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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辛怎样劝说,用什么方法,她的表情始终未变。
陆晨辛质疑,这个人真的是那天闹事的那个吗?她该不会是真的有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吧?不愧是母子,这一点也与喻延一样。
她愣了一会儿才道:“伯母您哪里的话,是伯母让我的工作更充实了,我得感谢伯母才是。”
“妈,你去石牌分馆了?这里过去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吧。”喻延走到陆晨辛身旁坐了下来。
“是啊,去找小辛玩去了,可好了。”
孟天盈紧紧地挽住她的手,就像是多年不见得姐妹重逢一样。
“伯母一到场,我们图书馆就变得比以前有生气多了,我一直觉得我们图书馆太死寂了呢。”
喻延又问道:“妈,你以前和晨辛以前就认识吧,怎么认识的?”
相亲之前她好像十分笃定晨辛就是她未来儿媳妇,虽然决定和陆晨辛结婚是计划之外的事,但这完全是因为陆晨辛并不是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却阴差阳错满足了他母亲的要求。
孟天盈道:“我和小辛是很有缘的,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陆晨辛笑了一下,真会扯,她的很久之前不过是两天前。
不过还是笑道:“是啊,真是没想到喻延竟然是伯母的儿子,世界还真是小啊!”
要是早知道喻延有这么难缠的母亲,打死她也不会和他去登记,幸好喻延说他现在一个人住在沥环西路,要是天天和他母亲住在一起,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这女人到底什么意思,是在看她配不配得上她的宝贝儿子?
还是在向她宣战?
现在的她看起来并没有敌意,是个典型的好婆婆,不过她越是这样,陆晨辛越害怕。
一个穿着女仆服的女孩子端上来几盘甜点,孟天盈拿了一盘放在她面前,“小辛,饿了吧。来,先吃点甜点。”
她点点头说好,其实她并不喜欢这种甜点,觉得华而不实,用一颗小铝叉叉了一块巧克力酥皮的甜点,放在嘴里慢慢地嚼了起来,味道还不错。
看见喻延他母亲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便道:“伯母您也吃一点吧。”
“我不太喜欢吃甜的东西,小辛喜欢就多吃点。”
又看了看在她旁边的喻延,她记得喻延说过,他不太喜欢吃甜的,但她还是问道:“挺好吃的,喻延要不要也来一块?”
喻延指了指巧克力酥皮甜点旁边的另外一种甜点,“我要咖啡乳酪布甸。”
他虽说要吃,但却一动不动。
刚好,陆晨辛用刚才她叉过甜点的小铝叉叉起他说的那种甜点,放在他的嘴边,他极为自然地咬了下去,一点也不介意是她用过的叉子。
陆晨辛问道:“还要不要别的?”
喻延摇摇头,温柔地说:“不用了,谢谢。”
轻轻地放下叉子,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喻延,她自己也抽了一张来假装优雅地擦擦嘴。
哈哈,如果想对我宣战,气死你!
不过当她看见喻延他母亲眼里满满的笑意时,她觉得好像是她误会了。
站在沙发后的那个刚才端甜点的女仆突然低声地说:“老爷!”
陆晨辛收集到此为止有关喻延他父亲的所有信息。猜想喻延他父亲一定是个老气横秋、慈眉善目、忠实憨厚的人,而且还有点神经质。
看见喻延站了起来叫了一声“爸”,她也跟着站了起来,扭头看见的是一位和颜悦色、目光如柱、英姿勃勃的中年男士,虽然已是中年了,但仍英俊帅气。
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有一种能看透一切的睿智锋利的眼神,好像整个空间里的空气都因为他的出场而凝结在一起,压得人透不过起来。陆晨辛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刚上大学就有女生追他,他当年一定是惊才风逸、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吧。
她愣了一会儿,才礼貌地问候道:“伯父,您好!”
喻绪钦笑了笑,凝结在一起的空气一下子散开了,“你就是许英彤的女儿吧,长得倒有几分相似,都很漂亮。”
这人也太。。。。。。
没想到他竟直言不讳的夸她漂亮,只得假装羞涩。
喻延和孟天盈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都笑着,喻绪钦亦是如此。
神经病一样的一家人!
她觉得有点紧张,说道:“我妈今天实在是抽不出时间,要不然她也一定会来拜访你们的。”
喻绪钦道:“你母亲还是老样子,工作这么拼命,她大学时可是我们学校的冷面霸王花呢,不管是哪一方面都很优秀。”说着走到沙发的上席坐了下来,对她说:“小辛也快坐啊!”
听到这种夸赞自己母亲的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隐隐约约地点点头。
喻延拉着她坐了下来,俩人靠得很近,她感觉他的呼吸忽有忽无的打在她的脖颈上,麻麻的好痒。
这人想干嘛?
要演戏的话刚才的还不够吗?
这样好难受。
孟天盈笑道:“说起来延延和小辛刚出生的时候就见过呢。”
“咦?我完全不知道,喻延那时候一定很可爱吧?”
她趁这个机会往孟天盈身边靠了靠,感觉舒服多了。
孟天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延延是早产儿,说实话,刚出生的时候的确不怎么可爱,又瘦又小,皮肤皱皱的。而且当时他的体温忽上忽下极不稳定,免疫系统和消化系统都不太完善,医生说也只得听天由命了。”
“这么严重吗?喻延早产了多久?”
她瞄了喻延一眼,这家伙竟然一出生就命悬一线,真是命运多舛啊!
孟天盈道:“本来预产期是8月15号,没想到7月20号羊水膜就破了,到医院后还在流,医生建议及时打催产素催生。我当时有点反对,觉得还太早了,可医生说如果长时间维持我这个状况的话,胎儿会缺氧,还有感染的危险,实在是别无他法。”
喻绪钦也笑了笑,“当时可把我们折磨得够惨,基本上几天都合不上眼。我记得是延延出生的第六天吧,状况才开始好转。”
第六天?
不就是她出生的那天吗?
孟天盈好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对,就是你出生的那一天,小辛还真是延延的福星呢。”
她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她什么事,她只是刚好出生在那一天而已。
孟天盈又道:“我记得小辛是早晨五点钟的时候出生的吧。”
“伯母怎么会知道?”
“你妈生你可把整个医院都给吵醒了,都以为是个大胖小子呢,没想到是个大胖妞。你名字的‘晨’是早晨的晨,‘辛’是辛苦的辛吧,就是为了纪念你妈那天早晨生你的艰辛,而取的这个名字吧。”
经她这么一说,陆晨辛觉得对她的敌意也在不知不觉中化为乌有,问道:“那喻延的名字呢?‘喻延’是什么意思?”
“延延的名字是他爷爷给他取的,是根据延延的生辰八字来取。延延他爷爷找人替延延算了一算,说延延一生必定多灾多难,说取这个名字有佑护他的作用。我们虽不是很信这话,但延延一出生就遭遇了这么多的事,也多多少少信了半点,觉得‘喻延’听起来也不错,至少比较好记,也就由它去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不过还是附和一句,“我觉得也挺好听的。”
“喻延”跟“预言”差不多,叫起来挺别扭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把男主他爸写得这么帅气
主要是想说明其实男主也是很帅的
虎父无犬子嘛!
跪求各位姐妹收藏!
☆、第八章
孟天盈接着刚才的话题,“延延小时候常常说要妹妹、要妹妹,其实我也一直都想要个女儿,但又没有勇气再生,担心又会出现延延的这种情况。”
陆晨辛纳闷,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主动献身说:如果您不建议的话,我愿意当你的干女儿。
嘿嘿,这也太狗血了吧?
正当她不知道该怎样回复时,孟天盈又道:“当我看见延延旁边又白又胖的小丫头时,真的好想抱回家养,觉得老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给我个瘦小子,而不是像你那样的胖嘟嘟的女儿。”
她又接着说:“不过当你一哭闹,延延也开始哭闹,延延也因此变得有精神起来,我们也安心了不少,那时我还和你妈开玩笑说给你们定娃娃亲呢。不过你爸妈都是科研人员,而我们家又是做生意的,也没怎么来往,久了也把这事忘了。上个月在街上遇见你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你们的婚事,又刚好你们俩都没对象,就商量叫你们相亲试试,没想到还真成了。”
陆晨辛笑道:“要是那时真定了就好啦,我就不用被我老妈逼去相亲了。”
难怪她小时候从来没有见过喻延他们一家,原来交情并不深,只是表面上的同学关系。
哎,这年代,当母亲的只要看见子女到了适婚年龄还不婚,在街上遇见个人就向别人推荐自己的子女,生怕嫁不出或娶不到老婆。
她就算了,不过像喻延这样的家境、长相,有德有才,还有必要吗?
只要他支支手,愿意嫁进来的人到处都是,环肥燕瘦、才女美女,随便他挑。
喻延挪了挪身,瞥了他妈一眼,“我还不是一样,我妈用尽了各种非常手段逼我去相亲。晨辛,你得罪谁也不要得罪我妈,我妈她”
他话没说完,孟天盈就绕过陆晨辛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吼道:“臭小子,胡扯什么,你这话是在挑拨我们婆媳关系吗?”
说到这,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其实喻延不说陆晨辛也知道,她也算是过来人,有个这么难缠的老妈,喻延也真不容易啊!
又谈论了一些他们刚出生的事情。不一会儿,有人来说晚宴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起身来到另外一间简约但很有风格的房间,这里灯光较为暗淡,还有柔和的音乐,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陆晨辛跟在喻延后面,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
洁白的餐桌上有鲜艳的鲜花、已经切好的水果、花样繁多的菜肴、样式各异的点心、高档的红酒
真是豪华的西餐啊!
喻绪钦坐上席,孟天盈坐在喻延对面,他们都很熟稔,应该是经常这样坐。
陆晨辛很少到外面吃饭,她家吃饭一直都比较随意,不过还算懂得一些西餐礼节。
一顿饭吃下来她觉得十分疲惫,浑身不自在。
期间孟天盈有问到他们的婚事,她还还不及说什么,喻延就说他今天已经和陆伯母讨论过了。
孟天盈只是笑笑说“是吗?”,也没再问什么。
喻绪钦偶尔和他们搭几句话,问了一些陆晨辛家里的一些情况,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的,好像在听这柔和优美的音乐。
陆晨辛假装擦嘴看了一下手表,哇!快九点半了,好想早点回家。心里闷得发慌,但还是装成菜都很美味的样子,津津有味地嚼着这份七分熟的牛排。
她明白喻延吃饭的样子为什么那么优雅了,从小就这么吃饭想不优雅都不行,简直是浪费时间。
喻延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将叉子的正面向上、刀子的刀刃侧向内与叉子并拢,平行放置于餐盘上,说道:“爸、妈,我吃饱了。”
他这话让陆晨辛更是坐立不安,坚持了一分钟不到也学着喻延的样子放下刀叉,“伯父、伯母,我也吃饱了。很美味,您们慢用。”
孟天盈对她很满意地笑了笑,“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小辛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陆晨辛立即摇头,“谢谢伯母的好意,不过我明天早上还有点事。”
“叫延延送你过去不就得了。”
别看她笑得这么慈祥,其实好独/裁,陆晨辛不知道还能找什么借口,只能说是。
晚宴结束后。
孟天盈问了一些她工作的事,说她有时间一定会再去图书馆看看。看见喻延起身说想到外面去走走,她也跟着站起来,问他父母要不要也出去走走。
他们摇头说不了,就和喻延一起出来,在院子里的草坪上躺下。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是累死了,有生之年从未这般累过,有气无力地说道:“好累啊!”
喻延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你也太不顾形象了吧?”他的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那里可有监控摄像头。”
陆晨辛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管它,反正我无所谓。”
喻延笑道:“你也该替这些小花小草想想,突然被像你这样的庞然大物压住,很难受的。”
没想到他偶尔也挺幽默的,陆晨辛呵呵地笑起来,“对它们来说,我的确是庞然大物,但却是很轻的庞然大物,就算被我压一会儿也没事。”
喻延笑了笑,问道:“我妈去你图书馆干什么了?”
不愧是母子,喻延倒是很了解他母亲。
陆晨辛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