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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兰庭用力地捏了捏抱在掌心里的柔软小手:“我哪儿有心思管她想什么?她从来不是我的谁,与我不过是个点头之交的人,你也不要将她放在心上,若是她敢不规矩,我偏不管她是谁的女儿,非得好好的与她算算账不可。”
魏敏有些意外蒋兰庭为什么总是这么的气定神闲,好像对于京城之中的那些权势真的半点都不在乎,但是正因为是这个男人说的话,她都是相信的。她笑着说道:“你最好一辈子都能这样,不看别的女子半眼,如果要是敢有半点不规矩,可别我到最后下狠手收拾你。”
兰庭的喉间溢出爽朗的笑,他回头看着这个气鼓鼓的女子,声音变得越发温柔,心间更是满满的满足,柔声说道:“你知道的,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给你半点能离开我的理由、敏姐儿,你就是我的命,如果没有了你,我都不知道我该往哪儿走。所以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地舍弃掉我的命吗?相反,如果谁要是敢来挑战我的忍耐力,我必定半点都不会对他客气,包括那个至尊无比的人。今儿没见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吧?”
魏敏摇头笑了笑,就那天见了一次,朝廷大事本就繁忙,哪能让他胡来呢?但是魏敏希望的还是他能尽早的打消念头,这样对谁都有好处。
却不知在暗处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魏敏,恨不得能剥皮拆骨来对付她。
却说徐宁自那两人走之后就失魂落魄的,她真没想到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会这么不留情面的数落自己,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了,居然这么不得他的喜欢?那个魏敏有什么好?不就比她长得好看一些?这个瞎了眼的男人,将来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程静看她将好好一页纸泄愤地撕个没完,有些心疼地说:“表姐,差不多点得了,您是有钱的,我们这些小本买卖,连张纸都得自己掏钱买,您快手下留情吧。”
徐宁将手里的所有东西扔下,走到程静身边,怒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我们家里的人看你可怜,将你从小养到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吗?居然和那个魏敏合起火来嘲笑我,现在你满意了?你心里痛快了?我真不知道,程静你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胆子,如果早知道如此,我一定不会再母亲面前帮你说半句好话。你等着罢,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过的舒坦。”
程静登时被激怒了,当初她因为活在人家的屋檐下所以什么都不敢说,但是今儿她却是什么都不怕了,当即怒声道:“徐宁,你才是够了,我的母亲也是国公府的女儿,是你的姑姑,她和你的父亲是亲兄妹,你这样说不觉得过分吗?我也不敢想你能真心把我当成姐妹,当初你做的那件事情不是想把我当傻子?我在你们的屋檐下,什么都不敢说,谁都不敢得罪,我有时候也很,我娘为什么是国公府的女儿。可是现在我已经完全的从你们国公府里搬出来了,你别想再借着你的身份耀武扬威,我可不会怕你。是你自己没能耐,人家兰庭哥哥看不上你,你倒是出息的很,反倒是把问题全怪罪在我身上了。”
徐宁还是头一回被程静这么顶撞,当即又气又怒,但是最后还是丢下句:“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和祖母告状,你年纪大了,心也跟着野了,还是应该给你找门亲事,也好让你收收心。你嫁什么人,说到底还是我娘说了算,得罪我,与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程静却是惨然大笑:“你们自己作为利益的工具还不够数,居然心思狠毒到将我的亲事当成拉拢关系的工具,成啊,由着你们去,我倒是要找舅舅好好的说说,让他给我个说法。他说会照顾我,让我将国公府当成自己家就是这般对待我的吗?若是如此,那么我也不需要他来照顾我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踏足国公府一步了。”
徐宁咬了咬牙,冷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等着,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娘和祖母去,看看,她们到底怎么说。”
程静等人走了之后,无力地坐下来,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算什么呢?不过是徐家用来稳固势力的一道便宜筹码而已,但是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没什么本事的傻丫头了,现在她有了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谁都别想打乱她的生活步调,所以就算外祖母开口,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妥协。
就像魏敏说的那样,自己的命运就该握在自己的手里,爹娘虽然不在了,但是他们希望看到的是自己能够过的越来越好,而不是被这些所谓的亲人欺负。她等着,等着国公府的人说什么。
劲儿发生的一幕已经被柳云知道了,柳云仗着自己曾经和小世子打过几回交道,所以厚着脸皮找上门去了,她本来以为可以和这位小姐合作,一起整治魏敏,没想到人家压根看不上她这等身份的人,只将她冷嘲热讽了一阵,而后变了脸色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从小地方来的破落户还敢在我国公府说你的恶点子,也怪不得人家魏家的人看不上你,这等坏了心眼的人,谁能看的上你才是瞎了眼。趁早滚,不然可别怪我让人将你撵出去。”
柳云得了个没体面,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有从国公府出来之后,小声地咒骂。不想竟是碰到了小世子从外面回来,她赶紧上前去套近乎,徐巍却是知道柳竹受了什么委屈,以前对柳云虽说不喜但也能顾得下表面来,现在却是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大步地进府去了。
柳云尴尬地站在那里,离开的时候狠狠地攥紧拳头,就算心里不高兴,可是能怎么样?谁让人家是侯爵,是这天底下不能得罪的几类人?她想嫁给魏亭然这样的人已经难如登天,更何况和这样的人做对,除非是自己找死,她只得灰溜溜的回去。
她会想到借着徐宁的身份来收拾魏敏,一是为了能暂时掩饰自己一阵,二是她自己终究是要嫁进魏府的,害了魏家的人,只怕那些列祖列宗也不会让自己安生。但是婆子那天来找自己的时候说,越来越多的人已经盯上她了,所以她现在不便露面了,更几番叮嘱她,接下来想要得到魏家一切的办法只有让魏敏死。
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办好才好,所以在听到徐宁找魏敏闹的时候,只当这是一个十分好的机会,却不想碰了一鼻子的灰。
回去家里,没想到去外面办事的亭然正坐在屋子里看书品茶,她赶紧迎上去问道:“你的事情这么快句办妥了?”
魏亭然淡淡地应了一声,而后出声问道:“你不是说身子不舒坦么?我怎么看你精神的很?这是出去做什么了?好像谁得罪你了?”
柳云哪儿敢和魏亭然说这个,只能干笑着说:“就是四处转了转,你不在家,我也没什么意思。我在京城也没什么关系特别好的,现在也没脸去找人家门套近乎,现在估计谁都当我是个坏了你和柳竹情分的恶女人了,我看我这辈子怕是无论如何都处置不清楚了。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魏亭然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这有什么?别人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就是了,你要是全放在心上折磨自己,只怕是要气死你自己的,所以还是别想了。有那种功夫,倒不如回你屋子里去绣个花去。”
柳云有些不快的说:“绣什么花啊,身边多的是丫头,有她们做就是了,我好不容易养好的手,可别这么给坏了。对了,你的买卖谈的如何了?”
魏亭然撇嘴摇头:“不成,这全天下的生意都被魏家给占了,我会的东西,魏家全都有,但是我不会的,那些生僻的,也有强人占着,我想从当中分一杯羹简直难上加难。”
柳云虽然还有爹给她的大笔银子,但是京城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地方,实在禁不住这么的折腾,而且两人都是享受惯了的人,她为了讨好魏亭然,厨房的菜让人买的都是最新鲜最好的,不时还要吃点糕点,而且这里是属于他们两个的地方,她忍不住将这里好好的重新布置了一遍,又花费了不少银子,所以现在身上的银子也不多了。倒不是她嫌弃魏亭然花她的钱,而是自己没个银子来源,只要花完了,她如何和家人开口?
和家人说什么?说她被人给撵出来了?住在一个巴掌大的小院子里?而且魏亭然现在一无所有,还等着花柳家的钱度日子,魏家的家产更是想都不用想了。她不敢想,要是自己把这些告诉了爹娘,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会不会看不起亭然?如果要是这样可怎么好?她真不想让爹娘看到有些落魄的亭然,这个男人在自己的眼里永远是最好的。说真的这事还是她害IDE,如果不是她,亭然也不会离开魏家,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其实她看得出来,亭然虽然什么话都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惦记那个家的,整天游来荡去,脸上又时常沾染着焦急,让人看着怪心疼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也怕伤害到他。男人的自尊心更是受不得半点虐。
柳云想了想,还是说道:“你娘请了我爹娘来,若是动身的话,想来用不了多久就到了吧。到时候……你说怎么办?”
魏亭然猛地转头看向她,柳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觉得现在的魏亭然看着有些吓人,只听他冷冷地带着嘲讽地说:“我离开魏家了,你觉得丢人了?”
柳云赶紧摇头:“你想多了,我怎么会这样想?我从来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我只是怕到时候咱们连魏家的大门都进不去,怪尴尬的。你相信我,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的事情多了些。我爹娘难得来一次,总不好不在跟前吧?顺便也能和你娘亲近些,让她对我改观一点,别什么时候都把我当仇人似的。”
魏亭然从鼻子里溢出一声冷哼,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看书。
柳云坐在一边自己发愁的不行,转眼看向魏亭然,却见他一脸平静,忍不住嘟着嘴说道:“你好歹得想个法子啊,我爹娘肯定是要见咱们的,而且我和你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在一起,要是问起来,说我们泾渭分明,你娘更加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怎么办?亭然,我不管,我就是想和你成亲,这一次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你娘答应我们两个的亲事。你一天不成为我的枕边人,我这颗心完全放不下来,我不管,这一次,说成什么,你都得想办法,不然……”
魏亭然一脸玩味地看着她:“不然你要做什么?柳云,不要想的太多,野心也不要太大,有时候有些人容不下你的野心,所以乖点安分一点,或许还有人喜欢你,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自己的处境,你自己心里最为清楚不过,记住不要太让我失望。”
柳云心上一片煎熬,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这么复杂,就连和一个喜欢的男人成亲这样一件小事,还会弄成这个样子,在外人看来肯定是个可笑的事情。她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身回去房间,想着等到了那天要如何应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丝毫没有看到身后魏亭然那双意味不明的眸子。
魏府上下照旧是那份阴气沉沉的样子,魏敏知道那些危险还会来找自己,所以她安静地等着,她对彩霞说的那句:“那个婆子一直想要您的性命,只是没想到柳云小姐是个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人,有好几次他们就要得手了,但是被柳云给搅和了。这一次是柳云和那个婆子打了包票,所以那个婆子才没有过多的干涉,只是没想到……”,她越发的确定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场更加疯狂的腥风血雨。
魏敏独自一人坐在屋子里,看着跳跃的烛火发呆,那些人势必已经狗急跳墙,但是却没有想到,柳云在魏家已经没有半点容身之地,就算夺了自己的性命,整个魏家也不会落到她的手上,而且将魏家上下的神经挑动起来,他们以为依旧可以心安理得的害人?柳云……这一次她倒是要亲自找找她的麻烦了。
第二百二十章 :艰难
若初期间进来要伺候她睡觉,魏敏摆摆手让她先回去了,她很想一个人冷静一下。其实当初她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不管外面的人是如何看待她,但是和蒋兰庭的情意定下来,她反倒束手束脚起来,她总是不由自主地会将兰庭给考虑进来,不舍得让外面的人因为自己而对兰庭指指点点,以至于将自己手中本该有的权利全部给放弃了。
她是魏家所有人的掌上明珠,自有放纵的资本,就算她在京城横着走,也没人敢找自己的麻烦,而这次不过是收拾一个坏人罢了,有何不可?
柳云既然不能守着自己的本分,那就别怪自己对她不客气,什么姨母,什么亲戚,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的人尚且不能明白尊老爱幼的本分,那她这个小辈还与这人讲什么道理?其实很多话完全没必要说透,魏家的人心里总是存着几许善意的,毕竟魏家的家世在这京城里也是能压倒人的,他们不想借着自己的身份去打杀人,这样有损福德,他们希望的是柳云能够真正自己从心底里知道这样做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唯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