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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月稀宝和上官珣算是最和得来。有上官珣在,月稀宝的事几乎都不会自己动手,上官珣会为她把什么事都准备得妥妥当当,两人之间的关系既可以说友爱,又可以说是暧昧,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了。那种感觉胜过亲兄妹可又不似情人,总之很让人费解,就连沈爱嫣都觉得他们俩之间有问题。
至于沈炎瑾,很明显同其他人都格格不入,说好听点是低调,说直白点就是不合群。
连续赶了两日的路,第三日傍晚路经一座小镇,由月羲霖做决定在此休息一晚。
为了不引人注目,月羲霖让店家把吃的送到房里,几个人第一次围着一张桌子用餐。
“宝儿,填饱了肚子就回房早些休息,知道吗?”桌上,上官珣一边给月稀宝夹菜,一边提醒她。
沈爱嫣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开玩笑,“珣弟,你别如此偏心好不?虽说我是姐姐,你好歹关心下我啊。”
上官珣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夹起一块肉片放她碗中,略带恭敬的说道,“爱嫣表姐请用。”
“呵呵呵……”月稀宝忍不住掩嘴轻笑了起来。然后她也夹了一筷子放沈爱嫣碗中,笑道,“爱嫣表姐请用。”
沈爱嫣嘴角抽了抽,盯着他俩来回看个不停。瞧瞧这默契,这得羡慕死多少有情人?
饭桌上,就他们三人说话,月羲霖显得很不耐烦,挨个将人瞪了一眼,训道,“食不言。”
闻言,沈爱嫣立马就不高兴的朝他瞪了过去,“我说表哥,你这就不对了。说几句话怎么了?”
月羲霖沉了脸,不甘示弱的回瞪她。
沈爱嫣更恼,“瞪什么瞪,没让你这个表哥给我夹菜就算了,你还凶巴巴的,故意欺负人是不?”
月羲霖脸黑了起来,突然端起身前的一碟菜肴倒进了沈爱嫣碗中,咬牙命令道,“赶紧吃!最好长得比猪还壮。”
“月羲霖,你又想打架是不是?!”沈爱嫣‘啪’的一声将筷子拍桌上,从凳子上起身叉着腰恶狠狠的瞪着双眼。从小到大这人都骂她胖,小时候就算了,现在她可是大姑娘了,而且她现在一点都不胖,凭什么还拐弯抹角的骂她?
眼看着两人又闹了起来,月稀宝最先看不下去了,赶紧将欲起身的月羲霖拉住,“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样对爱嫣姐姐吗?”
月羲霖没好气的瞪向她,俊脸拉得老长。
“出门在外,你们俩就别闹了行么?多损颜面啊。”月稀宝也没好气。
月羲霖‘哼’了一声,这才端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独自喝了起来。
他安分下来,沈爱嫣自然也闹不起来了,于是赶紧端着碗扒碗里的饭菜。尽管她碗里被月羲霖倒了一盘菜肴就跟小山堆一样,可她没一点嫌弃,就跟饿了许久一样,尽情的填着自己的肚子。
反正她得把自己喂得饱饱的,这样才有力气对付某个可恶的太子爷!
“宝儿,快坐下,饭菜都快凉了。”见两人安分下来,上官珣赶紧出声唤道。
“嗯。”月稀宝回他一笑,这才重新坐到他身侧,并夹了一些菜放他碗中,“珣哥哥,你也多吃一些。”
两人相亲相爱的一幕被某人收入眼中,看着自己身前空空的碗,沈炎瑾再次眯起了双眼,明明满桌都是食物,可突然就有些咽不下去的感觉。
……
饭后,大家各自回屋休息了。
沐浴完后,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月稀宝突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没有做。
她打听过行程,过了这个小镇,路途会有些艰辛,听说还要走好几日山路才会到达江县县城。他们此次出门,因为赶时间所以不可能每日都能在客栈落脚。要是哪日在山里过夜,那蚊虫什么的肯定比较多。出发前她就已经想到了,所以连夜做了好几个香囊,里面缝制的不是香料,而是她亲自调配的一些驱蚊避虫的草药。
因为出来的比较急,还没来得及分给其他的人。
将床上的包袱打开,从里面取了四只香囊,她开门走了出去。
他们五个人五间房,她住一间,在她对面有两间,然后左右各一间。因为她最先回房,所以只知道这五间房是他们包下的,至于谁住哪一间她并不清楚。
她最先走向对面,叩响了房门。
片刻后,房门被打开,看着开门的男人,月稀宝瞬间就愣了。
------题外话------
大家说说怎么虐少主?
正文 十一 把他当随从
“表、表哥……”她是真没想到自己最先敲开的竟然是他的房门,看着高大的男人只着一件白色里衣的样子,月稀宝有些脸红,觉得很尴尬。
“何事?”沈炎瑾眸光冷滞的看着敲门的女孩,低沉的嗓音都带着冷漠的气息。
月稀宝窘迫的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香囊这才想起自己敲门的目的,遂又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屋里的男子,“表哥,这是我做的香囊,可以驱蚊避虫的,你戴一只在身上吧。”
说着话,她拿起一只香囊递了过去。
沈炎瑾眯着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皮下方纤细如葱的玉指,离得近,他自然闻出了她手中香囊的不同。
“我不需要。”看了一眼面前那张白皙柔美的容颜,他冷漠的回道,并将房门关上。
“……”月稀宝尴尬的杵在门口,有种受伤的感觉。
这人真的很不礼貌!
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她朝隔壁房间走去。不识好歹的家伙,诅咒他被蚊虫叮咬,最好咬成满头包!
隔壁房门被打开,月羲霖同样只着一件里衣,不同的是他一头墨发垂下,发丝上还带着水滴,妖美的俊脸此刻看起来更加妖孽魅惑,那微挑的凤眸懒洋洋的看着房门外的妹妹,明明是一个男子,可那神态却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勾魂味道,简直堪比妖精了。
“哥。”月稀宝唤了一声,顺便翻了一个白眼。这什么人啊,简直让她这个女人都暗生嫉妒。
“不早些休息乱跑做何?”月羲霖低声斥道。
“这是我做好的香囊,你带一个在身上吧。”月稀宝拿起一只香囊塞到他手中。对方不是别人,是自己的亲大哥,所以就算他不要,她都会强迫他带在身上。
“嗯。”月羲霖淡淡的瞥了一眼,不过还是将香囊握在手心之中,“早点回房休息,别到处乱跑。”
关门之前,他严肃的提醒道。
月稀宝点点头,转身走向身后月羲霖对面的房间。
“爱嫣姐姐,这是我做的香囊,能驱蚊避虫的,你带一个在身上吧。”看着打开门的沈爱嫣,月稀宝再一次耐心的解释着香囊的作用。
“宝儿,谢谢你,你想的可真周到。”沈爱嫣高兴的收下香囊,并当着月稀宝的面收进了怀中。
“爱嫣姐姐,时候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我把香囊给珣哥哥送去就回房了。”月稀宝催促的说道。她看沈爱嫣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想睡觉的,衣裳什么的都跟路上一样,她免不了担心沈爱嫣晚上不好好休息。
“好,那我关门了。”沈爱嫣笑笑,然后关上了房门。
手中还有两个香囊,月稀宝赶紧朝她房间另一侧房门走去。
最后一间房住的上官珣。看着出现在房门外的女孩,上官珣有些不悦,“不早些休息,乱跑做何?”
他的语气同月羲霖一样,很显然,同样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在外走动。
“珣哥哥,我做了香囊,你带一个吧。”月稀宝柔声说着,然后将一只香囊同样塞到了上官珣手中。
“何时做的?”上官珣手握着香囊放鼻下闻了闻。草药的味道让他知道手中的香囊并不普通,他的宝儿也不是第一次给他这个了,只不过这一次的味道比以前的都要浓烈一些,想来应该是加了许多东西在里面。
月稀宝如实回道,“出来的那天做的。”
看着她手中还有一只,上官珣挑了挑眉,“这只给谁的?”
月稀宝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笑,“这只我自己用的。”
上官珣抿了抿薄唇,突然抬头看向对面的某间房门,温和的眸光微微闪了闪。
“时候不早了,赶紧回房休息去。”敛回眸光,他朝月稀宝摆了摆手。
“知道了。”月稀宝嘟嘴,“就你最啰嗦,比娘还啰嗦。”在外,她自然收起了宫里的那些称谓。
上官珣好笑的看着她一边抱怨一边回房,摇摇头,关上了房门。
送完了香囊,月稀宝也没打算继续在走廊上待着。就在她正准备关上房门时,突然对面的房门被打开,她抬头望去,对上的是那张冷漠无波的俊脸。
“给我。”男人眸光冷滞的看着她,低沉的两个字却带着一丝命令。
月稀宝皱了皱秀眉,有些不解的望着他,实在是摸不准他到底要做什么。刚刚她要送他香囊的时候他不要,现在却来要求她,这人会不会太善变了?
不满归不满,但她还是从袖中将剩下的那只香囊拿了出来,然后走过去,递到他面前。
男人抬头,白净修长的手指从她手中拿过香囊,甚至没正眼看她一眼,就将房门关上了。
“……”月稀宝险些吐血,连胸口都气得不断的起伏。要不是她有素养,此刻她真想一脚把人踹开,然后再给他两针,再不然就招呼几个暗卫把他揍成猪头。
什么人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气呼呼的转身,许是没地儿发泄自己气恼的情绪,她故意把房门关得震天响。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好心对这个表哥了!
……
翌日清晨,用完早膳,五个青年男女在客栈门口会合。
许是昨晚太气,今日看到依旧冷漠无比的男人时,月稀宝连招呼都不打了,上马之后就扬鞭而去。
“珣弟,宝儿她这是怎么了?”沈爱嫣不解的问道。但凡有点眼力劲的都看得出来这个最小的表妹在生气。
上官珣抿着薄唇,把眸光投向了沈炎瑾,只是瞥了一眼,他什么话都没说,赶紧上马追了出去。
沈爱嫣摸不着头脑,但也跟着上了马。
留下两个男子一冷一妖的站在骏马旁,彼此看了一眼对方,然后一言不发的上马。
对这个才接触不久的表弟,月羲霖打量的成分居多。尽管看不惯对方冷漠的德性,可他也尽量的掩饰着自己的不满。对方这次愿意跟他们出来,也算是有心,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都可以不计较,毕竟江县的情况不容乐观,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
“表弟这次来陇南国大概能待多久?”两匹骏马并排走着,月羲霖斜睨了一眼身侧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个表弟的确有特点,尽管没他美,可也是仪表堂堂、姿容不凡。
“三五月。”看着前面的路,沈炎瑾轻启薄唇,淡漠的回道。
月羲霖妖孽俊美的脸沉了沉。也就是说沈爱嫣那女人也要待如此久?
父皇和母后虽说同意解除他们这几个人的婚约,可毕竟还没正式同舅舅、舅娘商议,他现在就巴不得沈爱嫣那女人赶紧离开,老是往他面前凑,他就怕生出其他事端。
一路上,两个男子都沉默无言,主要是某少主太冷漠,而某太子又不愿拉下脸来同人说话,感觉就像是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一样,让他开口,他有种自找侮辱的感觉。
对于心高气傲、纨绔不羁的太子爷来说,还不如当哑巴强一点。
刚出小镇,月羲霖和沈炎瑾就追上了前面的三人。不,应该说是月稀宝停下了马,正在路边同一名老妪说话。
老妪年纪有些大,头发几乎全白了,身上的衣裳也不知道穿了多久,又脏又破,整个人神色也不太好,许是看到他们几个陌生人,所以蜷缩在一团草垛里的身子有些瑟瑟发抖。
眼前的一幕很刺眼,也很难不让人生出同情。
“老婆婆,你怎么一个人蹲在路边?你的家呢?你家里的人呢?”月稀宝白皙的脸皱成了一团,关心的问着。在京城,她也见过不少流离失所的人,可还没有见到过如此落魄的人。
“我……”不知道被她哪句话触动到了,老妪突然抹着眼角流泪,那双手干涸,布满了皱纹,像失了水分的朽木,只是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心酸。
“老婆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月稀宝继续问道。面前的老人尽管处境狼狈,身上的衣物也破烂,可是脸上和手上却还算干净,并不像她见过的那些以乞讨为生的人。
“呜呜呜……我儿把我撵出来了。”老妪哭得语不成声。
“怎么会?”一旁的沈爱嫣有些看不下去了,听说是被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