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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钦城唇角扬得高高的。拍不拍马屁无所谓,能哄得她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日子,其实她才是最累最苦的,怀着身子不说,既要忍受怀孕的折磨,还不忘关心他饮食起居。天知道他有多羡慕沈韵堂,能整日守着自己女人,两人甜甜蜜蜜的度过,那应该才是最幸福的。
“对了,那金香炉如何了,可有发现什么?”一番推心置腹的表露后,月钦城突然正色的问道。她离开时给他使了眼色,很显然是要去确定金香炉是否有问题。
避免伏顺王起疑,所以他才不得不耐着性子陪他饮宴。
说起金香炉,沈千姿就开始皱眉。
“这东西应该是真的,只不过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伏顺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此贵重的东西他竟然轻易的送人,说没古怪谁信啊。”
月钦城面色沉冷的点了点头,“伏顺王的用意的确值得怀疑。要不将这金香炉归还上官家吧,与其担心种种不如让上官家拿去拍卖,如此还能赚足不少银子。”
“那怎么行?”沈千姿立马反对,“这金香炉我打算送给沈老头的,这么多宝贝我就看上了这件。”
“你有这份心意就成,岳父他不会计较这些。”月钦城劝道。
“不行不行。”沈千姿连连摇头,“送得太随便还不如不送,这大老远的给他老人家送礼,怎么得也该挑个最满意的。”
月钦城叹了一口气,打算了和她争执的念头。
“那金香炉既然是真的,为夫这就让人准备尽快送去沈家堡,可好?”
沈千姿还是摇头,“不必这么着急,我还准备验验货。”
“嗯?”月钦城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不是验过了?”
“货是真的,可是我想看看那金香炉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月钦城更是不能理解。
沈千姿解释道:“虽说东西是真的,可是如果没那些玄乎的作用,我觉得也很掉档次。咱们先试试看,看这金香炉到底有多神奇,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件宝物,总得让我先开开眼界再说吧。”
“……”月钦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见到有人送礼是这种情况的,那一品金香炉能卖到几十万银子的价格,就足以见得那不是凡物。这女人,真心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横竖他都说不过。
……
伏顺王府
月凛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儿子的回报,脸上露着满意的笑。
“这么说那女人是收下了?”
月清同样得意的点头,“父皇,如此贵重的宝物,他们岂会拒绝?”
“嗯。”月凛笑着赞道,“这事你做得极好。”
对于月凛的夸赞,月清似乎并不看重,而是略带谨慎的问道:“父皇,您确定金香炉会帮我们达成心愿?”
月凛笃定的点头,“那是当然,只要那女人一用,这金香炉自然就会起到作用。”
月清蹙眉,“那她若是不用呢?”
月凛摇头否认,“如此贵重的宝物,她岂有不用的道理?更何况她如今怀着身子,但凡对胎儿有用之物都应当会重视,这金香炉是罕见的至宝,你二弟同上官家关系甚好,应该最清楚这其中的玄妙,那女人拿着金香炉不用,难道还能送人不成?”
闻言,月清觉得是这个理。
就是因为怕宝物太廉价吸引不了那女人的注意,所以他才愿意舍弃这难得的稀世珍宝。那女人怀着身子,断然不会浪费这么一件有用的宝物。
想到什么,他眼眸微眯,一丝黯沉的冷光从眸底溢出,让那刚毅俊朗的脸瞬间多了几分邪气。
江山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拱手让人,更不甘心对别人俯首称臣!
想用子嗣来稳固地位,简直是做梦!
……
品宝宴会场
上官泰让人找了几圈都没找到某个女婿,最后才把儿子给逮住问话。
“那小子去哪了?”
上官游让小娇妻在临时休息的房间里等他后,就到他这里来回话,被问道沈韵堂的去向,他也挺无语的,“他还能去哪,早就陪同嫣然回府了。”
闻言,上官泰冷着脸大骂:“这懒东西,我们在这里忙得团团转,他倒好,居然丢下一堆事回府!”
上官游耸肩,并朝他笑道:“这下你总该知道儿子和女婿的区别了吧?”
这老头子,前一阵子可把他给嫌弃惨了,一见面就训他,一训他就拿那姓沈的来做对比,什么儿不如外人的话都说出来了,要多伤人就多伤人。
上官泰瞪眼,怒道:“你少给为父得意,比起韵堂那小子,你就没资格得意!”
上官游惯常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了,“臭老头,那女人我已经哄回来了,你还有哪点不满意的?”
需要如此偏心?!
上官泰冷声一声,凌厉的眸光将他从头打量到脚,也从头鄙夷到脚,“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同一天成亲,可你瞧瞧,他们都快当爹娘了,你还在做何?如此无用,还嫌为父不该说你?人韵堂性子是不怎么好,可贵在争气!可是你呢?成亲几月了,不见有喜就算了,还成天让为父替你操心,你觉得我应该满意?”
“……你!”上官泰揉了揉胸口,就差当场吐血了。
臭老头,这生孩子的事也能拿出来比?!
还能再无理取闹一些么?!
幸好他跟那小女人圆了房,若是被这些人知道他们还未圆房,不知道这臭老头还会说怎样难听的话?
冷下脸,他朝自家老爹扬高了下颚,恨道:“我要有沈韵堂那般闲,我也早就当爹了!”
他也不看看那姓沈的整天都做的什么事,整日围着他妹妹转,若她妹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那才叫怪事。给他时间天天围着自己的小女人转,不出一个月他也能当爹!
也不知道上官泰是不是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到的就说道:“那好,为父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要能让欢乐怀上,为父就再不说你半句!”
“……?!”上官游只觉得自己心肝肺都开始抽搐起来。
他就随口说说而已,这臭老头居然当真了?
这生孩子的事谁能保证?
一个月?一个月能做何?那小女人到现在都不愿意他碰,别说一个月了,照这般情况,给他半年时间他都不一定能当爹!
最重要的是……那小女人这么小就要当娘,合适吗?
这臭老头想孙子想疯了不成?
看着儿子对自己瞪眼,上官泰更是没好气,“说你不如韵堂那小子你还不服气?你说说你哪样比过他了?为父让他做事,他懒归懒,可人也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从不让为父操心,更重要的是为父还不用花一个铜板。哪像你,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同为父瞪眼!”
闻言,上官游脸黑得就差当场暴走了。
此刻,某个被夸赞的女婿没在场,若是在场,估计也会当场吐血,搞不好还有可能当场发飙。
……
被上官泰无端训了一顿,上官游回房的时候脸色都还是铁青的。
看着他那骇人的脸色,正在房里等他回来的郑欢乐吓得没敢吭声,还不着痕迹的往角落里躲,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过来。”上官游没好气的朝她命令道。
他这样子郑欢乐哪可能轻易的朝他靠近?躲都来不及。心知自己并没有得罪他,可是面对心情不好的他,她也害怕。
上官游气得够呛,抬脚就朝她走过去,将她想跑的身子快速的捞到自己怀里。
“不要!相公,不要!”郑欢乐被吓得不轻,破口大叫了起来。
“……”上官游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快吐血了。不要什么?他可是什么都没做!
看吧,照她这样,一个月有孩子?一年都不可能!
他们一个个,铁定是串通好了来欺负他的!
“嚷什么,我又不是吃了你!”一巴掌轻怕在她屁股上,他冷着脸斥道。
郑欢乐捂着屁股,清澈的大眼委屈的抬头望着他,仿佛随时会哭。
看着她小可怜的样子,上官游一肚子的气瞬间就消了一半。
“饿不饿,相公带你去用点吃的?”他耐着性子问道。抱着她软弱无骨且没几两肉的身子,他突然觉得自己要做的事还有好多。
什么时候生孩子他真的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相信他们早晚都会有孩子。现在摆在他面前最为重要的事就是她如何才能够真正的接受他,其次就是她的身子,弱得好似风都能吹走一般,看着都让他心焦。
什么生孩子,她这个年纪这个弱不禁风的身子如何生孩子?她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
十五六岁的年纪本就是长身子的时候,身子不长好,如何生孩子?
所以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她养好点,等过几年个头再长些,身子在长些,对他们彼此都有好处……
尽管他脸色突然变好了,可郑欢乐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发生何事了?”
“没事。”上官游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温声道,“只是心情有些不快罢了。”
他温热的呼吸烫着她的肌肤,郑欢乐明显绷紧的身子,两手撑在他胸膛上,顺着他的话追问道,“是不是谁惹你了?”
她敢发誓她今日没惹到他。
“不是。”上官游否定,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之后,这才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你别胡思乱想,走,相公带你吃东西去。”
见他恢复如常,郑欢乐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也没拒绝他的好意,而是安安分分的被他带着从后门离开了会场。
今日两人再次相见,她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是有意在讨好她。回想到沈千姿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不安的心才稍微安静下来,他愿意讨好她总比对她恶语相向的好,她再和他闹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
某间气派的酒楼内
上官嫣然心情极好的用着食物。沈韵堂原本是打算将她送回府上的,可上官嫣然说什么也不回去。难得有机会出来透透气,所有的人都在品宝宴上忙碌,她一个待在府里多没劲儿?
夫妻俩在此填饱肚子享受着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吃饱喝足后,上官嫣然又让酒楼另外做了一些食物准备给自家爹和大哥带回去。
出了酒楼,就在他们即将要上马车回品宝宴的会场时,突然从街角走出来两男一女。
上官嫣然快一步的拉着沈韵堂躲到了马车后,直到两男一女进了酒楼,她才站出去望着三人消失的方向皱眉。
“怎么了?”沈韵堂上前搂上了她的腰。
上官嫣然抬头看向他,眼里充满了疑惑,“韵堂,你听说过江湖上有名的大力王熊山吧?”
“嗯。”沈韵堂面无表情的应声,似乎对别人的事不怎么感兴趣。
上官嫣然指了指酒楼,“刚刚那三人你也应该都认识吧?”
“嗯。”他再次应道。
上官嫣然疑惑不已,“你说那宁南凡和宁珍兄妹俩怎么跟熊山这样的人走一块了?”
那熊山的背景她知道,这人每年都会出现在他们家的品宝宴上,今日她还看到他出现了呢。而宁南凡和宁珍这对兄妹一个色痞世子一个傲慢郡主,那熊山只是一个混江湖的人,他们之间应该搭不上关系才是。
沈韵堂冷傲的眸光朝酒楼大门扫了一眼,随即搂着她返回走向了酒楼。
“去看看。”
……
某间隐蔽的雅房内
待酒菜一上桌,宁南凡就主动为对面的中年男子斟酒,平日里邪气的俊脸带上了讨好和谄媚的笑容,甚至很恭敬的朝中年男子唤道:“师父,南凡敬您一杯。”
中年男子长得比较魁梧,五官的轮廓很深刻,有点冷漠,两鬓有着几缕白发,严肃的神色充满了沧桑感的样子。
接过宁南凡敬上的酒,他也没客气,直接一口饮下。
“最近过得如何?”饮下酒,他似是很随意的问道。
宁南凡端正的坐在他对面,态度很恭敬,“谢师父惦记,南凡过得尚可。”
“尚可?”熊山浓眉微蹙,眸中突然射出一丝凌厉,“可是有人又欺负你了?”
“唉……”宁南凡叹了一口气,似是很为难该不该开口。
“有何话不妨直说,我既然能收你为徒,自然不会看着自己的徒弟受人欺辱。”对于他的吞吞吐吐,熊山似乎有些不悦。
闻言,宁南凡这才开口,“师父,说起来都怪南凡无用,否则也不会丢您老人家的脸面。您也知道南凡上次受伤之事,是被一恶妇毒打,还险些丢掉性命。如今那恶妇成了一国之后,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