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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她的做法真得吓到刘文龙,刘文龙怕她真闹出大事;还是因为刘家大嫂从中出了力,反正刘文龙没能成功占到周娇的便宜。
丈夫刘文虎有问题,他根本不敢让周娇得知他的情况,更不敢和周娇睡一个床,也不敢动手动脚,就跟个害羞的女孩一样,在刘家默默生存,毫无存在感。
可能是刘家掩藏太好,一直没有人得知刘文虎的情况,直到他触电身亡,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不是个正常男人。
没多久,周娇直接被公婆赶出家门,说她克死刘文虎。
那时候国家已经改革开放,城市变化很大,日新月异。周娇就去别的城市打工,凭借做衣服的手艺养活自己。
直到她在街头被枪击身亡,幸运重生。
话说回来,胡寡妇为啥和这些臭男人纠缠,还不是为了兜里那几个钱。她没了男人,除了队上那点工分,没有别的经济来源,手里头紧巴巴的,没个活钱。
家里的母鸡下蛋攒点钱,也就能换点油盐、火柴啥的。
胡寡妇让周老蔫先停下,就是为了跟他哭穷要钱。
“周哥,听说我娘病了,我这不寻思买点东西过去看看她,可是手里的钱不宽裕,你看……”胡寡妇可怜巴巴地跟周老蔫说。
周老蔫自是知道她什么意思,不就是要钱吗,他是有备而来。他从裤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块钱,塞到胡寡妇手里。
“给,拿着给你娘买点东西吃吧。”
别看周老蔫看着人模人样,他却不当家,每月三十四块钱的工资,还要交给他娘五块钱的养老钱,他留几块钱的零花钱,剩下的二十五块钱都让赵春兰存了起来。
时下一块钱能买一斤多猪肉,按说出嫁女走娘家回礼也够用了。
胡寡妇低头一看,才一块钱,心中暗骂一句小气鬼。整天吹牛一个月拿三十多块钱工资,竟然只给她一块钱,连斤点心都买不起。
看来,这死鬼对她有点不上心,今天应该抻着他点,不能轻易让他得逞,胡寡妇把钱收好,心里不断琢磨。
周老蔫看胡寡妇收下钱,以为她同意和自己办那事,赶紧搂住胡寡妇又摸又啃的,还想拉她往炕上凑。
胡寡妇嫌弃周老蔫给的钱少,能轻易让他得逞吗?肯定不能。她半推半就的,拿捏得恰到好处,一点没让周老蔫察觉到她推辞的意图。
当然,猴急的周老蔫更没有察觉她的想法,他想赶紧泻火呢。
“周哥,你别急吗,大白天的,多丢人,要不你改天晚上再来……”胡寡妇故意吊着他。
都说男人爱偷腥,胡寡妇深觉这话是对的。看看来找她的这几个男人,哪个见了她不猴急。
胡寡妇为此深感得意。要不是怕闹出去会被□□,胡寡妇真想跟那几个跟她好的男人的媳妇说:别看你们在家劳心劳力,干了地里的活、又操持家里的活,她们的男人还不一样忍不住钻她裤裆。
原来,胡寡妇不是只有周老蔫一个老相好,她还有别的男人。
周老蔫着急地说:“别磨蹭了,我等不及了,快点让我泄泄火。”
反正胡寡妇就是磨蹭,就是不想脱裤子。周老蔫给她往下扯,她就往上提,俩人你来我往,就跟玩游戏似的。
地里,还在抢收的村民干得热火朝天。火辣辣的太阳悬挂在头顶上,热得人们满头大汗。
地里干得热火朝天,前面老少爷们人手一把镰刀,你挣我赶割麦子,后面一排妇女把割倒的麦子捆起来,还有一伙人再把捆好的麦子装上车,拉到打麦场里晾晒、碾压。
一群孩子跟在麦茬地里捡麦穗。日头正盛,这些孩子捡麦穗时间长了,现在都渴了,有的去找大人要水喝。
农忙时节,家里有人做饭的,就会把凉开水或绿豆汤送到地头上,让干活的自家人喝上现成的水。
胡寡妇的孩子胡小明和胡小芳被她妈打发出来拾麦穗,这会儿也渴得不行。
妹妹胡小芳舔舔干巴巴的嘴唇说:“哥,我渴了,想喝水。”
她看到好多孩子都跟父母要水喝去了,越发觉得口渴。
胡小明记得今天他妈说要去姥姥家,让他带着妹妹中午去奶奶那里吃饭。现在妹妹想喝水,只能去跟奶奶要了。
胡小明往大人那边张望,老远就看到奶奶提着暖瓶过来了。
“小芳,奶奶来了,咱去找奶奶要水喝。”胡小明说完,拉着胡小芳朝奶奶那边跑去。
因为胡家奶奶对胡小明这个没了爹的亲孙子还不错,胡小明也跟奶奶很是亲近,一点都不怵她。
“奶奶,我渴了。”
胡小明拉着妹妹跑到奶奶跟前,直接开口。
“小明渴了,奶奶这就给你倒绿豆汤喝。”胡家奶奶把绿豆汤倒进碗里,递给小明。至于旁边的孙女,她就当没看见。
胡小明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就把碗递给眼巴巴等着的妹妹喝。
胡家奶奶看了也不阻止,怎么都是儿子留下的骨血,她还不至于心肠歹毒连口水不给孙女喝,虽然她觉得女孩是赔钱货。
胡寡妇的婆婆没看到小儿媳妇来干活,就问孙子:“你妈呢,怎么没给你们准备水喝?”
胡小明说:“我妈听说姥姥不舒服,她回去看我姥姥去了。”
亲家是不是不舒服,胡家奶奶不知道,她就是觉得不对劲。刚刚出门时她从小儿子家门口过来,看到门没有上锁,家里应该有人,这说明儿媳妇还没走。
如果小儿媳妇要回娘家,应该早就走了,这个点还在家里磨蹭什么?
胡家奶奶觉得不对劲,赶紧把暖瓶交给正在地头歇口气的大儿媳,“你看着暖瓶点,别让熊孩子给打碎了。我有点事,等会儿回来拿暖瓶。”
胡家奶奶说完,就匆匆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胡家兄妹和大儿媳。
第15章
不怪胡老太瞎想,她儿媳妇还年轻,才三十出头,估计要不是俩孩子拴着她,她早改嫁了。
胡老太防着小儿媳给她死去的儿子戴绿帽子。只要她不改嫁,就还是老胡家的人,就不能做下丑事,让老胡家丢人。小儿媳妇想改嫁可以,胡老太不是不同意。
第一,儿媳妇改嫁得空身走人,房子和孩子都必须留在胡家。第二,改嫁后不能回来看孩子。
胡老太之所以讲这样的条件,是为了俩孩子,小小年纪没了爹,再失去娘,以后肯定是他们老两口的负担,不如使点心眼留下儿媳妇。
可是,小儿媳妇要是敢在她儿子建的房子里偷男人,看她不打死那个不要脸的!
胡老太直接去了小儿子家。大白天的,儿媳妇既然在家,干嘛不去上工,不知道还有俩孩子养活吗;还有关着大门干嘛,难道是在家里偷汉子?
胡老太的眼神杀气腾腾,直接拍响胡寡妇家的大门,她拍地大门上的铁环哐当哐当直响。
胡寡妇已经跟队长提前请了假,理由就是她娘病了,娘家捎信过来让她回去看看。本来就确有其事,捎信的就是本村人,队长答应了她的请假。
反正旷工没工分,人情还是要讲的。
而胡寡妇想跟周老蔫偷完情,要到钱,再拿着钱买点东西回娘家。要是两手空空回娘家,她感觉上不去门,娘家嫂子肯定不给她好脸看。
胡老太急冲冲地跑到小儿子家时,周老蔫和胡寡妇已经磨得脱了裤子,正准备干事呢。胡寡妇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磨着磨着她自己就撑不住了,先倒在炕上,被周老蔫压在下面。
这时,只听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燕子,你在家吗,给我开门,快点!快开门!”然后她还嘟囔:“大白天关着大门,在家干啥呢?”
胡寡妇做贼心虚,听见急促的敲门声,吓得一哆嗦,急急忙忙推开周老蔫,说:“你快点爬墙走,我来应付婆婆。”
周老蔫也被敲门声吓萎了,没等胡寡妇咋地,他赶紧拾起仍在炕头的裤子急慌慌穿上,一着急都把裤子穿反了,他也没时间再换,赶紧出去爬墙头开溜。
周老蔫身子挺麻利的,走到胡寡妇家后院,踩到一边的柴火剁上,扒住她家墙头先打探外面有没有人。这时的院墙都矮,对周老蔫来说,爬墙头不是啥难事,他一看外面没个人影,立马爬上墙头,跳下去溜了。
胡寡妇家院墙外是个废弃的菜园子,周老蔫出去后,来到大街上,看到旁边街上没人,赶紧溜回家了。
“燕子,你在家干嘛呢,还不快点来给我开门。”胡老太照着大门一阵猛拍,拍得手都麻嗖嗖的。
胡寡妇在家麻利地拾掇一下自己,又拿镜子照了照,发现没什么异样,就赶紧去给催命鬼婆婆开门。
“你在家干嘛呢,怎么才来给我开门?”胡老太瞪了小儿媳一眼,一把推开她,就往院子里闯。
捉贼捉赃,捉奸见双。要不也不能瞎嚷嚷,万一捉不到臭男人,人家还以为她欺负守寡的儿媳妇。
胡老太没有逮住男人之前,倒是没有直接给小儿媳抠屎盆子。但她的动作非常明显,一看就是来捉奸的。
周老蔫早就窜了,怎么可能等她来捉。
胡老太挨个屋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野男人。
她开始质问小儿媳,“燕子,你不是回娘家吗,怎么还没走,刚刚在家干嘛呢?”
胡寡妇肯定不会当着婆婆的面,承认自己偷人,她稳稳自个那快速跳动的心,假咳两声说:“娘,我今早觉得有点头晕,就躺下歪了一会儿,谁知一不小心睡着了。”
胡老太看看外面的天色,使劲瞪她:“现在几点了,懒婆娘,孩子都比你强,知道去地里捡麦穗,你说你咋这么懒……”
胡老太碎碎念,开始数落儿媳妇。这倒是让胡寡妇放下心来,开始镇定应付婆婆。
“娘,我还得回去看看我娘家妈咋了,没想到睡过头了,真是该打!我这就回娘家,你看……”
胡老太坐到八仙桌旁,一下子就看到桌子上放着的硬糖块。
这不正是周老蔫留下的那十几块硬糖吗?
“这糖是哪里来的?”胡老太没有找到奸夫,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做,可是却不得不防。
胡老太神情不善地盯着儿媳妇,要她马上给答案。
胡寡妇绞尽脑汁应付婆婆,她看着那几块糖,一时着急,实在想不出糖的来源,张嘴就说:“娘,这糖是我攒了好久攒下的,本来想去娘家的时候带着,给我哥家的孩子甜甜嘴。”
胡老太一听这个,立马把桌上的糖收到兜里,一边收糖,一边骂她:“你个败家婆娘,有糖不知道给我孙子吃,竟然拿去娘家哄别人的孩子。这糖我收着,回头给我孙子吃。”
胡寡妇看到婆婆收起来的糖,心里一阵肉疼。刚刚要不是着急忙慌的,她才不会让婆婆看到这些糖,早就藏起来了。这十几块糖,要是慢慢拿给孩子吃,能让他们吃上一两个月,起码还能甜甜嘴。现在让婆婆都拿去,她家孩子能吃上两三块就不错了,肯定便宜大哥家的孩子。
胡老太没抓到野男人,收获十几块糖,心情还不错。自从小儿子意外去世,她就没在小儿媳这里得过仨瓜俩枣。
胡老太见没什么事,立马抬腿走人,家里还有一大摊子活,要不是为了给死鬼儿子看住他媳妇,她才不稀罕干抓。奸这事呢。
胡老太临走时,还不放心,又跑到后院去瞧了瞧,确定没有发现野男人,转身要走。
临走时还告诫胡寡妇:“燕子,别整天就知道往你娘家跑,夏收正忙着呢,你不赶紧赚工分养孩子,瞎折腾什么?谁家媳妇跟你一样,竟知道回娘家。”
胡寡妇没了男人,能不跟娘家处好关系吗?万一有事,她还指望靠着娘家呢。
胡老太嘟囔两句就走了。
等婆婆的身影走远,胡寡妇立马拍拍受到惊吓的胸口,“哎哟妈呀,吓死我了!”
看来以后还不能在家里偷情,万一让人撞见了,她就没法活了。
其实胡寡妇跟早就跟别的男人有一腿。家里有孩子,她不怎么让男人来家里闹腾,都是出去打野战。找个荒郊野岭的地方,跟男人滚完,再拿钱走人。今天周老蔫找到家里,实在是赶巧了。
胡寡妇在罐子里摸出十几个攒下的鸡蛋,放到提篮里,拿个花布盖上,提着回娘了家。
周老蔫灰溜溜地回到家时,赵春兰正在炕上歇着。也许是年近四十的原因,她这一胎怀得有点艰难,全身都有点虚胖,腿也肿胀得厉害。
现在周家日子可以说好过不少,已经有三个闺女都出嫁了,周红、周青、周蓝都嫁到附近的村里,家里还有个周紫,在家帮着干家务活,伺候怀孕的妈。
话说,周老蔫对媳妇这胎没抱多大期望,因为他饱受打击的次数太多,已经不太相信媳妇肚子能怀上儿子。所以,赵春兰这胎不如以前受重视。
要不,他也不能拿着钱去外面胡搞八搞,肯定是把钱换成好吃得给媳妇吃,让肚子里的孩子跟着沾沾光。再不济,也得把钱留着,以后给亲儿子攒钱娶媳妇。
周老蔫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亲娘说他媳妇怀相像是女孩。他自以为媳妇肚子里还是个闺女,索性甩开性子不管了。
周老蔫回家往炕上一趟,看着挺着肚子的媳妇问:“怎么着,还是难受?”
赵春兰忍着不舒服,带着殷殷的期盼说:“难受点算啥,这胎肯定是儿子,要不不能这么折腾。”
赵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