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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伤痕处尚且还在渗着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缕缕缠绕不散的清气,嗯……九天神雷,天道的气息,妖魔鬼怪最讨厌的东西。
也难怪棠羽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你头顶上的是剑伤?”北钰公主红唇微抿,启声问道。
棠羽忍着疼轻嗯了一声,颤着手摸了摸额角的血:“那个捉妖师有一把剑,估摸着是灵器或者仙器也说不一定。”她话说的有些急:“公主,属下想着问你讨要些疗伤之药,我的头……头……”
棠羽差点儿哇的一声哭出来,她是个把美貌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女子的美,最最首要的有三样,一是如云黑发,二是灵动明眸,三是瓷白雪肤。
她以往最骄傲的便是那一头长发,现在好了,被活生生的剃了一半,这可比和尚的光脑袋还难看,还不止难看呢,简直滑稽好笑的很!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可是真真切切地听见了臭黑蛇的嘲笑的。
北钰公主晃回到了红木椅子边上,抬眼看着石壁上的美人执扇图:“不急。你先告诉我,那是一把什么剑。”
棠羽纵然急的冒火,在北钰面前也不敢过多放肆,回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一眼看上去和一般的灵剑并无差别,只不过威力比灵剑高了百倍不止。属下活了这么多年了,几乎就没见着过这么强悍的剑。”
“剑……”北钰公主突地想到了席则,那个男人再加上一把剑,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一颗心不由往下沉了沉:“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在仙神妖魔鬼五界中一直流传的话吗?”
“公主说的是?”棠羽迟疑地开口问道。
“摇天剑,九重殿;碧落鞭,六界仙。”北钰公主的红唇微张,幽幽地吐出了这十几个字来。这个啊,可是不少妖魔仙神的噩梦啊。
“!!!”棠羽一颗心差点儿从嗓子眼蹦出来
“公主,这、这和那个捉妖师有什么关系?”你可千万别告诉她,那个丫头片子的长剑就是摇天剑。
北钰公主没听见棠羽的心声,黑帽下的双眼微眯:“那把剑很有可能就是摇天剑。摇天剑和碧落鞭可不是谁都能握在手里的。”
棠羽双眸瞪大:“摇天剑和碧落鞭的主人不就是九重天上的那两姐妹吗?天道神器,怎么可能会落到人间界来,还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拿着乱使?”
她不大认同:“不可能是摇天剑。”
“你知道什么。”北钰公主冷看了她好几眼,那两姐妹搅和的六界风风雨雨的时候,棠羽还是个在妖界玩泥巴的小鬼呢,没身份没地位,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
她北钰身在妖界皇族,知道的秘辛不比海棠花妖多?
“当初看到席则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了,应该先把那个男人早早地弄死叫他投胎转世往别的世界去的。我早该清楚,那个男人在这儿,可不得把她给勾扯过来吗。”北钰悔不当初,当初她顾及着那男人也是个仙神之位,若是直接下手恐引起天道注意,倒是忽略还有这么个大麻烦在。
“公主,你在说什么呢?”棠羽素来是一心只顾美貌,不忧外界风雨。听着北钰公主的话,只觉得一头雾水,不是说着那两姐妹吗?怎么又说起男人来了。
棠羽能知道九重天上那不省心的两姐妹,完全归功于对方的大名气。没办法,那两姐妹名气太大了,她走哪儿都能听见,也就是后来到了人间界,才销声匿迹。
她传言听是听了不少,不过大多数却也只是过过耳,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过。在她看来,只要她不凑到别人身前去,那种食物链顶端的神仙和她一个小妖精是绝迹不会有什么牵扯的。
“那个捉妖师极有可能是摇宓。”摇宓扶落两姐妹,可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公、公主,你你你在开玩笑吧!!”棠羽都快吓尿了,摇宓不好好待在九重天上当她的大姐大,没事儿往人间界跑做什么?靠!扶落不会也在这儿吧?
传说那两姐妹可是毁天灭地的大杀器!
“开玩笑?”北钰扯下头上的黑帽,满面冷霜:“本公主看着像是在开玩笑?”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棠羽吸了吸鼻子,试探性地又道:“公主,会不会是弄错了?”
北钰公主紧捏着袖口:“我也希望自己是弄错了。”
她叹了一口气:“你先退下吧,我要亲自去见见她,是或者不是,见过就知道了。”
北钰公主曾经见过摇宓一面,不巧正是当时棠羽躲在妖族血煞殿瞧见的那次。
她有些惆怅地抬了抬头,不禁又想起十几年前冥界的大动作来。如今满川大地不见鬼影,就算是九重天上下凡历劫的仙神多了,也不可能劳的一向懒散惰慢的冥界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拉着鬼下去。
冥界那群家伙十有八|九是知道了摇宓要来的事儿,怕不小心哪儿惹恼那尊大佛,才预先将自己收拾干净以免触了眉头。
棠羽正是脸懵心懵全身懵的时候,一听见北钰公主打发她离开的话,连忙站起了身来,支支吾吾道:“公主,属下伤的挺重的,这、这阵子恐怕不能为公主效力了,须得闭关些日子。”
北钰公主正想着事儿,也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含糊地点了点头。棠羽见此忙不迭地地溜了出去,就连一向和她争锋相对的黑蛇讽刺她,她都没有还口。
要是那个女人真是摇宓,她……
算了,废话不多说,她最近还是安分点儿找个地儿躲起来养伤吧,实在不行偷偷跑回妖界去?
黑蛇理了理宫装,好奇地望了一眼棠羽化作光束消失的地方,心中正是腹诽的厉害,暗室的门又打开了来。
北钰公主已经褪了身上的黑袍,她仪态万方地走了出来,伸出手搭在黑蛇的手背上,小步小步地往着正殿去。
北钰道:“睿儿可从十八书院下学回来了?”
黑蛇:“二殿下还未到宫门呢。”
…………
北钰和棠羽口中的盛清清直接搂了半醉半醒的席则回了国公府。
因为席则时不时就闹失踪,国公府的人愣是没发现自家主子又去妖怪嘴巴边儿转了一圈儿。
盛清清来过国公府几次,知道席则的院子在何处,想也不想便把人给弄回到了他的房间里,一把将人丢在了床上。
席则靠在软枕上偏着头,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倾泻在身后,风流俊逸,姿仪天成。他迷迷蒙蒙地笑着对盛清清招了招手似乎在叫她过去,她有些不自在转了转眼珠子,立在原地没有动。
也不知道这美人醉的迷醉功效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散,她家小哥哥这勾人的模样让她很是把持不住啊啊!
“清清……”
他的声音柔缓含着几分缱绻的味道。
如今天气凉了,盛清清见他侧着身,衣衫敞开,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扯过被子搭在了他的身上给捂了个严实。
席则见她坐过来,欢喜地伸出手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委屈地靠在她肩头上,黑色的瞳仁里满是谴责,他将双唇凑到她侧脸上亲了亲,又脸贴着脸蹭了蹭,道:“我刚才叫你,你怎么都不理我呢?”
盛清清被他这动作语态弄的浑身僵硬,纠结地扭了扭脖子呆看着床架上悬挂的穗子,这……美人醉还有崩人设的功效?
她家小哥哥明明不是这样的!说好的君子呢?
不要仗着中了药就耍流氓啊喂!她是一个没有立场的人,经不起撩拨的!
第七十四章
盛清清胡思乱想。
席则却是抱着她突然笑出声来; 那醉醺醺的样子; 盛清清也不晓得他到底想到什么了; 她提着心用力地推了推他,想着把人弄到一边去。
推了半天,对方非但没松开; 反而一脸不高兴地盯着她,眼角眉梢都携带着几分风流之态; 他一手抱着她将人往自己胸口处按下去,一手捋过那半遮着她的脸颊的长发。
盛清清一脸贴着他的胸膛; 肌肤相触。身子斜靠在他的身上; 因为中了美人醉,他周身暖烘烘的像个正烧着炭火的炉子,靠近了便不想远离开去。
大概真的是因为太过暖和了,她竟是乖乖巧巧地没有动作,任由席则半环着抚弄她脑后的长发。
席则很是高兴的又将人环紧了些,本就微红的双颊又添深了几分熏染。
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她的眼角; 迷蒙的双眸一心一意注视着她那双黑亮湛清的杏眸,他模模糊糊地看到了里面的自己; 那里面只有自己。
手掌覆盖在脸颊上,他笑着吻了吻她的眉心,低低诉诉:“真漂亮。”
盛清清嘚瑟地戳了戳他的心口处:“要你说; 我漂亮不是公认的嘛?”
席则意识模糊,只知道自己抱着的是清清,基本的正常的交谈能力就目前来说是不存在的。
他抱着人靠在软枕上; 低着头吻在她的额角,停顿了好几息也不离开,微暖的双唇在柔滑的肌肤上轻缓下滑。他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单纯地在她脸部逡巡。
盛清清浑身一颤,她仰着头见他一脸迷糊,心头一梗。
席则亲的正是欢腾的时候,盛清清撑起身子,一把将人推到在床上。冷笑着半跪在床上靠近边缘的地方,席则茫然地回望着她,歪着脑袋,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双眼雾蒙蒙水润润的,让盛清清无端想起小水晶来,她鼓了鼓腮帮子,气道:“看什么看!”
席则回了个傻笑,握住她的手,尾指轻挠手心,认真道:“好看。”
手心被挠的有些发痒,盛清清想要收回来,他却猛地使力把她也给拉倒了下来。
盛清清趴在他身上,下巴正好撞到他的锁骨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就在她捂着下巴想要起来收拾某个人的时候,某个原本被她压在身下的人一个翻身便将位置给颠倒了。
席则握着她的手腕儿,将她捂着下巴的手给拉了下来,滚烫的手心轻轻放在有些发红的地方,不急不缓地轻轻揉动。直到盛清清表情平静了下来,他才将松开,指尖顺着脖颈下滑到肩头,再是顺着襦裙的对襟勾边儿慢慢落到了腰间。
盛清清全身僵硬,她拉了拉席则那已经滑落肩头半搭在手臂上的大氅:“你干嘛?”
席则眨巴着眼睛,摸摸索索地把已经解开的淡蓝色腰带递到她面前,一本正经道:“脱你衣服。”
盛清清伸着自己的爪子摸了摸衣裙松垮的腰部,顿了好半晌才又问了一句:“你来真的?”
席则似乎不知道她的意思,盯着她瞅了好一会儿,埋头含住了她的双唇。盛清清怔了一下,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边回应他那青涩的吻,一边含糊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等到醒过来,可千万别说我非礼你啊!”
她是一个没有节操的人,你要是非要说她非礼他,她可是会死不认账的!
青涩的撩拨总是最能勾起掩藏的悸动,她微喘着气,略有些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了几许红晕,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双唇随着放在腰间的手的动作不断游移。
盛清清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她虽然自诩自己是个老司机,但事实上只不过是个刚刚拿到驾照,还没正式上过路的新手。手忙脚乱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该干啥。
她正是急躁的很,身上的人却是突然脑袋一歪倒在她身上。
盛清清一呆,抬手推了推,没啥反应。她又推了推,还是没啥反应。
靠!不是吧!
刚弾完前奏,你突然告诉她钢琴歇菜了,你信不信她把钢琴劈了当柴烧!!
未婚夫婿到底还是比钢琴稍微重要那么一丢丢,盛清清将人推了下去躺在床上双拳紧握,咬牙切齿,一脸悲愤,这真他么的造孽。
这么重要的事情,男主角晕了,她一个人做不下去啊!
盛清清慢吞吞地爬起身来,沉默地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又愤恨地瞪了一眼倒在床上睡的正香的某人,这才好像游魂一样往外飘了出去。
她欲|火焚身,要出去吹吹冷风降降火火。
好气呀!她是不是拿成男主角的剧本了?一般来说,不都是女主晕,男主去冲个凉水澡什么的泄火的吗?为什么到了她这儿就不一样了?
她是个柔弱的人,承受不来这种属于男主的考验啊啊!
盛清清眼泪汪汪地咬着小手绢,嘤嘤嘤,小仙女好委屈。
单怀一走进院子就看见一个梳着简单椎髻,生的慈眉善目的嬷嬷抱着一堆衣服,在朱瑾树下神情恍惚地转来转去。
正是府中颇有威望的静姑姑。
静姑姑不比旁人,身为太后娘娘的贴身侍婢,便是在宫中,里头的贵人们也不敢在她面前随意摆谱的。单怀绕过摆着睡莲的石几,走近问道:“姑姑这是在做什么呢?”
“我看见里面有人。”静姑姑见着单怀似乎见着主心骨儿,她拉着他往后退了退,到了墙角边上,细声道:“有人……”
单怀奇怪地看了她老人家一眼,指着紧闭的房门道:“这里面有人不是很正常吗?”
“小年轻,啥也不懂!”静姑姑恨铁不成钢:“我听见里头有姑娘的声音。青天白日的,孤男寡女,房门紧闭,你说能有啥事儿!”
单怀疑惑地挠了挠脑袋,不以为然反道:“能有啥事儿啊?”他家主子一个大男人还能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