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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的,穆羽秋,继续努力!
不过她也得小心,因为像穆羽秋这种千变的家伙,他的刀随时都有可能向她砍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一个身怀六甲的年轻女子拉着个小女孩上了车,据陆晨辛目测,她应该不到二十五岁,居然已经拥有了两个孩子。
她们跌跌碰碰来到喻延身边,喻延没有半点犹豫,笑着站了起来,陆晨辛也想站起来,她说不用了,将就挤一挤,她们很快就会下车。
陆晨辛把那小女孩抱过来坐在她大腿上,叫那个年轻妈妈坐进来一点,因为她只坐了一小块地方。
她笑着坐进来了一点,用这里的方言重复着道谢的话语。
而陆晨辛旁边的那个小姑娘却不是很乐意她坐下,遗憾地看了喻延一眼。
陆晨辛对着喻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用眼神说道:喻延,这妹子看上你了,该怎么办呢?
喻延无奈地笑了笑。
陆晨辛没再理会那个妹子的抗议,温和地问她怀里的小女孩:“小妹妹,你今年几岁了?”
“四岁半,过了年就五岁了。”小女孩很认真地说,纯真可爱。
一路上她陪着这个小女孩聊了很多,直到她们下车。
从这个小女孩的口中得知,她还有一个上小学一年级的姐姐,今年七岁了。
陆晨辛不禁又瞄了那个年轻妈妈一眼,她十七八岁就生小孩了?
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女儿,现在又准备再生一个,一定是想要个儿子。
临走时,那个小女孩乖巧地道别:“阿姨,再见!谢谢阿姨!”
陆晨辛也笑着招手,她发现,其实她还挺喜欢小孩的,也很有小孩缘,至少这个小女孩很喜欢她。
不一会儿,她旁边的那个小姑娘也下车了,她走时还不舍地看了看喻延。
陆晨辛往里移一个位置,笑道:“那妹子真看上你了,你看,都已经下车了还在看你。”
喻延笑着向她招了招手作为道别,陆晨辛又道:“要不,你干脆娶了她得了,不过她只能作妾,因为我是正妃。”
看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喻延笑道:“别说是正妃了,就算您想当皇后,小的也尽力为您办妥。”
这时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穆羽秋突然笑出声来,显然听见他们的对话了。
陆晨辛本想好好取笑一下喻延的,没想到反而别取笑了,无意间又瞪了他一眼。
20分钟后。
车颠簸得极为厉害,她看了看窗外,这山路好窄,到处的坑,而且弯弯拐拐,这车不会翻掉吧?
喻延以前经常塞车,这种程度的颠簸对他来说简直是小case,但陆晨辛不一样,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颠簸,不禁开始发抖。
喻延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搂着她,安慰道:“不用担心,没事,这条路虽不好走,但司机他们每天都在走,不会有问题的。”看她仍没有平静下来,他又说,“你看,司机开得多认真,再说这路上车又少,所以出事的概率远比高速路上低得多。”
听他这么说,陆晨辛才慢慢平静下来,笑道:“拜托,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一一为我解释。”
好丢脸!
随便一点小事就开始发抖,想想就觉得自己好没用。
喻延笑道:“抱歉,是我多嘴了!”
在这条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一个小时,车才上了一条相对宽敞平坦的山路,陆晨辛才彻底安心下来,看着弯来绕去的山路,有种此路绵绵无尽头的感觉,有点不耐烦地问道:“到底还要多久?”
喻延也不知,扭头问穆羽秋,却看见他已经靠在背椅上睡着了,陆晨辛真是佩服他,这样的路他也能睡着?
喻延问司机,他说快了,还要一个小时就到了。
还要一个小时?
真要人命!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小时,来到一个很小的乡镇。
这里真小,据陆晨辛目测,还没有以前她家住的那个小区的一半大。连个像样的超市的没有,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却找不到吃饭的地方。
她把怨气都向穆羽秋射去,他仍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看得陆晨辛想给他两耳光让他恢复元气。
感受到她要吃人的目光,穆羽秋打了个哈欠,才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淡定淡定,跟着哥走就对了!放心,不会让你们饿着的。”
你死吧!
瞄了一眼她旁边的喻延,没有半点怨言,神情愉悦地跟上穆羽秋。
喻延察觉到她还愣在原地,吹促道:“快点啊,你不是饿得不行了吗?”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支香烟点上,小声问:“要不要来一支?”
陆晨辛愣了下才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喻延居然抽烟,她从来不知道!
还有,他不问穆羽秋反而来问她,这什么情况?
幸好穆羽秋走在前面没听见,要不然超尴尬的。她记得穆羽秋好像不抽烟,喻延一定知道才没问。
她很好奇,喻延一看就是一个追求高效高能的人,按理说应该不喜欢穆羽秋这种懒散慵随、安于现状的家伙才对,不知为什么喻延反而对他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难道他们真的是。。。。。
跟着穆羽秋的脚步来到一家半开着门的小餐馆,可惜里面没人,穆羽秋喊了两声,才从楼上下来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
她奇怪地打量着他们,看是不是她家的远房亲戚,因为这里除了赶集日平时根本没人会来。
穆羽秋用这里的方言和她交谈了一会儿,她很高兴地去准备饭菜去了。
陆晨辛问:“你怎么会说这里的方言?”
“因为我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他说着对喻延使了个眼色,希望喻延帮他圆谎。
陆晨辛不信,看了看喻延,要求他鉴定一下穆羽秋话的真假。
收到两人的目光,喻延依然含着淡淡的笑,“晨辛你别听他胡扯,羽秋他老家虽是湖南,却是土生土长的广州人。”他突然笑起来,“告诉你个秘密,别看他在广州活了那么多年,其实一点粤语也不会讲。”
“。。。。。是吗?”
陆晨辛难为情的笑了笑,因为她和穆羽秋一样,虽在广州长大,也不会讲粤语。
更有趣的是,喻延身为她的老公,居然不知道这一点。
穆羽秋不服气地瞪了喻延一眼,“见妻忘友的家伙!”看晨辛刚才的神情就知道她也不会讲粤语,笑道,“喻延,你好意思来吐槽我,你老婆还不是和我一样也不会讲粤语。是不是啊?晨辛?”
喻延瞬间神情有点尴尬,陆晨辛忙摇头,“谁说我不会啊”看着穆羽秋眼里有杀气,才吐出了实情,“常用的我还是会的。”
她这话半点底气都没有,好吧,做贼心虚。
穆羽秋得意大笑起来,陆晨辛解释道:“不会说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爸妈都是外地人,我家从不说粤语。再说,现在广州近一半都是外来人口,你去问问有几个会讲粤语的。”
穆羽秋瞟了瞟神情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喻延,“你解释的对象找错了吧?”
这时又从二楼下来一个女孩,十三四岁的样子,微胖,是老板娘的女儿,她来问他们需要什么样的酒。
穆羽秋用方言和她说着,不一会儿,小姑娘就脸红心跳,害臊地走开了。
陆晨辛鄙视他,“能不能积点德啊?人家还那么小,不要毒害人家幼小纯洁的心灵。”
穆羽秋不以为意,笑道:“说起来刚才喻延在车上不也勾搭了一个,你是不是也该好好履行一下妻子的义务,管管你的好老公?”
喻延叹气,“好亮好刺眼的一个电灯泡啊,导游就要有导游的样子!该说话的时候说话,不该说话的时候自动闭嘴!”
话毕,陆晨辛和喻延都笑了出来。
穆羽秋道:“啊~~真是不好意思,碍着你们两个了,检讨中”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这个老公当得可真失败
我都想替女主扇他两巴掌
有没有人也想啊?
想得
哈哈,开个玩笑~~~
☆、第三十四章
别看这里只是个人口不足千人的小乡镇,却收藏着些好酒。
老板娘的厨艺也不错,所以这顿饭不比城里五星级的饭店的差。
期间穆羽秋和喻延不断相互敬酒,偶尔还会拉上她,在她喝了两小杯后,喻延就当下穆羽秋敬给她的酒。
陆晨辛道:“再喝你们就甭想走了!”
穆羽秋笑道:“放心吧,这点酒对喻延来说小菜一碟,醉不倒他的。”
“哦?醉不倒?上次是谁喝得烂醉被抬回来的?”
喻延有些吃惊,他还以为陆晨辛不知道他醉酒的事呢。难怪那天早上问他有没有事,原来是这事啊,解释道:“那天晚上真的喝多了!”
吃过饭后,出来看见一个戴着老花眼镜的老头在雕木雕。
穆羽秋好奇地凑过去问了问,那老头说在雕十二生肖的吊坠。穆羽秋叫他把他以前雕刻的都拿出来瞧瞧,他进屋后十几分钟才慢晃晃地走出来,拿着一大提木雕吊坠。
他介绍说这些都是千年银杏的木材雕刻的,可以保存上百年,都是他的宝贝。
穆羽秋说想买,多少钱一个?
他又呜呜嗯嗯地说了一大堆,穆羽秋翻译道:“他说这个平时都不单卖,城里有人来他这里拿货。今天我们大家有缘相见,就便宜卖三个给我们,五十块钱一个。”
陆晨辛心想:千年银杏雕刻的,应该不错,而且不贵,才五十块。蹲下开始选木雕,每一个都雕刻得很精致,果然是高手在民间!
陆晨辛和喻延都选了牛的木雕,配成一对。看着穆羽秋选了虎雕,原来穆羽秋要比他们小一岁。
就在她以为捡了大便宜的时候,穆羽秋却不要脸的和那个老头讨价还价,最终以一百块三个的价格结束。
这家伙有没有半点同情心?
再怎么节俭,也不必对一个老头如此!
别人辛辛苦苦的雕刻一个多不容易,再说他眼睛也不好,这不是坑蒙拐骗的另一种形式吗?
再想想上次喻延买黄粑的事情,不讲价不说,还把多余的钱都送给那个人了。
这两人还真是。。。。。。截然不同啊!
她很难想象他们能走在一起,而且关系还很不错的样子。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互补的魅力?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都是走山路的时间。
尽管喻延体贴的帮她拿走了行李,时不时的来扶一扶她,提醒她哪里好走、哪里要小心。
但陆晨辛双腿麻麻的不停使唤,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能再走了。
喻延提议休息十分钟,过来问她:“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陆晨辛无力地摇摇头,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问道:“还要走多远?”
她瞪了穆羽秋一眼,他才道:“不知道诶,附近都没有村庄。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如果不赶快走的话,可能要露宿山林了。”说着还对她挑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如果她现在有力气,真想冲上去给他两掌,你丫的你这是什么导游?太不负责任了吧!
又坚持了半个小时。
模模糊糊能看见山脚下有一个小村庄,她终于安心地吐了口气。但她没想到的是,接下来才是最痛苦的时刻。
通往山下的路不是人走的,极为陡峭,她走了不到十米双腿就开始打抖。更可恶的是,路边还有些恶刺,狠狠的拉住她不肯放。
穆羽秋在前面探路,已经他们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她拉着路边的一些树枝迟迟不敢前进,喻延走了两步回头看见她还愣在原地,无声叹气,又倒回来扶她。
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喻延有些不耐烦,不好意思再麻烦他,挤出个笑容,“没事,喻延,你先走,我踩着你的脚步下来。”
喻延本还想扶她的,但她坚持不让,他也只得放弃,放慢脚步边走边等她。
随着她一声尖叫,喻延忙回头,看见她踩滑了,正向他飞来。他一手将她抱住,一手抓住路边的树枝,两个人一起摔下来山。
看已经停下来了,她慢慢睁开眼睛,竟看见一滴一滴的血从喻延手心滑落,惊恐地问:“喻延,你没事吧?你手流血了!”
喻延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你呢?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
看着鲜红的血液浸染了他白色的T恤袖子,陆晨辛怔了好久,才愣愣地摇摇头。
穆羽秋听到叫声也赶了回来,到处寻望了一会儿,才看见掉到路下的两人,问道:“你们没事吧?”
喻延道:“没事。”又对陆晨辛说,“能往上爬吗?”
陆晨辛点点头往上爬,相对下坡,上坡要容易得多。
在快爬到上路的时候,穆羽秋伸手一把把她拉了上来,看见喻延左手受伤了,“喻延你真的没事吧?”
“没事,就是点皮肉伤,不碍事!”喻延不在乎地笑了笑。
穆羽秋放下背包拿出酒精帮喻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