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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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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横了他一眼,把沈风裳裹进棉被里:“我这不是着急么,她要是这么死了,时初醒来不杀了你才怪。”

    成雪是抬着热水过来的,一看到沈风裳便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子良摇头,看了一眼还未醒的人:“她醒了你们自己问,我还要去时初那里看着。”

    暖暖想叫他留下来看人醒了再说的,只是一想到时初那样,还是放弃了,倒是看到了门外候着的子默,心也安下不少。

    被她们又是脱衣,又是泡热水的,沈风裳终于醒来,悠悠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茫然。

    暖暖一看她睁开眼睛,便湿着眼眶骂道:“你怎么这么傻呢,时初不还有救么,怎么就能想不开,要不是子良及时赶到,你真的就要准备这么死了?”

    这下沈风裳更摸不着头脑,有些愣愣地问道:“我?怎么了,我记得我只是听着一阵萧声,觉得很困,便睡着了,并未有想不开!”

    暖暖闻言,眼泪都忘了掉:“你就只是睡着?不是想不开?”

    沈风裳坚定了点了点头,被暖融融的热水包围着,且还睡了一觉,现在的感觉好极了。

    “夫人,你要睡也不能睡在将军那个地方啊,你都不知道子良把你送回来的时候,你都结冰了,也难怪暖暖姐以为你想不开了。”成雪忍不住抱怨她。

    沈风裳也知此事是自己之过,尴尬笑道:“再没下次,害你们担心了。”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是光着身子,虽然是在浴桶里,但多年来习惯了不用人伺候的她,羞红了脸,把自已脖子以下埋到了桶里。“你们,我已无碍,要不你们先忙,这里我自己便可以了。”

    “现在才害羞,晚了,该看的我们早就看光了。”暖暖忍不住调侃她,却也没再为难人家,拉着成雪,乖乖地出了房间。

    沈风裳对于刚才自己突然睡着,差点闹出事,便也不敢再多泡浴,怕自己再无故睡着,就不妙了。

    京都皇宫内,此时也不安静,皇帝在他的书桌前,不停地走来走去,偶尔叹一口气,看着阮公公,再继续走来走去,再看一眼阮公公,叹一口气,如此循环着都快一个时辰了,阮公公实在是忍不住了:“皇上,您这大半夜的,到底为了何事,您有事好歹与老奴说说,这么走来走去的奴才看了眼晕!”

    皇帝停下脚步,转个身便一屁股坐到了殿阶上,叹气道:“阮墨啊阮墨,朕是有万般的心事,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阮公公只上前道:“那皇上从最近的事情说起,如何?”

    “最近的事!最近的事情就是,朕还是未找到时初,好不容易听到他要与莱阳公主大婚,朕派了人去,却听到他被人救走的消息,那莱阳公主成了残废,听说花黎皇后大发雷霆,要我来仪给个说法。”皇帝略有不满的说着。

    “皇上是怕花黎再起战事?”阮公公猜测着。

    “起战事?朕会怕他花黎,绑了朕的一品大将军不说,听说时初被人救走的时候,好像伤的很重,朕不发难他们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朕是忧心,时初那头倔驴,明知道宫里才有好太医,好药材,却因为跟我堵气,而不回来,把命丢了可怎么办。”皇帝眉头深锁,觉得时初这回子有些玩大了。

    阮公公却被这话给听愣了,好不容易才找着声音:“皇上,章将军伤得很重?”

    “你没听暗卫来报,说时初被人救下时,都瘦了一整圈。”皇帝白了一眼阮公公,他不是刚才在场。

    阮公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觉得不跟皇上辩这个,话题一转:“皇上,您现在不是该担心周勇将军那头,听说他那公子,被人骗进赌坊,输掉了他全部家底,您就不怕周将军为他儿子,做出叛敌之事?”

    皇帝白了一眼阮公公:“阮墨你老小子,该不是忘了周勇那老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虽溺爱那老来子,却是个直性子,要他叛国跟杀了他儿子两之间选,他绝对会选杀了他儿子。”

    阮公公这就不懂了,随即问道:“这虎毒还不食子不是吗?”

    皇帝这时候就起身,在书桌上抽出一本奏章甩给他:“确实是虎毒不食子,这不他给朕上了折子,要求朕下令把他父子俩都斩了,好全了他的爱国之心,又不食子!却把这锅甩给朕来背。”

    阮公公看着折子上的内容,他念出来后,大致意思就是:“臣教子无方,因其行为不端,引来有心之人以此为要挟,臣不愿做那叛国之人,故求皇上给他们父子俩一个痛快。”这章过渡

 第一百三十一章无名老道

    皇帝看阮公公看完折子的样子,便跳脚道:“你看吧,一个个尽想让朕背锅,周勇是这样,时初也是这样,真是气煞朕也。”

    阮公公看他样子,敢情刚才那么笃定人周将军不会叛乱,是看了折子。

    也正是如此,阮公公也清楚地知道县域上他,是真的很看重这两人,为这两人而烦恼的心是真的。

    周勇那事还好办,章将军那事,却没那么好说,这封一品夫人,便不是随便就能封的,这祖制上是有规定的,不然任何一品大员,他的夫人都是一品夫人,那就乱套了不是,只是这郡主让人夫人下跪这事,确实也有些过了,就章将军那脾气,不暴才怪。

    正当阮公公也为皇上的烦恼而烦之时,御书房窗门突然啪一声,自外头被人打开了,阮公公吓了一跳,刚要喊“护驾”,嘴巴里便被塞了一肉包。

    只听一个陌生的境声音响起:“你这老货真是讨厌,老道我好不容易顺来的,就送了你一个,这可是排队都买不到的,整个来仪最好吃的肉啊!”

    相对于阮公公的反应,皇帝毕竟是皇帝,此人能如此轻易入得皇宫,且未被暗卫发现,必定非平常人,故他带着笑意道:“这位先生,若是舍不得那一,朕的御膳房倒是可以为先生做些其它美食。”

    那老道,穿着有些发白的道服,头发乌黑,却是花白的,手上拿着拂尘,面容未显老态,肤色泛着红光,竟像是返老还童之感,只听他哼了一声:“不必,老道我只爱吃那肉,其它东西没兴趣。”

    皇帝自然也不再自讨没趣:“可问先生,今夜来此有何指教?”

    “指教倒没有,只是想来跟你要样东西,不知道你给是不给。”老道直接道明来意,声音不卑不亢。

    “不知先生想要何物,若是朕这方便拿出来,送予先生倒也无不可。”皇帝自认为,自已乃一国帝王,好东西自然是不少,若这位高人想要,送些也无防,就当交个厉害些的朋友。

    老师旋身,走到一旁皇帝休息时的软榻坐下,右手拂尘一甩,放到右壁上:“只怕这东西,皇上您未必舍得。”

    皇帝这就奇了,除了玉玺他倒想不出什么东西是他不舍得送人的:“先生大可说来听听。”

    那老道一字一顿道:“紫、金、丹!”

    一听这名字,皇帝确实变了脸色,连一旁早就拿掉肉包的阮公公都惊道:“你这老道,说的什么,那紫金丹哪是想要就能给的东西。”

    阮公公插嘴老道很是厌弃:“我在问你主子话,你这个老货插什么嘴,小心我再赏你个肉。”

    阮公公被威胁,皇帝倒也未说什么,只问老道:“可知先生到底是何人,这紫金丹一说,都是外人传言,并非有真物,您老怕是要白来一趟。”

    老道一听,似笑非笑地站起身,看着皇帝:“想不到堂堂一国皇帝,撒起谎来倒也是面不红气不喘的。”

    这个皇帝可有些不虞了:“先生,朕敬你武功高,是个世外高人的样子,你莫把朕的这种敬意当成怕你了。”

    “怯,紫金丹可是老道我亲自炼的,交给你父皇,你这跟我说没这东西,不太可笑。”老道偏着头,一脸鄙视地看着皇帝。

    皇帝看他的样子,突然想起了父皇以前的形容,故有些意外道:“难道先生便是那无名老道?”

    老道高傲道:“正是不才在下,如此你还想说没有紫金丹这东西?”

    “这,先生说笑了,只是既然先生自己做的东西,那另做便好,怎的还向朕要呢!”皇帝就怕这是个冒牌货。

    “说得轻巧,那紫金丹要的东西,金莲跟紫乌干是那么好找的,要不是时初那小子命在旦夕,老道我还懒得来这皇宫,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老道鼻子哼哼,心情极其不爽。

    想他算到时初那小子有难,人都已经回了髓云谷了,却在谷外听到他不止被人下断筋散,还中了蚀心蛊,这一下事情就复杂了起来,他带回去的那点东西就救不了人,只得还未入谷,便到皇宫,向皇帝要那紫金丹,那是三十年前,上一代皇帝,为了回报一个人情找他炼的。

    皇帝一听时初命在旦夕,顿时有些急了:“先生如何得知时初的状况,他现又在何处。”

    老道上下打量着他,这皇帝看起来挺关心那小子,也许他还真舍得拿东西出来救人,遂回道:“那小子是我的大徒弟,现在在髓云谷被我另两个徒弟吊着命呢,你呢快些把东西给我,我好赶回去救他,不然那小子就要跟阎王爷报道去了。”

    皇帝没想明白:“不是说他只是瘦了些,怎么就需要吊着命的程度。”

    无名老道不耐了,这皇帝好生罗嗦,都跟他说了赶时间了,怎的还要问东问西,给他面子才向他问取,不给面子那就是自己直接拿了,而这会他就是要直接去拿了,因为那东西在哪,他鼻子一闻就能闻得出来。

    老道飞身而起,落于书案之上,抬脚一踢当中一个墨砚,书桌上便开启了一个暗格,暗格里射出了一根毒箭,被告他闪身而过,射入梁柱后还冒着白烟,之后才蹲子,拿出暗格里的锦盒,冲皇帝道:“东西本老道拿走了,至于具体什么情况,你自去问时初本人。”

    老道走后,阮公公才张着下巴,走到皇帝的边上,瞪着眼问道:“皇,皇上,他,他怎么知道东西放在哪,而且连机关都知道破解。”

    皇帝叹气:“只有这样才能明着表示,那真的是无名老道,这些机关父皇曾说过,都是这老道为他安的。他自然会破解。”

    阮公公看着被老道弄得有些乱的书桌,一边收拾一边问:“皇上,您就一点不生气,那金丹先皇不说过,它有着起死回生之效,就这么让他拿走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师父回来救人了

    皇帝整理了一下龙袍,坐在椅子上,样子随意,嘴里带着嘲讽:“要真有起死回生之效,父皇当初怎么不用,他应该没想那么早死的不是,那金丹说实话,不过是比一般的药功效要好,珍贵上许多的,起死回生!你觉得朕那么无知!”

    皇帝再看了一眼在收拾着的阮公公:“阮墨啊阮墨,你可知,留着它,它也只是个死物,现在它若是能救回时初的命,那才是成全了它的价值。”

    阮公公停顿了好久,最后才有些感慨到:“皇上对章将军,那是真的好,只希望他能明白皇上的用心。”

    皇帝无话,揉着眉头望着窗外,他心里清楚,他对时初好,始终是带着利用之心的,只是他是皇帝,为的是来仪的江山,有的事情是非做不可,而这些时初心里怕也是十分清楚,所以他对自己就算有时候表现得推心置腹,可有些东西,他还是有所保留的,他们对彼此的保留都心照不宜,这何尝不是一种平衡。

    这时候,一个暗卫从窗口进来,见了皇帝便下跪道:“启禀皇上,西大营最近动向异常,为首将领与成王接触频繁,现查不出为了何事。”

    皇帝沉吟了一下:“西大营与成王,速速给我查清楚底细。还有,最好先不要打草惊蛇!”

    “是!”暗卫得令,闪身离去,紧跟着又有人进来报:“启禀皇上,边境快马加鞭回报,花黎国又在境内叫嚣,让我等交出章将军,不然便不顾议和之约,兴起兵战。”

    皇帝听罢,起了身咒骂道:“好你个花黎,差点害死我将领不说,现在还想开战,真当朕怕了你不成。”

    他冲着书房外喊道:“传内阁学士慕容言进殿议事。”就时初不在的期间,慕容言已经升了官。

    一般来讲皇帝连夜宣人,那都不是什么小事,所以当传旨太监到了太傅府,把传召令下达,太傅府上下皆出动,问那传旨太监:“公公可知,皇上这宣的是为何事。”

    这太监品级并不高,见了老太傅自然不敢平视,略一屈声道:“此事奴才不知,今夜是值奴才守夜,来传个信而已,还请老太傅见谅。”

    老太傅闻言,也算是了解地点了点头:“公公不必如此,是老夫太急了。”说着慕容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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