的嗓音充满了粗鲁。
郑欢乐根本不敢正眼看他,从惊吓中回过神,她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从地上爬起来,撒开脚丫子就朝身后的方向狂奔。
男人突然的出现,她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自己的震惊,更没时间去想他究竟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此刻的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该死的!”上官游忍不住低吼一声,这死女人还当真敢跑?
知道她跑路以后,他立马就让人搜查整个县城,还派人将主要路道都把守住。一晚上过去,都没有消息传来,他就猜到这小女人肯定是躲在附近。又花了一天时间让人搜寻附近的村庄,都没有找到人,最后不得已他才搜到这片荒山上来,没想到这死女人居然躲在这里。
好好的少夫人不做,竟然跑出来当野人,这女人,他是真的恨不得立马掐死她!
看着那连滚带爬想拼命逃走的背影,上官游眼眸一眯,运起轻功就追了上去——
“啊——啊——”当郑欢乐撞到一具结实的胸膛上时,吓得她脸色苍白,连声尖叫。
上官游单手一捞,动作近乎粗鲁的将她给甩上了肩膀,冷着脸的他,带着一身愤怒,利落的运起轻功离开了原地——
这一次,他不会再饶恕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惹怒他的女人!
……
熟悉的宅院,熟悉的房间,一回去,郑欢乐就被扔到了床上,还不等她伸手揉揉被摔痛的屁股,抬眼之间就看到某个男人正快速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袍。
当那白皙结实的胸膛光裸的呈现在她眼前,出于本能的,她再次失声尖叫起来。
“啊——”
看着受惊过度的小女人,上官游根本没心思搭理,此刻的他压抑了两日的怒气,说什么,他今日都要好好的教训这个该死的小女人!
看着他庞大健硕的身躯朝自己扑来,郑欢乐更是叫得震耳欲聋,“走开——啊——你走开——”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对她,但是她知道他肯定想欺负她。面前放大的俊脸绷得有些吓人,不仅如此,就他那庞大的身躯所散发出来的气势都充满了浓烈的危险气息。
力量的悬殊让她没法反抗,除了尖叫以外,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发泄此刻的恐慌。
上官游几乎是没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后,他冷着脸,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撕扯起小女人身上的衣物。薄唇更是带着一股狠劲凶狠的欺负上了那张尖叫的小嘴。
唇齿配合用力的吸吮、啃咬着她,大手更是粗鲁的将她身上被撕裂的衣物统统扯掉——
瞬间,不仅是郑欢乐开始颤抖,就连上官游自己都有些微颤。她的身子他是见过的,可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她。
她的身子很单薄,但又软又滑的触感却让他觉得很美好,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般让他爱不释手。
“呜呜呜……”男人的怒意已经让郑欢乐感到害怕了,此刻被他如此亵玩,郑欢乐颤抖着身子,哭泣声瞬间从唇齿间溢出,眼泪也汹涌的流了下来。
上官游微微一怔,被她的哭声拉回了一些理智。放开她被自己啃咬得又红又肿的唇瓣,他微微撑起身子,黑眸忍不住朝下望去,这一望,将女人的身子全部收入眼中,一团暗火瞬间在他黑眸中点燃,让他眸中释放出来的温度越来越高,那眸光变得深邃而又火热。
“相、相公……”郑欢乐总算服软了。此刻的她脸色又青又红,青的是被吓出来的,红的是被羞出来的。大眼睛滚落着惊恐的泪珠,别提有多楚楚可怜了。
听着她熟悉的唤声,上官游紧紧的抿着薄唇,火热的眸光瞪着她,“说,你还跑吗?”
郑欢乐使劲儿的摇头,“呜呜呜……不跑了……”
尽管她这般承诺,可上官游根本就不相信。这些日子,他对她如此上心,她竟然都不放在眼中。而今,他若是再不拿出杀手锏,这个女人还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气他。
手掌依旧罩在她身上,他眸中的热火越多,就连气息都变得粗重起来。
“既然不跑了,那就别哭了。”他微微一侧,薄唇落在她红红的小耳朵上,一边轻吮着一边沙哑的说道。
“相公……放、放手……”郑欢乐连求饶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即便两人同床共枕,可是这样的场景却超过了她的接受范围。
“不放!”上官游霸道的在她脖子上轻吮起来,特别是嗅着她身上女儿家的馨香,他更是加重了力道,从她耳上蔓延到肩膀,在她白皙滑腻的肌肤上不停的轻薄。
“呜呜呜……”郑欢乐缩着脖子,更是羞赧的哭了起来。
“有何好哭的?”见她打算没完没了的哭下去,上官游顿时就冷了脸,“成亲那日你不是主动要求洞房么?今日我就把洞房补给你!”
“……?!”煞那间,郑欢乐哭声没了,一双水眸又惊又懵的看着他冷硬的脸。很明显,这个很小就没娘的丫头压根就不知道洞房的含义。
她这样,无疑是让上官游更加下定了决定要她。
放开她的双手,他手掌轻抚起她瘦瘦的侧脸,那滚烫且颤栗的肌肤让他知道她在害羞,也在害怕,可是他已经做下了决定不会再放过她。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追着她四处跑,他要尽管让这个小女人随着他回去,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彻底的变成自己的女人。
温热的指腹在她瘦小的脸蛋上游走,从她秀气的眉眼缓缓的滑到她红肿的樱唇上,他眸光火热,盯着她红唇的唇瓣,回味着她檀口甜腻诱人的味道,喉结忍不住的滚了滚,薄唇再次落下——
这一次,他没有一点粗暴,而是很温柔的**着她。
“张嘴。”他沙哑的开口,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诱哄。
郑欢乐怕他,打从心眼里就惧怕身上的他。怕他再次粗鲁的咬疼她,不得已,只好微微开口。下一瞬,他湿濡的大舌长驱直入,温柔又不失霸道的在她口中扫荡……
“唔……”她忘了要反抗,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嘴上,身子依旧在颤抖,很显然,是害怕他突然下口咬她。
随着亲吻的动作,上官游的大手也没闲着,探索般的点起了火——“呜呜呜……”陌生的触感袭来,郑欢乐用手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一会儿相公好好疼你,知道么?”上官游实在看不下去她受惊的样子,伏在她耳边又哄又亲的说道。
“相公……呜呜呜……”郑欢乐捂着脸,断断续续的哭声从手心里传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上官游撑起身子,将自己遮身的亵裤给褪下,紧绷的身体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再次覆上了她——
无视她的惨叫和哭求,他纵情的索要,直到怀中小女人晕过去,他才不知餍足的放过她——
翌日
当睁开眼的那一瞬间,郑欢乐捂着脸再次失声痛哭了起来。在她身侧,某个男人不知去向。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委屈,她哭得格外伤心。
哪怕再无知,她也知道昨晚的一切代表着什么。
以前要忍受他的坏脾气被他冷嘲热讽,而今自己连最宝贵的贞洁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最终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带着浑身的酸痛,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她取下衣架上的一套崭新的衣裳,双手哆嗦的为自己穿戴起来。
站在地上,双脚忍不住打颤,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一处殷红,湿润的眼眸中有着数不尽的悲痛。
当上官游从外面回来发现房中并没有小女人的身影时,肺都险些气炸了。
“来人!”他冲到门外,低吼了一声。
“大少爷。”有两名男子从侧面出现,快速走过来恭敬的行礼。
“那女人去哪了?”该死的,她居然还敢跑?当真是不要命了!
两名随从打扮的男子相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回道:“回大少爷,少夫人此刻正在厨房煎药。”
闻言,上官游一身的火气突然就没了。
“煎药?”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疑惑。
“是的,大少爷,少夫人两刻钟前去药铺亲自抓了一贴药回来,说是要煎来自己喝。”手下如实禀道。
“……”上官游皱紧了浓眉。朝两人挥了挥手,他紧抿着薄唇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郑欢乐正将一壶煎熬的药汁倒入碗中,就见某个男人冷着脸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