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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药香:山里汉子农家妻-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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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仅是平西侯,现场其他人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更多的是觉得可惜。

    虽然每年有一次乡试,都会有一个第一名,有一个解元。

    可毕竟是大浪淘沙考出来的,有人一辈子都中不了举,这个第一名还是非常有份量的,如此人才竟然是凶手?

    宣云锦眯了眯眼,悄悄拉了拉章奕珵的衣袖:“这个人到底是谁啊?大家都很吃惊,难以相信的样子……是宁轻还是龚仕彬?”

    宣云锦到现在都还没有见过这两个嫌疑人,对了,还有那个商人表哥。

    所以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是谁?

    “宁轻!”章奕珵叹息的说道。

    到了公堂之上,捕快就松手,宁轻恢复自由后,很高傲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正文 第三九五章 让他认罪

    见状,章奕珵淡淡不明意味的笑了一声,吸引了宣云锦和舒励的注意。

    章奕珵和舒励虽然有功名在身,可到底没有官职,比不得平西侯和虞通判可以直接坐到前面去。

    加上宣云锦是没有身份和靠山的女子,三人坐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倒是自得其乐。

    面对案子还可以低声交流一番。

    章奕珵不以为然的说道:“上次我去将宁轻询问案情的时候,他态度可是很好的,跟现在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现在看来,那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也故意配合我的,实际上心里估计快恨死我了,干嘛不能好好的替他背黑锅。”

    宣云锦和舒励忍不住好笑。

    宣云锦摊手:“所以说,这其实怪我咯?容相能够在这里,好歹也是我的功劳吧!”

    章奕珵点头:“当然是了。”

    宁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带着书生解元的那种优越感,看谁都不是很顺眼。

    当然,别人看他也不可能顺眼就是了。

    在做的都是朝廷大官,禾大人这个从五品是最小的。

    就是舒励,那也同样是解元。

    “丞相大人,你这请人的手段就太过激烈了吧!”宁轻没有行跪礼,傲然的说道。

    容墨烨也不计较,公堂上的跪礼,不过是一种形式,代表着对法律的敬畏。

    何况,童生以上就可以对一些低品级的见官不跪了。

    宁轻还是举子,的确有资格站着说话。

    “宁公子的意思,公子书生之姿,身娇体弱,捕快们的手脚太重,无意中伤到你了?”容墨烨淡淡的反驳了一句,听起来讽刺无比。

    所有人都忍不住偷笑,让宁轻有些无法容忍。

    偏生这话题是他带起来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难道不是那个意思,可捕快是奉命抓人,他自以为傲的举人身份,再丞相眼里可未必有什么用。

    天下百官都归丞相管,状元都是每三年有一个,还是全国性的,宁轻不过是西洲城的解元,算什么?

    宁轻有些阴郁,或许也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了,整个人充满了嚣张和肆无忌惮,一看就是那种不会轻易认罪的人。

    “丞相大人召见学生总得有个说法吧,平白无故被你们弄上了公堂,难不成还想坏了我的名誉?”宁轻先发制人。

    容墨烨眼睛眯了眯,知道这审案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你为什么要杀了禾蝶?”容墨烨也懒得废话,否则,这辩才上佳的一届解元肯定会跟他不断绕圈子,所以,直奔主题。

    宁轻表情夸张:“禾蝶?谁是禾蝶?”

    禾大人首先沉不住气:“你还要不要脸?这个事情居然直接说不认识?”

    宁轻呵呵一笑:“这位大人,听丞相大人一句话,那就是一件杀人案啊,平白无故就想栽赃到我头上,谁愿意背这个锅?”

    宁轻转头看向了章奕珵:“相信章兄最能感同身受,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章兄硬生生错过的乡试,至少也要多等一年,难道不可惜吗?”

    这种错过的事情可没法弥补,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章奕珵似笑非笑:“是挺可惜的,不过人在做,天在看啊!”

    虽然直接原因是知府等人想要弄死他,可间接原因,他是在替谁背锅?宁轻居然好意思寻求他的认同。

    宁轻眼中闪过一抹阴郁,章奕珵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虾米,根本不值得重视。

    之所以拉出来说,不过是想让这些人内疚一下,提醒这些人判错案的后果。

    殊不知,章奕珵的事情特殊,除了平西侯背后参与了一点,跟其他人可没有太大的关系。

    如此小算盘可打不响了。

    容墨烨冷笑:“既然如此,章奕珵,舒励,本相授予你们这次判案状师的职责,将你们调查到的东西摆出来,让犯人认罪,还禾大人和死者禾蝶一个公道。”

    一次两个状师?还都是给原告申述的,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章奕珵和舒励对视一眼,纷纷起身到了公堂之上:“草民谨遵丞相大人之命。”

    宁轻一窒,只有用更加夸张的高傲来掩饰自己的心慌意乱。

    章奕珵是什么情况他不太清楚,可舒励公子神探的名声他是听说过的,这两年破了不少案子,经受过的还没有破不了的案。

    这下,就只剩宣云锦一个人在角落里喝茶了,她知道容墨烨是在给两人表现的机会。

    同时,容墨烨知道的东西没有两人详细,宁轻铁了心要否认到底,他问下去肯定有思维漏洞,那还不如让舒励和章奕珵拿出证据,让他不得不认罪。

    “宁公子,你确定要否认自己不认识禾蝶吗?”舒励轻笑:“你跟禾蝶相处可从来没有掩饰过,两人可是去了很多地方,相信总有人会记得一些事情的,不过是花些时间查证而已。”

    舒励为什么会锁定宁轻就是嫌疑人之一,就因为他跟禾蝶不仅认识,而且来往密切,搜证的时候很多人提到,加上九月九两人还有见面,自然怎么都绕不过去。

    宁轻脸色一黑,这的确让他哑口无言了:“没错,我的确认识禾蝶,可那又怎样?每个人这一辈子认识的人就多了,这也不行吗?”

    章奕珵嗤笑一声:“行,怎么不行?还记得那天乡试结束,我问你关于禾蝶的事情,你说九月九,禾蝶特意约你去百菊山见面?对还是不对?”

    宁轻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那天那个满脸胡子的人是你?”

    “这跟案情无关,请宁公子说对,还是不对?”章奕珵淡淡的说道,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宁轻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知道自己当初就被章奕珵摆了一道。

    殊不知他若不是凶手,那就只是例行问案而已。

    “对,是她约我去见面的。”宁轻看着章奕珵很有些不善,觉得自己被章奕珵欺骗了。

    可章奕珵当初伪装并非为了宁轻,而是避开知府和平西侯。

    舒励挑了挑眉:“宁公子还是想好了再回答,有些事情说出来了,可不要最后又后悔要改口。”

正文 第三九六章 开扒动机

    章奕珵道:“他没有机会改口了,九月九那天在百菊山,很多人都看到你跟禾蝶见过面,并且单独谈过话,不管是禾蝶约你,还是你约禾蝶,这事儿结果没差。”

    宣云锦眯了眯眼,听到章奕珵这话,突然觉得章奕珵很可能是想说,当时根本不是宁轻约的禾蝶,而跟宣义孝和龚仕彬一样,不是自己寻摸着过去的,就是巧遇的。

    所以,过程不必再听宁轻的狡辩,直接跳了过去。

    正想着,宣云锦就觉得身边一暗,多了一个人,看着她目光不散的虞舒。

    虞舒见这边没人了,终于看到了宣云锦,坐下来低低的说道:“用自己相公的诗去挑战流芳石碑,如今还能青史留名,你就不觉得没脸吗?”

    章奕珵听到虞舒的话,一定会吐槽这女人真执着。

    宣云锦瞥了一眼虞舒,冷笑了一声:“虞小姐在说什么?哦,你也知道那是我相公?窥视有妇之夫,你堂堂通判家的小姐难道面上有光?”

    很多人质疑她的诗词来历,但这还是第一个直接说诗词是章奕珵的的怀疑者。

    宣云锦一句话直接戳心,虞舒气血堵塞,差点被秒杀掉。

    公堂之上还在继续,宁轻皱了皱眉,终于切身体会到章奕珵和舒励联手的难缠,应该比舒励一个人还难对付:“是又如何?禾小姐好歹也是官家小姐,人长得美,性格温柔,无数人仰慕是正常的。”

    “那天也不只是我,很多人都跟禾小姐单独谈话,难道都是凶手不成?”

    舒励无语地摇了摇头:“你这是在承认仰慕禾小姐了?”扯那么多干嘛?不知不觉暴露了他们还没有问到的东西。

    宁轻每一次回话都会停顿来好好想想,确定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陷阱才会说下去:“是又如何?”

    可是真的假不了,宁轻是凶手,那很多事情不管有没有语言陷阱,他都百口莫辩。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宁某不才,却也是今年乡试的解元,难道还没有资格吗?”宁轻忍不住嘚瑟了一句。

    “玉笛叮宁侧调愁,千首诗轻万户侯。去岁嘉禾桂枝汇,落花飞蝶共徘徊。(此诗是某凰乱入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大家说是诗就是诗,觉得狗屁不通请默默奏凯)”舒励突然在公堂之上吟起诗来,让旁听者有些莫名其妙。

    宁轻则是意味不明的看着舒励,抿唇似乎不是很开心。

    章奕珵轻笑:“今年乡试的诗句主题是八月桂花,寄情相思,舒兄刚才吟出来的那首诗就是宁公子的答案,想来,这个主题应该很符合宁公子的心意吧,送分题,都不用花时间多想了。”

    容墨烨点着桌案,若有所思之后,挑眉一笑,才子佳人的那些破事儿真是够了。

    “这什么意思?”禾大人不是不会鉴赏这首诗,而是不明白这诗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舒励笑了笑:“这首两句一压的七言诗,其实是一种藏中诗,每一句的第四个字单独拧出来就是宁轻和禾蝶的名字,想来,当初宁公子跟禾小姐相识于去年桂花盛开的日子,初见的时候,禾小姐背景是落花缤纷,蝴蝶飞舞,应该很美吧!”

    “当然,这首诗也暗藏了宁公子功成名就之后的承诺,万户侯,封侯加爵,将会回来迎娶,算是两人的秘密。”章奕珵接着解释,大家仔细再品味,还真就是那意思。

    这么说来,宁轻也算是一个有才的人,如今一个解元,或许不是假的。

    宁轻冷着一张脸:“这只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

    “巧合吗?难道说,这样一首诗真是宁公子在考试场中,看到作诗考题之后才想出来的缅怀之作?”章奕珵不解的说道。

    宁轻冷哼:“好歹相识一场,突然心有所感,不可以吗?作诗本来就是为了一种意境,心里想到的东西不知不觉的隐藏在诗中,这也是很正常的,二位也都是读书人,不会不懂这些吧!”

    “既然如此,宁公子乡试考场上才突发灵感做的诗,那时候已经死去一个月有多的禾小姐为什么会知道这首诗呢?居然还把它绣到绣帕上,一字不差啊!”舒励从袖口掏出一块淡黄的手帕,上面绣了一枝桂花,还有这首没有题的诗。

    或许在宁轻和禾蝶两个人心里,这首诗的题目就叫宁轻禾蝶,不用绣上也心知肚明。

    两人到底没有过明路,这样太过明确的题目不好摆出来,反正题就已经隐藏在诗句中了,不写也罢。

    倒是宁轻的乡试上写下这首诗为了掩耳盗铃,重新给它取了一个“碟”的题。

    舒励将手帕呈给了容墨烨,众人传阅。

    宁轻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情,非常错愕的盯着那手帕,整个人的气势已经弱了。

    颜钦看了看手帕,多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就算如此,这诗能够表明什么呢?这首诗也符合考试的规则,反正其他人都不知道,也确实是宁轻自己做的。”

    章奕珵看了颜钦一眼,这世子现在还没有好,脾气真有些扭曲了。

    看来,男人的能力其实很重要。

    “这表明诗的内容是真的,宁轻和禾蝶之间的感情也是真的,或许两人已经暗许终身了。”章奕珵看着发呆的宁轻说道:“这是宁轻的杀人动机。”

    “他跟禾蝶的关系密切,可去年宁公子并没有中举,便回到了自己家苦读一年,或许为了禾蝶,你这一年读书真是特别用心,也吃了不少苦头。”

    舒励笑了一下,将话接了下去:“可今年你再西洲城,你的满腔柔情却落空了,禾蝶对你应该若即若离,或许还以为你考不上的。”

    “与此同时,你还发现禾蝶跟其他的书生表哥有些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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