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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华-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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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陈四郎差一点被口水噎住,给先帝守陵守成不能人道?其中……他抬头看过去,柳三郎正好看过来,两人几乎同时点头,同时别开目光。
“他早年收养了两个宗室子弟,认做义子,虽没有明确册封谁为世子,但以后承平王府的继承人就在他们两人之间,十几年前,承平郡王可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他的义子亦是京城最有名的王孙公子。”
柳三郎顿了顿,脸上闪过恼怒:“木瑾有可能是承平郡王义子的骨肉,据我得到的消息……永安侯夫人尚在闺中时,曾爱慕过承平郡王的长子,也曾认识英国公,后来不知是何原因,承平郡王把义子送去西南,他自己也几乎从朝廷上消失,直到五天前,他的义子才回京,而回京后便接到永安侯夫人的求救书信,还提到当初田氏。”
“承平郡王的义子也没儿子?”陈四郎知道田氏是谁,暗暗感叹一句,勋贵圈子真是够乱的。
“有,只是唯一的儿子只有三岁,身体孱弱,不知能不能站得住。那两兄弟有在争夺世子的位置,有没有儿子很关键,他不会轻易放弃白捡的儿子。不管木瑾是不是他的骨血,先救下来,算是有了成年的儿子,在争位时底气更足,”
“木瑾是承平郡王的孙子?一个把自己妹妹送给草莽糟蹋的畜生竟也是宗族血脉。”
陈四郎嘲讽的说道:“宗室不仅出三公子这样风光霁月的英才,也有丧尽天良的败类。”
趁此机会不如好好奚落即将恢复王孙公子身份的柳三郎一顿,仔细一想其中的牵扯,陈四郎脸白了不少,“岂不是……岂不是木大人被田氏给算计了?娶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柳三郎淡淡嗯了一声,不紧不慢起身,“我要去见木叔叔,已经安排好厢房,陈世兄可以先去歇息,少什么物什,直接同管家说就是。”
“……我也去。”陈四郎紧跟着起身,柳三郎慢吞吞说道:“皇上同木叔叔不仅有君臣之谊,更有兄弟之情,陈世兄同木叔叔不熟,这等私事也不好让外人知晓,在木瑾特赦没有传遍京城前,陈世兄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柳三郎走了出去,陈四郎抬起的手颓然放下,“有个好伯父,你嘚瑟什么?让木大人大丢脸面的事,以为能落下好?”只要是男人都忍不住。
然而柳三郎见到得是极为平静的木齐,他一向精明的脑袋有点乱。
木齐看了柳三郎一眼,“我是有病,时常犯病,但是我不会为这件事发疯,你没有做过奴才,不明白奴才娶女主人的陪房丫鬟就不该去想妻子是否是处子。”


第四百零六章 来自女婿的建议
木齐的冷静之下更多是无奈。
“你不在勋贵圈子长大是一件好事,你……”木齐眸子淡漠,隐隐有几分嘲讽,“侍奉过男主人的女婢不都有运气被收做通房,想从通房成为侍妾更是难上加难。”
“木叔叔。”
“听我说完。”
木齐一派坦然,拽柳三郎坐在自己身边,并招呼属下准备酒宴,看着身侧相貌英俊儒雅的少年,哪怕再嘴硬也得承认柳三郎是最顶尖的俊才。
更难得是他对女儿那片心,若不是为婳婳,木齐相信柳三郎绝不会来看望他,甚至打算出手帮他。
“我没有养婳婳一天,却享到女儿的福气,三郎啊,我这心里又是感慨又是苦涩。”
木齐仰头喝了酒,柳三郎又给他满上,木齐接连喝了两杯,眼中越发清明不见任何醉意,“自己做过的事,无论后果有多不堪,也要自己担负起来,皇上……他不会故意折辱我,他是万不得已,不是做皇帝就能完全随心所欲,当日我跪在他面前向他宣誓效忠,就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我也不隐瞒你,当时能娶到田氏,我还很高兴呢,毕竟那是主子用过的女人,哈哈,做奴才的木齐就是这么的卑贱,被人踩在烂泥中依然不懂得反抗。做过宅门后宅小管事,又是永安侯的小厮,当年我见的太多太多了,主子梳笼过的女人能嫁给你,那是主子看得起你,现在想来我不过是娶了一个不是处子的女人,养了一个不知是谁的种的儿子,同我一起伺候永安侯的小厮……也有被他随手送给权贵的,做了奴才的人性命不由己,身体不由己,我该庆幸永安侯只是偶尔叫小厮败火,他不爱……不喜欢**男人。”
柳三郎抬手挡住木齐再次端起的酒杯。
木齐笑道:“你现在不想听,以后我可就不同你说了,你迟早要回到魏王府,甚至要走得更远……”
他的声音低沉且很轻,“皇上对你寄往很深,我也算是皇上最为信任的人,同皇上情分非常,然而我比不上你,皇上不会让任何人毁掉或是侮辱你一分,三郎,我知道你并非看起来一般只能依靠皇上,连……”
打了个酒嗝,酒气直冲柳三郎鼻子,听到更轻的声音:“连我都知道的事,三郎以为皇上看不出?皇上不仅没有道破,反而纵容你。”
木齐食指点了点柳三郎的额头,“你是个最幸运的小子,要珍惜你那份幸运,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运气。”
“木叔叔以为郡主是个怎样的女孩子?”
“嗯?”
“郡主外刚内柔,对不相干的人冷硬到底,但对她放在心上的人却是完全不曾防备过,有时候明知道他们一切都是佯装出来的,也难免心软。”
柳三郎抿了口酒,“在来见木叔叔之前,我正同陈四郎在一起,他心里肯定是想着若是当初不曾悔婚,如今郡主就是他的。”
木齐有点明悟,换他主动给柳三郎倒酒,慕婳对他孝顺,处处为他着想,可他总觉得他们父女之间还查了点什么。
“就算他当初不曾悔婚也得不到郡主的心。”柳三郎淡淡说道:“他脸皮不够厚,放不下男人的架子,在心仪的女孩子面前,面子算什么?他无法完全相信郡主,不信郡主对他的尊重,以为失去面子便失去尊严,沦为被女子捏住脖子的无能男人,虽然他几次三番被郡主所救,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够相信郡主。”
“此时他只是有一点点明悟罢了,不过等他彻底觉悟……我和郡主的孩子都可能有了。”
柳三郎端着酒杯,温柔模糊他的年龄,他不再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少年,有着男人的深沉和成熟,“我是所有爱慕郡主的人中最先先明白的一个,所以我离郡主最近。”
“你还叫她郡主?”木齐颇为意外,摸着下颚的胡须陷入沉思,也许他也可以试试?
不愧是皇上养大的,心眼儿就是多!
“有些称呼只能叫给她听,想通了就不要迟疑,这件事对木叔叔未必都是坏事,您以为沐国公还有多久才能想明白?您猜伯父会不会把郡主当做女儿?您也知道我是伯父教的,按照段数和本身条件,皇上可比木叔叔您有优势。”
“皇上是有公主的。”
“伯父还有儿子呢,他对我的关爱维护是皇子们能比的?太子如今是个怎样的地位,木叔叔不用我来说。”柳三郎眼底划过异色,轻声道:“说句诛心的话,就算齐王赵王顺从就藩,皇上也不会准许。”
木齐打了激灵,看着慢悠悠品酒的少年,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轻声说道:“你悠着点,别把婳婳给连累了,否则你就是再有本事,对婳婳再好,我也不会让你亲近她一步。”
“木叔叔认为郡主是更相信我?还是相信您?”
柳三郎目光好似能看透木齐的心事,“该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若是连妻子和子女都不顾上,争来那些东西有何意义?”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紧酒杯,伯父问过他魏王世子是不是够了,他早就想明白根本不够。
围绕在慕婳身边的麻烦和对他不利的人越来越多,身份越来越贵重,皇上如今可以保护他,万一皇上归天,他还能靠谁?皇上今日对他的放纵,就是让他打牢根基,倘若他令伯父失望……伯父会给寻个桃花源养起来。
柳三郎向愣神的木齐举起酒杯,“我祝木叔叔马到功成。”
“你为何要提醒我?”
“讨好未来的泰山大人不是每个女婿该做的?”
“你倒是不客气,我还没承认你是我女婿。”
“迟早的事。”柳三郎笃定的回道,“郡主应该快到了,我再留下来会容易引起郡主的怀疑,我先走一步,还要提醒木叔叔一点,尽快娶个夫人,郡主有了继母,他们再做什么都影响不到你们。”
木齐道:“我本来是不想再续娶的,你这么说了,这一次我听你的,婳婳的确需要一个好母亲。”


第四百零七章 慕婳的安排
辞别木齐,柳三郎一身轻松,初听木瑾被赦免的消息,他是愤怒的,倘若那时伯父在,他一定会同伯父说上一二。
伯父曾教过他无论何时,哪怕兵临城下也不能失控。
为训练他的耐性和关键时候的冷静,皇上可以说用进办法,甚至发狠把他同野狼关在一起,只为让他在危机关头找到一线生机,皇上说过,天道总会给不肯放弃的人留有一线生机。
柳三郎轻轻摸了摸胳膊上残留的抓痕,在狼群的攻击下他找到了生机,可也留下一道伤疤。
疼痛在伯父温柔疼爱的目光下退去,他其实很早就知道伯父对自己的重视。
柳三郎嘴角微扬起,不是知道伯父不会利用木瑾的身份行事,他都要怀疑皇上是不是暗示承平郡王了。
“去给伯父传个消息,一切安好。”
“是,三公子。”
自然有人会给皇上送信,柳三郎唯一不明白是伯父同那人的关系,也不明白魏王妃对他的恨意从何而来,听说魏王妃虽不让柳娘子进门,可对他两个兄长不冷不热,完全就是视若无睹,而且对柳四郎,也就是唯一不是魏王的儿子更好一点。
极快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骑飞来,哪怕道路上有人,马速很快,骑手很好控制胯下的骏马,既不减速,也不会让骏马撞上人。
柳三郎看清楚马背上的人,侧身走到暗处,暗影挡住他的身体,然挡不住他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在京城纵马的人很多,没一个比她好。
哪怕看她骑马都能体会风驰电掣的感觉,她自由肆意的灵魂。
那些人只想拘束她,独占她的美好,以前他也曾经想过,不过多少次午夜辗转反侧,多少次从窗户偷窥她练武练剑,他犹豫了,直到明白她是少将军后,他就不曾想过在去束缚她。
她有着比世上所有人都精彩的人生,又怎会甘心留在后宅相夫教子?
关于少将军的一切消息情报推满他整个案头,柳三郎看一张烧一张,直到所有纸张化为灰烬,他明白自己唯一能做得就是给她提供更为广阔的舞台,若说他的野心是因为慕婳也不全对,只能说他已不满足去做魏王世子,去做个权倾朝野的人。
“大小姐,您总算到了。”
听见马蹄声,神机营住在京城的衙门跑出来,果然是大小姐,神机营的汉子狠狠揉了揉眼睛,哭唧唧说道:“大小姐快去看看指挥使吧,他……他……哎,属下劝不住啊。”
慕婳直接从还没完全停稳的骏马上飞身而下,如同柳絮一般轻飘飘落地,走进衙门对抹眼泪的男人留下一句话,“演得好假。”
“……”
抹泪的男人身体一僵,小声嘀咕:“我已经是经过选拔演得最好的一个了,哪里假?神情动作哪里不对?您是没看到那些不如我的。”
慕婳看出木齐的属下在演戏,她却不知道该拿明显犯病,拿头撞墙的木齐怎么办,木齐不哭不闹,也没有咒骂皇上,田氏,他只是撞墙,雪白的墙上留下一个个血迹。
“爹,我去杀了木瑾好不好?”
那一声声的血肉碰墙的声音让慕婳心似针扎,不顾男女有别抱住木齐,“您这是惩罚我呢,还是惩罚他们?不在意你的人,就算你把命搭进去,他们依然该怎么过,怎么过,反而还认为您是个懦弱蠢货,只能拿自己的身体较劲。”
木齐闭上眸子,在女儿怀里真是舒服,虽然女儿没有他高,没有他壮,佯装脆弱崩的确是个亲近婳婳的好主意,以前婳婳可不会同他说这么多话。
主意是柳三郎出的,肯定柳三郎做过几次,他是不是得提醒婳婳一句啊。
木齐不在撞墙挣扎,乖顺如同木头人,不,还是水晶人吧,这个水晶男人大了点壮了点,此时好似轻轻碰触一下,水晶男人就会碎裂。
慕婳将木齐按到椅子上,拿起帕子擦拭他额头的血迹,木齐嘴唇蠕动,脸庞满是阴郁颓败,“我又让婳婳失望了。”
蘸着冷水处理好伤口,慕婳又给木齐额头抹上一层药膏,“我从来没有希望过,谈何失望呢。”
木齐眼泪差一点落下来,哽咽道:“原来婳婳就没指望过……指望过我,不曾相信我……”
“您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只听一半便互相乱想,很容易引起误会。”慕婳也坐下来,拿着果子啃了起来,“许是应了祸害活千年那句话,我不觉得木瑾会被皇上下旨砍头,我不知永安侯夫人年轻时是什么样子,在我记忆中她是一个有秘密有韧性的女人,心不够狠的话也不会一次一次把我推开。”
“好了,好了,我不提以前的事,爹,您怎么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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