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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一声暴喝在门口响起。
然而德妃疯了一般的的踢打着福芸熙,对那一声暴喝全无反应。
“啪——”德妃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顿时让她停下疯狂的举动。
绿竹看见福芸熙嘴角那一闪即逝的笑怔了一下,幸好她反应快,立即扑过去扶起她,哭着说道:“娘娘,您怎么不还手呢?德妃娘娘怎么也没您的地位高啊,您就这样一直由着她欺负你啊,呜呜呜……”
福芸熙用力攥了攥绿竹的手,示意她演得好。
太后皱眉说道:“这这……成何体统?跪下!”
德妃捂着脸,这才看见太后,她脸上人就是一片盛怒,不甘心的跪在地上。
福芸熙弱弱的说道:“太后娘娘,妹妹有孕在身,您就别怪她了,今个儿是臣妾的错。”
“哦?那你就说说,你错在何处?”太后不理德妃,径自在上位坐下。
福芸熙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喏喏的说道:“是臣妾见天气不好就来问问妹妹过冬的物品可备齐了,妹妹以为臣妾故意克扣了玉泉宫的雪花炭,这才生气的。其实臣妾今日来就是想说雪花炭明日才能运来,想让妹妹用二等木炭先委屈一阵子。结果……”她怯怯的瞟了德妃一眼,欲言又止。
太后见福芸熙可怜的模样,心中升起怜惜,说道:“尽管说,哀家替你做主!”
正文 第八章 枉费苦心心伤透
第八章枉费苦心心伤透
福芸熙低声说道:“妹妹以为臣妾故意欺负她,想让她不能平安生产,所以才会生气。太后娘娘,今个儿不怪妹妹,是臣妾没做好。”
太后哼了一声说道:“你不用替她求情,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她姐姐,怎可让她任意欺负?哀家就罚德妃关禁闭,一个月不许踏出玉泉宫一步。”
德妃此刻才醒悟过来,自己是着了福芸熙的道,她愤恨的说道:“好你个福芸熙,你够狠……”
“嗯——”太后把字音拉的老长,吓得德妃立即吞回后面的话。
德妃不傻,自然明白此刻她说什么都没用,这个哑巴亏只能咽了,不过方才她也的确是痛打了福芸熙一顿,这让她心里稍微安慰了些。
福芸熙看见德妃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她心中冷笑:“哼,这次我挨一顿打,却换来太后的欢喜,你将来一定后悔。”
太后看了看福芸熙,拉着她的手说道:“你呀,怎么就这么弱?跟哀家来,哀家帮你上药。”说罢便拉着福芸熙亲昵的离开玉泉宫。
到了永寿宫,太后拿了一种碧绿的药膏,亲自给福芸熙上药,福芸熙受宠若惊的拉着太后的手哭道:“太后娘娘,臣妾自入宫以来从来没人这样对臣妾好过,臣妾定将太后当亲娘一般侍奉。”
太后爱怜的笑道:“好好,乖啊,不哭。你看,跟小花猫似得了。”
福芸熙破涕为笑,羞红了脸。
一旁的绿竹差点憋出内伤,她家的娘娘真会演戏。
福芸熙与太后又热络了一阵才离开。
太后端着茶却迟迟不喝,卿舒见状便问道:“太后娘娘何事心烦?”
太后放下茶盏,叹了口气说道:“这德妃真是扶不上台面,她的性子太骄纵了。”
卿舒点头道:“是啊,这个淑妃也是,总是那么弱,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
太后笑道:“这是傻人有傻福,她这样哀家倒是很喜欢,你去跟皇上说,有空过来一趟。”
卿舒试探的问道:“太后娘娘可是要扶持那淑妃当皇后?”
太后点头道:“嗯,这丫头弱,好掌控。”
卿舒皱眉说道:“那德妃怎么办?”
太后怒道:“是那个丫头自作自受,等她什么时候乖顺了,哀家再把后位给她就是了。”
“是,太后英明。”卿舒微微一笑,起身前往太极殿。
太后的眼神瞥向房梁,淡淡的说道:“下来吧。”
一个浑身都被黑布包裹的人跳了下来,他跪在太后面前,说道:“启禀太后娘娘,您要的东西炼制好了。”
太后接过他递上来的玉盒,说道:“很好,此事暂且阁下,别惹出更大的乱子。幸好此番皇上是派程文调查,若换了旁人就棘手了。”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身形微动便不见了踪影。
太后宝贝似地拿着手中的玉盒,脸上浮现微笑,这可是她永葆青春的秘密啊……
夜晚,终于下起了雪,寒意变得浓重,太后的永寿宫里却温暖如春。
宫逸轩脸上挂着假意的笑,与太后同桌而食。
太后显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说道:“皇儿长大了,想当初你刚来哀家身边时才那么一丁点大,这一晃就是十几年了。哀家老了……”
宫逸轩淡淡的笑道:“哪有,母后仍旧如初见般美丽年轻。”
太后闻言很是受用,笑道:“你呀,从小到大就是这张嘴甜,今个儿哀家可不是听你奉承的。你这都登基一年了,后位也不能总是悬空,你看是在三妃里选一个还是等那些秀女入宫再说?”
宫逸轩没想到太后今日找他是来说立后的事情,想了一下才说道:“这事儿不急,待朕看看再说。”
太后也不勉强,径自说道:“哀家看那淑妃知书达理,为人柔顺,是个皇后的苗子。况且她又生下一双儿女,即便是出身卑微也能堵住悠悠众口了。”
宫逸轩皱眉说道:“这立后不能草率,朕倒觉得周尚书的女儿不错,她如今是德妃,又怀了朕的子嗣,将来能生下男孩最好,直接立她为后,想必大臣们也不会反对。
至于淑妃,她什么都没有,这淑妃之位都是儿臣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勉强封的。于江山建设无用的女子不需封以高位,母后觉得如何?”
太后没料到皇上想立德妃为后,原本还以为他定会大力反对,这下居然得来全不费工夫。她眼中闪过欣喜,面上却为难的说道:“可是那德妃的性子骄纵了些,日后怕是会为难其她的妃子!”
宫逸轩不在意的说道:“无妨,宫中女人向来不和,况且德妃如今有孕在身,脾气难免差了些,待她生产后自会收敛些。”
太后勉为其难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皇上的意思去办吧。”
宫逸轩看了一眼太后,笑道:“这立后一事还请母后亲自操办。”
太后一怔,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操办这立后大典,那岂不是给了自己可以暗箱操作的自由?她虚伪的推让道:“这立后大典一直都是礼部的事儿,哀家老了,怎能插得上手?”
宫逸轩笑道:“朕视母后为亲母,这件事自然由母后亲手操办才是,还是母后不愿意为儿子费这个心呢?”
太后见他如此说,便不推脱了:“好,皇儿真是长大了,母后就再为你操一把心。”
“多谢母后,朕还有奏折要批阅,母后早点歇着吧。”宫逸轩起身拱手一礼便走了出去。
太后满脸欣喜,卿舒在一旁却沉了一颗心。皇上怎么可以让德妃当皇后?还把这么大的事交给太后操办,那岂不是要加速变天的速度了吗?她虽然心里焦急,却不敢通知福芸熙。
然而,凤栖宫的福芸熙已经听见了小起子的汇报,她脸色苍白的说道:“你说皇上准备立德妃为后?”
小起子点头道:“这是皇上亲口说的,还让太后来操办立后大典。”
福芸熙身形微晃,手中的茶盏坠地而碎,同时碎掉的还有她的心……
正文 第九章 有银子才是王者
第九章有银子才是王者
绿竹扶住她,嗔怪的说道:“皇上怎么会立那个女人为后?皇上是怎么说的?”
“这……”小起子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把原话说出来。
福芸熙站稳身子,咬牙说道:“你如实说!”
小起子叹了口气说道:“皇上说娘娘您没有身份背景,对江山建设无用,而那德妃身后却有周尚书一支人脉,所以……”他看见福芸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实在是不敢说下去了。
福芸熙用力闭上眼睛,逼回眼中的泪,咬牙说道:“果然男人都不可信,他们眼中永远是利益至上。”
绿竹向小起子挥了挥手,小起子未说话,悄悄离开。
苏如意与绿竹一起扶着福芸熙坐下,二人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劝慰。
良久,福芸熙睁开眼睛,一双美目中尽是恨意。
“既然他觉得我无用,那我就让他看看我福芸熙的厉害!”两道寒光自她的眼中射出。
苏如意叹道:“娘娘,您别勉强,既然皇上如此安排,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娘娘何不听听他的解释?”
福芸熙冷笑道:“解释?他的解释我还能信吗?不过是托词而已。既然如此,我就好好帮他办一次立后大典!”
苏如意问道:“娘娘有何想法不成?”
福芸熙凤目一转,说道:“太后的野心你我心知肚明,她岂会放过这次机会?想必她定会趁着筹备立后大典的机会开始筹谋。”
苏如意点头道:“娘娘说的是,她很有可能会在立后大典上起事,那娘娘有何对策?”
福芸熙望着地面上茶盏的碎片说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心,我就帮他最后一次,待我把欠我的都收回之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苏如意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叹了口气说道:“娘娘,兴许皇上不是那个意思呢?皇上既然知道太后是他的杀母仇人,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您为何不去问个明白?”
福芸熙冷冷一笑,玉手抚上脸颊,那里是德妃打的,虽然擦了药没有了痕迹,但仍旧传来刺痛。
“德妃,我福芸熙绝不会为她人做嫁衣,你等着瞧!”
苏如意皱了皱眉,她知道福芸熙已经怒到极致,怎么劝都没用了。
福芸熙忽然诡异一笑,说道:“绿竹,去请皇上。”
“是。”绿竹立即小跑着出去了。
苏如意诧异的问道:“娘娘是想与皇上对峙?”
福芸熙摇头道:“不是,我只是试探一下,若是他来了,我会当面问问。若是他不来,哼!”她没有说下去,但她脸上那抹诡异的笑让苏如意没敢问下去。
没过多久,绿竹一脸沮丧的回来了,她怯怯的说道:“娘娘,皇上说公务繁忙,让您等等。”
福芸熙嘲讽的一笑:“公务繁忙?你不用骗我,照实说。”
绿竹咬了咬嘴唇,低头说道:“皇上说要去德妃那里,就不来凤栖宫了。”
“嗯……不来了是吗?”福芸熙用食指点着桌面,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绿竹低头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福芸熙忽然一笑道:“也好,想必近期皇上都会在玉泉宫了,这样一来也方便我行事。绿竹,跟我出宫一趟,这世道,有银子才是王者。”
绿竹依言与福芸熙换上一身低等宫女的衣服,二人领了腰牌出宫去了。
她们出宫后立即买一两身男装换上,眨眼间福芸熙由一娇滴滴的女子变成了翩翩佳公子。她把眉毛描粗了,一改柔顺的模样反而有些犀利。
绿竹则是一副小书童的模样,跟在她身后。
福芸熙直奔富贵楼,没想到猎豹正在门口赶客,被驱赶的是两个年轻的公子,他们正激烈的与猎豹分辨着什么。
就见猎豹瞪着大眼睛说道:“回去告诉你爹,别以为他是京城最大的纸墨商,我就得跟他合作。”
那为首的公子生的白白净净,一身书卷气,此刻却也横眉冷竖的怒道:“我爹是要跟你合作,又不是私吞你的技术,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猎豹眼睛一横,说道:“合作?这三七分成,你们占七我不是亏大了?”
白面公子也不甘示弱的说道:“你不过是出一个配方,我们却要出工出料,分你三成已经是被你占尽便宜了。”
福芸熙听了二人的话算是明白了,不过是价钱谈不拢而已,她出面拱手说道:“敢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那公子一怔,打量一下福芸熙后有礼的拱手说道:“在下钱默,敢问兄台贵姓?”
福芸熙淡淡一笑,伸手阻止猎豹说话,笑道:“免贵姓福,名云,乃是富贵楼老板娘的弟弟。”
钱默拱手说道:“久仰久仰。”
福芸熙内心笑翻了,久仰个屁,真是虚伪。
她面上却和善的说道:“钱公子请入内一叙。”
“好说,请!”钱默做了个请的手势,故意忽略猎豹那张臭脸。
猎豹却没站着,也跟了进去,几人走入包间关起门来谈话。
福芸熙先开口说道:“敢问钱公子家中可是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