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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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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瞿想抽身上前去追,被林公子给拦下来:“不用追了,凭你的身手追不上他。”

    “属下无能,被人尾随却不知!”苍瞿低头表示惭愧。

    林公子摆了摆手:“此事怪不了你,那是章时初,想不到几月不见,武功进展那么多,若不是那只兔子暴露了他,我都未发现。”不远处,时初刚才站的地方,那只兔子已经被银针给射死,而且全身都已然发黑。

    “主上,花黎那边,已经同意在两月后,进攻东临郡!”苍瞿站在林公子身后,拿出一封信件递上去。

    林公子回身,接过信件,未拆开:“闲王应下的?”

    “不,是花黎太子樊莫离!”苍瞿如实应道,他也不知道那樊莫离为何会主动找上自己,而又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的。

    “樊莫离!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你何时暴露自己的行踪的?”林公子对此事比较介意。

    苍瞿额早冷汗,却还是直言:“据樊莫离所诉,他在闲王府有人,那暗中安排的人告诉他的,属下无能!”

    “苍瞿,你能力下降了,章时初跟踪你没发现,还说得过去,被一个连高手都不是的人发现身份,那就太失职,待完成樊莫离这事,你便回组织里接受惩罚系训练。”林公子皱眉,虽然计划依然得已实施,但人选换了,这让他有些不悦。

    苍瞿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回了声“是!”他曾是惩罚系训练营的首领,在那里训练的人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他最清楚,那是人间炼狱。

    林公子正了正声音:“让樊莫离记住,既然找上门合作,便要做好,本座不与无能之辈做交易,机会只给一次。”

    “是!那主上,闲王那边将如何?”

    “闲王,得看他自己本事,要想窃国,若连樊莫离这种后生小辈都斗不过,他是死是活,本座无心理会。”林公子说完,便闪身离去,那身法并不比时初差。

    时初回到望门时,手上已经被他自己封了穴,但那黑色依然漫延到整个手掌,沈风裳看见后忙上前查看,有些心疼地想抓过他的手,却被躲开,便有些着急:“怎么回事,是被发现了?”

    “无碍,一点小伤,这毒接触皮肤便会染上,你还是莫碰到我的手,我们回去让子默瞧下,应该能解。”说完,气定神闲地坐下来,饭菜已然上桌,便动起筷子来。

    沈风裳着眉头看他:“要不先回去解了毒再说吧!”

    时初回头一笑了之:“我看饭菜还未动过,怕是你还未用吧,且先用饭,师父给我用的那金丹是个好东西,这点毒于我无碍,快些吃。”

    说完还把一碗她喜欢吃的汤给推到她面前,再看她不动筷的举动,方笑道:“哎!你不饿为夫可是饿了,不过这手好像不方便,夫人要是觉得不饿,便劳你手,喂下如何!”

    沈风裳觉得这人,有时候真的拿他没办法,便鼓着腮邦子,给他喂饭菜,喂到一半,时初便不再张嘴,然后皱眉道:“哎!夫人,你若真不想喂我吃东西,我喝汤便是,你那不悦的脸,真的不太好看!”

    “你!你真的是。”沈风裳明白,他这是想着法想让自己吃东西,若是再不吃,估计不知道拖到何时,只得无奈地拿起碗筷,快速地吃将起来。惹得时初一直在旁边提醒她,慢点,吃慢点,会噎到的。

    之后回到租住小院时,子默便已然在门口等着他俩,看到时初露出来的黑手:“怎么的,出去一趟,帮你夫人扒灰去了?”

    “时初中毒了,你看下,这什么毒,怎么沾上皮肤就能成这样。”沈风裳现在可没心情陪他打趣,那种时初当初差点要死掉的阴影,一直在她心里打着转。

    “裳儿,放宽心!”时初用一只未中毒的手,轻拍着她的肩膀,想让她那紧崩的心松下来,不过效果不太好!,微叹了口气,他只得催子默快把这毒给去了。

    子默接过这茬,解毒时间不久,方一刻,他的手便完好如初:“还好只是皮肤接触,中毒在外,若是针入了血中,倒有些麻烦,不过,师父那老头给你用过那么好的东西,也死不了你。”

    经他这么一说,沈风裳才安下心下,只听子默又道:“夫人,你那些东西我瞧过,那骨头上的药是些平常的麻沸散,只不过量多,一针即倒,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倒是你那一小截针头,有些意思。”

    “针头?”沈风裳好奇,针头无意中发现的,并未入了她的眼,所以这结果让她有些意外。中毒?虐NO一样的事情怎么会再来一次!

 第一百四十六章铁矿

    “对,一般我们行医之人,行针所用乃是银制,质地较软,且有试毒之效,您找到的这针头,却是花黎国新行的铸造生铁之法而铸,其钢却易断,且生铁铸成如此细小的针,不般工匠难做不出来。”子默拿出平常所用银针,跟那断针放到桌上,进行了比对。

    “你这意思是说,就这银针的线索来看,那作案之人十有八九乃花黎人所为?”沈风裳上前,拿起那两枚针头,细细地比对着,还有刀把子默的银针给切断了看那断口比较。

    在比对完手上的两跟针头,沈风裳觉得不够客观,把眼光转到了一旁时初刚带回来的暗器上,抬手就去拿。

    时初伸手拉回她的手:“那针有毒!”

    “我会小心的,子默他不是拿布包着就没事,我有分寸。”说完抽回手,就着帕子把它拿起来,直接就用匕首斩断,再把三个差不多的针头放到一起,在桌子上研究。

    没一会儿,她便抬头望着子默:“你确定这新的生铁锻造乃花黎独有?”

    “自然是!”子默肯定道,这是他潜伏花黎得到的最实的消息:“不仅是花黎独有,还是只供花黎皇室使用的。”

    “这么说,时初你今天跟踪的人属于花黎皇室?”沈风裳指着桌上的针头:“你们瞧!这三个针头,只有子默的那根与其它不一样。”

    她这么说着,时初他们也在好奇心下凑近观察。最后两个人都同意她的说法。

    只时初提到:“虽然今日那人所用的针,与花黎所造一样,可今天那个人,我觉得不当是花黎人。”

    “时初你认识那人?”子默问道。

    “认识谈不上,只是你们可还记得那位,在织造府灭门惨案中我们抓去,送给刑部,却当堂被杀之人,供出的名字有一个叫苍瞿,今日我所见之人,就是他,还有跟他街接头的,却是裳儿所说在尚书府遇到过的年轻人,那个老夫人所画之人。”

    沈风裳一愣:“还跟沈府有关?”之后又道:“也可能沈府不是有谢姨娘,她不是花黎人。”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会,沈风裳见气氛太安静,便问道:“你们说花黎的生铁锻造的东西,若是用在兵器上,我们有没有方法应付?”

    时初回道:“他们虽然有技术,却没有矿产,要锻造兵器有难度!”

    “你如何得知他们没有矿产?若没有又是如何产生的技术!”沈风裳觉的这不太可能。

    “最大的矿在我们来仪,前些年不懂它的用处,采到后卖入花黎,近年来知道用处后,便不再出售。”子默解释道。

    “你们又如何得知的矿主不会私下买卖?”沈风裳问道。

    “因为那矿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顺着子默的眼神看去。

    “时初?那矿是你的?”沈风裳觉得,又一次被刷新认知。

    时初点头:“本来是皇上让我开的矿,以为是金矿,后面发现没有黄金就直接给了我!”所以他的意思是有铁矿还是皇上送的,连避嫌都不需要。

    时初说完,又想了一想:“不过你所说的,也并不是不可能,我许久未理矿的事情,保不齐有人动了心思偷卖。”

    “这?”沈风裳想说,你是不信任你自己的人。不过这话她还是未问出口,毕竟那些人他都不熟。

    时初轻笑:“你以后有什么话,与我直说便成,不用顾忌其它,矿的事情我一直未曾上心,便随便找些人看着,这些人我未知根知底,若是做出什么背主之事,也无可厚非。”

    沈风裳点头,之后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处理,只道:“如此凭这些针便能断定,是花黎所为,我等要直接开战不成?”

    “这战还是开不得,虽有这些针头做证,但未必有几人信,冬日刚过,百姓方在修养生息,谁都不愿在这当口,开启战争,不过想必这战争避免不了,我们得提前做些准备。”说完,时初便拿出文房四宝,开始在纸上疾书。

    他备了两封信,一封交于成叔,让他暂管铁矿之事,若发现有猫腻要及时处理,一定要把矿产握到自己的手中,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另一封交于他的下属,让人秘密派人手来东临郡。

    “裳儿,最近时日,我们暗地里要做些事情,查案之事,你把结果告知皇上便可。”

    沈风裳明白他的意思,战争从来无小事,不论是那些上战场的战士,还是身在战争区内的百姓,能不流血,自然是不愿意流血。

    “你说怎么做,我便帮你。”这边方说完这句,随风便敲门进来了。

    把一小小的纸包递给了沈风裳:“夫人,这些便是厨娘手中的药,只不过她好像未下倒您的饭菜中,而是一点点地倒在花坛里。”

    接过纸包的手顿了一下,这厨娘,心地还是善良的,怕是不愿违背了那恐吓之人,又不想害人,故装作药已经下了的假像,只是她却不曾想过,若是药下到一定程度,对方想要的结果未出现,她又该如何,轻叹了口气,她把药包递给子默。

    “麻烦你看下这是什么药,若是有必要,弄些以假乱真的东西,日后也免得连累那对夫妇。”

    子默严肃地接过药包,细看了后道:“此下到汤水中无色无味,是致女子终身不孕之药。”皱着眉想了一下:“这种以假乱真的话,我还没有研究,给我二天时间,应该问题不大。”

    “此事就交给你了。”时初说完,带着沈风裳跃出了院子。

    天上星子闪耀,街道上点着烛火的灯笼一长排,看起来有些异常的美,石板路泛着青光。

    “时初,带我出来可是有事?”沈风裳被牵着手,看着周围有些安静的地方,奇怪地问他。

    “无事,明日开始就要着手准备,备战计划,这东临郡我呆过的时日,比在京里时间还多,或是起了战争,这里就没有这么宁静的时候,今天带你去附近,看下这美丽的郡县。”时初淡淡地说道,他虽是武官,但真正希望的却不是发生战争,他喜欢这份宁静的样子,只是有时候,有的东西不是个人能控制的,比如这天下的人心。

 第一百四十七章引人入套

    时初不知道何时带了件头蓬,把它披到沈风裳身上:“春日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披着比较好。”

    沈风裳弯着眉眼,微笑地点了点头,只见时初手指放到嘴里,一声口哨后,不远处便奔来两匹马,他对着她笑道:“出来有些时日了吧,想不想与我赛上一程。”

    沈风裳接过缰绳轻身一跃,技术娴熟地上马:“有何不可!”

    时初一声赞叹,她这上马的姿势越来越熟练,完全不像才学半年多的样子:“这里一直到前面的山底下,看谁先到如何!”

    “先到有何好处?”沈风裳把斗蓬扎紧,直着身子,打眼看他。

    “若我先到,你明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如何。”这话一说完,便被沈风裳瞪了一眼,便被反问:“若我先到呢!”

    “若你先到,你也可要求我一件事情如何。”本来他想说,若是你先到,还是要给我生个胖小子,就怕她气到不跟走,所以改了口。

    “驾!”沈风裳听罢开声驾马,随后才道:“说好了,我赢了就得到一个要求。”

    时初失笑,这家伙,竟然还耍起赖来了,偷跑,赶紧拍了一下马屁:“驾!”一声跟着上去。

    两人在无人的夜色中,肆意比马,风从耳刮过带着沈风裳那银铃般的笑声,章时初心想,也不知这种笑声,能延续到何时,只望岁月静好!之后便不再多想,随心跟上他,在最后到达的时间,快速超越她的马。

    她跳下马背,撅着嘴瞪他:“也不知道让下人。”

    “这个可不能让,让了谁给我生胖小子去。”时初回答得一本正经,上去搂着她的腰,一路踩着树梢把她往山顶带,沈风裳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耳边风声呼呼地响,刮得脸颊生疼,时初把她的脸按到了自己的怀中,等到一切静下来后,他们便已经到了山顶。

    时初放开她,让她看着山下,目光越过层层树影,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东临郡的城街位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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