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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前任知府的夫人家的确有些人脉,虽然被容相给撸了乌纱帽,可他夫人家里又找了关系,给他派了一个偏远地方的九品县令,因为地方偏僻,官职九品,容相也不好追着不放,也有将功补过的意思。”舒励挑眉。
“尽管现在看起来跟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可难保将来不升职……政绩这种东西,也是可以做的。”
宣云锦有些没好气:“这种人居然还可以做官,看来背后有靠山就是好,果然小鬼难缠……”
原本以为前任知府就那样了,没想到这人还是个蟑螂命。
“不用担心,如果他足够聪明就应该知道不要来惹我们,何况现在未必会遇到,等遇到了再说。”章奕珵倒是没放在心上,安慰了宣云锦一把。
“对,我只是替那个县的百姓担心,居然摊上这么一个县令。”宣云锦冷笑。
“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他做了县令若是想再升职,那就得好好做,哪怕名声十分,只做了一分,那也得有货。”舒励不以为然:“算了,不说这位,就说平西侯世子,很可能就是白梨的目标,只是这目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不清楚,也不知道跟杀人案有什么关系?”
“就算有关系,只怕平西侯世子也是不知道的那个……”宣云锦微微吐槽。
“说的也是,看起来,问不问颜钦都是一样的了,而且他未必会配合我们。”舒励叹了一口气,也不想继续纠结平西侯世子的问题。
吃过饭后,舒励就离开了,继续排查圈定太多的嫌疑人。
章奕珵和宣云锦自然没吃饱,等舒励走了之后,又亲亲热热的一起到厨房做宵夜了。
如果舒励知道,又该吐血了。
晚上抱着自家娘子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章奕珵第二天一早精神奕奕,跟舒励碰见的时候,舒励眼睛浮肿,还带着血丝,黑眼圈严重,看得章奕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像,的确,是不是太有点欺负舒励了?
尽管心下这么想,可章奕珵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给舒励倒了一杯水:“如何?”
“还剩下六个人,不过,我还是想问问颜钦的情况,否则,就好像缺了一块似的。”舒励稍微有些郁闷的说道。
其他的都已经排除了嫌疑,颜钦就这么认为不是凶手,似乎太草率了点,很有点不妥。
“那就去吧,平西侯世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宣云锦淡淡的问道。
“据说是去城外的山庄了,准备春耕……”舒励明显已经打听清楚。
“平西侯世子还懂春耕?”宣云锦不解的问道。
“自然是不可能懂的,借着春耕的名义郊游,平西侯没了军权,自然对生意就要上心多了。”舒励嗤之以鼻。
正文 第四九七章 这是谁的戏
颜钦是标准的贵族子弟,练兵都还没有学会,更加不说家族生意了。
最多只说他不脑残,做事儿还算明智,不像他那个妹妹颜寒烟那么骄纵,实际上也不见得多好多完美。
“不再平西侯府还正好,我们去见见……”宣云锦提议,章奕珵和舒励瞬间赞同。
舒励之所以提出来,就是自己也想去的。
如今有章奕珵和宣云锦一起,自然更好。
三人做了马车,毫不掩饰的来到侯府山庄。
果然,远远就看到颜钦带着一群人在半山腰,山庄所在的村子气氛稍微有点紧张诡异。
颜钦在高处眺望,也发现了宣云锦三人,忍不住皱眉,神色带着厌恶:“他们怎么来了?”
颜钦身边的人低头说道:“应该是来找世子爷的,不过,世子爷若是一直躲,旁人还以为您怕了他们呢!”
颜钦神色泛冷,凉凉的一笑:“本世子会怕他们?瘟神一样的公子神探,出现找本世子肯定没好事儿……”
冷哼一声,原本打算不管这些人,直接离开的颜钦却因为自己属下的话改变了主意。
这些人肯定又在问什么案,若是一直回避,只怕阴魂不散,真是让人心情不爽。
颜钦也没心情看什么风景了,转身坐在石桌旁,慢慢饮茶等人。
不一会儿,宣云锦三人就寻上了山,只有舒励稍微有点气喘。
看宣云锦和章奕珵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舒励难免有些羡慕,忍不住问道:“宣姑娘,我这年纪还能练武吗?”
宣云锦回头看了一眼,立刻知道舒励的想法:“自然也是可以的,强身健体而已,多晚也不晚,要想有什么成就,怕是有些难。”
舒励轻笑:“强身健体就好,每次跟你们出来,就会发现自己有多弱,果然是书生病……”
闻言,宣云锦忍俊不禁:“现在有这种觉悟也不错啊!”
章奕珵点头:“认真,坚持,多练练肯定身体好。”
说话间转过一道弯,立刻发现了喝茶的颜钦,只是气息似乎有点不友好。
三人也不理会,直接走了过去。
可是,还没有走近,异变突起,不知道从哪儿飞出一群黑衣人,竟然直取颜钦姓名。
亏得平西侯世子爷出来游玩,带的人也不少,双方人马瞬间打到了一块儿。
“咦?”章奕珵惊异了一声,和宣云锦一起将舒励护在身后。
谁知道这群黑衣人会不会波及到他们?就算不当成一伙的,也有杀人灭口的理由。
三人顿时呆在小路中间,进退不得,只好就那么看着颜钦和他的属下被黑衣人包围。
本来专心致志等着宣云锦三人到来的颜钦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你们都是什么人?”
刀剑相撞的声音刺耳惊人,前面出来的黑衣人牵制了颜钦所以属下,最后飞出来三个黑衣人,便直接攻向颜钦,顺便还回答了一句:“少废话,自然是要你命的人。”
平西侯在被收回兵权之前,好歹也是武将,颜钦虽然还没有学到多少带兵的东西,可自身也不是柔弱公子,到底还是有几手的。
所以,面对攻击,颜钦在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都是缠斗了起来。
低档了几招,属下就有不要命的冲过来给他挡剑挡人了。
颜钦喘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看了看宣云锦三人,十分怀疑这群此刻就是章奕珵等人给引来的,否则,怎么会那么巧?
唯一无法解释的是,他们这么出现不是暴露了自己么?
殊不知,宣云锦听到两人的对话,嗤了一声,真是狗血满满,还十分怀疑颜钦在演戏给他们看。
同时也不太清楚颜钦的目的何在?
怀疑归怀疑,可双方还是有一丝清明觉得这应该只是一种巧合。
显然,宣云锦三人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黑衣人的人数和实力都压制了颜钦的护卫,他们三人上去未必能改变战局。
而且,舒励不会武功,三人只能算两人,偏偏宣云锦和章奕珵打心底没想救人,自然就自保为先了。
“世子爷快走……”有人拼死挡住几个黑衣人,全身添加了不少伤口,却打开了小路的缺口。
颜钦看准机会,当机立断,拼着受伤也防了两招,终于在黑衣人合围之前逃过了路口,往宣云锦这边奔来。
路口两端就这一条路,宣云锦三人走到了一半,自然避无可避。
宣云锦和章奕珵皱起了眉头,事情已经这样了,若是还不出手相救,只怕要彻底交恶,还不如送个人情,待会儿好问话。
默契的如此想着,章奕珵和宣云锦对视一样,立刻迎了上去。
章奕珵运功挥出好几掌,暂时挡住了黑衣人的进攻。
颜钦为了从缺口逃命,不惜以伤换取机会,所以背部有伤。
宣云锦好心的扶了他一把,却看见有黑衣人从章奕珵头顶翻过,直奔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宣云锦也没有多想,直接将颜钦推给舒励:“舒公子,带着世子先下山。”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粉末,洒向了空中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原本是想继续用轻功翻过宣云锦头顶的,可这把粉末一洒出去,立刻起了作用。
心下一惊,全身,尤其是脸一痛,内力一滞,整个人就坠落在地,偏偏没站稳,跌落在旁边的草丛里。
旁边的草丛可是很陡峭的斜坡,草丛茂盛还不显,可根本无法承重。
那黑衣人痛苦的捂着脸,尖叫着滚了下去,听声音是滚了好远,最后戛然而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宣云锦自知药粉的威力,根本就没有管,立刻冲到了章奕珵背后,伸手越过章奕珵的人,冲前面黑衣人继续洒了一把药粉。
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明显没反应过来,因为章奕珵刮起的罡风,立刻有两三个人中招。
脸上顿时传来剧痛,那种腐蚀的感觉,瞬间感觉自己脸已经不存在了。
加上自己中毒的意识,让前面黑衣人都倒在地上打滚,方向不对的,就跟先前那人一样,直直滚落了悬崖。
正文 第四九八章 不急先忙
后面的人受到了惊吓,纷纷错愕得根本不敢上前。
宣云锦和章奕珵冷眼看着,坦然的携手离开了。
黑衣人面面相窥,脸色难看,却碍于宣云锦的毒,根本不敢追击。
舒励带着受伤的颜钦根本走不快,没走多久就被宣云锦和章奕珵赶上了,四人飞快的下山,到了村口就迎上了发现问题追击过来的护卫。
跟自己人汇合,颜钦这才感觉到了安全感,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回到山庄,自然有人帮忙包扎,颜钦眼神怪异的看着三人。
宣云锦三人坦然的喝着茶,看着被带来的大夫给世子后背上药,一副“我不急,你先忙”的模样。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颜钦也不知道是不是痛得很了,想要转移注意力,所以开口说话。
语气中满满都是嫌弃和怀疑,很显然,颜钦觉得宣云锦三人有所求,指不定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陈家的公子死了,世子爷应该听说了吧!”舒励也不含糊矫情,直接问起关键。
颜钦眼色一深,表情阴郁到高深莫测:“哪又怎样?跟本世子有何关系?”
听到这话,颜钦顿时有些明白这些人的来历。
只不过,如此轻易的让这些人满足,令他很不爽,所以说话的口气不是太善。
大家没有交情,反而有几分仇恨,一想到自家的军权如何消失的,颜钦眼神越发不善起来。
闻言,宣云锦也不客气的讽刺道:“是没有太多关系,但是……你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女人,自然有杀人的嫌疑。”
舒励和章奕珵忍俊不禁,宣云锦这样说话就是专门气人去的,怎么听都有一种对男人绿帽子的讽刺。
果然,颜钦听着十分生气,拍案而起,却牵动到伤口,痛得差点吼出来,但不好失态,只能捂着肩膀忍耐,看着就觉得痛。
这一下,惊得上药的大夫满头大汗,就怕等客人走之后,世子爷秋后算账,他可就惨了。
忍不住低声说道:“世子爷,刀伤有些深,你不能再动了,否则牵动到伤口,刚才上的药都被冲没了……”
颜钦觉得脸面无存,狠狠的往后瞪了一样,大夫更是颤抖不已。
等那阵痛一过,颜钦也不敢再动,眼神古怪的看着宣云锦,有气发不出来:“不会说话就让男人来说,女人插什么嘴?”
宣云锦较有兴趣的看着颜钦越生气,那血流得越快,大夫在后面无可奈何。
“你好好回答,我自然不插话,问完我们就走了,免得大家相看生厌……”宣云锦不以为然。
舒励和章奕珵都有些不满的看着颜钦,自然不会拦着宣云锦开口。
颜钦一噎,看两个男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得说,忍了又忍,最终黑着脸破罐子破摔:“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舒励和章奕珵对视一样,既然宣云锦已经铺好路了,也懒得绕弯子。
章奕珵严肃的开口说道:“对于荔香园的白梨,世子爷知道多少?”
颜钦冷笑:“不就是一个妓·子头牌?气质再不同,还能彰显自己多冰清玉洁不成?”
宣云锦仔细看着颜钦的表情,说实话,那真的很不屑。
玩玩的想法不言而喻。
就说这些上青楼的男人最是矛盾体,一边喜欢那种调调,又一边不耻这种出生,哪怕有人卖艺不卖·身,最后打心底也有几分被瞧不起。
自古以来,真正能以这种身份上位的女人少之又少,哪怕是卖艺不卖·身的经历,就更加勿论“阅人无数”的。
“那世子爷可有为白梨赎·身的意思?”舒励皱了皱眉,看不出颜钦到底是何种想法?
“听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