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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被陈四郎婉言谢绝,然而那位小姐却对陈四郎情根深重,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在她听到的八卦中算是比较劲爆的。
如今的局面已经同她记忆中不大一样了,太后娘娘都只保留了最后的体面,再无法直接插手朝政,皇上独掌大权,未必就会再点那人为主考。
“现在朝堂上也不会有什么人轻易反对陛下的任命,尤其是最近这几个月,臣子们不是大事不会同陛下进言。”
“婳婳,你醒了。”
木齐手脚好似都不知该怎么摆了,紧张兮兮望着自己的女儿,不知是不是错觉,木齐感觉女儿好似更贴心了,那句我爹说得流畅自然,宛若婳婳叫过无数次。
“我再不清醒,您就被柳三郎套进去了。”
慕婳脚步不快,显然昨日受得伤对她影响很大,柳三郎快步上前,口中叫着冤枉:“我是虚心向木叔叔请教,恳请木叔叔指点一二。”
他自然而然的扶着慕婳的胳膊,“你怎说我给木叔叔设套?我是那样的人嘛。”
慕婳玩味的目光扫过柳三郎,认真点头道:“你是!”
“……”
柳三郎只是稍稍卡克,旋即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啊。”改口毫无压力,仿佛方才那句委屈的话不是他说得一样。
“你比我爹更熟悉朝臣,谁也没有你算得精明。”慕婳就让柳三郎搀扶着,勾起淡粉泛白的嘴唇,“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爹,以后您可得小心点。”
木齐有种差不上嘴,又插不上手的挫败感。
柳三郎抢了他的活儿,木齐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向女儿时笑得绚烂极了,“以后有你在我跟前,不怕再被人算计欺负了去。”
“婳婳,爹以后肯定听你的。”
“你说什么,爹都听。”
柳三郎嘴角微抽,平时一脸阴冷的木叔叔好似长出了尾巴,向着慕婳使劲的摇晃,木叔叔还好意思说他?
“您真听我的?”
“嗯,嗯。要不我发誓?”
慕婳笑着摇头,看了一眼外面,默默估算时辰,“现在去上朝还来得及,爹收拾收拾去上朝吧,今日皇上……是要册太子了,少不了您。”
木齐不字还没说出口,想到方才的话,讪讪一笑:“婳婳真不用我陪?”
见慕婳坚决,木齐一把拽过柳三郎,低声道:“婳婳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你帮我看着点,别让谁闯进来,也别让她再同谁交手。”
“木叔叔放心,我会一直陪着她的。”
“哼。”
木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可他身边在没比柳三郎更适合的人选了,他的属下到是对他忠心,也不敢对婳婳有念想,在皇宫中,他们没柳三郎胆大,眸子深沉,“太子妃……你别让进门,知道吗?”
柳三郎再次点点头头,亦正式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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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青史留名——惧内
木齐依依不舍的离开。
慕婳坐到木齐原先做过的位置,炕桌上的早膳在木齐离开之前又重新摆上了一桌,膳食更精致,也更适合养病的人食用。
没再同柳三郎闲扯,慕婳直接拿起筷子用膳,一如既往的利落,风卷残云,柳三郎也觉得腹中空空,同样拿起筷子,他们两人配合默契,既不为一道菜而争抢,又总能拿到自己爱吃的。
两双筷子翻飞,一会桌上的饭菜被消灭大半。
酒足饭饱之后,慕婳擦了擦嘴角,问道::“昨日我晕过去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慢慢不会平白入梦,慕婳感到木齐曾经探视过自己。
柳三郎主动提起茶壶给慕婳倒了茶水,少将军无需同情,“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嘉敏县主被夺去封号后,又被皇上册为太子妃。”
“夺去县主的封号?”
慕婳反问道:“沐国公夫人没有代她说什么?太子妃和县主封号并不冲突啊,她不明白太子妃是看起来比县主贵重,然县主封号却是朝廷上恩封的,据说有封地和税银。”
唯有在官场上混过的人才明白其中的差别。
“沐国公夫人被皇上圈禁关押,她一颗心都放在如何让自己儿子脱罪上,忽略了太子妃,况且太子妃正欢喜风光,哪会在意区区一个县主的称号和一小块没有任何用处的汤邑。”
“……她又做了什么?”
“你觉得昨日你大破死侍后,朝臣和皇上不会怀疑么?”
慕婳洒然一笑,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是有点睡傻了,把皇上和朝臣都当做白痴:
“她拿出了少将军的遗书,说少将军和沐世子是双生子,她当日拒绝掐死一个儿子的建议,把两个孩子都留在身边。”
柳三郎不动声色,慕婳自说自话般说道:“没有任何的破绽的,皇上就算去查也查不到,因为当时……当时我们就是这么打算。”
“你一定会认为少将军很傻,很白痴,对不对?”
“……是有点天真。”
柳三郎坦诚的回道,“天真到令人心疼,更恨不配做娘的沐国公夫人。”
“你不必为他说好话,若是我听说这桩事,我肯定会觉得少将军傻透了,活该有那样的结局。”
慕婳好似在说旁人的事,眸子看着窗外,声音很轻:“谁又会对自己的母亲百般防备呢,何况她在外比在府上多,母亲不够关心疼爱她,却从未亏待过她,她亦认为自己亏欠了孪生兄长。”
“慕云出京,去了西北。”
“没有用的。”
慕婳不是不信慕云的能力,而是设这个局的人恰恰是少将军,“亏着最后她战死了,要不然都会被自己蠢哭的。”
柳三郎放下茶杯,盯着自己的手腕,突然笑了起来,“有些事需要讲证据,有些事情只要能让大部分人相信就行了,皇上不会相信沐国公夫人,太后影响力大大减退,一心都扑在太子身上,巴不得太子妃娘家出事,她好名正言顺为太子再择良媛。”
“作假?”
“不,我只会同慕云还原事实真相。”
“沐国公怎么办?”
“他有船队和造船技术护身,皇上看在……看在他对战死的女儿是真心疼爱的份上,也不会为难他。而且我以为他宁可凭着自己的本事功绩封爵,哪怕是最低等的爵位,也不愿意似今日踩着女儿的尸骨做国公爷。”
柳三郎轻轻盖住慕婳放在撑着炕桌的手,“这事你就不用操心的,世间有许多不公平的事,但是我们这些受过少将军舍命保护的人应该竭尽所能给她一个交代,女子又如何?花木兰不是女子?太祖封的长公主同样是女子!”
“那位战功赫赫的公主可是风流成性,面首**成群,比之前朝的阴山公主更加放浪形骸。”
慕婳清了清嗓子,意味深长的说道:“后事人怕是也会把沐少将军当做是风流的女子,和男子同进同出……”
“不,只有平庸的男人才会有龌龊的念头,用风月之事侮辱少将军!”
柳三郎打断慕婳的话,”无论是当世人还是百于年后的人们都不会忘记她的功勋,以及她在对亲情上的天真。”
帝国不在了,曾经最为闪耀的一颗将星也不会被人遗忘,一如百姓们所铭记从先秦到前朝出名的战将,他们都为中原这个民族做出了贡献和牺牲。
慕婳脸颊有点发烧,被柳三郎那双眸子望着,心头狂跳个不停,“……以后我就是慕婳了。”
柳三郎不知她是如何想通的,但明显感到她身上的愧疚完全消失了,以前她好似偷了别人至宝的一个贼,既无法面对慕婳的亲人,又仿佛很怕占据不属于她的东西。
“你早就该是她了,可是别忘了你还欠着我……”
“欠你?”
慕婳瞪大眼睛,柳三郎指了指曾经受伤的腿,灿烂一笑:“我不怪你,也不会要求你偿还什么,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慕婳感到手背温热,这才发觉柳三郎正握着她的手,想要抽回手,柳三郎死死的握住,“我只要你……把我排在第一位,等你想成亲时,要第一个考虑我。”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第一个考虑你?你这是在排队抢东西?”
“是啊,我估摸着想娶你进门的人能绕京城三圈。”
柳三郎一派认真,再次强调:“我不是说笑,或是讨你欢喜,以前京城最多人议论是哪家公子少爷最值得嫁,如今怕是满京城的人都在说谁能娶到你了。你已经超出艳压群芳的范围,让我们这些青年才俊在你面前都黯然失色。”
慕婳问道:“既然你们都觉得黯然失色,为何要娶我?带着一辈子惧内的名声不好吧,似你这等青年才俊定会进入本朝史书,给你们传记的史官哪怕用春秋笔法,也得提点一句惧内。”
别人不知,柳三郎肯定是要在史书上大书特书的人。
“我觉得应该是夫妻双辉,就算被人说是惧内,我也不在乎。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只把闲话当做他们在羡慕嫉妒。”
有过昨日的经历,柳三郎的心态是最好的。
“太子妃……奉太后娘娘口谕来探望慕小姐。”门口的宫女回禀。
第三百三十六章 柳三郎主内?
还真被木齐给料到了,太子妃果然来看望慕婳。
不过太子妃打着太后的旗号,也算是聪明,因为没有太后的旨意她根本进不来。
柳三郎按住慕婳,学着外面宫女回禀的口吻:“奉木叔叔之令由我保护你。”
又多加了一句,“给我做你侍卫的机会,如何?”
慕婳清楚柳三郎这是为了她,不愿她再去和过去的人碰见,不是怕她吃亏,而是不想让那些糟心的事再影响她。
抬起手指轻轻戳了戳近在咫尺的俊脸,慕婳微微扬起下颚,“准了。”
一派高傲,端足了主子架势。
“得令。”
柳三郎弯下了腰,双眸却是扬起同端坐的女孩子相对,不等慕婳褪去脸颊的红晕,他转身向门口走去,“一会儿的汤药,你记得喝,我回来要检查的。”
他怎么知道她不爱喝汤药?
做少将军时能推掉就推了,慕婳缓缓勾起嘴角,汤药也不是那么难以入口,是因为身边的人变了?
不用她去操心怨怼太子妃,更不用担心得罪太后娘娘,或是各方的利益平衡,她只要安心享受……享受身边的关爱。
她得适应如今的日子,不再为得到这些渴望已久的东西而愧疚。
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
太子妃被堵在门口,奉太后娘娘的口谕竟然还进不去门,这让新鲜出炉的太子妃感到大丢脸面,何况还是在宫里,不是臣子家。
她是皇宫未来的女主人,别管以后能不能继续坐太子妃,只要她还是太子妃,在后宫中除了太后和皇后外,她是最贵重的一个。
屈尊降贵来见慕婳,她竟然进去不门?!
“来人,把不知分寸的奴才拖下去重责三十耳光,让她们涨涨记性。”
陪着太子妃的奴才互看一眼,你推搡我,我推搡你,不敢不听命令,却也不敢麻利的闯进去,毕竟守着这里的宫女内侍地位比他们高。
太后娘娘给了太子妃足够的排场,侍奉太子妃的奴才眼睛都很亮,在宫中地位不是太高,不是主事的大宫女和大太监,但轻重绝对分得清清楚楚。
否则也不会被太后派来侍奉监视太子妃了。
太后纵然不得意太子妃,有心换掉她,此时太子储位刚刚落定,不是收拾太子妃的时候,只求太子妃能长点心,不给太子添麻烦。
“果然是先于太子定下的太子妃殿下排场就是足。”
柳三郎出现在门口,方才还犹豫的宫女全都退了回去,“太子殿下还没正式祭拜天地列祖列宗,太子妃就在皇上给功臣养病的地方逞威风,太子妃方才要让你们长记性?”
“是,是这么说的。”
守门的宫女内侍对三公子比对太子妃恭敬多了。
“太子妃是从西北来的,不清楚宫中的品级,你们报给她听一听,以后省得太子妃出丑。”
“……”
宫女看了眼睛怒气冲冲的太子妃,心头一颤,比起太子妃,三公子还是更危险一点,完全忽视了三公子只是外臣,纵然是魏王的儿子,按说也不该嘲讽太子妃。
“奴婢是二品尚宫。”
“奴婢是三品尚宫。”
宫女的品阶都很高,在后宫掌着一部分势力,太监那更是司礼监派来的。
太子妃一脸震惊之色,她这是到了御书房吗?
这些人不都是该侍奉皇上?
太子妃强自镇定的问道:“我奉太后的口谕,来问……不,是探视慕婳。”
“慕小姐正在修养,不易打扰。”
“我可是太后娘娘……”
“我以为经过昨日的事后,太子妃该明白谁才是主子。皇上对太后娘娘一片孝心,不忍她操劳,太后已经荣养,太子妃是奉了太后旨意?”
言下之意指责太子妃说谎,假传口喻。
“我到是没想到堂堂当世俊杰,名声显赫的柳三公子不去朝堂上展现治国之才,却在后宫厮混,做一些女子妇人才会做的口舌之争,你还是名满天下得三公子?”
太子妃轻蔑一笑,继续嘲讽道:“伶牙俐齿做妇人做派,你就不怕世人耻笑?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科场尚未扬名立万,先在后宅才逞凶,莫非三公子想做脂粉堆里的英雄?”
看了一眼寂静的屋子,太子妃好似看到慕婳正悠闲的坐着品茶,她还在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