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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那种很可怕的肌肉男,而是比一般的柔弱书生强壮多了,加上脸也长得不错,所以聂毅一直很受女人的欢迎。
恰恰聂毅除了读书,也就剩下女人了,爱好那种柔软妩媚。
加上聂毅家里其实不缺钱,每次放松的时候就会去温柔乡找女人。
考试之前压力比较大,聂毅几乎天天去青楼,成为那里的常客。
聂毅本身比较风·流,他的心也不会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逢场作戏倒是玩得不错,所以他并没有像李宏这样带着妻子随行。
要解决问题,自然要去面前。
每次来到西云县,遇见了一个特别娇媚的头牌,巴着他这位金主不放,使出浑身解数留他过夜。
所以,考试之前聂毅差点被榨干,考试九天费脑,吃得又不好,身体根本没补回来。
听说有些大夫能够把出身体的亏空,聂毅自然秒懂宣云锦后面半句话。
好在,宣云锦也不是傻的,左方那个说出来无伤大雅,聂毅这个说出来可就不成了。
才子风·流是没错,可宣云锦是个女人,从她口里说出来太过丢面子。
而且,聂毅表面一本正经,还真看不出来喜欢这种事。
章奕珵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觉得宣云锦没有明说有她自己的道理,所以,暂时还是别问了。
宣云锦给魏庆把脉,章奕珵也找话题问了问,大概也是问魏庆对李宏的看法。
听起来似乎都不错,两个同租一个院子的人对李宏的评价都不错,而且说他的确很勤奋。
“魏公子的身体有点虚……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而是多少有点先天不足,算是早产的吧!”宣云锦说了一句发现旁人的目光有所变化,立刻将话讲明白了。
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她明明说得很正经。
偏偏她刚才故意揶揄聂毅,一群不纯洁的孩子全都没有理解。
宣云锦觉得好心塞。
“夫人好厉害,我是三代男丁单传,我爹死于意外,我娘惊吓过渡就让我提前出生的半个月,虽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从小到大一直比较虚弱。”魏庆惊讶的看着宣云锦。
毕竟只是提前半个月,有些时候都不算早产,他经常生病,看过很多大夫都说他身体虚,可从来没有说过,他身体弱是因为早产。
宣云锦一语道破玄机,魏庆立刻表示了服气。
宣云锦目光落在了归月身上,蹲下身拿起归月的手腕:“你这状态太不对了,我帮你看看……”
归月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依旧那么呆呆的,仿佛真因为丈夫的突然离世有些失魂。
等宣云锦给归月把完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仵作终于折腾完尸体:“死者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初步确定毒在酒杯里。”
闻言,所有人都朝凳子旁碎裂的瓷杯看去,想了想,觉得这才合理。
章奕珵叹了一声,一群人不再围着屋子门口,集体来到院子中松口气。
“这么说,凶手到底是谁?我们都在喝酒,大家在眼皮子底下怎么下毒?”宁赤哲不解的问道,四个人彼此之间有了几分猜疑。
毕竟当时就他们几个人,并没有外人出现。
四个人不由得开始一人一句的商量起来,基本判案的东西他们也是知道的。
要知道,考试的题目中,是有判案题的,为的就是将来为官。
章奕珵落在后面,低头走在宣云锦身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宣云锦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惆怅:“你确定凶手就在他们四个人中间吗?”
章奕珵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心疼的看着宣云锦:“我怀疑的,一直都不是四个人,而是五个人。”
多出来的那个人自然就是归月,而这大个月来,归月跟宣云锦相处得很好,如果凶手最终确定是归月,他觉得宣云锦肯定会很难过。
宣云锦偏头看着他,苦笑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带着一点行为:“如果是这样,你真的很适合走这条路,或许将来你真的可以查清你当年遇见的事情。”
章奕珵皱了皱眉:“你也怀疑对不对?不然最后为什么会给归月把脉?”
宣云锦自嘲的笑了笑:“我是挺怀疑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算计来做证人,想得真好……”
章奕珵握了一下宣云锦的手:“那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两人在后面嘀咕,张鑫犹自听着四个书生的辩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无语的发现四个书生越说越来气,反而会无形之中将责任推给其他人,就是想摘清自己。
“章兄,怎么样?可有头绪不成?”张鑫无奈,不再理会四个书呆子的争执,转而问起章奕珵来,先前还以为四个人的关系多好呢,敢情是暗藏讥讽。
章奕珵正好跟宣云锦交流完毕,却没有直接一锤定音:“小锦,你看过那酒杯么?”
宣云锦点了点头:“里面的确是砒霜。”
章奕珵叹气:“那仵作说得没错,我就是想不明白,这怎么下毒的?”
宣云锦怔了怔,不解的说道:“这很简单啊,砒霜抹在酒杯上,倒酒喝酒会吃下去,喝几杯之后,累积的量多了,反应时间也就到了,这才有了中毒的后续。”
章奕珵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砒霜抹在就被上那是肯定的,可是……凶手怎么保证李宏不会发现就吃下去,或者说,她怎么保证,李宏就刚好拿到那个有毒的酒杯。”
正文 第二七〇章 不一定是同一种
宣云锦眨了眨眼:“说的也是,我好像忽略了这个问题,只想到中毒的方式,却没有考虑死者如何接触到毒。”
章奕珵看了惊讶的张鑫一眼,不由得笑了:“张兄,你嘴巴有蚊子飞进去了。”
张鑫这才回过神来,知道章奕珵在调侃自己也不介意,毕竟他的确惊讶章奕珵和宣云锦的讨论,这些问题他压根儿没考虑过好吗?
知道中毒的方式,知道怎么中毒的,剩下的就是考虑谁下毒的问题。
可章奕珵这反应,完全就像是已经知道了是谁下毒,但是不太明白凶手怎么让死者中毒的,这个思维方式,他好像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张鑫总觉得,现在的章奕珵比曾经认识的更妖孽了。
以前也挺聪明的,可好歹能够跟得上,现在长大了三岁,章奕珵就成长到让人看不懂了。
张鑫觉得现在完全不知道章奕珵是怎么想的。
偏偏宣云锦却跟得上,两个人似乎都明白对方说什么,如此默契让人看得眼热。
不是说章家随便给章奕珵娶了个乡下丫头吗?张鑫忍不住吐槽了,总感觉见一次颠覆一次。
这样的乡下丫头还有吗?他也想随便娶一个回家。
章奕珵叹了一声:“大概吧,还不能确定,得把这个问题给搞明白了才行。”
张鑫再一次张大了嘴巴:“就刚才那样随便问问就知道了吗?”
章奕珵轻笑:“我可不是随便问的,至少从他们的话中可以知道很多事情。”
张鑫脑子瞬间有些慌乱了:“那你要怎么知道有毒的酒杯如何被李宏给选中的?”
章奕珵摇了摇头:“暂时不太清楚,再捋一捋吧!听几人的证词,李宏的妻子归月跟小锦一起出去买菜后,宁赤哲就拿着酒来了,李宏就叫了聂毅和魏庆一起,然后刚坐下,准备买一点下酒菜回来,左方就恰好来了。”
“然后,几人就热热闹闹的开始喝酒,等李宏用有毒的酒杯喝了酒之后,就慢慢有了中毒的迹象。”
“小锦,只是抹在酒杯内部的砒霜就足以致命吗?总感觉这时间并不长。”
宣云锦想了想:“如果是将砒霜溶于水,浓度特别高的话中毒者不会太慢,最快的一刻钟时间就足以要命了,砒霜这种东西外用甚至还能治疗一些病症,但是大量内服不行。”
“大量不行?那少量……”章奕珵抓住了关键词语。
“少量不至于这么快致命的。”宣云锦皱着眉头,确定的说道:“有些哮喘的病症还会用砒霜来治疗,所以……”
章奕珵皱了皱眉:“那这么说,死者虽然也是中毒,可未必就一定是砒霜啊!”
三人顿时沉默,然后看了看旁边已经收拾工具箱的仵作。
见仵作很轻松的样子,像是完成了一项工作,张鑫就有些心塞:“这些仵作,很多时候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并不会检查得很细。”
章奕珵叹气:“这种心态,很可能会误导一些案件的判断,草菅人命啊!”
推理在之类似乎陷入了一个瓶颈,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才是。
宣云锦想了想说道:“我看死者的四周很干净,似乎并没有什么呕吐之物之类的。”
张鑫怔了怔:“这不是很正常吗?死者有娘子,屋里肯定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宣云锦轻笑:“我不是这个意思,砒霜这种毒,对胃部的刺激性很大,一般来说服用过量都会引起强烈的呕吐。所以说很多时候吞下去的砒霜还没有起作用就被吐出来,就会给人造成一种非得大量不致死的假象。”
“实际上,这玩意儿若是瞬间吸收,很少量就足以致命。”
章奕珵若有所思。
张鑫则是很头疼的敲了敲脑袋:“你这么说又能证明什么呢?如果你不是大夫,肯定也不会清楚啊!”
宣云锦摊手:“我只不过就砒霜的事情来讨论,寻常人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么细的。”
章奕珵回头看了看那摔碎的酒杯,越发觉得这更像一个障眼法。
低头想了想,章奕珵轻声对张鑫说道:“这样吧,让仵作离开好了,同时把大家召集到院子里来说案情,小锦找个机会去看看,能不能查到死者到底中了什么毒?”
张鑫自然没问题,只是看着宣云锦。
宣云锦挑眉:“可以试试……”
说着,宣云锦转身离开了,做出上茅厕的假象。
张鑫笑着拍了拍章奕珵的肩膀:“又让人家小姑娘去碰尸体,家有美娇娘,你真是舍得啊!”
章奕珵摸了摸鼻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的,可是这里除了小锦,其他人都做不到啊!”
张鑫无奈的耸了耸肩:“这话说的也对,自己回家哄女人吧!”
章奕珵哭笑不得,他怎么就觉得这话里有几丝嫉妒呢?
倒不是说张鑫就看上了宣云锦,而是他如今还孤家寡人一个,看着别人成双成对的,尤其还各种默契,总觉得被虐到了,受到很大伤害。
张鑫立刻吩咐手下做事,推理不行,安排做事则稳稳当当。
院子里有石凳石桌,让人再搬一些凳子出来,大家围成圈准备讨论。
章奕珵看着不动声色的归月,走上前去:“你也过去吧,等到凶手水落石出再来收捡你丈夫的尸身,反而能让他更加瞑目。”
归月眼睛一眯,豆大的泪珠说掉就掉,有些阑珊的站起来,直接就要重新倒下去。
章奕珵却没有伸手扶她,反而是旁边守门的一位捕头手脚更快,有些怜悯的帮了归月一把。
归月游魂似的站在一群人外面,守门的捕头已经关上了房门。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发现,宣云锦已经从屋后来到了窗边,趁着没人注意推开了窗子,径自窜了进去,来到了李宏的尸体旁。
刚才没有太多机会,现在宣云锦则是不慌不忙的将整个屋子打量了一遍。
只不过,注意到门窗容易看到里面有人晃动,宣云锦蹲着身子在行动。
房间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一边是住的地方,一边就是李宏读书的书桌。
上面笔墨纸砚摆得很整齐,同时还有一些写了字的废纸。
看起来也是收拾过的。
正文 第二七一章 七窍生烟
宣云锦猫着腰探视了一遍,虽然觉得有点怪异,可也没什么明确的收获。
可是,人的视觉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就不一样。
回身的时候,宣云锦突然发现面前的藤椅有异,掀开坐垫之后才发现下面压着一个小瞧的锦盒。
宣云锦思索了一下才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支很漂亮,样式时新的秀巧金簪。
怔了怔,宣云锦脸上闪过一抹哀伤,深深的叹了口气将锦盒返回了原位。
返身再次检查李宏的情况,宣云锦用银针试探了他的胃。
银针肯定是黑色的,人都已经被毒死了,要跟她说毒素还没有入胃,岂不是笑话吗?
做完自己的事情,宣云锦又从窗口离开,装着上完茅厕回来。
这个时候的章奕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